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誰說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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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麽,當時嶽飛抗金,打擊敵寇,雖然不是你們,可也包括你們吧?
    這……真的是有點……
    想著戚苦玫唱這歌,他內心就跟做了賊一樣有點虛。
    他要說不是自己的,現在人家屠洪剛還沒出名呢,這首歌距離出現也有小二十年時間……那麽也就隻能不要臉地認了。
    “是,這首歌就作為晚會的歌曲,由咱們村提供。”
    “不過這歌不適合女生,適合男生,中音和低音。”
    “我把這首歌教給你,你回頭和老楚商量著,組建一隊人來唱。”
    “每天要抽出相當的時間來唱。”
    “我們沒多少時間,一天熟悉,兩天唱好,三天人人都能背。”
    戚苦玫連連點頭,很快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舞蹈呢?”
    “舞蹈就不要了,我這裏在寫一個小品,一個相聲。相聲兩個人就行,小品要三個人。回頭你看看誰適合,都來練一練。到時候最關鍵的是不能露怯,上台後人一定很多,露怯就完了,結結巴巴的這不是丟臉麽?”
    這事事先沒有商議,給的時間又短。
    許灼也沒辦法,他雖然有能力創作,可沒時間啊。
    三天時間是足夠創作了,可還要找人,還要排練,時間哪裏夠?
    還好,腦袋裏搜搜還是不少的。
    這裏就兩個,小品是《超生遊擊隊》,相聲是《報菜名》。
    這個《報菜名》是傳統入門級相聲,展現相聲演員基本功的。
    內容上許灼作了相當大的調整,都和天授村目前實況結合起來。
    但戚苦玫一看,搖搖頭,說弄不成。
    沒這麽長時間和磨煉,村裏也沒人會這個。
    無奈,計劃總趕不上變化。
    就像天授村的改製,改製方案最初的和最後落地的,相似度隻有百分之六十多,裏麵有很多都和一開始說的不一樣,是全為民帶著人親自改的。
    中間又和許灼來來回回拉扯商討好多次,最終定版。
    這麽一來,許灼看情況,隻能再弄一個小品了。
    這個小品就叫《相親》吧。
    戚苦玫看了看本子,看到最後直呼妙。
    “真佩服你阿桃哥,你怎麽能想到這麽有意思的故事的?”
    許灼不答反問:“現在還有什麽問題嗎?”
    戚苦玫捏著下巴想了想,指了指鋼琴道:“暫時不知道村裏有沒有會樂器懂樂譜的,隻能做好最壞打算。沒有的話就清唱。但是怎麽把控好節奏,還是想借這鋼琴用一用,沒有什麽樂器比用這個訓練更好了。問題是……”
    “鋼琴還沒修好。”許灼道:“我想想辦法吧,會盡快弄好,但真正問題是什麽呢——誰會彈鋼琴?”
    “我啊!我!”戚苦玫有些激動地毛遂自薦。
    “你什麽時候會的?”許灼一陣疑惑。
    戚苦玫看著許灼的眼睛,背著手,腳尖踢了踢地麵,慢悠悠地說道:“若穀姐在的時候,帶著我來這裏敲鋼琴。這個東西若穀姐折騰過,大概的音有了,但是沒音準。不嫌棄的話敲還是能敲的,就是……沒啥大用。”
    “鋼琴我來修。”許灼坐在桌上,抬頭看著她。
    她站著,朝下看著許灼。
    陽光投入了琴房側朝陽的巨大落地窗,散光照著兩人的臉和眼。
    一陣四目相對。
    戚苦玫在許灼眼睛中找著什麽,終究失望了。
    “你……還有別的事嗎?”許灼問道。
    戚苦玫憋了一下道:“阿桃哥……村裏都在說……”
    “說什麽。”
    “說你喜歡歲數大的女人,年紀越大的越好。”
    “咳咳咳……”許灼擺擺手道:“無稽之談,不用理會,我不是那樣的人,這種事聽聽就算了,千萬別當真……”
    “不是我說的,是……阿姨大媽們都在說……”
    “沒的事,我的愛好很正常。”
    戚苦玫微微鬆了口氣,許灼起身,帶著她往外走。
    到了村委電話室,排隊打了個電話,直接接通到了楊澄祿這。
    他記得楊澄祿家老宅是有鋼琴的,那應該知道鋼琴維修師。
    電話打完過去,說明情況後,楊澄祿一開始說沒有。
    原來他家的那款高級鋼琴也是擺設,裏麵的琴弦都是鬆的。
    不過快結束時,他又說知道這人,立馬幫忙聯係。
    許灼這裏要得急,那邊也沒有怠慢,當天下午人就找過來了。
    那個老師傅看完後,說這東西保存完好,半天就能整完。
    許灼又問了問他屋子裏其餘的樂器能不能修。
    老師傅說能修。
    許灼說可以加錢,讓他全部修好。
    老師傅說修不是問題,但是這些弦樂器平時又不用,修好了沒必要收緊,和鋼琴一樣去校準琴弦,不然回頭時間放長了仍舊要鬆弛。
    許灼一聽也是這個道理,就讓他來弄了。
    這事兒要兩天時間,從當天下午一直忙到後天早上。
