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血王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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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4章 血王之威6000字)
    隨著王陵內巨門打開,王陵外同樣如此,無論是裏外都能看見懷真的身影。
    那一頭血色長發很是醒目,其神色木然沒有任何表情,卻不威自怒。全身上下透露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外界眾宗門老祖看著巨門所展現出王陵內懷真的身影嘀咕著,在看到其手中那柄血氣環繞的利劍時,頓感雙目被一陣銳利刺透一下,下意識抬袖擋了擋。
    顧長庚見此很是意外,卻又沒多少驚訝,甩了甩袖掐指算了起來,不出一會麵色有些駭然,“劫破了!”
    王陵內。
    懷真雙目冷漠的掃視眾修士,袖袍輕輕一召,自雷夢影腳下生出一隻血手將她和沈淩嬌捧起,送到懷真麵前。
    麵對日日夜夜思念之人,雷夢影在此時見到卻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些什麽。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她賭對了!她的命運終是屬於她自己。
    懷真看著受傷的雷夢影,冰冷的臉龐發生微妙變化,他又看了看一旁不曾醒來的沈淩嬌,眉頭一蹙,神色轉化為厭惡。
    目光最終落到雷夢影身上,抬指一縷血芒凝聚,為其治療身上所有的外傷。“進入此門後,好生休息,接下來有我。”
    根本不由雷夢影多說,甚至嘴唇都未來的及張開,懷真袖子再次一召,將雷夢影與沈淩嬌一同送入巨門當中,旋後“隆”的一聲悶響,巨門關上了。
    此幕不僅是王陵內圍剿的眾修士呆了,王陵外皇州上沈鑫青筋暴起,頭冠掉落,披頭散發有些瘋癲,因為他看到了他的女兒全身浴血不知是生是死倒在那。
    “淩嬌!”蔣金鳳花容失色,癱坐在地,看著大門所顯露出的景象同樣看到不省人事的沈淩嬌。
    “國師,傳朕旨意,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給朕把這扇門撬開,把朕的淩嬌接出來!”沈鑫怒不可遏,手掌都被他捏出了血,“告訴此地所有宗派,若是是有門下弟子傷了淩嬌,朕必要以血來洗刷!”
    聞言,顧長庚怔了怔旋即領旨。阿真啊,阿真,王陵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管是誰得到傳承,沈淩嬌你都務必要保住。
    王陵內。
    “豎子狂妄!獨吞傳承,陷眾修於危難,小兒受死!”一名金丹中期修士暴喝一聲,手持靈劍向著懷真揮砍而去。
    “靈犀指。”懷真嘴唇翕動冷冷開口,目光極其冷漠,一根手指輕輕抬起,白芒一閃而過,目光再次看去,卻見那名金丹修士整個身軀被洞穿,連同身後大地都被洞穿。
    “小兒受死!”頓時又衝出數名金丹修士,他們臉上並未因為上位修士的慘死而感到畏懼,恰恰相反,懷真所顯露出的修為僅僅隻是在金丹初期,且懷有血王傳承及出去的辦法,這便是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出手的目的。 至始至終懷真的目光從未落到眾修士身上,然而他血紅色的瞳孔所視之物則在眾修士的後方,大大微微晃動不容易察覺,隱隱有紅芒穿梭而來。
    懷真目光一凝,刹那化作一道血色飛虹徑直穿過圍剿而來的修士,速度之快,那幫修士根本來不及反應,剛準備回擊,卻感覺一陣冰涼之感在下半身傳來。
    目光看去,連疼痛都未傳來,他們下半身便被攔腰斬斷,幾息後恐懼中墜落下去。
    懷真一路疾馳,根本不理會身後緊追不舍的修士,目光不由落到手中鋒利血氣外露的利劍上,接著眉頭微蹙,露出驚歎,“此等邪兵利器聞所未聞,殺一人劍便更加鋒利,血氣外溢,強悍至極。”
    不到三個時辰,懷真來到離那地底血芒不到十裏,神色一變,向著大地大喊一聲:“血虎!出!!!”
