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歸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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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凝重到極點,仿若暴風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寧靜時刻,一隻慘白的骷髏手毫無征兆地瞬間從地麵探了出來。那隻手突兀地出現,如同從地獄深淵中伸出的索命之手,五指修長且骨節嶙峋,在宮殿那華美的地磚映襯下,顯得格外驚悚。緊接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散發著陰森氣息的身影慢慢從地下爬了出來,它的動作遲緩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韻律,每一寸移動都仿佛帶著來自九幽的寒意。
    金二見狀,下意識地僅僅後退了一步,她的腳步微微踉蹌,顯露出內心的慌亂。但這位久居高位、向來要強的女子隨即又強裝鎮定,她緊緊地握著佩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目光警惕地盯著來者,仿若一隻被逼至絕境卻仍要拚死一搏的母獅。
    來者正是死亡,它那空洞的眼眶中閃爍著詭異的幽光,仿若鬼火在黑暗中跳躍,看著金二,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們聯手吧!我們的敵人相同,你付出什麽,你應該也很清楚,你地下室所關押的那個怪物正是我所要的。”一時間,宮殿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仿若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等待著這場風暴的進一步爆發。
    金二剛想開口反駁,死亡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打斷道:“因為你是個沒有能力的廢物,而我有能力,所以我們聯手是最好的。”這話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金二的心窩,她本就因自身沒有法術而極度敏感自卑,在馬族這個尊崇強者、以法術為尊的世界裏,她一直背負著沉重的心理負擔,仿若被一道無形的枷鎖禁錮。如今被死亡這般當麵羞辱,哪裏還能忍得住?瞬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金二怒喝一聲,不顧一切地直接與死亡打了起來。佩劍揮舞,帶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仿若銀蛇狂舞,每一道弧線都蘊含著她的怒火與決絕,直刺向死亡的要害。
    死亡則身形飄忽,黑袍獵獵作響,仿若暗夜中的幽靈,它輕鬆地左躲右閃,不時發出一陣沙啞的嘲笑,那空洞的眼眶中幽光更甚,仿佛在嘲諷金二的自不量力,仿若高高在上的死神在俯瞰螻蟻的掙紮。金二見刺擊無果,攻勢愈發淩厲,她猛地一個箭步上前,使出一招“力劈華山”,佩劍高高揚起,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劈下,這一劍的力道足以劈開巨石,仿若雷神揮斧,要將眼前的邪惡劈個粉碎。
    死亡不慌不忙,黑袍一甩,竟如同一麵黑色的盾牌般,將金二的這一劍擋了回去,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宮殿中刺耳地響起,濺起的火花照亮了兩人扭曲的麵容,仿若夜空綻放的煙火,短暫而又絢爛。“哼,就這點本事?”死亡冷笑著,骷髏手突然從黑袍下探出,手指如鋼鉤般抓向金二的咽喉,仿若死神伸出的奪命鉤。金二側身一閃,避開致命一擊,順勢用佩劍的劍柄猛擊死亡的手腕,死亡吃痛,骷髏手縮了回去,仿若受傷的毒蛇退回巢穴。
    兩人你來我往,宮殿中的桌椅、裝飾被他們的打鬥波及,紛紛破碎散落,仿若被一場颶風席卷。金二瞅準一個空隙,一個飛身旋轉,佩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半圓,試圖斬斷死亡的黑袍,讓它無處遁形,仿若要撕開黑暗的幕布,揭露隱藏其後的邪惡。死亡反應極快,它身形下沉,黑袍如同漩渦一般卷向金二的雙腿,企圖將她絆倒,仿若惡魔張開的陷阱。金二用力一躍,跳過這一劫,落地時卻不慎踩到一塊碎瓦片,腳下一個踉蹌,仿若失足的舞者。
    死亡抓住這個破綻,瞬間欺身而上,雙手如閃電般探出,抓向金二的雙肩。金二驚恐萬分,但多年的爭鬥經驗讓她在絕境中爆發,她咬緊牙關,將佩劍橫在胸前,用力一擋,死亡的雙手抓在劍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像是金屬在摩擦,仿若生死較量的戰鼓敲響。這場驚心動魄的混戰,就在這宮殿之中愈演愈烈,每一次交鋒都關乎生死,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無盡的凶險,而宮殿之外,世界依舊在暗流湧動,等待著這場風暴的平息,或是被其徹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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