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得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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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輕柔地灑在窗台,仿若給屋內鍍上了一層金邊。文文悠悠轉醒,她從那張舒適的木床上緩緩坐起身來,睡眼惺忪地環顧四周,靜謐的房間裏空無一人。往常這個時候,馬秤涵幾人總會在屋內或低聲交談,或擦拭兵器,可今日,那熟悉的身影竟一個都不見。文文心頭微微一緊,下意識地以為幾人又像往常一樣,天不亮就出去練架去了,畢竟他們為了提升實力,總是如此勤勉。
這般想著,文文便不再猶豫,直接推開門走了出來。門軸轉動,發出輕微的“嘎吱”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而此時的大廳,仿若被一層烏雲籠罩,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眾人或低頭沉默,或麵露哀傷,眼神中透著濃濃的失落。12 娘最先察覺到文文的到來,她輕輕抬眼,看著文文,張口說道:“文文,你醒啦,我正好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文文一踏入大廳,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不妙的氣息撲麵而來。她的心猛地一沉,開始緊張地環顧四周,試圖從眾人的臉上找到一絲安慰。樹爺爺站在一旁,剛想開口阻止 12 娘,可 12 娘像是下定了決心,直接說道:“他們離開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仿若一道晴天霹靂,在大廳中炸開,原本壓抑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文文眼中瞬間出現了不可置信,仿若聽到了世間最荒誕的謊言。她的眼眶迅速泛紅,委屈且乞求道:“不要這麽騙我,不好笑。”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幾欲奪眶而出。她看向了樹爺爺,那眼神仿若在向長輩尋求庇護,渴望他說出這隻是一個玩笑。樹爺爺卻也是於心不忍地低下了頭,避開了文文的目光,他的沉默仿若證實了一切。
旁邊的白青,因著一些緣由,已然被削去了這段記憶,可早上起來聽樹爺爺告訴 12 娘的時候,也是知道了個大概。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文文悲傷的模樣,心中滿是同情。文文終究還是禁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哭泣起來,那哭聲仿若受傷的小鹿在哀鳴,揪著每個人的心。12 娘見狀,立刻站起身,快步跑上前,緊緊地抱住了文文,仿若想用自己的懷抱給予她一絲慰藉,驅散這滿心的悲傷。
過了許久,文文才從悲傷的漩渦中緩緩緩過來,她緊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抓著 12 娘的衣角堅定地說道:“我要變得更強。”那眼神中透著從未有過的堅毅,仿若被點燃的火焰。12 娘看著她,眼中滿是欣慰,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支持。
文文深吸一口氣,堅定地站了起來,此時她心中仿若一團亂麻,雜亂無章。既有對馬秤涵等人離去的擔憂,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不知他們前路如何;又有愛人離去的揪心之痛,仿若心被撕裂成無數碎片。但她很快化悲憤為力量,與 12 娘並肩,一步一步走向了神樹的下麵。那神樹仿若一位古老的智者,靜靜地佇立在那裏,見證著歲月的變遷,也即將見證文文的成長。
十二娘率先示範,仿若一位優雅的劍仙降臨人間。她素手輕揚,一把鋒利長劍仿若靈動白蛇,自劍鞘中閃電般躥出,刹那間,劍鳴錚錚,劃破長空,仿若奏響了一曲激昂的戰歌。隻見她足尖輕點,身形翩若驚鴻,仿若在雲端翩翩起舞。手中劍恰似被賦予生命,或挑、或刺、或斬,每一式都裹挾著呼呼風聲,仿若狂風呼嘯。劍影閃爍間,仿若織就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銀色光網,讓人眼花繚亂。十二娘邊演示,邊以沉穩卻又不失溫和的嗓音提點:“文文,看好這劍的走勢,出劍要果決,力量自足底而起,經腰腹扭轉,方能貫注劍身。如此,方能發揮出劍招的最大威力,在實戰中克敵製勝。”
文文目不轉睛,澄澈雙眸緊緊鎖住十二娘的一舉一動,仿若要將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刻入腦海。她下意識地模仿著,手中木劍微微顫抖,初次嚐試,略顯生疏,仿若蹣跚學步的孩童。白清見狀,踱步而來,他身形高大魁梧,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舉手投足間散發著雄渾勁道。他握住文文的手腕,微微調整角度,低聲道:“手腕需穩住,莫要搖晃,劍是手臂的延伸,心劍合一,方能掌控自如。切不可心浮氣躁,需靜下心來,感受劍的韻律。”說罷,白清親自演繹一套剛猛劍法,每一次揮劍,都似能開山裂石,仿若雷神揮錘,強大的氣流激蕩起四周的塵土,他的喝聲如雷貫耳:“發力要猛,如猛虎撲食,莫有半分拖遝!如此,方能在對戰中搶占先機,立於不敗之地。”
文文額上汗珠滾落,卻渾然不覺,她沉浸在劍術的精妙世界裏,仿若被施了咒術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練習。從晨光熹微,直至烈日高懸,時間仿若白駒過隙,悄然流逝。她的衣衫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後背,仿若被雨水打濕。木劍在手中揮舞得愈發順暢,起初的滯澀感漸漸消失,招式之間開始有了連貫的韻味,仿若一幅逐漸清晰的畫卷。
文文這才坐在地上開始休息,大口喘著氣,仿若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賽跑。12 娘也坐在了她的身旁,仿若守護她的戰友。白清看二人的修行已經停止,仿若貼心的侍從,端著茶水也跑了過來。二人接過茶水就開始大口暢飲,仿若幹涸的土地迎來甘霖。白清也坐在了兩人的旁邊,三名女子聚在一起,仿若一幅溫馨的畫卷。她們可不像是一群男生,哪怕是坐在一起也可以暢聊,三名女子也是三個不同的性格,12 娘太過清冷,仿若寒冬裏的傲雪紅梅,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卻又有一副姐姐的感覺,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予他人溫暖與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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