    此話一出,山河動蕩,血色天空驀然凝聚血色雲朵,隨著一道衝天血光柱摧枯拉朽般分裂大地。
    那埋藏在眾修士心中不可輕易泯滅的虎嘯聲響起,震耳欲聾,威懾八方!
    隻見那巨大血虎從大地中衝出,張開利爪向著懷真撲去,然而後者臉上卻沒露出任何畏懼之色,如同冰塊一般麵無表情。
    眼看就要撲上,可,刹那間血虎巨大的身軀逐漸消散成縷縷血氣與懷真結合在一起。
    待血霧散去,懷真的身上覆蓋了一副血色鎧甲,這套鎧甲卻是和往日的鎧甲“血魔鎧”同源。
    身穿此甲宛若惡神降世,一側肩甲上象征著血虎的裝飾眼中血芒閃爍,層層鱗甲上血色符文彌漫。雙掌處的鎧甲更是比先前的鎧甲更加鋒利,如同血虎本身一般,足以輕易開山裂石。
    懷真感受著此甲蘊含的無窮血力,臉上倒是感覺習以為常。少頃後,他目光向前方望去,他的目光所視之處是聲勢浩蕩的血色軍隊,這血色軍隊速度遠超預期,比預期更快來臨。
    作為第二代血王,他知道現在的重任,他也可以說是最後一代血王,他現在要去解決第一代血王沈川給予傳承時的呼喚。
    將跟隨對方出生入死上百年的血色軍隊從詛咒中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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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真雙目閉合,回想起剛準備出去時上代血王沈川的驀然來臨。
    懷真目光一凝,看著如自己同樣一頭血色及腰的長發,身體內流淌著同源的力量。
    懷真看著突然出現的初代血王沈川,見對方身形有些飄渺,氣息雖強悍卻搖晃不已。沉吟少許,便看出對方當是一縷殘魂又或者是縷殘念寄存於此。
    “為什麽是我?”懷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與不解。
    沈川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對方如此鎮定,卻也沒多麽驚訝,輕笑道:“想必你在接受吾之傳承時,體內也應該有所感應,另一股同源卻不同質的血氣。”
    聞言此話,懷真緩緩抬起右手,另一股與接受傳承後同源不同質血氣在手中顯現。這股血氣不曾經過煉化,雖不如如今體內這股強,但也差不了多少,且更加暴戾。
    這血氣在他正在緩慢恢複的記憶中很有印象,若他沒猜錯,這股血氣便是他失去記憶前所用的力量。
    “寄存在你體內的另一股血氣來自我的父帝,想必你在本王封印張林之地便有所了解。”
    “即便本王當時獲得血之力,奈何天下動蕩,任何強國若沒根基之力根本無法長存。本王的父帝便從血之力中進行吸取與淬煉,終在下界獲得血靈根的傳承。”
    “但那股吸取後淬煉的力量終究不穩定,在一次失控時被無極帝國一位修士大能所救,並將那半傳承之物封於一處秘境當中。”沈川慢慢解釋道。
    “至於為什麽是你,其一便是你得到了一半血之力的傳承,在進入王陵後被本王所察覺,也是最有可能接受完整傳承之人。”沈川話鋒一緊,接著說道:“置於其二,是與某位前輩有約,至於因果以你如今修為不可揣摩。”
    說著,沈川凝聚畢生血氣喚出一枚血色玉璽,“既得傳承,便是第二代血王,當成皇族,有了此物便算是本王送你的禮物,從此之後此方世界由你掌控。”
    懷真接過玉璽,沒有說話,隻是一味感受著玉璽中蘊含之力。有了此物,他便是這方世界的創世之主,在此界中修為無法估量,也可壓製此界所有生靈。
    “唉,血王之力雖強悍,但此法終究傷身,需你憑自身之力煉化,你是第二代血王,也將是最後一位。得此傳承即便非你所願,但日後詛咒之人便僅你一人。”話音剛落,沈川的身影逐漸渙散,即便深感歉意,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即將消散前,他說出意味深長的話語:“懷真是你名,我也不知是否該用這個名字稱呼你...”隨著沈川目光看去,懷真的臉上出現了一麵遮掩真容的麵具。
    與其說是詛咒,對我而言為何不是祥瑞,有了此等血力,過往一切欺騙日後所有阻礙我將一一踏破。
    思緒消散,懷真看著逐漸逼近的血色軍隊,他不由回想起沈川最後那句話,懷真是我名,但我究竟是不是懷真,此話究竟是何意?
