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慢慢地爬至頭頂。
    皇城廣場某處角落，秦妙語和小玉主仆兩女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她們知道林雲要參加青雲大比，所以今天自然也過來了，隻是沒想到剛過來就看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她們的男人，居然成了淩霄仙子養的小白臉？
    雖然知道以男人的能耐，這大概率是林雲跟陸淩霄兩人間一些曖昧刺激的稱呼，大概率不是真的小白臉。
    然而對於林雲莫名其妙地就跟陸淩霄攪合在一起這件事，還是讓她們震驚不已。
    這種事林雲可沒跟她們說過呀！
    如果能得到淩霄劍宗的幫助，那實現她們幽夢閣的計劃，解決公公婆婆的事不是輕輕鬆鬆？
    畢竟淩霄劍宗可是東荒域十大勢力之一，而皇城葉家不過是大乾王朝內的一個世家而已，雖說傳承萬年，但底蘊不可能比得過淩霄劍宗這種龐然大物。
    小玉最先反應過來，臉色潮紅，興奮地道：“小姐，小姐，公子他好厲害，居然把淩霄仙子這種大人物都睡到了，我們，我們估計很快就能見到婆婆了。”
    秦妙語愣了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隻是她在點頭的過程中，忽然眸中精光一閃，似乎抓住了什麽重點。
    她猛然轉頭，看向自己的貼身小丫鬟，一字一句地道：“你剛才說什麽？婆婆？”
    蘇琴並沒有告訴她，小玉已經跟林雲搞在了一起。
    小玉臉色一僵，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身子一縮，訕訕地道：“那.......那個，奴婢是說小姐的婆婆。”
    說完，她本能地把頭瞥向一旁，不敢去看秦妙語的眼睛。
    秦妙語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幾欲裂衣而出。
    原本她還隻是懷疑而已，此時看到少女這副心虛的模樣，哪裏還不清楚自己猜得沒錯，少女已然背著她睡了自己的男人。
    她狠狠瞪了少女一眼，咬牙切齒地道：“你說我相不相信？”
    小玉撅了噘嘴，見瞞不過，索性也不瞞了，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下來，反正小姐對她那麽好，又不會拿她怎麽樣。
    “好你個小妮子。”
    秦妙語聽到小玉承認，抬起右手就要往少女的腦門敲下去，少女果斷身子一閃，機靈地躲開，順便還朝秦妙語吐了吐粉舌。
    她猜得沒錯，秦妙語確實不會拿她怎麽樣，見被自己躲開了，也沒有了後續，似乎剛才的舉動隻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
    “說吧！你們是什麽時候搞在一起的？”秦妙語有些鬱悶地問道。
    她其實也知道對自己身體情況了解地一清二楚的小玉，跟自己一起侍候林雲是遲早的事，所以雖然有些生氣，但也沒有那麽生氣。
    正如小丫鬟之前說的那樣，貼身丫鬟與普通丫鬟不同，貼身丫鬟注定是要給未來的姑爺做通房的。
    這點，無論是凡俗界，還是修仙界都一樣。
    道理也很簡單，貼身丫鬟要是不過去通房，你自己單獨去外麵嫁人了，然後一不小心控製不住自己的大嘴巴，將自家小姐的隱私到處亂說，那對主家來說是非常傷的事情。
    女孩子家或者名門望族非常注重名聲，斷然不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可能也不允許。
    她雖然沒想這麽多，但以閣主那傳統的性子，大概率也會這麽做，是不可能讓小玉跑掉的。
    此時的小玉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拿捏住了秦妙語，沒有多想，隨口道：“就公子第一次來我們幽夢閣的時候啊！”
    “你說林雲第一次來幽夢閣的時候？”
    秦妙語似乎又抓住了什麽關鍵點，原本已經熄滅的怒火再次“蹭”地一下熊熊燃燒了起來。
    她突然想起，那晚這臭丫頭去接林雲，貌似接了很久，莫不是在自己之前，對方就已經和林雲搞上了？
    簡直豈有此理。
    她不介意少女跟林雲發生了什麽，但這順序她還是有些介意的。
    小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點頭道：“對啊！”
    “韓——小——玉。”
    這次秦妙語直接叫出了少女的全名，然後一個清脆的腦瓜崩子聲響起，她也沒給少女再次躲開的機會。
    聲音很脆，很響，證明頭是好頭。
    少女吃痛之下，抱著小腦袋，委屈巴巴地道：“小姐，這也不能怪我啊！都怪姑爺長得太誘人了。我隻是犯了每一個女孩子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你這臭丫頭，這是重點嗎？”秦妙語再次狠狠瞪了少女，胸口繼續起伏，讓一旁圍觀大比的男人看得直咽口水。
    “那，那重點是什麽？”少女眨巴著眼睛，無辜地道。
    “你跟我裝糊塗是吧？上次在船上，你比我先拿下夫君的吻也就算了，現在就連這雲雨之事，你也要排在本小姐前麵是吧？到底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
    少女頓時麵露恍然，敢情小姐在生這門子氣啊！
    她眼珠子一轉，笑吟吟地道：“小姐，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
    “沒錯。”少女嘴角微揚，解釋道：“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未來也會是姑爺的通房丫鬟。這丫鬟幫小姐提前檢查一下姑爺的能耐，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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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什麽鬼邏輯，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誒！小姐，那是你見識太少了。小姐應該都沒有看過《李老漢傳奇》吧！那裏麵的丫鬟可都是這樣做的。”
    “《李老漢傳奇》？”
    “對啊！這可是大乾的暢銷書呢！很多人都知道的。裏麵描寫了大量的男女之事，可好看了，小姐要不要看一下？”
    “什麽男女之事？”
    “就，就那方麵的事情啊！奴婢以前教小姐的很多東西，可都是從那上麵學來的呢........”少女眸光流轉，解釋了起來。
    秦妙語聽著聽著，臉色一紅，果斷拒絕道：“我，我怎麽可能會看這種東西，要是被閣主知道看她不把你吊起來抽屁股。我們隻是假扮風塵女而已，可不是真的風塵女。”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少女搖頭歎氣，“如果小姐能從裏麵學個一招半式，估計姑爺永遠都離不開小姐了。”
    秦妙語本來已經不想理會小玉了，可是聽到這，突然柳眉一挑，心跳加速。
    她目光瞥過一旁，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回，回去以後，你給我送一本過來.......”
    “小姐也感興趣了？”少女看到態度一百八十度變化的秦妙語，玩味地道。
    “你別瞎想，我隻是觀摩觀摩，防止你誤入歧途而已。如果不是為了拯救你這滿腦子顏色醬料的臭丫頭，我怎麽可能會看這種東西。”秦妙語口是心非地道。
    她和少女太熟太熟了，從小一起長大，不似姐妹，勝似姐妹。
    她可以在任何人麵前低頭，唯獨不能在這臭丫頭麵前低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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