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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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無痕再次見到,這世間最絕美的風景: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芳草萋萋,流水潺潺。
    ……
    新入門的四位侍女,正在李寒衣的帶領下,各自挑選房間。
    可眾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有意無意的,聚攏在同一處。
    那是天機樓主的房間;
    就在剛剛,廚娘黃蓉說要去送點小吃。
    這沒什麽;
    問題是:送吃的,需要精心打扮嗎?
    莫非是背著她們,自己去悄悄吃好東西??
    ……
    黃蓉一步步走向那位天機樓主、雲發後攏、媚眼盈盈。
    “之前那次,因中毒,我神誌不清,意識不明;”
    “沒能好好感受!”
    “要不……再試試?”
    楓無痕連忙運轉功法,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正聲道:“蓉姑娘,我並非是什麽不染凡俗的聖人;”
    “我是正常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你若是再靠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黃蓉輕哼一聲:“我倒想看看你是個怎麽不客氣法?”
    “反正我們早已有過夫妻之實;”
    “我已沒了清白,不幹淨了。”
    “無所謂!”
    雖然這姑娘已經盡量裝作毫不在乎;
    可楓無痕卻捕捉到了她眼角的點點失落。
    楓無痕走到黃蓉麵前,蹲下身去,撿起地麵的衣裙,幫重新穿戴整齊!
    同時非常認真的開口:“蓉姑娘,你這般想法,大錯特錯!”
    迎著小廚娘疑惑的目光,楓無痕繼續道:“我始終認為,女子的貞潔不在於裙擺之下;”
    “而在……這裏!”
    說話間,他微微抬手,指向前方。
    黃蓉低下頭去,微微皺眉:“這裏你不也看過了?”
    “我隱約記得你說過,明明年齡不大,竟會有如此天賦。”
    “得好好研究一下!”
    楓無痕麵色一僵,隻得再次開口:“貞潔,在你心裏。”
    楓無痕偏過視線,聲音如那拂麵微風般平靜。
    “先前,你我的確發生了些意外;”
    “可這一切,並非本意。”
    “你是中了賊人算計,身不由己!”
    “在這過程中,是受害者;”
    “乃事不可為也,非潔不可過固。”
    “何必因那些惡賊的過錯,而讓自己陷入掙紮,為難自己?”
    “要堅信,你的貞潔,隻在自己心裏。”
    黃蓉抬起目光,與這位天機樓主對視;
    見他神色極為認真,言語相當真摯。
    便是低聲開口:“樓主,你真這麽認為?”
    “在你心中,我真的還是幹淨的,還是清白之身??”
    楓無痕溫和一笑,語氣依舊堅定。
    “當然!”
    “正如先前所說,我是個正常男子;”
    “意外過後,也曾時常抱有幻想,渴望與再度接觸。”
    “可這段時間,我卻始終對你以禮相待,從不曾因那次意外而輕視了你,給足你應有的尊重。”
    “便是因為,你在我心中,仍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
    聽到這些話語,黃蓉神色明顯有些恍惚;
    片刻後,嘴角浮現出盈盈笑意。
    可謂燦如春華,嬌如秋月!
    於女子而言,名節何其重要?
    她被賊人算計,平白失去清白之身;
    這段時間,心中實在很不是滋味。
    掙紮、彷徨、無措……
    直到聽完天機樓主這番話語,隻覺豁然開朗,心結消散。
    “是啊,錯的是十二星相那群賊子,又不是我;”
    “而且他們都已付出生命的代價,是時候該放下了。”
    楓無痕滿意的點點頭;你能想通就好。
    離了黃蓉,想要再找到這麽能幹的廚娘,可不容易!
    緊接著,他的麵容上,卻再次浮現出詫異之色。
    這姑娘解開心結的同時;
    竟再次她好不容易撿起來的長衫,再次丟下!
    “你這又是鬧的哪出?”
    楓無痕表麵雖平靜,內心卻極為煎熬;
    出於尊重,他始終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讓欲望擊潰理智。
    可黃蓉卻這般不知進退、步步緊逼。
    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這姑娘非但不收斂,反而直接撲到楓無痕懷中。
    輕聲關切道:“楓哥哥,你怎麽了?”