    忽然,他回想起初見顧長庚時對方好似也說了幾乎相同的話語,似乎都好像在告訴他自己究竟是不是懷真,自己是不是真實的。
    就在懷真陷入沉思之餘,遠處追趕其的人群中上官透猛地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即便歲月變遷,那個人在印象中已經死了,但其身上穿的那身鎧甲至今都無法抹去。
    除此之外,遠處寒氣刺骨之地,徐濤半邊肉身遭到寒冰的侵蝕,血肉被凍傷,但目光怔怔的看向天空中那抹紅芒,他的思緒同樣回到過去。
    沒過多久,懷真趕到邊境,地麵上行軍的血色軍隊同樣看見懷真,手持血戈,震耳欲聾的嘶吼聲響徹天地。
    懷真目光一凝,手掌上一塊血色玉璽顯現,這玉璽一出世界之力在向著他身上匯聚。
    “血殺界!”
    頓時以懷真為主一陣陣靈壓接連壓下,頃刻間此方世界所有生靈修為遭到壓製,修為下降一個階級。最為嚴重當屬血色軍隊中的元嬰將領,在本源血氣之下修為也被壓製在金丹層級,壓製的效果遠比修士更嚴重。
    聽著地麵傳來的嘶吼聲,懷真看著這群已經無法稱之為人的生物,揮動手中血劍斬出驚天一劍。
    血色劍氣如虹,結合此界血氣之力堪比化神一擊,僅此一劍斬去便使得山川開裂,那些擁有不死之身的血色骷髏士兵在這柄劍下似乎失去了作用,紛紛化作一具骨架。
    懷真不語隻是一味的揮劍,在他血氣全力施展下,軍隊中不少將領感受其體內的氣息,意識得到喚醒,將其看成將軍一同泯滅血色軍隊。
    每一劍雖凶悍無比,奈何消耗同樣巨大,十幾劍斬出,懷真便感到從所未有的肩膀酸痛。他的鎧甲同樣凶悍,任何法術與攻擊都無法撼動他的防禦。
    就在懷真斬殺血色軍隊之際,此時此刻,冥界當中。
    先前與沈川達成交易的白發青年來到此處,麵對百萬陰兵的圍剿他不屑一顧,拂袖前行。
    他的周身浮現縷縷黑白陰陽二氣,對比之下屬於陰的黑氣更多更濃鬱。陰兵看著這不斷逼近主殿的白發青年根本不敢上前圍剿,因為在此之前已有十萬陰兵被其輕易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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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般肆意使用陰陽二氣的感覺當真是絕味了,若非這冥界空域特殊,以我一縷殘念之身也可實體化。”白發青年欣喜。
    “陰逆!”白發青年周身黑氣環繞,好似地獄來的惡鬼,向著百萬陰兵衝殺而去。轉眼間便是殺得天翻地覆,一路上暢通無阻,無人可阻直到眼前出現一座宏偉有些無法形容的宮殿。
    “一縷殘魂之身也敢在我冥界造次!給本君鎮!!!”
