第187章 腹黑心機白蓮花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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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來到刺史府,北辰王旁若無人地直接抱著清舟,在丫鬟的帶路下朝著房間走去。
    裴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訝地叫了聲:“哇!”
    顧侍衛聽到叫聲,趕忙詢問:“發生什麽了?”
    裴茹一臉茫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啊。”
    這時,柳青衣朝著一位中年男子喊道:“爹……”
    刺史大人皺了皺眉頭,說道:“等明天再找你算賬,先回房休息。”
    隨後,丫鬟帶著顧侍衛和裴茹前往各自房間。
    清舟就這樣被北辰王一路抱著進入房間,待丫鬟們都離開後,清舟立刻伸出手死死把住房門,一臉警惕地看著北辰王。
    “斯拉!”
    北辰王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魚忌神醫,今晚就陪本王吧。”
    清舟冷靜懟道:“王爺,不至於吧。就一段舞而已,能讓見多識廣的您,變成這副模樣。”
    北辰王目光熾熱地盯著清舟,緩緩說道:“神醫不知自己的舞姿,本王從未見過。”
    說著,北辰王單手抱住清舟,騰出一隻手用力扳開清舟的手。
    “咚!”
    門被狠狠關上,清舟心中一緊,知道情況不妙,趕忙悄悄準備著銀針。
    北辰王將清舟抱到床邊,直接把她放在床上。
    清舟下意識伸手去摸腰間,卻發現自己的東西不見了。
    北辰王晃了晃手中一條類似絲帶的東西,戲謔地問道:“魚忌神醫在找這個嗎?”
    清舟又驚又怒,喊道:“你!”
    北辰王沒有理會清舟的憤怒,突然湊近她,微微低頭,牙齒輕輕咬住麵紗一角,慢慢揭開麵紗。
    北辰王“嗯~。”
    清舟因化了一點妝,此刻更添幾分嫵媚。
    北辰王丟下麵紗和絲帶,繼續湊近清舟,同時伸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帶,外衣隨即被他扔到一旁。
    “劃啦!”
    清舟瞅準北辰王動作的縫隙,想趁機逃跑。
    [清舟瘋子!]
    此時北辰王健壯的腹肌隨著動作抖動,更顯狂野。他眼疾手快,直接伸手一拽,清舟又被拉回床上。
    北辰王俯身壓向清舟,清舟慌亂中伸出手捂住北辰王的嘴巴。
    昏暗的光線中,北辰王微眯著雙眼,眼神裏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愫。
    他緩緩抬起手,五指微曲,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朝著清舟上衣肩膀處的絲帶伸去。那動作雖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禽獸!”清舟雙眼圓睜,怒喝聲中滿是驚怒與羞憤。
    此刻的她,已無暇顧及其他,隻能猛地鬆開原本捂在嘴上的手,像一隻敏捷的獵豹,精準地擒住北辰王那隻不安分的手。
    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抵住北辰王正在下壓的身軀,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每一寸都在緊繃,試圖阻擋北辰王進一步的侵犯。
    北辰王邪魅一笑,說道:“求我。”
    清舟的孤傲不僅沒有讓北辰王卻步,反而激發了他內心的變態欲望。
    清舟緊閉雙唇,依舊保持著清冷的模樣,不願開口。
    北辰王見狀,突然伸手順著紫色裙衣開叉的地方摸上清舟的大腿,微微用力。
    清舟心中在賭,賭北辰王不會。
    “歘!”
    下身裙衣微微撕裂。
    然而,北辰王突然一隻手猛地按住清舟捂住他嘴的手,接著徑直吻向清舟的溝壑處,另一隻大掌也順著身體往上摸索。
    清舟隻得妥協道:“魚忌求王爺。”
    北辰王停住動作,故意說道:“我叫李禁樞。”
    清舟咬了咬牙,又說道:“魚忌求李禁樞。”
    [清舟靠!
    係統宿主,反派就是這樣的,不會走正人君子那一套。]
    北辰王緩緩起身,微微下腰,整個人趴在清舟身上,問道:“求我什麽?”
    說著,他邊說邊掰開清舟的腿,下腰使二人身體貼合。
    在略顯靜謐的空間裏,北辰王目光如炬,直直地盯住清舟,那眼神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看穿。
    隨後,他微微揚起下巴,說話的聲音刻意拖長:“嗯?”那尾音像是帶著無形的魔力,在空氣中悠悠回蕩。
    這一聲“嗯”,似有千鈞之力,清舟隻感覺自己的力氣在這一瞬間如潮水般迅速抽離。
    原本還緊繃著的手臂,刹那間沒了力氣,那抵抗的姿態也瞬間鬆懈下來,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變得綿軟無力。
    清舟心中絕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模樣,一滴淚滑落臉頰。
    北辰王看到這一幕,竟然起身了,看著清舟問道:“就那麽不喜歡我嗎?”