    “哪裏不舒服?”
    “我給你看看??”
    見楓無痕還想說些什麽;
    黃蓉卻先一步開口:“先前,其他姑娘的出現,讓我心中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再想到你我之間,本就已有夫妻之實。”
    “我腦袋一熱,便稀裏糊塗的做了些蠢事!”
    “不過現在我清醒的很;”
    “甚至,我這輩子從未像現在這般清醒過。”
    她越擁越緊,抬眼與楓無痕對視,聲音輕柔又堅定:
    “楓哥哥,我喜歡你;”
    “無論將來發生什麽,我都不後悔此刻的舉動。”
    黃蓉實力太強,楓無痕終究不是對手;
    最終隻能放棄抵抗,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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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機樓五樓。
    眾人已經挑選好房間!
    不僅是李寒衣,今日入天機樓的其餘四位侍女,也都將房間選在五樓。
    她們有預感,將來還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入住天機樓;
    而五樓房間就那麽幾個。
    此刻搶占先機,將來才能搶先占機!
    她們雖各自回房,卻不約而同的:聚精會神,全神貫注;
    想要聽聽具體情況如何?
    可那房間好像被下了禁製,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
    聽不到才更煎熬;
    於是……所有侍女成功的,集體失眠。
    ……
    夜黑風高,明月高懸。
    房間裏。
    黃蓉靠在楓無痕懷裏,臉上滿是笑容;
    能遇到這麽完美的男子,她真的很滿足,很開心,也很幸福。
    楓無痕輕輕摟著這位小廚娘,沉默片刻,終究開口。
    “蓉姑娘,你說你喜歡我,可我們才相識多久?”
    “你知道什麽是喜歡嗎?”
    黃蓉非常認真的點點頭:“你英俊瀟灑,俊朗如仙;”
    “你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你天賦絕世,修為高深;”
    “你先前還救過我性命。”
    “你……”
    說到這裏,少女聲音有些停頓,隨後盈盈一笑。
    “其實,沒那麽多理由;”
    “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楓無痕麵色有些落寞,“蓉姑娘,可我……”
    這抬起纖纖玉指,抵在楓無痕唇間;
    輕聲笑道:“我遊曆江湖時,曾聽到個傳說!”
    “千年前,九州武者一道,在陸地神仙後,還有個天人鏡;”
    “據說,天人不僅擁有神通術法,更能與天地同壽,不老不滅。”
    “後來,隨著時間流逝,天人逐漸消失;”
    “都以為天人早已不存。”
    她再次抬起頭,與這位天機樓主對視聲音極為認真。
    “楓大哥,其實,九州天人一直存在、並未消失;”
    “對嗎??”
    楓無痕知道,這丫頭是把他當成那些天人了;
    嚴格來說,他並非天人;
    算是天外來客。
    見他沉默,黃蓉再次開口:“楓大哥,你不必多言。”
    “我知道,你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永遠陪在我身邊;”
    “可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珍惜當下;”
    “至少就現在這一刻,我們還能彼此相擁,做想做的事。”
    “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楓無痕此前,的確小心謹慎,處處防備,不敢透露真實想法。
    自己畢竟是天外來客,不知什麽時候就會離開。
    九州對他來說,或許隻是場幻夢!
    可若是發生些什麽,對這些姑娘,將是會是一輩子的傷害。
    黃蓉的話,讓楓無痕心緒逐漸放開;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春秋?
    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便是珍惜當下;
    楓無痕平靜一笑:“我傳你套功法吧!”
    說話間,楓無痕抬手一點,關於《陰陽無極功》的所有修行法門,全部傳入黃蓉腦海。
    這姑娘臉上再次浮現出震驚之色。
    “這便是傳說中的天人功法嗎?”
    “好神奇!”
    黃蓉過目不忘,很快便將功法內容全部記下;
    而且,她的修行天賦極強,隻是半個時辰後,便已有了初步理解。
    楓無痕邪魅一笑:“既已學會,那咱們就來試試新功法。”
    黃蓉自信滿滿:“試就試,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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