    一道洪亮之聲從宮殿中傳出,隨著靈壓襲來,同時一道黑須老者的巨大身影浮現而出,雙目凶惡的望著白發青年。
    至於白發青年麵對襲來的靈壓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抬手馭起白氣格擋住一切。
    “九毒閻君,化神圓滿。”白發青年嘴中喃喃,可眼底確實不屑,他甩袖震退圍剿的陰兵,緊接著雙指指向那巨大身影喝道:“閻君,本座要你魂冊一觀,觀完之後即刻離去,不然踏碎你這九毒殿!”
    “一縷殘魂也敢在本君這胡作非為,看你魂魄之前本君生平罕見,可諒你罪言,讓本君種下禁製驅魂千年,此事作罷。千年之後可封陰官。”黑須老者冷笑,他滿臉橫肉,很是猙獰,與這冥界之名很是符合。
    “哼,真是久違了這種感覺,猶如飛蛾撲火般自取滅亡。若不是懼怕被冥界外域的那幾個老家夥發現,我何須如此廢話連篇。必須速戰速決了。”白發男子冷哼一聲,對黑須老者的話置若罔聞,隻見他周身的氣流如被壓縮的彈簧一般,黑白二氣更是如狂舞的巨龍。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看去宏偉的宮殿成了一片廢墟,放眼萬裏遍地是陰兵死後換作的黑骷髏似的屍骸。
    而那九毒閻君則是被白發青年如一條狗樣踩在腳底,全身都是傷痕,連掙紮的氣力都沒。
    “本座不是嗜殺之人,你的親屬隻不過被抹去部分記憶之魂。”白發青年如此說道,他的手中則是多出一本黑色的簿子。
    他看著簿子,很快便找到近幾日不斷擴增的魂魄,指尖一點,將這些魂魄之名全部抹去。
    如此一來血王沈川的事當是辦好了,百萬大軍之魂全部在不日間步入輪回。
    白發青年合上簿子,暗自沉吟,忽然他麵色一怔,感應到萬裏外一道強大的神念極速逼近。他趕忙施法滅去九毒閻君記憶之魂,接連打碎虛空逃離。
    沒過幾息當那道強大神念之人趕來時,早已不見青年蹤跡。
    “逃跑的手段倒是不凡,一介殘念之魂卻能在本座趕來時察覺並消除一位化神境界的記憶之魂,即便是在神、魔、妖、靈、佛、五界都鮮少有人能以一縷殘念做到。”
    在看到四周隱隱殘存的黑白二氣,來者先是一怔,沉吟道:“能使陰陽二氣之人有如此強大修為神念者,上界也就寥寥幾人,更不能為了改個魂簿來冥界動戈...”
    ...
    半月的殺伐懷真不曾停下,血劍揮舞之處,卷起風暴,至如今那萬年前威名遠揚的血色大軍被滅的人仰馬翻。
    配合白發青年所為,不少士兵恢複些許魂念,帶著對新一代血王的尊敬坦然被滅在懷真的劍下。
    他們的靈魂從詛咒中解脫,跨越星空長河陸續來到冥界,沒有了詛咒的侵蝕他們順利邁入輪回之門,湧入輪回之海,有了下一世輪回。
    殺伐許久的懷真,擦了擦嘴角,血色長發飄蕩,立於空中身姿依舊挺立,看著遍地血色骸骨的他竟顯露出不該的出現他臉上的悲歎之色。
    忽然,他雙目一厲,轉身望向身後虎視眈眈許久卻畏懼於他血劍和血甲的眾修士。
    “血王傳承就在我這,出去之法也在我這,爾等若想再起殺伐盡管一戰!我必以血結束此行。”
    懷真之音好似天雷滾滾,震人心魄,讓虎視眈眈的修士心中有了忌憚。現在沒了血色大軍的壓迫,卻有了一位擁有無上傳承,宛如惡神的存在。
    “無恥之流,偷走傳承將我等困於此界當中,這就是無極修士嗎?我等陰月之修理應合力,覆滅敵國之修!”