    清舟見北辰王因自己的一滴淚而暫時停止侵犯,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她還沒來得及完全放下心,就看到北辰王竟然當著她的麵繼續脫衣服。
    清舟麵無表情地看著北辰王的舉動。
    北辰王將身上衣物脫完後,赤裸裸地走到清舟麵前,帶著一絲挑釁與疑惑問道:“是哪裏不好看嗎?”
    清舟憑借自己的醫學知識判斷,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具比例堪稱黃金分割、極為美觀的身體,就像是精心打造的模具。
    北辰王似乎不滿意清舟的沉默,蹲下身子,輕輕握住清舟的手,將其放在自己身上一道傷疤處,問道:“是這裏醜嗎?”
    清舟看著那道傷疤,心中並無波瀾,依舊沒有說話。
    北辰王見狀,神情有些失落,喃喃自語:“那是為什麽呢?”
    隨後,北辰王沉默片刻,伸手吹滅了燈,摸黑上了床。
    清舟聽到動靜,以為機會來了,趕忙起身想要離開這個讓她倍感煎熬的地方。
    可她剛一動,北辰王就像察覺到她的意圖一般,伸手精準地抓住清舟的手臂,低聲說道:“別走。”
    清舟無奈,隻好繼續躺回床上。
    北辰王側躺著,順勢將清舟摟入懷抱,清舟身體僵硬,滿心抗拒,卻又不敢再有動作。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房間內彌漫著一種不安又微妙的氣氛。
    黑暗中,北辰王緊緊摟著清舟,心中卻滿是挫敗感。
    他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如此主動的舉動,多少能換來清舟的一絲回應,可事實卻是,清舟宛如一座冰山,絲毫沒有動情的跡象。
    即便他當著清舟的麵褪去衣衫,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呈現,清舟依舊無動於衷,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北辰王微微收緊手臂,將清舟摟得更緊,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他的嘴唇輕觸著清舟的發絲,低聲呢喃,像是在問清舟,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麽……為什麽你就不能對我有哪怕一點點感覺?”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清舟略顯急促卻又努力壓抑的呼吸聲。
    北辰王心中的執念愈發強烈,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如此傾心的女子,對自己竟是這般冷淡。在他的認知裏,自己有權有勢,有著出眾的外表,可在清舟這裏,這些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這種挫敗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內心,讓他既憤怒又無奈,同時也更加堅定了他想要征服清舟的決心。
    清舟此刻滿心無奈,她對北辰王確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眼下隻覺得身旁這個緊抱著自己的北辰王像個大火爐,熾熱的體溫讓她渾身燥熱,而且自己還不能隨意動彈,這種感覺糟糕透頂。
    北辰王沉浸在自己複雜的情緒中,卻不自覺地將清舟抱得更緊,他輕輕調整姿勢,把腦袋放置在一個舒適的位置,嘴唇不經意間貼住了清舟圓潤的肩頭。
    清舟再也忍受不了,喚道:“王爺。”
    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北辰王聽到清舟呼喚,乖巧地回答:“嗯。”
    那一瞬間,仿佛他心中的強勢與瘋狂都被這一聲呼喚暫時撫平。
    清舟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累了。”
    她希望這句簡單的話能讓北辰王明白自己的處境,停止這種親密的舉動。
    北辰王微微一怔,片刻後,緩緩鬆開了懷抱,轉而側臥躺在內側。
    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隻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清舟心中稍稍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暫時擺脫了那種尷尬又不適的狀態。
    ……
    第二天,晨曦透過窗戶的縫隙,悄然灑落在房間裏。
    清舟早早地就蘇醒過來,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坐在桌子旁邊,靜靜地等待北辰王蘇醒。
    不多時,北辰王悠悠轉醒,睡眼惺忪間,就看見坐在對麵的清舟。
    她身上還是昨晚那身衣服,在晨光的映照下,別有一番韻味。
    北辰王心中不禁有些猶豫,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失控行為,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清舟見北辰王醒來,臉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明媚,她的聲音也變得靈動清脆,整個人的臉和身形仿佛與這歡快的氛圍完美貼合。
    “王爺,衣服放在床邊了。”
    說著,她還伸手指了指床邊的位置。
    [係統宿主,你變化得好快。
    清舟那能怎麽樣呢?與其提心吊膽的過著,不如快快樂樂度過這最後的日子。]
    說完,她轉過身去,表示不會偷看北辰王穿衣。
    房間裏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北辰王起身穿上衣服。
    隨後,他走到清舟麵前,神色恢複了往日的冷峻,說道:“等會兒會有人送衣服進來,今天就啟程。”
    清舟背對著北辰王,伸出手。
    北辰王見狀,一臉疑惑。
    清舟解釋道:“王爺,我的東西。”
    北辰王這才明白過來,將清舟的東西放到她手中。
    看到清舟此刻靈動歡快的樣子,北辰王心中的擔憂稍稍放下,他暗自揣測,或許清舟是不想再反抗了。
    清舟換完衣服,身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淡雅出塵地走了出來。
    幾人會麵,裴茹一看到清舟,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滿臉欽佩地說道:“魚忌神醫,你怎麽什麽都會!太厲害啦!”
