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這地方不夠寬敞,施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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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韻同他們坐在一個車裏,這是為了讓兩人避嫌,必須有個旁人在,他才不得已坐在這,聽著公子跟春小姐說那種話,他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小團,或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不斷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公子還是提了他。
看綠韻急成這樣,春含雪也有些皺眉,反手就抓住陳留的手腕緊緊捏住,“你開玩笑也得有點分寸,他是你身邊一直跟了這麽多年的親近之人,你就這麽隨手把他指給一個外人?你好歹也考慮下別人的感受,你不願意嫁給大皇女,難道他就願意嫁外人既然都不願意,就不要亂點鴛鴦譜,非得弄點事出來!”
陳留愣愣看著她,他瞥了眼綠韻,手腕被她抓得微微發顫,他卻突然輕嗤的笑了出來,伸手撫蓋在她那隻手背上,蹙起眉頭文雅的轉身坐到她身邊,歎口氣,靠在她肩膀上溫潤如水的說道,“你這人……對個下人都比對我好,你捏疼我了,我是把他指給你又不是給別的人,你算那門子外人?
連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他又算得了什麽,他是我身邊調教得極好的一個,跟著我進進出出多年,辦事也妥帖,隨我進皇女府也太浪費,倒不如便宜了你,要是指給別的人我還不舍得呢,你不要就算了。”
綠韻簡直是無地自容,把自己縮在更小的角落,臉紅得滴血。
春含雪鬆開他的手腕,望了眼外麵另一輛馬車,“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反正打暈她的人是我,你如果需要一個處理的人,找我就行,柳青浮那人,多走兩步路都會喘個不停,虛成那樣打不了她,他想承擔所有的罪責,也沒那個能力承擔。”
聽到她又說起別的男人,陳留坐直身體回到原位上,恢複那端莊守禮的溫雅模樣,“你到是關心他,他死不了,不管如何他是柳氏出身,就算柳氏的本家不怎麽管他,可這事鬧大了,柳氏那邊也不得不管,到是你,你要真承認了,你一介平民的身份,不到大牢就會被砍了腦袋,連審問都不需要,宛國律法,平民傷害皇族可直接誅殺。”
春含雪冷笑一聲,“是嘛,既然這樣,無論如何都要死,那我得先下手為強幹掉她在說,死前拖個皇女做墊背的,倒也不虧。”
陳留一把拖住她就要跳車,去隔壁馬車的腰身,第一次如此慌亂,“你這是做什麽,給我回來,誰讓你這麽幹的。”
春含雪被他拖著一個踉蹌,一下子跟他滾作一團跌在車榻上,本來空間就小,這一會子她整個身體直接壓在他身上,春含雪趕緊一手撐在車窗上,另一手撐在他身上,半支起身子避免把他壓壞了。
她低頭,烏黑的發絲傾斜而下,像一條柔和的朦朧薄紗繚繞在他身畔,兩人的長發一瞬間糾纏在一起,竟分不出誰是誰的。
這曖昧的姿勢,像是在……
春含雪微微揚眼角,剛想要撐著身體離開。
陳留的眼睛裏眼眸光閃動,立馬伸手迅速抱住她的腰,更把她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輕笑道,“這麽著急的壓著我,不會想在馬車裏跟我成就好事吧,不行哦,這裏太小了,施展不開,最近我實在忙得脫不開身,今日來這也是抽了空的,等我忙下來我會叫人來找你的,到時我們找個寬敞的地方,想怎麽顛鸞倒鳳就怎麽顛鸞倒鳳,我隨你處置。”
又說這種話。
春含雪冷哼一聲,並沒在管他抱在腰上的手,微微一掙就脫離他的控製坐了回去,隨手挽起垂下來的發絲,又整理了下衣服。
綠韻不得不去扶起陳留,給他整理了淩亂的儀容。
陳留又歎了口氣,“你對我也太冷淡了,我給你忙前忙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樣對我?皇女不用你去動手,反正我不會讓你們出事,大不了,等她醒了,我跪著請罪。”他瞥她一眼,歎氣更重了,喃喃自嘲道,“她要是還不放過你們,我就陪她睡一覺,說不定看到我表現不錯的份上,一高興就放了你們,
不管怎麽樣,她找柳青浮也是為了這檔子事,我陳氏的長公子陪她,不是比柳青浮更讓她得意嗎?外麵的人不都在議論,我們這些世家公子能有現在的成就,手握大權,不就是靠著陪睡上位,所以才一個個不願意嫁出去,嗬。”
他說完,就緊盯著春含雪。
綠韻快要暈過去,公子越來越過分了……這種話怎麽說得出口的,看著公子盯著春小姐的眼睛,他突然意識到,公子是在試探小姐?試探小姐會不會吃醋嗎?公子他……他難道喜歡上春小姐了?
他趕緊看向春含雪,很可惜,她沒有什麽表情,半響才冷冷道,“那到好,也不用麻煩我給你破什麽身了,給她到是能幫你平步青雲,陳長公子這荒淫的性子,一定很對她的胃口,我先恭喜長公子以後步步高升,一輩子位高權重。”
陳留怔怔的無法言語,她真的在討厭他。
是因為強求她做這樣的事嗎,可對她又有什麽損失,他又不要她負責,為什麽要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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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起,她就從來沒有選擇過他。
都是他非要強迫她陪睡,幫他完成那個計劃,明明隻是計劃而已,為什麽自己要說這樣的話,非得引得她嫉妒?
