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這個事,突然就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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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含雪進到那布置奢華的大帳內,看著裏麵的擺設就如同在屋子裏似的,一道薄紗簾加一道珠簾隔開了帳子,外麵比較空,隻有幾樣花草擺在紅木架子上,一個半大的瓦缸裏養著四五條紅黑色的小錦鯉,圓圓的睡蓮葉了冒了出來,開著一朵朵嫩黃的小花,非常秀氣可愛,地上,繡著龍鳳花紋的厚毯子鋪在地上,及盡奢華尊貴,五六個衣著精致的宮侍站在周圍。
隔著珠簾薄紗的裏麵,淡淡的焚香飄了開來,十分好聞。
皇後就坐在簾子裏麵的高位上,穿著一件淡雅的龍鳳暗繡紋的外袍,雙龍玉帶束著細腰,袍子下擺被燎到一邊,露出裏麵的白色錦華的下擺,烏發散亂的披在肩上,發間插著幾根金步搖,沒有像在外麵那樣打扮得非常華貴。
他就那樣閑散的坐著,懷裏抱了一隻黑貓,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春含雪也不用人示意,落落大方向裏麵行的人行了一禮,她規規矩矩的,總不會犯錯吧?皇後的眸子閃過一絲冷光,也不叫她起來,過了好一會,安靜的氣息裏,蔓延出強勢的威嚴之力,春含雪不用想也知道,皇後在給她施壓,還是為那天晚上的事,她幹脆抬起頭,視線從地麵順著看向皇後,不卑不亢,眼神淡定沒有一絲懼怕,甚至還蹙眉,向裏麵又行了一禮,脆聲恭敬道,“小女春含雪尊皇後懿旨,前來拜見皇後,願皇後聖體安康。”
皇後轉臉緊盯著她,還是不做聲,他懷裏的黑貓卻抬頭看了春含雪一眼,一下掙脫他的撫摸跳下去,竟然從裏麵走了出來,圍著春含雪轉了一圈,周圍的宮侍都驚訝起來,春含雪也驚住了,細看這黑貓,怎麽這樣眼熟?
看著它脖子上掛著的寶石項鏈,一眼看去,這不就是老在她家裏搗爛的黑貓嗎?它前麵的一隻腳爪上,似乎有一塊白色的肉露出來,皮毛都沒有,那痕跡像是被什麽利器砍過?黑貓盯著她看了看,一下躺在地上,露出柔軟的肚皮滾來滾去。
一隻腳還勾著她的袖子,碧綠的眼睛眨了眨。
春含雪抽了下眉頭,這個壞到心肝的臭貓,時不時到她家去搞事,抓也抓不住,現在又跑到她眼前翻肚子,簡直是在挑釁她,難怪這麽囂張,沒想到是皇後養的?可皇後養的貓為什麽喜歡跑到她家去搗亂?直接無視這小東西。
皇後麵前,總不能動手抓他養的寵物吧。
“……這隻貓對你,竟然如此親近?你起來吧,賜坐。”
裏麵的皇後似乎也很驚訝,但神色依然冷若冰霜,冷淡的叫她起來了,春含雪站起身,旁邊的宮侍搬來座椅讓她坐下,皇後微微一擺手,讓所有人退下去,連那隻貓也被人抱走了,一下子,帳內就空蕩蕩隻有他們兩個人。
皇後的目光盯著她,幽暗的眸子裏冷光更盛,他白皙的手拿起一旁桌上擺著的酒壺,讓春含雪進去,春含雪屁股還沒坐熱,隻得又起身沉靜的走過去撩開紗帳跟珠簾,向裏走,一走進去,發現裏麵比外麵更加奢華,另一邊的屏風後麵還擺著一個大床。
她一驚,這相當於皇後的寢宮了,她身為女子不該來這,剛想說自己要出去,皇後卻淡然的揚起唇角,親自倒了一杯酒,冷淡道,“春含雪雖不是什麽名門貴族,但也憑著一些過人的能耐進入了乘風學院,深得太傅之子楊氏的喜愛,楊氏乃世代書香,在眾大臣中德高望重,門下學子遍布,連皇帝都是她家的學生,以你的身份攀上楊逸……”
他頓了一會,淡然道,“本宮也曾是乘風學院的學生……卻不知道,現在學院憑臉就能進去了,真是荒謬。”
見春含雪沉默不語,皇後拿起酒杯不再說學院的事,轉移話題道,“今日,皇上以酒給學子們餞行祝得她們能狩獵成功,魁首者會賞賜內宮珍釀金雀酒,那晚春小姐不顧危險救了本宮,本宮正不知如何報答,思來想去,如今,也學學皇帝那樣,以內宮的金雀酒為賞賜,報答小姐的恩情。”
說著,他站起身優雅的慢慢走過來,冷淡的氣質出塵傾色,尊貴高不可攀,把酒杯親自遞到她麵前,春含雪看著他,沒有接酒,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揚眉沉靜道,“皇後,我恕難從命,小女有個壞習慣,喝了酒容易耍酒瘋,越好的酒耍起酒瘋來越厲害,要是一般的酒瘋也就算了,我的酒瘋便是喜歡脫男人的衣裳,脫完了便推到床上用盡力氣把男人蹂躪得死去活來,所以,小女從不喝酒,免得壞了誰家男人的清白,實在是罪過。”
她的聲音無比認真,像是真的。
皇後一下子震住了,還有這種酒瘋?
