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Leave her, Joh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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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茲·羅傑斯總督確實守約,在海上追捕雲來和芙寧娜的艦船少了很多。同時羅傑斯還下令回收了有關二人的所有樣式的通緝令,愛德·肯威和瑪麗·波尼逐漸淡忘在人們的記憶中。除了三大處刑者,唯有楓丹的水手之間還在傳唱二人的船歌。
    一年後的某一天,楓丹的處刑場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人們懷著好奇、興奮或者恐懼的心情聚集在這裏,因為今天將有一場重要的處決儀式舉行——對大海盜巴索羅謬·羅伯茨和查爾斯·範恩的處決!這兩位聲名狼藉的海盜曾經在海上肆虐,搶劫過往船隻,給無數人帶來了痛苦和損失。如今,他們終於迎來了應有的懲罰。人們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這一刻,見證正義的伸張。
    刑場上,兩位海盜戴著囚具,接受著來自楓丹人民的唾棄。
    巴索羅謬一言不發,他現在的落魄模樣與從前穿禮服的樣子截然相反。查爾斯則是已經瘋掉了,嘴裏一直喃喃著愛德·肯威的名字,在他看來如果當時愛德在場一定不會落得這樣的境地。
    突然,查爾斯開始對著台下平民瘋狂的怒吼。
    “愛德·肯威!你這個混蛋!”
    他大叫著,但沒人關心他到底在叫什麽,人們都覺得查爾斯瘋了,查爾斯也確實是瘋了。直到台下飛過來一個土豆打掉了查爾斯的門牙他才消停下來。
    扔東西的是一個白發的少年,正坐在板凳上悠哉地吃著小麵包,他旁邊有個身上掛著火槍的小女孩靠在他肩膀上,津津有味地啃著剛從菜市場買來的西紅柿。
    雲來和芙寧娜這兩個樂子人自然不會錯過自己昔日盟友的死刑,特意聽詔前來嘲笑。
    羅傑斯知道二人要來,專門給二人留了觀賞處刑最清楚的“特等席”。
    “愛德·肯威!我就是變成地獄裏的惡鬼,也要詛咒你!你不得好死!”
    這便是查爾斯死前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不過很遺憾,人死後會前往陰間而非地獄,而雲來已經去過很多回了。
    “就是把他們兩個吊死這麽簡單嗎?無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雲來感到了無趣。
    “你還想怎樣啊?”芙寧娜在旁邊吐槽。
    雲來也懶得反駁,隻是哼著小調吃東西,而下一秒他就開心不起來了。在楓丹的貴族身旁有這麽一個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媽的!本傑明·霍尼戈!為什麽這家夥沒死!”
    處刑結束,雲來找到羅傑斯詢問為什麽那個海盜還活著。
    “他和我們一起剿滅海盜有功,所以給他授予爵位,這是我們給他的承諾。”羅傑斯平靜地回答,“不過,承諾也就僅此而已,其他的不再保證,比如他的人身安全什麽的。你應該明白我什麽意思吧,愛德先生。”
    雲來隱去蹤跡。
    本傑明的宅子裏,他正在細細研究一張奇怪的地圖。
    “前代水神的寶藏嗎……”
    突然,隻聽“砰”地一聲響,窗子被一陣大風吹開,巨大的響聲和呼嘯的風聲嚇得本傑明打了一個激靈。
    他趕忙過去把窗戶關嚴實。
    “小日子混得不錯啊,本傑明。”
    “你是……愛德·肯威!你不是已經……”
    不知何時,雲來出現在屋內,坐在椅子上觀看著那張地圖。本傑明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
    “你……你來幹什麽……我現在可是楓丹的海軍顧問……”
    本傑明冷汗直冒,他看到雲來的袖劍已出竅。
    “蒂奇說他想你了,貝拉米說他想不明白明明都是惡魔憑什麽你不用下地獄,查爾斯和巴索羅謬希望你去陪他們,怎麽,你不想再見見卡塔琳娜那個風騷的婊子嗎?”
    雲來緩緩靠近本傑明。
    “來人……”
    還未等本傑明喊出口,雲來便將袖劍戳進他的下巴,袖劍插進腦袋裏,和芙寧娜殺厄裏那斯的手法如出一轍,本傑明當場斃命。
    “厄歌莉婭的寶藏嗎……有意思。”雲來收起地圖,逃之夭夭。
    次日,本傑明的死訊傳遍了楓丹,凶手是誰已無從考證。
    海沫村
    雲來和芙寧娜將寒鷺號安置於此,露露耶承諾一定會保護好她。
    雲來輕輕摩挲著寒鷺號的船身,這艘陪著自己在海上航行了三百多年的好夥伴,終於到了離別的時候。
    “喂,搓衣板,唱首歌吧。寒鷺號說她想聽聽你的聲音。”
    芙寧娜正了正衣服,為這艘寶船,為自己和雲來的航海生涯獻上最後的歌。    我想我聽到了那老者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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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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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她吧,水手,離開她,
    [for tong and to,]
    因為旅程太長,風也不再刮,    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
    雲來趴在寒鷺號旁邊,大哭著。
    芙寧娜則是繼續唱著歌,她沒有掉一滴淚,哭了的話唱歌會跑調,寒鷺號聽了會不高興的。
    ……
    [i  on this rotten tub,]
    我討厭乘著這艘破船出發,
    [eave eave oed and rotten grub,]
    酒也不能喝,食物也腐化,
    ……
    寒鷺號啊,如今的大海已經沒有你馳騁的空間了。
    ……
    [for tong and to,]
    因為旅程太長,風也不再刮,    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
    ——《eave her, johnny》
    雲來和芙寧娜踏上了楓丹的土地,一個時代的落幕,標誌著另一個時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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