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修煉邪功,飛速提升(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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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奪天造化訣”的邪功與《血影遁術》結合,用掠奪來的殘魂之力掩蓋血色能量的氣息,使其完美融入陰影。
又是三日過去,衛鶴年終於初步掌握了《血影遁術》。
他心念一動,身形便化作一道淡淡的血影,融入洞穴的陰影中,若非仔細觀察,根本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他甚至能在陰影中快速移動,穿過洞穴的石壁時,竟沒有引起任何動靜。
“完美!”
“骨邪、厲無咎……你們以為能利用我?”
“殊不知,我衛鶴年才是最後的贏家!”
“等我借助你們的力量削弱‘神霄道宗’,再趁機掠奪魔門的資源與氣運,突破元嬰境後,便先殺了你們,再取李雲景的狗命!”
衛鶴年顯出身形,眼中滿是得意,“要知道你們的氣運也不弱啊!吸收了你們的氣運,我一樣飛快進步!”
他走到洞穴外,望著南海的方向,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此刻的他,不僅傷勢痊愈,修為更勝往昔,還掌握了頂級的逃生魔功,已然具備了與“神霄道宗”抗衡的資本。
“還有幾天時間……”
衛鶴年喃喃自語,“我倒要看看,‘神霄道宗’的那些人,麵對我的‘突襲’,會是何等驚慌失措!”
他轉身回到洞穴,繼續修煉!
他要在與魔門匯合前,將《血影遁術》修煉至小成,同時盡可能提升修為,為即將到來的“合作”做好萬全準備。
衛鶴年回到洞穴中央,盤膝坐下的瞬間,周身便湧起濃鬱的血霧。
他將《血影遁術》的玉簡懸浮在身前,指尖掐出詭異的印訣,一縷縷靈力順著印訣注入玉簡,玉簡上的血色符文隨之亮起,如同活過來般在他周身遊走。
“《血影遁術》小成的關鍵,是讓血影與自身神魂徹底融合,做到‘影隨魂動’……”
衛鶴年低聲自語,神識沉入玉簡深處,仔細揣摩著每一個符文的運轉軌跡。
他發現,這門魔功與“奪天造化訣”竟有一處隱秘的契合點。
兩者都能借助陰邪之力滋養神魂,隻是前者偏向隱匿,後者偏向掠奪。
“若是用‘奪天造化訣’掠奪的殘魂之力,溫養血影中的神魂印記……”
衛鶴年眼中閃過一絲靈光,立刻付諸行動。
他運轉邪功,身上頓時飛出數十道淡灰色的虛影。
這些都是他以往掠奪修士氣運時,殘留下來的殘魂。
他操控著這些殘魂,緩緩融入周身的血霧中。
原本鮮紅的血霧,因殘魂的融入而變得暗沉,卻也多了幾分詭異的“靈性”。
當第一縷殘魂與血霧徹底融合時,衛鶴年隻覺神魂一陣清明,仿佛與周圍的陰影建立了某種聯係,連洞穴石壁上的細微裂痕,都能通過陰影清晰感知。
“有效!”
衛鶴年心中一喜,加快了融合殘魂的速度。
數十道殘魂逐一融入血霧,他周身的血影愈發凝實,甚至能在陰影中留下淡淡的“印記”。
即便他離開,這些印記也能監視周圍的動靜,堪稱絕佳的探查手段。
有了點身外化身的意思!
當然,他距離莫問天那種分身無數,各個都是本尊的能力還差遠了。
三日之後,洞穴內的血霧突然劇烈翻滾,隨後猛地收縮,盡數融入衛鶴年體內。
他睜開雙眼,眉心處的血色紋路閃爍不定,身形一晃,竟化作兩道淡紅色的影子,分別融入洞穴兩側的陰影中。
兩道影子同時移動,穿過石壁時,不僅沒有引起任何動靜,甚至還能相互傳遞感知。
這正是《血影遁術》小成的標誌,分身匿影。
“哈哈哈!”
衛鶴年的笑聲在洞穴中回蕩,兩道血影同時顯出身形,隨後又融合為一體,“小成之境!有了這門魔功,天下間,還有誰能殺我?”
他走到洞穴外,望著遠處翻滾的黑色瘴氣,心念一動,身形便化作一道血影,悄無聲息地融入瘴氣之中。
他在瘴氣中快速穿梭,速度比以往快了三成,且每一次移動,都能借助瘴氣中的陰邪之力補充自身消耗,仿佛這片瘴氣就是他的“領域”。
“接下來,該提升修為了。”
衛鶴年回到洞穴,已經有了決策。
他的功法偏向於吞噬!
以後若是專門獵殺天才,掠奪他們的氣運,豈不是可以飛快的提升修為?
