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你們這犯罪團夥已被我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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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灼用力收了收頭發將其摁著,大聲道:“抓小偷。”
又喊了句,卻沒幾個人站起來。
他有些焦急。
卻見翟立森朝他使眼色,讓他趕緊放手朝前跑。
還指了指那朝他走來的幾人。
他目光落在了朝他走來的幾人之一,那人起來的地方,正好是剛剛伸腳別他的那個,這麽一想,這人也有問題。
緊接著他就看到,朝他走來的四個男人,個個眼神不對勁。
不是那種著急來幫忙抓小偷的。
一念至此,他抬手掐住孕婦咽喉,兩根手指狠狠一扣氣管。
孕婦翻白眼話都說不出。
“站住。”許灼道。
四人見狀連忙停下腳步,眼神慌了。
其中一人上前連忙道:“同誌……”
他開口同時,許灼一記撩陰腳踹出,這人當場臉色如死,捂著褲襠一句話都說不出跪在了地上,其餘人見狀不對,直接從口袋抄出彈簧刀刺過來。
許灼拉著孕婦當盾牌,朝前頂,這三個人連忙收手後退。
就在最前麵一人後退的時候,一隻手忽然從孕婦脖子旁伸出,抓住他耳朵。
他“誒呦”一聲用刀上前割這手,可這手狠狠朝下一撕。
隻聽“啊”地一聲慘叫,耳朵被活活撕下,血流如注。
這人捂著耳朵慘叫。
那隻手將帶血的耳朵朝前一丟,丟到僅剩兩人之一身上。
那人下意識接過,嚇得哆嗦。
與此同時,孕婦身子朝前一傾,加速倒向了他。
他連忙收起手上的刀子接住人。
一道身影從他身邊劃過,隻見少年人閃到最後一人跟前。
這人反手持刀紮下。
少年抓住這隻手,那人另一手又打來,但很快被捉住。
雙手被捉,這人急得腦袋撞過來。
可還沒撞過來,腳下一輕,整個人後仰倒地,摔在地上。
他手中刀子被拿走。
可還沒完,許灼朝著他下巴補了一腳,轉身又抓起接住孕婦的這個男人給了下巴一拳,兩拳下去迷走神經被激活,這兩人倒地暈暈乎乎。
女人站著,頭發散亂,直勾勾看著。
車廂所有人看著,一時間議論紛紛。
不過,仍舊沒有一個人出來是幫忙的。
“懷孕……誰碰誰倒黴……”
這樣的言論不絕於耳。
“我、我我是孕婦……”女人看著冷著臉的少年強硬道。
話沒說完,肚子上什麽東西掉了下來。
那是一個被精心整容過的枕頭。
形狀是個貼合肚子的半球型。
許灼走過去,一把伸入女人胸口,不等女人大叫,她胸口兩團東西也被掏了出來,這是戒指項鏈鈔票毛票等東西,零零總總一大把。
大團結都好多張。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檢查起自己有沒有丟東西。
“你丟了多少錢,你的錢長什麽樣子?”
許灼一腳踢在女人肚子上,將她踹倒在地,腳踩在脖子上,問身後目瞪口呆的女大學生。
女大學生連忙道:“我、我丟了二十,都是新票子,有我名字。”
“你叫什麽。”
“薑衫雪,羊女薑,襯衫的衫,飄雪的雪。”
許灼很快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大團結和五張兩塊的遞過去。
這五張兩塊的,都是綠色車工票。
“許書記,咱們快走,這些人都是團夥作案……”
話沒說完,兩個男乘務帶著一個乘警走了過來。
“這裏什麽情況。”乘警過來後,看了看一地雞毛,緊皺眉頭問道。
許灼直接把事情說了,這邊女大學生薑衫雪也作了證。
周圍地上還散著幾把這些犯罪團的刀子。
問完,乘警道:“把你們票和證件拿出來給我看看。”
薑衫雪立馬把證件拿了過去。
乘警打開,盯著看了足足一分鍾,抬眼看許灼。
“你的呢。”
許灼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錢包遞過去。
乘警伸手去接。
瞬間許灼抱起,雙臂環住乘警脖子,後腿猛蹬,前腿屈膝撞去。
砰!
隻一下,乘警直接雙眼直勾勾的,嘴裏流哈喇子倒地了。
薑衫雪看呆了,翟立森看呆了,兩個乘務也看呆了,所有人都看呆了。
就在所有人都呆滯的時候,許灼再次暴起把兩個乘務勾倒擊暈。
“你、你幹什麽……”薑衫雪嚇得連連後退。
許灼把從女賊身上拿出來的東西丟給翟立森,伸手去摸乘警。
很快,一些東西便被摸了出來,那是身份證和一張車票。
“一個中原省的人來江南這裏當乘警,也不容易,為了幹公務還得買車票。”
他把東西甩給了翟立森,又蹲下來在另外兩個乘務身上摸了摸。
結果這兩個乘務倒是有正經的證件的。
“特麽的……”許灼看到這裏真想把這些人丟出去。
這時候又來了兩個女乘務。
看到這種情況後,立刻往回跑。
“你給我過來。”許灼對著其中一個女乘務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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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乘務看著殺神一樣的少年,白著臉慢慢走過來。
“這兩個人你們認識嗎?”
