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咬了下他的下巴：“這題算我過，下一題。”
    ……
    “我送你的第一朵花”
    回答錯誤，親一口，下一題，
    “我最喜歡的食物”
    宋楚舉起了他的手。
    回答正確，被獎勵親一口，下一題。
    審判長吻著他最喜歡的食物繼續出題。
    “第一次接吻的時間”
    “第一次＊＊的時間”
    宋楚一巴掌拍過去，“我沒記憶，下一題。”
    “你記得的~”
    “不記得，下一題。”
    “我可以幫你想起來的……”
    華麗悅耳的聲音被情欲燒得已經有幾分低啞，如果他的身體擁有正常的溫度，早已是燙得氣息迷離。審判長的身軀讓宋楚忽視了對危險的感知。
    也失去了可以逃跑的機會。
    發情的獸早已不知不覺將祂的寶貝包圍，用探出的獠牙小幅度去撥弄愛人柔軟甜美的肚皮。
    快點發現我的意圖吧。
    他的聲音又在發騷，宋楚下意識就要拒絕，一抬眼撞見了粘稠的欲念，意識反應間聲音已經被吞沒在唇齒之間。
    審判長捧著宋楚的臉湊過去低頭廝磨。
    “我愛你。”
    “我知道。”
    “我想要你想起來，我愛你。”
    “我努力。”
    “我想給你看，這三年裏我對你的思念。”
    宋楚看了眼周圍他的“思念”，想罵髒話。
    神像不知道什麽時候剝落了封印的石痂，欲念像真人一般，活了過來。
    不同時期，穿著不同衣服的小美人魚，將他包裹。
    “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宋楚艱難吞咽口水，“你，分裂了？”
    地上爬了一個，旁邊站了……數不清。
    ……周圍都是崩碎濺落的玻璃碎渣，最原始狀態的小美人魚赤著腳跪在一地玻璃碎渣裏。
    仿佛剛用魚尾換取了一雙人類的雙腿，不會走路，坐落在閃著寒光的玻璃碎渣上，渴望地向他的王子伸出了手掌。
    雪白綴金邊的長袍宛如西方神話中天使的裝束，他自顧自仰著頭，露出漂亮柔軟的微笑。
    、，，，，，，，，，冰涼詭異的觸感引得溫熱的皮肉繃緊，細細顫栗。
    那樣漂亮的一張臉，跪在他的腳邊，麵容虔誠得宛如信徒，卻又侵略地將手掌伸進寬鬆他的褲腳裏，一點一點地向上褻瀆。
    宋楚有一陣地失神，抱著他的人將暗啞的聲音貼在耳邊。
    “我的欲念，始於見到你。”
    “他什麽都不會，但依然義無反顧地爬向了你。”
    腰腹上貼上一雙濕潤帶有水汽的手掌，滾燙的懷抱緊貼著後背。
    “我學會洗澡了，我想和你一起洗。”
    手掌被旁邊一側的“欲念”指握，他拉著宋楚的手掌去觸碰自己的唇，舌尖，描摹喉結，聲音振動，悅耳動聽。
    “我不是啞巴，我學會說話了。”
    另一側，執著的聲音咬著宋楚的後頸，呢喃著，用悅耳的聲音不知疲倦地吐露著幾個模糊的音節。
    “宋……宋……宋宋……宋宋……宋宋……”
    ……
    銀白長發涼涼地貼上肌膚。
    “我不要和你分開，出任務也要帶上我，我很乖。”
    神像將他圍擁，每一個都執著地向他伸出手，審判長更是始終牢牢把控著主權，將他抱在懷裏。
    精致的腳踝被撫摸……
    宋楚忍不住動了動試圖躲避，卻被纏得更緊。
    “不要害怕，像上一次一樣，你很喜歡的。”審判長低低開口。
    上次是一個，這次是一群。
    宋楚的心裏陰影在無聲擴張。
    “我不要……他們。”
    散落的欲念幾乎要將他吞沒。
    審判長愉悅地輕笑一聲，“你是想說，隻要我。”
    他喟歎一聲，碾動著宋楚的喉結碾碎他企圖投機取巧逃避的意圖。
    “可是寶貝，我的欲念遲早是要清除的，不是現在也會是將來。”
    “你現在，很安全。”
    “可等你全部想起來的時候……親愛的，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保證，你會比現在哭得更動人。”
    他漫不經心……
    “寶貝，我給選擇的自由。”
    “是選擇麵對我的欲念，還是封存起來，期待將來的——”
    他在舌尖上繾綣著說出四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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