也許有一日,他的氣運甚至比李雲景還要強大?
一想到這裏,衛鶴年心中火熱。
他的識海之中,浮現出來了一個個身影。
這些都是他認識的天才!
也許他的崛起就要靠這些人了。
運轉“奪天造化訣”,衛鶴年身上的那些靈石化為了滾滾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入他的體內。
衛鶴年丹田內的靈力氣旋再次加速旋轉,隱隱有突破金丹八重天的跡象。
“還差一點……”
衛鶴年眉頭微皺,他能感覺到,突破金丹境界八重天需要的不僅是靈力,更需要足夠的“氣運”!
而他當前的氣運,大多是掠奪而來,駁雜不純,難以支撐境界突破。
“看來,隻能提前‘借’一些氣運了。”
衛鶴年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取出骨邪留下的傳訊符,捏碎了一角。
片刻後,一名“蝕骨門”弟子便小心翼翼地走進洞穴:“衛道友,您有何吩咐?”
“去給我找十名金丹初期的修士,最好是剛入金丹不久,氣運尚算純淨的。”
衛鶴年語氣冰冷,不容置疑,“記住,要活的,若有半點差池,你便提頭來見我!”
那名弟子臉色一白,卻不敢反駁,連忙點頭應道:“是,我這就去辦!”
“金丹修士的氣運雖不如元嬰,但十名修士的氣運加起來,足夠讓我穩固當前境界……”
弟子離開後,衛鶴年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等‘望海城’之事了結,再掠奪魔門那些太上長老的氣運,突破元嬰便指日可待!”
他重新盤膝坐下,繼續吸收上品靈石的力量,同時等待著“蝕骨門”弟子帶來“祭品”。
洞穴內的陰邪之力愈發濃鬱,隱隱形成一道黑色的漩渦,將周圍的瘴氣不斷吸入,仿佛一頭即將蘇醒的凶獸,正醞釀著吞噬一切的力量。
而此時,“望海城”內,嚴陽這位李雲景的記名二弟子出現在了城裏。
拜入李雲景門下之後,嚴陽得到了不少好處。
如今,苦修無果,這位明星人物決定跟隨老師的腳步,也到南海曆練一番。
站在寬闊的街道上,感受著“望海城”的繁華,他還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降臨。
最近這段時間,嚴陽的運氣不錯,又得到了一件好東西。
此刻,在他的懷中貼著一株“青銅樹”,這種奇異的樹木,散發著神秘的元氣,可使神魂清明,極大的加快嚴陽神識的修煉。
雖然剛剛得到不久,漲幅的程度不多,可對築基修士來說,已經是不小的增益了。
“望海城”的南港碼頭,海風裹挾著鹹濕的氣息撲麵而來,岸邊停泊著數十艘掛著各色旗幟的靈舟,修士們往來穿梭,或搬運貨物,或洽談任務,一派熱鬧景象。
嚴陽身著普通青色道袍,腰間掛著一柄長劍,正站在一艘名為“破浪號”的靈舟旁,與三名修士談笑風生。
“嚴兄,這次咱們去‘迷霧島’采摘‘深海凝露’,有你參加,定能萬無一失!”
說話的是一名麵容憨厚的壯漢,名叫石坤,是“望海城”本地的散修,擅長防禦功法,手中握著一麵厚重的土屬性盾牌。
“是啊,前幾日聽聞嚴兄單槍匹馬解決了一夥海盜,還繳獲了不少靈材。”
他身旁的女子名叫蘇晴,身著淡紫色道袍,手持一柄玉笛,笑著附和:“如今在望海城,誰不曉得嚴兄的大名?”
最後一名修士是個白麵書生模樣的青年,名叫林文遠,擅長符籙之術,他晃了晃手中的符籙,笑道:“我已準備好了‘避水符’‘迷霧破邪符’,再加上石兄的防禦、蘇晴師妹的音攻,咱們這小隊,就算遇到三階的妖王也能應對。”
“諸位過獎了。”
嚴陽聞言,溫和一笑:“此次任務雖標注為‘中等風險’,但‘迷霧島’常年被濃霧籠罩,據說還有邪修在附近活動,咱們仍需謹慎。”
他摸了摸懷中的青銅樹,能清晰感受到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衣襟滲入識海,讓他的神識比往日敏銳了不少。
有這寶物在,即便遇到濃霧或幻境,也能提前察覺危險。
原來,嚴陽此次出海,除了曆練,還有一個目的:尋找一種名為“紫紋海藻”的靈材。
這是他從李雲景留下的丹方中看到的,煉製出丹藥,可以進一步提升神魂強度。
而“迷霧島”附近的海域,正是“紫紋海藻”的生長地之一。
“放心吧嚴兄,咱們都不是第一次出海了!”