    他也沒有時間在這,安排好後就帶著翟立森乘火車去江陽縣的造船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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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走前他好好叮囑了一下戚苦玫,幫他看家。
    戚苦玫心裏頭自然是一萬個願意。
    在把文化部的文藝工作安排好後,許灼甩手去忙自己的事了。
    “北平的兩套房子……”
    一想到便宜老丈人給他搞了這種東西,他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雖然這些房子如今是便宜,可放到幾十年後那真是有錢都買不到。
    關鍵是,這兩套房子不是掛在許若穀名下的,而是他的名頭。
    這……怎麽說呢,忽然覺得好像還是便宜老丈人好點。
    至少比相處了那麽久說走就走的許若穀強很多。
    都說許若穀下放是個人原因,從許若穀嘴裏聽來的卻好像是家裏問題,但目前對比來看,歸根到底似乎……
    可許若穀也沒必要對他撒謊啊。
    不願說就不說,撒謊又有什麽好處呢,她也不是會撒謊的性格。
    但這個人個性很強,主觀臆斷倒是真的。
    接下來大半天的時間,他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有事也是旁邊村委專門派人來十七號聯絡他。
    那個給他準備好的辦公室,基本跟不要錢似的沒兩樣。
    關於《斬仙》的進度他得加快了,回頭得還得處理《海城舊事》,這樣才能節省下時間來把《酒破蒼穹》給做精些。
    現在《酒破蒼穹》看起來挺有潛力的,但和《海城舊事》比,粗糙。
    午後的陽光溫暖,但是一點都不柔和,還有點“刺”。
    正是舒適中,帶著點“刺”,才能讓人聚精會神到創作與工作之中。
    這個書房的作用,也在此發揮了出來。
    他就在書房安安靜靜地寫東西,一下子忘了時間。
    經過茅淳珊一個淩晨的伺候,他隻覺壓抑去了許多,狀態好了不少。
    明天就要去江陽縣了,有些事得提前安排,時間不能浪費。
    忽然,一陣香味飄了過來。
    抬頭時,驚訝地發現有人進來了。
    是茅淳珊。
    她穿著白襯衫和青色褲子,頭發又簡短了不少,隻到耳根後。
    襯衫袖口挽著,看起來很是幹練。
    但整體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茅淳珊進來時,端著個紅色六角木頭食盒。
    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她看著盯著自己的許灼道:“怎麽,不認識了?”
    “你怎麽去理發了?真跟變了個人似的。”
    “其實我在家裏的時候,一直都不喜歡長發,還是來了這裏沒什麽條件,頭發不知不覺留長了,打扮得清爽點不好嗎?”
    “好,當然是好的,看著有領導的樣子了,就是還缺塊表。”
    “你這有票嗎?回頭幫我買一隻。”
    茅淳珊看了看許灼手腕上的表道:“這倒是好東西……你明天不是要出去嗎,上火車前把這些貴重東西都給摘了,帶點零錢,其餘別整了。火車上扒手可不少,畢竟這年頭能乘火車的,多少都有點錢。”
    說著,她從後麵壓過來,摟住許灼的脖子。
    嘴唇輕輕咬著耳朵,舌尖挑了挑耳垂。
    許灼轉頭抓著她臉吻住,小聲道:“想幹什麽?”
    “你說呢?”茅淳珊熱烈回應著,一把解開他褲子。
    外麵又有新的店鋪開業了,放起了百子炮。
    放完鞭炮,店家拿著開桶朝門前潑水,一陣衝刷。
    這叫灑水相迎。
    片刻,許灼坐下來吃著飯。
    茅淳珊濕著的頭發黏成一縷,正拿著拖把在拖地,還白了許灼一眼。
    “淳珊,要不去洗個澡,褲底子都糊了。”
    “不去。”
    “你不難受嗎?”
    “你不是想讓我早點懷上嘛。”
    “洗了吧。”
    “這裏沒內褲……”
    “你暫時穿我的,回頭放幾條在這裏,快去吧,不然下午上班人家老婦女一聞,說你身上一股子石楠花味道,準沒幹啥好事。”
    “你怎麽這麽懂呢~嗯~”
    茅淳珊走過來,揉了揉許灼腦袋。
    又嫌不夠,將他抱在胸口狠狠揉著。
    她是帶著食盒吃飽喝足離開的。
    許灼則睡了半個小時,起來繼續幹活。
    “對了,還得設計那個什麽獎來著……”
    他差點忘了這事,
    仔細想了下,做了下漫畫的簡單分類後便設置了獎項。
    關鍵不在於獎項,而在於獎狀要怎麽弄。
    他的想法一直都是獎狀和獎品直接結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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