他停了一下,冰雪一樣冷淡的漂亮臉上竟然紅了,那雙精致的丹鳳眼冒出濃厚的興趣,皇後平常是從來不笑的,此時,竟也忍不住斂起眼角似乎有些笑意,手裏的酒杯微微蕩了一下,也不介意她在自己麵前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反而露出笑意道,“有意思,本宮還從來沒見過等事,那這酒你更要喝了,讓本宮也見識下你的厲害,如果真是這樣……本宮賞你兩個美人,你如何蹂躪,本宮都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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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含雪驚訝的看著他,她說這些難聽話就是想讓皇後知難而退,無論話怎麽樣醜態,這裏反正沒有別的人聽,隻希望他不要太為難自己,突然把她叫過來,說什麽賜酒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報恩,還屏退所有宮人,如此詭異,這酒沒下東西她才不相信。
說好,當做誰也不認識誰,提報恩……不如說是要她去死。
他如此明目張膽給她遞毒酒,真是心如蛇蠍。
“……皇後,覺得我長得如何?”
春含雪淡淡的揚起笑容,問道,她才不會喝毒酒。
皇後不解的打量她,看著看著,竟微微有些愣神,隨後又揚起眸子,“春小姐自然是美貌,本宮賞你的酒喝了吧,讓本宮看看你如何發酒瘋,本宮乃皇後,為你遞酒半天,你就這樣讓本宮端著?膽子不小,本宮可以治你的罪。”
春含雪這才接過酒,淡淡道,“美人,這裏還有誰是美人,除了皇後最美,小女實在對別的男人沒興趣,皇後,你想不想試試,我沒喝酒也會發瘋蹂躪男人的本事。”
說著,當著他的麵把酒給丟到地上,一把抓住皇後的腰,一手捏在她的脖子上,他悶哼一聲,似乎完全沒想到她敢對自己動手,冷淡的眸子中閃過錯愕,春含雪冷靜道,“皇後,我與你無冤無仇,還曾救過你,你卻恩將仇報,哼,這是什麽道理?你怕我泄露你的事,我明白,可是皇後,你也太小心了,小女我一介平民,人小言微,這種事就算泄露出去誰又會相信,我比你還怕泄露,跟你們這種身份的人扯上關係,才是我的禍事。”
皇後的脖子被捏住,隻能沙啞著聲音冷道,“死人才不會說話,本宮不相信任何活著的人,無論有沒有人相信你,被人知道,就是本宮的侮辱,何況……”他望著她,臉上竟然又紅了,“本宮說過讓你幫忙,雖然本宮是被藥給控製,不得不說了這種話,可你聽了……便是死罪。”
他一邊臉紅,反手突然抽出藏在袖子裏的短劍,冷冷的一劍刺向春含雪,春含雪鬆開捏著他腰肢的手,快如閃電,兩指一下夾住了那寒光閃閃的劍刃,皇後不敢當麵訓斥她所謂的罪,是不敢讓外人知道他發生了何事,隻敢這樣靜悄悄的親自處理了她,才不會節外生枝。
毒酒不成,又動了劍,好惡毒。
春含雪想明白後,心中怒火如熾。
都過去這麽幾天了,他的事可有外人知道?為何揪著她不放,非殺她不可,他說的話,她就從來沒放在心上,被藥物控製又不是丟臉的事,就是她自己要這樣了,也會說同樣的話,在說,她又不是什麽行將就木的老古董,連命都快沒了,還要管丟不丟人?
春含雪手上一個虛影,一把又將他的劍奪了過來丟到遠遠的,瞬間鬆開捏著他脖子的手,直接將他橫抱起來,皇後似乎沒想到她力氣如此之大,還能抱起他?冰冷漂亮的臉上露出震驚無比的表情,他慌張的掙紮,小聲的訓斥,“你放開本宮,本宮要叫人了。”
對於如此惡毒的男人,春含雪不會手下留情。
她怒極冷笑一聲,哼道,“叫人?好呀,隨便你叫,這麽小聲做什麽,你大聲的叫,要不要我幫你叫,好讓外麵所有人進來看看你是什麽貨色,你跟外女待在一起,現在還被我抱在懷裏,最好讓皇帝也來看看,你這個皇後有多放浪不要臉,你既然覺得那天的事,我不該聽到,也不該看到,救你反而還要付出被你殺的代價,不如讓我現在享受下皇後的滋味在死,隨便拉你陪我一起死,豈不是更有意思?”
春含雪迅速抱著他丟進裏麵的床榻上,手指直接勾住他腰間的玉帶,用力一拉,在他驚駭的眸子中,扯開他的那件繡著龍鳳暗紋的長袍華服,烏黑的發絲淩亂不堪,裏麵的白色錦衣又薄又軟,她也不客氣,扯開白衣的束帶,將他剝了個精光。
皇後長這麽大,是一輩子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他自小便錦衣玉食,手指頭都沒有被外人如此粗魯的碰過,現在卻被當成妓子一樣給剝了個精光,在也沒辦法保持那冷若冰霜的尊貴樣,憤怒的推著她,“你放肆,春含雪,放開我,本宮要賜你死罪,放開本宮,皇上,皇上就在隔壁,你不要這樣……”
外麵的宮侍聽到聲音,驚慌的進來,“皇後殿下,出什麽事了?”
還好他們在外麵,並沒有看到裏麵的事,掙紮著的皇後驚得一把抓住春含雪的肩膀,一手捂著她的嘴,冷靜的向外麵訓斥道,“本宮沒什麽事,出去,沒有本宮的吩咐,誰讓你們進來的。”
春含雪本來惱怒的臉突然變得很微妙,低頭看著被壓在下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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