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當壚賣酒傳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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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傳奇戀曲
西漢那會兒,臨邛城那可是熱鬧非凡,妥妥的繁華勝地,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得像炸開了鍋。卓王孫,這位在臨邛商界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大富豪,他家的宅子,那氣派得喲,朱紅大門又高又闊,上麵的雕梁畫棟,龍鳳雕得跟活的似的,飛簷鬥拱五顏六色,閃瞎人眼,活脫脫就是人間的天宮,奢華到了極點。門口那對石麒麟,威風八麵,跟倆保鏢似的鎮著宅子;大紅燈籠高高掛,紅得像熟透的大柿子,風一吹,晃晃悠悠,光影打在賓客身上,金銀珠寶都跟著閃瞎眼。
卓府裏頭,正擺著一場盛宴,那陣仗,紅毯從門口一路鋪到裏頭,家丁們個個昂首挺胸,迎來送往,跟迎接大牌明星似的招呼著八方來客,什麽達官顯貴、文人墨客,全聚一塊兒了。庭院裏,花兒開得爭奇鬥豔,跟選美比賽似的,五彩斑斕,跟鋪開的錦緞沒啥兩樣;燈火通明徹夜亮,跟天上星星掉下來紮堆似的。宴席上,山珍海味堆成小山,玉盤珍饈擺得滿滿當當,酒香飄得到處都是,賓客們端著酒杯,你敬我我敬你,阿諛奉承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歡聲笑語回蕩在院子裏,跟奏響一曲浮誇的樂章似的。
司馬相如,這位才情滿滿卻仕途坎坷、一直鬱鬱不得誌的辭賦大咖,穿著一襲青衫,看著普普通通,卻透著股遺世獨立的勁兒,往賓客堆裏一站,那就是鶴立雞群。青衫雖簡樸,可他眉宇間的落寞,就像幽潭似的深不見底,才情卻如繁星閃爍,整個人就像從水墨畫裏走出來的青蓮,清冷又迷人。他慢悠悠走進府邸,腳下的磚石都好像認識這位雅士,發出清脆的聲響,跟歡迎貴賓似的。
堂屋裏,絲竹之音悠悠揚揚,宛如仙樂飄飄,繞著房梁打轉轉,就是不散。司馬相如在眾人的熱切簇擁下,邁著四方步走到琴前。他身材修長挺拔,儀態優雅得不像話,輕輕抬手,指尖剛碰到琴弦,刹那間,一曲《鳳求凰》就像山間清泉“嘩啦”一下湧了出來,婉轉悠揚,餘音嫋嫋。那曲子,一會兒像隻五彩斑斕、機靈無比的鳳凰,在九霄雲外翩翩起舞,聲聲啼鳴求凰,熾熱的愛慕之情都快溢出來了,跟細密的雨絲似的,悄無聲息滋潤著人心;一會兒又激昂澎湃,好似鳳凰振翅高飛,衝破層層雲霄,扯著嗓子向天地宣告這份滾燙的愛意;一會兒又輕柔舒緩,跟微風輕輕拂過平靜的湖麵似的,泛起絲絲漣漪,輕輕撩動人心最柔軟的角落。
後院裏,卓文君正在深閨暗自神傷。她剛守寡沒多久,一肚子才情跟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似的,滿心的落寞和不甘。以前當千金大小姐的時候,雖說吃穿不愁,可日子過得沉悶無趣,像個牢籠把她自由的靈魂緊緊鎖住。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常對著月亮,鋪開紙,研好墨,賦詩填詞,借筆墨倒倒心裏的苦水,再憧憬憧憬未來。這天夜裏,那琴音就像一道衝破黑暗的曙光,“嗖”地一下直鑽進她心底。她邁著輕盈的步子,婀娜多姿地悄悄往前廳挪,躲在簾子後麵,跟朵含苞待放的幽蓮似的。聽到“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她嬌軀一顫,跟春天被微風拂動的花枝似的。抬眼望去,隻見那撫琴的人,身姿挺拔如鬆,神情專注似月,眼中光芒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瞬間,愛情的小火苗“噌”地在她心底燃起,跟燎原大火似的,把長久籠罩心頭的陰霾燒了個精光。
宴散人去,司馬相如還沉浸在和卓文君那一眼萬年的悸動裏,像喝醉了酒,沉醉在一場不願醒來的美夢裏。沒想到,深夜時分,房門“吱呀”一聲輕響,卓文君一襲素白綾羅,飄飄然走了進來。月光如水,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像給她披了層夢幻的銀紗,襯得她麵容姣好,眉眼含情。兩人目光一對上,跟閃電似的,刹那間,愛意在眸中洶湧流淌,啥話都不用說,彼此心意相通。
“文君傾慕君之才華,願隨君天涯海角,不離不棄。”卓文君垂著頭,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可字字堅定,臉頰飛起兩朵紅暈,跟春日枝頭初綻的嬌豔桃花似的,嬌羞中透著果敢。
司馬相如又驚又喜,眼眶濕濕的,跟清晨草葉尖上的露珠似的。他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緊緊握住卓文君的手,跟要把她揉進自己骨頭裏似的:“得文君,相如此生無憾,必不相負,願與卿攜手共赴山海,同賞世間萬千繁華。”
