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罪與罰閨蜜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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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邊緣的姐妹情
在遼寧丹東這座宛如世外桃源般寧靜的小城,陽光總是輕柔地灑在鴨綠江畔,江麵上波光粼粼,生活似那悠悠江水,日複一日地緩緩流淌,波瀾不驚。嘿,你可別小瞧這小城,雖說沒大城市那般燈紅酒綠、熱鬧非凡,但咱這兒的人啊,過得那叫一個踏實自在,鄰裏間嘮嘮嗑、江邊釣釣魚,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誰能想到,命運這老小子就愛搞點惡作劇,悄無聲息地在暗處攪動著風雲,硬生生把一位名叫楚莉的 28 歲平凡女子,給無情地卷入了一場驚心動魄、仿若置身阿鼻地獄的噩夢之中。
楚莉,那可是個實打實的勤勞樸實的單親媽媽,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來,跟個陀螺似的為了孩子的溫飽、學業,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奔波勞碌。你瞧瞧她那雙手,粗糙得就跟老樹皮似的,上麵的繭子一層又一層,都是生活給刻下的“軍功章”啊。雖說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可她眼裏始終透著股子堅毅,對未來還懷揣著那麽點兒憧憬,就盼著孩子能有出息,自己也能鬆口氣。閑暇時光,網絡世界便成了她心靈的避風港,在虛擬的空間裏,她就像個渴望糖果的孩子,盼著能尋得一絲慰藉,一抹溫暖。
2014 年秋意漸濃之時,枯黃的樹葉如喝醉了酒的蝴蝶般,飄飄悠悠地翩躚飄落。楚莉在一個看似普通的 qq 群裏,結識了網名為“英素”的許娜。這倆同是在生活的荊棘中艱難前行的單身母親,又都懷揣著對孩子無盡的愛與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那感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一拍即合。起初隻是線上偶爾分享育兒過程中的小煩惱、小確幸,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對山歌似的。漸漸地,那閃爍的屏幕兩端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紅線,把她們越拉越近,直至發展為頻繁的線下相聚。性格內向靦腆的楚莉,麵對許娜如火般的熱情,仿若置身暖陽之下,周身的寒意與孤寂被一點點驅散,不知不覺間,許娜已然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摯友,是她在這茫茫人世間可以傾訴衷腸的依靠,楚莉心裏還美滋滋地想:“這老天爺總算開眼,給我送了個知心人。”
起初的時光,美好得如同春日裏漫山遍野綻放的繁花,絢麗而醉人。她們手挽手穿梭在丹東熙熙攘攘的街市,一會兒在這個小吃攤前停下,嚐嚐那滋滋冒油的烤魷魚,吃得滿嘴留香;一會兒又鑽進那家服裝店,對著鏡子比試新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哪件衣裳更襯彼此,跟兩隻歡快的小麻雀似的。分享著孩子成長過程中的每一個小進步時,兩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那笑聲能把屋頂都給掀翻。楚莉滿心歡喜,甚至暗自慶幸命運的眷顧,讓她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裏覓得了如此知心的閨蜜,那些原本難熬的單親媽媽的日子,因許娜的陪伴,竟也變得如糖果般甜蜜起來,她時常感慨:“有許娜這姐妹,我這日子都亮堂多了。”
可命運這“孫猴子”,哪能讓你消停呢?它的獠牙,總是在人毫無防備之時狠狠咬下。隨著交往的日益深入,楚莉隱隱察覺到許娜的異樣。每次去許娜家中,那密閉的空間裏總會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卻讓她心生不安的異味,起初她並未在意,隻當是屋內通風不暢,還開玩笑地跟許娜說:“你這屋裏咋一股子悶味,得開開窗透透氣啦。”直到有一回,她不經意間瞥見角落裏一個小巧精致的錫紙包,以及許娜那略顯慌張的眼神,楚莉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後來,她才驚覺,那股異味竟是毒品散發出來的致命氣息。楚莉的心中猶如被重錘猛擊,她既震驚又痛心,自己視作至親的閨蜜,竟陷入了這般萬劫不複的深淵。她多次言辭懇切地規勸許娜,眼中含淚,聲聲泣訴著毒品的危害,那模樣就像是在挽救一個失足落水的親人,念及往昔的情誼,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與許娜徹底決裂,她心裏還念叨著:“許娜啊,你可醒醒吧,咱不能走這歪路啊。”
而此時的許娜,已然在毒品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她的男友高某,同樣是個被毒品侵蝕了靈魂的惡鬼,且劣跡斑斑,那檔案上醒目的兩次犯罪前科,如同猙獰的傷疤,昭示著他的罪行過往。高某身為一名水手,本應在遼闊的大海上追逐著風浪,擁抱自由,像個威風凜凜的海上騎士,可因毒品,他卻把靈魂出賣給了魔鬼,與許娜在那不見日的陰暗角落沉淪,成了一對人人喊打的“毒鴛鴦”。