石坤拍了拍胸脯,率先登上靈舟,“時候不早了,咱們出發吧,爭取在霧季來臨前回來!”
蘇晴和林文遠也跟著上船,嚴陽最後一個登上靈舟,目光掃過碼頭的人群,總覺得有一絲莫名的不安。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日的“望海城”,比往日多了幾分壓抑,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自己。
“是我太敏感了嗎?”
嚴陽搖了搖頭,將這絲不安壓在心底,轉身走進船艙。
靈舟緩緩駛離碼頭,朝著南海深處飛去。
這艘靈舟不是他們四人的,而是一艘專門從事海上運輸的船隻。
船主是一家商行的長老,手裏有七八艘這樣的靈舟,靠著船票賺取一些靈石。
此刻,進入了船艙裏麵,嚴陽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不是“巡天艦”那種豪華戰艦,劃分了一個個房間。
而是一個類似於渡輪那種的專屬於運輸的靈舟,一個個大廳裏麵,都聚集了十幾個,幾十個修士。
修為從練氣境界開始,到築基境界修士都有。
甚至其中還有一兩個人氣息浩瀚如海,那是金丹境界特有的氣息。
嚴陽和高手接觸的多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人的不同!
都是得罪不起的高手!
這種情況,並不特殊。
大海之上,危險重重,一些修士聚集在一起,抱團取暖才是正常事情。
而像李雲景那樣,一個人或者帶著幾個人,就敢任意穿梭,那才是稀少的情況。
畢竟在修仙界中,低階修士才是主流。
大家可不敢獨自一人行動。
嚴陽先是組建了一個小團隊,就是這個原因。
“咦?”
就在嚴陽找了一個角落坐下後,突然之間,一股香風襲來。
一位豔麗的女子,婀娜多姿的嬌軀,走了進來。
嚴陽這個大廳裏麵有二十來人,看到這個豔麗女人進來,不論男女,紛紛側目。
緊接著,這些人被這女人的一顰一笑吸引,隻覺得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刹那之間就失了神。
尤其是練氣境界,修為較低的那些男修,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麵容都變得癡癡呆呆。
顯然這個女人精通媚術!
並非一般修士!
嚴陽第一眼看去,同樣覺得吸引力巨大,就在腦海之中,產生了許許多多幻想,都是和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麽美妙的事情。
隻是他懷裏的“青銅樹”突然一震,神秘力量直衝大腦,嚴陽立馬清醒了過來。
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依舊用著火熱的眼神直直的看向那個豔麗女子。
“這女人的長相並不傾國傾城!”
嚴陽心中暗道:“就是不知道修煉了什麽媚術,倒是讓大廳裏麵的人幾乎都中招了。”
“哼!”
和嚴陽一起的蘇晴冷喝一聲,“騷貨,你竟然暗中施展秘術,對諸位道友下手?”
“呃?”
蘇晴這個同伴,本來有一股子淑女的氣息,這還是嚴陽第一次看到她罵人,不由得轉頭看向了怒氣衝衝的蘇晴。
而其他人被蘇晴的冷哼喝醒,一個個想起先前的醜態,不由得麵紅耳赤,隻覺得丟人丟大了。
尤其是一些男人更是惡狠狠的瞪向這個妖媚女子。
“喲!小姑娘,你可要記住,禍從口出哦!”
眼見自己的秘術失敗,妖豔女子冷冷的笑了笑,一步步的朝嚴陽他們這裏走去。
媚術被破之後,她已然收回了媚態,竟然帶著一絲絲的凜然殺意。
眾人打量此女,竟然發現這個妖媚女子似乎修為極高,一些不是對手的人驚駭不已。
“禍從口出?”
蘇晴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笛子橫在身前,“那就試一試!看看到底誰禍從口出!”
“哈哈哈!”
就在兩個女人要動手的時候,旁邊一個男子大笑道:“兩位仙子,春蘭秋菊,各有姿色,何必動手,受傷了豈不是令人心疼?”
眾人看去,就見一個公子哥模樣的黃袍男子,輕搖折扇,附庸風雅,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嗬嗬!”
嚴陽掃了一眼,就明白這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紈絝子弟!
這種人多是繡花枕頭!
但是這種人身邊一般有護道人,倒是不能輕易得罪。
他隱姓埋名出海,也沒有和同門一起,就是為了徹底放開一切,曆練自己,他可沒有亮明“神霄道宗”身份的意思。
“這位仙子性情剛烈,倒是別具風姿;這位姑娘媚骨天成,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不如給在下一個薄麵,此事就此揭過?”