    “對!這本是我陰月帝國的傳承,怎能讓一無極之人得到,我們眾金丹修士合力,此賊不過堪堪金丹初期修為,即便拿了傳承,想必也沒多少時間感悟,我等合力讓他還回來!”
    “...”
    這一句句振奮之言很有作用,幾乎所有修士都想起來,懷真並非陰月帝國修士,乃是無極帝國前來交涉的修士。然而如今看來,結合當下局麵,他們不約而同有了一個說服自己的決斷,無極帝國根本沒想談判,此舉就是想血檢陰月帝國中端國力,讓數以萬計的金丹修士隕落於此,到時發動戰爭。
    “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設計坑殺我等,倒是派兵西下。虧大殿下如此不顧自身安危提出調和,終是天不遂人願。大殿下一身憐憫天下之心,怎會想到無極惡之根本就是一群不懂感恩的毒蛇!”
    “諸位道友,隻要我等合力定能離開此地,破去無極詭計,在以無極公主之命換回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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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眾人激憤目光狠厲的望向陰著臉的懷真,放下了機緣中的你爭我奪,統一戰線欲要斬滅懷真。
    “刀兒姐,你怎麽看,先前看這位懷真小友與四殿下關係可好了,我們要不要出手?”人群中末端,墨小歡不解的望向身旁的沉思中的薑小刀。
    “不管怎樣,對方終究是無極修士,此刻萬眾一心,你我無法左右。即便心中覺得他並非口中之人,但出去之路遲遲不現,你我更無暇他顧。”薑小刀握住赤焰大刀,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就在眾修士起立呐喊殲滅惡賊的刹那,懷真身形化作血芒殺來,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血劍血氣徘徊,掀起血色風暴,先斬軍心,將最前開口說話的幾人率先擊殺。
    “無極惡賊已不再遮掩,諸位道友隨我殲滅惡賊!”
    破空呼嘯之聲在耳邊回蕩,氣勢何等的浩蕩,好似點點星光在血色空中閃爍著。
    “那便戰吧,我何曾懼。”懷真體內恐怖靈氣運轉,丹田處九顆不同金丹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
    化血神功一經施展下,實力更是跨越一大步,恐怖如斯!無法衡量他如今是何修為、實力。
    熊熊燃燒的純正火焰在他手中升騰,甩袖一揮,卷起層層滔天火浪,好似驚濤拍岸一般,撲向眾修士。
    “陣法,凝!”
    火浪之下的些許修士雙手飛快掐動法訣,施展躲火神通,更是有修士祭出法寶,一口小碗在空中放大,有著氣吞山河之勢,將火浪收入其內。
    但這火終究不是凡火,乃是純正之火,可焚燒世間一切汙穢。
    很快,避火罩失去了作用,又是幾息法寶同樣被赤焰焚出裂痕,最終破碎當場。
    單單是這幾層火浪,死在其下修士便有幾十,還有些許修士被心中的汙穢會火焰焚燒,落入大地,嘶裂哀嚎著承受純正之火的洗刷。
    “無極惡修,受死!”
    火浪覆蓋之下,有數名修士從四周夾擊,他們有的選擇近身,還有的心中對懷真存有忌憚,在遠處控製飛劍攻去。
    但他們都似乎忘了,懷真身上這副鎧甲是何物所化,別說近身攻擊他了,即便站在他周身百丈距離便會感到一股威壓。
    一聲聲低吼自肩甲的虎口嘴中發出,發出了之音直接將襲來的飛劍擊碎,至於那些選擇近身的修士,在神識被威壓震懾的刹那功夫,懷真揮劍斬去,頃刻空中炸開幾團血霧。
    見此一幕,禦起飛劍的修士驚愕一聲,轉身就要逃走,卻在一息之內被血霧中凝聚出的血刺捅穿胸膛,身形炸開,再次化成團團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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