    清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謙虛地回應:“見得多了,自然會。”
    裴茹微微湊近清舟,眼神中透著一絲八卦,小聲問道:“不過,我想偷偷問你。你昨晚和王爺?”
    清舟心中早有準備,神色平靜地回答:“哦,昨晚王爺中了藥,我給王爺紮了幾針。害怕發作,所以守了一夜。”
    裴茹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啊,怪不得昨晚王爺那樣。”
    清舟看著裴茹,語重心長地叮囑:“以後,你還是少去花樓。說不定被誰下藥都不知道。”
    裴茹用力地點點頭,一臉崇拜地說:“魚忌神醫,我好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聽到裴茹這話,清舟輕輕歎了一口氣,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抱怨道:“前幾天呢,你們做事也太不厚道了。我就治個病,你說我沒治好,你把我房子燒了,我都算認栽。可後來我治好了,你還燒我房子。差點燒死我!上了你們的賊船,還要把我淹死,我能不跑嗎?”
    說著,清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與無奈。
    裴茹微微湊近清舟,眼神中透著幾分神秘,悄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嘴唇輕啟,聲音壓得極低:“王爺其實這裏有問題。”
    說話間,她還小心翼翼地用眼角餘光瞟向遠處正與刺史交談的北辰王他們,生怕被察覺。
    隨後,裴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提高了些音量問道:“左柳兒的事查清楚了嗎?”
    刺史身子微微前傾,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連忙回答:“當日洛州瘟疫,小兒確實看見左醫師出入,但是還有一人,隻不過那人隻出現幾次就不見蹤影。而且終日麵紗覆麵。”
    北辰王神色平靜,微微點頭,從鼻腔中輕輕“嗯”了一聲,接著便果斷下令:“走了!”
    幾人依次辭行,步出刺史府。來到府外,陽光灑在眾人身上。
    裴茹利落地翻身上馬,動作輕盈熟練。
    她穩穩地坐在馬背上,轉頭看向清舟,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關切地問道:“魚忌神醫,你會騎馬嗎?”
    清舟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可能得拖慢你們的腳程了。”
    裴茹一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猛地想起以前北辰王那句冰冷的“我不會養廢物,一個拖累行軍的人”。
    她臉色瞬間微微一變,眼睛瞪得老大,立馬緊張地扭頭看向北辰王,眼神中滿是擔憂,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裴茹趕忙賠著笑臉,急切地說道:“沒事的!我可以跟你騎一匹馬!”
    清舟心中有些糾結,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她心裏清楚,以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騎完馬後,腿極有可能又會受傷。
    思索片刻後,清舟緩緩轉身,靈動的雙眼直直地看向北辰王,臉上露出一抹看似無辜卻又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
    她輕輕攤開雙手,語氣嬌嗔又帶著一絲威脅:“王爺,想要帶走一個渾身是傷的醫師嗎?會影響治病的哦。”
    說話間,她還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裴茹聽了清舟這話,嚇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眼神驚恐地看向北辰王,大氣都不敢出。
    顧侍衛在一旁,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韁繩,眼神中滿是緊張。
    北辰王麵沉如水,表情沒有絲毫波瀾,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著清舟,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麽。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北辰王的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見北辰王依舊沒有反應,清舟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好吧。”
    說著便轉身,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向裴茹,微微抬起手準備上馬。
    就在這時,北辰王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現在準備馬車需要多久?”
    他微微轉頭,目光如電般射向顧侍衛。顧侍衛被這目光一掃,身子一凜,連忙挺直腰杆,大聲回答:“半個時辰。”
    北辰王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應道:“嗯,等等。”
    裴茹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疑惑地“嗯?”了一聲,臉上寫滿了詫異。
    清舟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歪頭挑眉看向裴茹,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裴茹瞬間明白了清舟的厲害,眼中滿是敬佩之色,身子一挺,差點就要抱拳行禮,對清舟投去了一個飽含欽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