黃袍公子哥輕搖折扇,目光在蘇晴與妖媚女子之間打轉,眼底藏著毫不掩飾的貪欲:“稍後在下設宴,邀兩位共飲一杯,也好化解今日誤會。”
他這番話看似調解,實則將兩人都視作囊中之物,語氣中的輕佻讓蘇晴臉色更沉。
“閣下休要胡言!”
石坤當即上前一步,厚重的盾牌擋在蘇晴身前,甕聲甕氣地說道:“此女暗中施展媚術,意圖不軌,豈是一句‘誤會’就能了結的?”
林文遠也捏緊了手中的符籙,指尖泛起靈光:“不錯!若今日放過她,日後她再用媚術害人,豈不是縱容惡徒?”
妖媚女子見狀,突然掩唇輕笑,眼神卻掃向黃袍公子哥:“公子倒是好心,隻是這位‘剛烈仙子’的同伴,似乎不領你的情呢。”
她刻意加重“剛烈仙子”四字,語氣中的挑撥之意顯而易見。
既捧了蘇晴,又暗諷石坤、林文遠多管閑事,同時將矛頭引向黃袍公子哥,想看他如何收場。
黃袍公子哥臉色微沉,他本想借著調解的由頭拉攏美人,沒料到會被石坤當眾駁斥。
“閣下是哪個勢力的修士?”
他收起折扇,語氣冷了幾分:“可知在下是誰?”
石坤剛想開口,卻被嚴陽暗中拉了一把。
“這位兄台,我等隻是普通散修,此次出海隻為曆練。”
嚴陽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緩緩起身,對著黃袍公子哥拱手道:“我這位師妹性子急,方才言語有失,還望兄台海涵。”
他故意示弱,一來是不想暴露身份,二來是察覺到黃袍公子哥身後那道隱藏的氣息。
方才他借青銅樹的力量探查,發現船艙角落處坐著一個看似普通的灰衣老者,氣息雖收斂得極好,但偶爾泄露的一絲靈力波動,竟與金丹修士不相上下,顯然是黃袍公子哥的護道人。
若是真鬧起來,他們小隊絕非對手,隻會徒增麻煩。
蘇晴聞言,雖滿心不甘,卻也明白嚴陽的用意,咬了咬牙,沒有再反駁。
石坤和林文遠也反應過來,不再言語,隻是警惕地盯著妖媚女子。
“既然這位兄台說了情,在下便不與諸位計較。”
黃袍公子哥見嚴陽服軟,臉色稍緩,又擺出一副大度的模樣:“隻是這位姑娘……”
他看向妖媚女子,眼中的貪欲更盛,“你若無處可去,不如隨在下同行,在下保你日後吃香的、喝辣的,比你獨自在外闖蕩強上百倍。”
“多謝公子美意,隻是小女子還有要事在身,怕是不能隨公子同行。”
妖媚女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卻沒有直接拒絕,隻是笑道:“不過日後若有機會,定當登門拜訪,答謝公子今日解圍之恩。”
她這話既給了黃袍公子哥台階,又沒把自己綁死,顯然是另有算計。
嚴陽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的疑慮更重。
這妖媚女子修為不低,又精通媚術,卻對一個紈絝子弟如此客氣,絕非簡單的“怕麻煩”,更像是在刻意拉攏,或是有其他目的。
就在這時,灰衣老者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公子,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艙房了。”
他的目光淡淡掃過嚴陽四人,尤其是在嚴陽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卻沒有多言,轉身朝著船艙深處走去。
黃袍公子哥雖有些不舍,但也不敢違逆護道人,隻能對著妖媚女子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靜候姑娘佳音。”
說罷,也跟著灰衣老者離開了大廳。
妖媚女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隨後轉頭看向嚴陽四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今日多謝諸位‘手下留情’,咱們後會有期。”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晃,竟化作一道淡粉色的霧氣,消失在大廳門口。
顯然也是擅長隱匿之術的修士。
直到她徹底離開,大廳內的修士才鬆了一口氣,看向嚴陽四人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畏。
方才的對峙雖未動手,但那股劍拔弩張的氣氛,足以讓低階修士心驚膽戰。
“嚴兄,你為何不讓我們跟他們理論?”
蘇晴不解地問道,“那女人明顯不是好人,那黃袍公子哥也不是什麽善茬!”
“那黃袍公子哥身後的灰衣老者,是金丹修士。”
嚴陽走到角落坐下,壓低聲音道:“咱們若是真鬧起來,根本不是對手,隻會白白吃虧。”
“什麽?!”
石坤和林文遠臉色驟變,“竟有金丹護道人?那黃袍公子哥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好說。”
嚴陽搖了搖頭,“但可以肯定,他的背景不簡單。咱們此次出海是為了曆練,不是為了惹禍,能避則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