為了源源不斷地獲取毒資,滿足那如饕餮般永無止境的欲望,這對罪惡鴛鴦的心智已然扭曲得不成人形。2015 年 3 月 13 日,天空陰沉得仿佛要塌下來,鉛灰色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活脫脫就是災難片裏世界末日來臨的前奏。許娜瞅準了楚莉那顆善良得近乎單純的心,佯裝傷心欲絕,聲淚俱下地向楚莉哭訴與男友吵架後的痛苦,那演技,奧斯卡都得給她發個小金人,以心情低落急需陪伴為由,軟磨硬泡,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楚莉心疼不已,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後隱藏的陰謀,就這樣,一步一步踏入了精心設計的死亡陷阱。楚莉還傻愣愣地想著:“姐妹心情不好,我可得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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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莉踏入許娜家門的那一刻,屋內昏暗的光線,以及那股壓抑沉悶的氣息,讓她莫名地打了個寒顫,心裏“咯噔”一下,有種說不出的不安。高某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眼神陰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仿若一隻等待獵物入網的獵豹,正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三人起初還強裝鎮定,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聊天,啤酒瓶碰撞發出的聲響,在這寂靜得可怕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就像在寂靜的深夜裏突然敲響的喪鍾。幾瓶啤酒下肚,許娜和高某仿若事先排練好了一般,突然毫無征兆地爭吵起來,高某猛地站起身,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那聲音跟放鞭炮似的,隨後摔門而去,那巨大的聲響震得楚莉的耳膜生疼。楚莉還單純地以為是小情侶間尋常的爭吵,並未多想,隻是略帶擔憂地看著許娜,輕聲安慰著:“別傷心啦,兩口子吵架床頭吵床尾和,明天就好啦。”夜深了,楚莉在許娜的挽留下,毫無防備地留宿在了這個即將成為人間煉獄的地方,她還美滋滋地想著:“今晚就跟姐妹擠一擠,好好嘮嘮嗑。”
次日清晨,曙光還未完全穿透雲層,屋內依舊昏暗朦朧。高某仿若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推門而入,他的腳步輕得沒有一絲聲響,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那鋒利的刀刃在微光下閃爍著死亡的光芒,活脫脫就是從恐怖片裏走出來的殺人狂魔。許娜此刻也一改昨晚的柔弱,眼神中透著決絕與狠厲,跟換了個人似的。她假惺惺地對楚莉說幫忙去櫃子上拿個東西,楚莉不疑有他,轉身走向櫃子。就在這一瞬間,高某如餓狼撲食般迅猛地撲向楚莉,許娜也緊隨其後,兩人合力將楚莉狠狠摁倒在床上。楚莉驚恐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她拚命掙紮,像條被網住的魚一樣撲騰,卻敵不過兩人的蠻力。高某迅速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將楚莉的手腳緊緊捆綁起來,那粗糙的繩索勒進她的肌膚,疼得她冷汗直冒,嘴裏不停地喊著:“你們幹什麽?放開我!”
楚莉驚恐地喘著粗氣,聽著他們說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計劃——讓她賣淫賺錢。高某拿著刀,在楚莉眼前來回晃動,刀刃幾乎要貼上她的眼皮,他惡狠狠地咆哮道:“你要是敢不聽話,敢喊一聲,我就衝到你家,把你媽、你孩子都殺光!我可知道你家在哪,別逼我動手!”楚莉嚇得簌簌發抖,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哀求,卻因過度的恐懼發不出一絲完整的聲音,隻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緊接著,他們仿若惡魔附身,將楚莉扒光衣服,粗暴地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高某拿起一根皮帶,狠狠地抽打在楚莉的身體上,每一下都皮開肉綻,楚莉的慘叫聲回蕩在屋內,卻無人來救,那聲音淒慘得讓人頭皮發麻。抽打完後,高某仍覺得不夠解氣,又從廚房拿來一把鹽,惡狠狠地撒在楚莉的傷口上,疼得她眼前發黑,幾乎昏厥過去,嘴裏不停地咒罵著:“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許娜在一旁看著,臉上沒有一絲憐憫,反而帶著一種扭曲的興奮,就像在欣賞一場血腥的角鬥表演,還時不時地給高某加油助威:“打得好,讓她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折磨累了,他們便隨手扯過一塊髒抹布,堵住楚莉的嘴,又找來一個破舊的頭盔,狠狠地扣在她頭上,讓她幾乎窒息,楚莉此刻覺得自己仿若置身於十八層地獄,周圍是無盡的黑暗與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心裏絕望地想:“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怎麽碰上這兩個惡魔。”
到了晚上,他們依舊沒有放過楚莉。高某從角落裏翻出一個破舊的電暖器,插上電源,將溫度調到最高,然後把楚莉的腳硬生生地拽過去,放在電暖器旁邊烤。楚莉能感覺到腳底的皮膚迅速升溫,疼痛鑽心,她拚命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這殘忍的折磨,但被捆綁得嚴嚴實實,根本動彈不得。高某看著楚莉痛苦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跟鬼哭狼嚎似的。許娜則坐在一旁,嗑著瓜子,時不時地給高某遞上一顆,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演出,還邊看邊點評:“這腳烤得滋滋冒油,她肯定疼得夠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兩天內,高某仿若一隻發情的野獸,多次侵犯楚莉,每一次都讓她感覺靈魂都要被撕裂,身體的疼痛與心靈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幾近崩潰。