現在被更加討厭了。
春含雪輕拍了下車門,說要下車,馬車慢慢停在了路邊,她沒做任何猶豫就要下去,綠韻眼看著無法收場,公子也不作聲,他趕緊抓住她的衣袖,“小姐,求求小姐先不要走,公子是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公子最是知書達理,克己遵守禮教之人,不會做那等無恥的事,他隻有跟小姐說這樣的話,從來沒跟別的人說過……你相信我,公子不是那樣的人,求求小姐不要生氣,你們好好說啊。”
陳留看著她,露出溫和的笑無奈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他伸出手想扯她過來,春啟雪卻斂起眼角迅速握住他伸來的手,傾身上前猛得將他壓在車架上,放肆的笑道,“你大可以去試試那個皇女,她已經被我廢了,不可能陪你睡覺,就算你想獻身也沒那個機會,所以你說那些話我一點不生氣,下次換個人試試說不定我就生氣了,不過這種小心計不要玩了,不符合陳長公子的身份,哼。”
陳留的臉上,如粉豔的桃花漸漸染上一層尷尬的薄紅。
他緊緊捏了捏袖子裏的拳頭,今天第一次做蠢事就被看出來了,真丟臉,卻又情不自禁想伸手抱她,可她卻已經起身迅速下車,說了一聲走了,便真的就那樣走了。
三皇女府裏。
玉澄皇女摸著脖子從床上悠悠轉醒,她的脖子疼得厲害,像是快要斷了,一抬頭就看到陳留坐在床邊,前麵放著一個小桌,上麵放著幾個紅色的果子,而他拿著一把切水果的刀細細削著皮,見她醒來,他嫻靜又溫柔笑道,“殿下醒來,正好,剛才下人送來幾個新摘的水果,紅豔豔的特別好看,我還在削皮,殿下等等就能吃了。”
“陳留,你在這……是誰打得我?”
“殿下記錯了,沒有誰打你。”
玉澄皇女差點暴怒,“……本皇女的脖子痛得快要斷掉了,你說我是記錯了?這就是有人打我才痛成這樣,是誰,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我一定要讓他五馬分屍。”
“殿下的脖子一定是磕到了,沒有誰打你,磕得重了連記憶也混亂了,殿下,要不要在請大夫過來瞧瞧。”說著,把切好的果子連盤一起端到她麵前,“先吃點果子吧,這個季節很難有的東西。”
玉澄一把甩開盤子,大吼道,“我說了,把那個凶徒帶上來我要親自處決他,你是把我當傻瓜了嗎。”
看著地上翻滾的果子,陳留眼神冷下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壓在床榻上,武功很好的玉澄皇女竟然像石頭一樣,就那樣被壓倒一動不動,那把水果刀也抵在她的喉嚨上,他笑得溫良,“我說過,沒有什麽凶徒,三殿下,你平日肆意妄為做了諸多惡事,已經叫眾多權貴心生厭惡,大皇女為了皇位,也早就有除掉你的打算,而你還不知好歹到處惹事生非,得罪更多的權貴,就算我們陳氏全力支持你爭儲,以你這種人,遲早會死在你姐姐手裏,我想我得考慮一下,支持你還有沒有必要。”
看著刀子,玉澄皇女那囂張的氣焰立馬變成驚慌,“不,你們陳氏說過要支持我,怎麽能言而無信,皇姐真得打算動手了嗎?”
陳留收回刀子放回水果盤裏,冷冷道,“你說呢,你們生來就是競爭對手,不是你死就是她亡,你如果不把我們陳氏放在眼裏,那就自生自滅去,我支持你是為了讓你榮登寶座,可以讓我們陳氏壓下袁氏,成為這三公之首,而陳氏自古以來便是輔佐曆代皇帝為賢君,以此為己任,我們這麽小小的一個願望,殿下卻縷縷犯錯想將它毀了,你那有半點賢君的樣子?你要是想找凶徒就去吧,柳氏那邊還等著你呢。”
玉澄皇女更驚慌了,根本沒有管陳留的威脅,隻是不斷的問,“柳氏不是不管他嗎,之前就從來沒有管過,為什麽突然插手。”
“那是因為你做得太過份了,你竟然敢在那種地方,光天化日之下做禽獸之事,如果不是我趕過去把一切證據毀了,你還能好好站在這,柳氏早就上告到皇上麵前了,就算你在得寵,皇上也不會包庇你。”
宛國的皇女在皇帝不想放權的時候,是沒有太多勢力的,當皇帝的人都怕死,就算是親生的兒女也會提防,這就是為什麽大皇女雖然不喜歡男人,還是會娶陳留回去,怎麽也不放過他,那是因為陳留手上有實權,而且他還是陳氏最有話語權的人。
想要爭皇位,就必須得到世家權貴的支持。
這一連番恐嚇下來,玉澄皇女早就嚇得魂不附體。
她本來做了太多這樣的事,一直招人怨恨,要真以此引出爆亂來,牆倒眾人推,有柳氏馬首是瞻,那些早就怨恨她的人,會將彈劾她的奏章如雪片一樣飛到皇帝手上,到時,她就算是皇女也要脫好幾層皮,如果陳氏不在支持她,她本來也沒有多少勢力,就不是脫幾層皮那麽簡單了,可能會招之殺身之禍。
驚恐不安的三皇女,第二日就叫人送了禮品看望柳青浮,並為自己做的事做了道歉,陳留也沒在因這事為難她,到是給她安排了一場侍寢,如春含雪所說,她的確廢了,隻要她有一點點情欲上頭,當場就會腹痛難忍,甚至到了直接昏厥的地步,沒有一個大夫診斷得出她生了什麽病。
不能碰男人了,那就表示她不能生育,一個廢掉的皇女沒有任何作用,陳氏很快就退回了一切資然,將目光轉到另一個小皇女身上。
這場風流的代價,三皇女徹底把自己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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