女乘務看著地上的兩個男乘務點點頭。
“這個呢。”
她看著指著的一身製服的乘警,搖搖頭。
“你的同事是去通知列車長了吧?”許灼道:“你也趕緊去,就說易城市公務人員喊他過來,麻煩他給一個交……”
哢嚓!
突然,一道閃光打來。
他連忙看向方向,隻見一個外國人端著相機正在拍攝。
“stop!”他臉色大變,對著那個外國人大喊一聲,然後用熟練的英語警告這人,讓他過來,不然他下不了列車。
那個外國人還“hat”了一句。
許灼黑著臉直接告訴他別裝,再不聽話別說相機,把他人都給砸了。
這個外國人立馬悻悻走了過來。
“待在這裏,待會兒你該怎麽拍就怎麽拍。”許灼看著他道:“這輛車上遭了賊,現在我將這些賊打倒,還有人假冒警務人員與賊配合,現在我正讓人把列車長叫過來,要一個說法。ok不ok?”
“ok的,很ok,可為什麽要威脅我?”
“你作為一個外國人,在我們地盤上拍這種東西帶回去,萬一引起什麽不好的輿論對我們就是很大的損失。”
“可這是事實。”
“你們國家就沒壞人,全他媽是好人?你為什麽不拍你們國家那些官僚呢,拍攝那些富人壓榨欺負壓迫窮人,看看那些官僚的腐敗無能專欺軟弱?所以你幹不過他們,隻能無能揮刀向更弱者?”
這老外被許灼比他姥姥家還熟練的家鄉話,懟得啞口無言。
兩人聊天的時候,兩個女乘務員帶著列車長已經過來了。
許灼直接上前與之交涉,說明整個過程後,又讓所有人作證了一遍,最後指著這個外國人道:“這位國際友人先生,把一切都拍下來了,他也能為我作證,那麽請列車長同誌給我一個說法吧。”
“火車上出了賊,這種事當然要嚴肅處理。”列車長說完後,看著逐漸陰沉下臉孔來的許灼道:“更嚴重的,這是團夥作案,裏應外合,我們一定會自省,反省,給大眾一個交代。隻是一會兒,還請幾位能配合我們下去調查一下。”
許灼問道:“是不是這位外國友人也要?”
“那倒不用……”
許灼連忙對這個外國人點點頭,一通旁人聽不懂的鳥語。
說完後,這個外國人很正色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著相機一頓哢哢拍。
出於人家國際身份,誰都不敢擅自暴力動手起糾紛。
可列車長又聽不懂鳥語,不知道這個人在幹什麽,他臉色尷尬……
許灼對他解釋道:“列車長同誌不要擔心,這位隻是記者,我已經把整個過程說清楚了,他隻是拍照取證。”頓了頓,話鋒忽然一轉:“列車長同誌,我想問你,為什麽我要下車配合調查,請問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嗎?有這麽多人證物證在,是你覺得我們是賊,還是……還有這些賊的同夥?”
說完,許灼又對這個老外一通嘰裏呱啦。
老外點點頭,抬起相機哢嚓拍了下。
說完他繼續看著列車長道:“您覺得呢。”
列車長沉默了好一下道:“這位同誌,你看這樣處理怎麽樣。車子已經停下,所有車門暫時不開,我們把這些贓物全都返還給失主。與此同時報警,聯係站內真正的乘警,人家過來,把這些賊……還有這兩個都帶走。當然,我們也會自查,到時候乘務包括我,都會配合乘警審查。”
許灼轉頭,又對老外說了幾句。
很快老外就對列車長豎起了大拇指,說了句很多人都懂的“good”。
“車上發生了這種事,您是不是得賠償一下損失?花錢乘坐列車,國家請您來主持,現在卻連乘客的財產和生命安全都沒保證,這是原則性問題吧?今天這事發生在國人身上,萬一弄不好改天就是這位外國友人先生呢。您知道的,外國人比較直,被偷了會立刻大喊大叫,您覺得會發生什麽?”
列車長一下子汗都滴了下來。
真出了這種事,不一定國際糾紛,但他好日子肯定到了頭。
“你說得對,那就按照同誌你說的來進行處理。”
“不是我說的,這是人民說的,我也是人民幹部,人民在哪我在哪,人民看哪我看哪,還請希望列車長同誌和我站一起。”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
許灼自從第一次和人吵嘴架發現扣大帽子好用時,便上了癮。
現在扣大帽子的藝術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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