當晚,月色如水,澄澈清明,兩人手牽手私奔了,逃離這繁華卻拘束的臨邛,直奔成都。一路上,星光作伴,月色為媒,他倆像兩隻掙脫牢籠的飛鳥,暢想著未來攜手漫步山水間吟詩作對,於靜室之中研讀典籍、切磋學問的詩意生活。雖說行囊空空,身無長物,可心裏甜滋滋的,滿是憧憬。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到了成都,家裏窮得叮當響,四麵牆壁光禿禿的,清冷孤寂,跟被世界遺忘的荒屋似的。每天粗茶淡飯,清湯寡水,生計都成了大難題,像座大山壓在二人麵前。卓文君放下千金小姐的架子,看著愁眉苦臉的司馬相如,蓮步輕移到他身旁,柔聲道:“君無需煩惱,我們回臨邛吧,文君自有主意。”言語間,既有女子的溫婉,又透著幾分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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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臨邛,市井街頭跟炸了窩似的,議論紛紛。那些流言蜚語像箭雨似的,鋪天蓋地射向二人。卓文君卻挺直脊梁,跟傲雪淩霜的寒梅似的,尋得一處臨街小院,支起酒鋪。晨曉,曙光初露,她就起身梳妝,雖說布衣荊釵,可難掩國色天香,就像明珠蒙了層灰,光輝還是遮不住。當壚賣酒時,她笑語盈盈,周旋在酒客中間,熟練地給客人斟酒,那溫婉的姿態、伶俐的口才,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像磁石吸鐵屑似的。司馬相如也拋開文人的酸腐清高,係上圍裙,洗刷酒具,在店鋪裏忙得團團轉。他的雙手雖說因勞作變得粗糙,眼神卻堅定得像磐石,偶爾抬頭望向卓文君,滿是寵溺與感激,跟暖陽照拂大地似的。
起初,卓王孫聽說女兒拋頭露麵幹這個,氣得吹胡子瞪眼,跟暴怒的雄獅似的,閉門不出,揚言不認這個女兒。家裏仆人也在底下指指點點,對卓文君的行為嗤之以鼻,跟見了啥離經叛道的事兒似的。可日子久了,見二人雖辛苦卻恩愛有加,且那酒鋪因著“文君當壚、相如滌器”的奇聞,聲名遠揚,賓客像潮水似的湧來,生意越來越紅火,跟顆新星冉冉升起似的。
一日,卓王孫到底心軟了,派人送來財物奴仆,跟冬天送炭火似的,歎道:“罷了罷了,我兒既有此等決心,要為父豈能真的絕情。”
此後,二人的生活漸歸平靜富足。每至夜幕降臨,酒鋪打烊,二人於後院相對而坐,或吟詩弄賦,或共賞明月,往昔的困苦化作杯中佳釀,一飲而盡,唯留這矢誌不渝的愛情,在歲月長河中熠熠生輝,成了後世傳頌的佳話,經久不衰。
時光悠悠流轉,酒鋪的生意愈發興旺,二人的生活也日益安穩。然而,是金子總會發光,司馬相如的才華終究難以被長久埋沒。景帝駕崩,武帝即位,聽聞司馬相如的辭賦聲名,一道詔書就把他召進京城。司馬相如望著詔書,心裏既激動又不舍,他看向卓文君,眼中滿是眷戀。
卓文君心裏明白這是丈夫施展抱負的好機會,她強忍著離別的傷感,為司馬相如整理行裝,輕聲叮囑:“君此去京城,定要大展宏圖,文君會在臨邛守望著你。”說罷,將一枚親手繡製的荷包放入司馬相如手中,荷包上繡著的鴛鴦栩栩如生,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愛情。
司馬相如懷揣著卓文君的深情與期望,踏上了進京之路。初到京城,他憑借出眾的才華,很快在文人墨客中嶄露頭角,所作辭賦深受武帝喜愛,一時之間,名震朝野。這京城啊,繁華得過頭,誘惑多得像天上星星。達官顯貴們排著隊宴請他,歌女舞姬跟花蝴蝶似的圍著他轉。司馬相如在這紙醉金迷中,漸漸迷失了自我,竟忘了遠在臨邛苦苦等候的卓文君。
久未收到司馬相如音信的卓文君,心裏憂慮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聽聞京城傳來的種種傳聞,不禁潸然淚下。但卓文君可不是輕易認命的主兒,她當即決定北上京城,探尋真相。一路上,風餐露宿,她靠著堅定的信念,終於抵達京城。
找到司馬相如的住處後,卓文君並未直接闖入,而是在門外靜靜等候。直至黃昏時分,才見司馬相如醉醺醺地被人攙扶著回來。卓文君見此情景,心痛得像被刀割,她走上前去,輕聲喚道:“君還記得臨邛的文君嗎?”司馬相如聞言,酒意瞬間清醒大半,望著眼前憔悴卻依然美麗的妻子,心中滿是愧疚。
卓文君見他這般模樣,心裏雖有怨懟,但更多的是對往昔愛情的珍視。她從懷中掏出筆墨紙硯,在門前的石桌上,揮筆寫下了一首《白頭吟》:“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司馬相如讀罷,淚如雨下,他緊緊抱住卓文君,發誓再也不會辜負她。
從那以後,司馬相如徹底清醒過來,他謝絕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專心致誌地為朝廷效力,閑暇之餘,便與卓文君書信往來,傾訴思念之情。二人的愛情,經曆了這次波折,愈發顯得珍貴而深沉,如同陳釀的美酒,在歲月的沉澱中愈發香醇。
最終,司馬相如功成名就後,毅然辭官,帶著卓文君回到了臨邛。他們重新打理起酒鋪,過上了平靜而幸福的生活,繼續書寫著屬於他們的愛情傳奇,讓後人傳頌不已,成了千古佳話,惹得多少人羨慕嫉妒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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