楚莉的精神防線徹底崩塌,她如同一隻受傷的困獸,反複哀求著放了她,聲音沙啞而絕望:“我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家裏還有孩子,還有父母等著我照顧,他們不能沒有我啊……”或許是怕鬧出人命,又或許是覺得楚莉已被拿捏得死死的,兩人最終決定先放了她,臨走前,高某湊近楚莉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帶著惡臭,他惡狠狠地說:“要是敢報警,就殺你全家,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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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裏逃生的楚莉,哪肯咽下這口氣,她一路跌跌撞撞,仿若行屍走肉般跑到派出所報案。民警們看著這個神色慌張、語無倫次的女子,起初還以為她精神失常,待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傷痕,心中滿是不忍。一尿檢,發現她體內有冰毒成分,眾人皆是又氣又急,心疼這個可憐的女子遭遇如此毒手。順著線索,警方馬不停蹄地找到了出租房的房東,在一番威逼利誘下,房東哆哆嗦嗦地交出了租客登記信息,很快鎖定了許娜和高某的身份信息。
警方迅速集結精英力量,荷槍實彈地包圍了出租屋。夜幕籠罩下,出租屋周圍一片死寂,隻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那氛圍緊張得就像拉滿了的弓弦,一觸即發。民警們貓著腰,悄無聲息地靠近房屋,手中的槍械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一個個跟夜貓子似的,動作敏捷又謹慎。他們分別占據了房屋的各個出入口,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就等著甕中捉鱉。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一名警官手持擴音器,大聲喊道。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打破了原本的平靜,那聲音響亮得能把死人叫醒。
屋內,高某和許娜聽到喊聲,頓時驚慌失措。高某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決絕,他衝著許娜喊道:“別怕,咱們跟他們拚了!”那語氣就像是要去衝鋒陷陣的戰士,其實不過是困獸猶鬥。許娜則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她哆哆嗦嗦地說:“我們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們,這可怎麽辦啊……”那模樣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閉嘴!”高某怒喝一聲,將許娜拉到身後,試圖尋找突圍的機會,像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
民警們見屋內沒有回應,再次喊話:“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抗拒從嚴,投降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就在這時,高某猛地推開窗戶,將手中的一個花瓶朝著民警扔了過去,企圖以此為掩護,衝出去。花瓶帶著呼嘯聲飛向民警,好在民警們反應迅速,側身一閃,躲過了攻擊,有個民警還調侃道:“嘿,這小子還挺有勁兒,扔得還挺準,可惜咱也不是吃素的。”
“開火!”帶隊警官見情況危急,果斷下令。瞬間,幾聲槍響劃破夜空,子彈擊中了房屋的外牆,濺起一片塵土,那槍聲震得人耳朵嗡嗡響,跟打雷似的。這震懾性的槍聲讓高某和許娜不敢輕舉妄動,他們蜷縮在角落裏,心中充滿了恐懼,就像兩隻被獵人盯上的小兔子。
“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投降!”許娜終於受不了這緊張的氣氛,大聲哭喊道。高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也知道大勢已去,無奈地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舉起雙手,嘴裏還嘟囔著:“算你們狠。”
民警們迅速衝進屋內,將兩人牢牢控製住。高某還在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咒罵著,民警們毫不留情地給他戴上手銬,押上警車,有個民警還笑著說:“這下可算把這倆禍害給抓住了,咱丹東又能太平一陣子了。”
這起案件,如同一記重錘,敲醒了小城的人們。它讓大家看到,網絡社交背後那隱藏的巨大隱患,看似溫暖的情誼,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了致命的毒藥。而許娜和高某,因涉嫌強奸罪、搶劫罪、非法拘禁罪和強迫他人吸毒罪,最終被法律的鐵鎖緊緊銬住,等待他們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
楚莉呢,雖然身體上的傷痛逐漸愈合,可心靈上的創傷,卻如同陰霾,久久不散。她開始接受心理治療,在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下,一步在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下,一步一步,艱難地重回生活正軌。那些黑暗的日子,成了她午夜夢回時的驚悸,但也化作了她重新擁抱生活的勇氣,讓她知道,即使身處絕境,隻要不放棄,光明總會撕破黑暗,灑下希望之光。
日子還在繼續,丹東的街頭依舊人來人往,隻是人們偶爾談及這起案件,都會唏噓不已,暗暗告誡自己和身邊人,交友需謹慎,莫讓惡魔近身,毀了這靜好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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