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淩序點點頭，最後問道：“對了龍叔，那個陳粥，她的情況怎麽樣了？”
    雖然和她不是很熟，但淩序還是有點好奇她的情況。
    或許是自己最後的同理心作祟吧。
    龍千明以為淩序是擔心她的安全，寬慰道：“放心，我們不需要借助她的身體做什麽實驗，暫時收押她也隻是擔心她無法控製自己。隻要她不會失控，她就是安全的。”
    說罷，龍千明就離開了宿舍。
    淩序癱倒在沙發上，消化著剛才得知的情報。
    簡直刷新認知。
    虛神教想要複活虛神，那他們要怎麽做？
    具體的事宜龍叔沒有跟我說，多半是不想讓我摻和進去，畢竟虛神教中擁有一名曜日級晦階強者。
    如果他加入異策局，就能授封虛狩，頂替目前那位曜日級望階的代理勾陳虛狩，成為大夏新的支柱。
    但可惜的是，他選擇站在異策局的對立麵，並且已經宣戰。
    自信的依仗就是虛界。
    講真的淩序現在竟然有些害怕虛界。
    【傲慢值5】
    “係統，對於剛剛的那些話，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意義不明。】
    還是一如既往的裝傻。
    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算了，淩序也沒指望係統能告訴自己。
    具體情況，隻有從虛神教的嘴中才能得知。掌握這等信息的人，起碼也是司教級別。
    也就是說，想要自己去調查清楚，起碼也得擁有可以單殺皓月級朔階的實力。
    保守估計三個月。
    目前異策局應該不會完全和虛神教翻臉，因為虛神教太龐大了，牽扯太多，輕舉妄動隻會得不償失。
    除非龍叔聯合另外幾名虛狩進行圍殺。
    但是風險太高，一旦失敗就會激化矛盾，異策局肯定不會冒這個險。
    以防情報丟失，或者暴露自身特殊性，淩序決定搶在異策局之前查清楚。
    異策局也不可能是自己堅實的後盾，甚至連龍千明淩序也不會完全信任。
    能夠完全信任的，自始至終隻有自己。
    戳—戳—
    淩序的臉頰癢癢的。
    他睜開眼睛，發現水月正騎在自己身上，用右手食指戳著自己的臉頰。
    見淩序睜眼，水月左手拿著用筷子串起來的包子，展露笑顏道：“主人，你不吃嗎？”
    淩序搖搖頭，“我吃過了。”
    “主人，你好像不太開心。”沒有使用共感水月都能從淩序臉上看出他的情緒。
    “水月，不要再打擾主人了。”
    “零，你就一點也不關心主人嗎？”
    “虧你跟在主人身邊比我還久，連我都知道，不管有什麽麻煩主人都能在第一時間調整好自己並且尋找解決麻煩的方法。作為契約靈，我們隻需要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就好。他可是連吾都選擇臣服的人。”
    “謝謝你們，我沒事。”淩序微笑著揉了揉水月的頭，水月順勢躺在淩序懷裏。
    是啊，她們始終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這就足夠了。
    淩序閉目凝思，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狀態。
    一直憂心忡忡沒辦法解決問題，隻會影響自己的狀態。
    如果命運難以掌握在自己的手裏，至少要能完全掌握自己。
    這個世界的水很深，但不代表他淩序把握不住。
    他坐起身，單手托著水月，留意到龍千明帶來的那瓶藥還放在桌子上。
    淩序把水月放在沙發上，出於好奇拿起那個瓶子打算嚐嚐什麽味道。
    自己對精神負壓免疫，這東西既然能弱化精神方麵的影響，是否可以增強自己的精神力。
    淩序打開瓶蓋，聞了一下，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和那安太有些相似，不過這玩意兒是口服的。
    直接一口悶。
    甜甜的，像藍瓶鈣。
    好喝。
    【暴食值+1】
    可惜，魂質沒有一絲絲變化。
    也是，這東西畢竟是從虛核中提取而出的，如果能提升魂質也就意味著虛核也可以。
    但實際上，淩序吃過這麽多虛界生物，魂質從沒有提升過。
    隻有人形虛界生物會提升魂質。
    或許這是人類的靈魂所具備的特殊性。
    喝完淩序打算丟掉瓶子，忽地，他看到了上麵有個熟悉的圖案。
    淩序轉動瓶身，一個形似‘夜’字的ogo，這是雲海集團夜家的ogo。
    夜家？
    雲海集團負責藥物研發的不是一直都是高家嗎。
    為了和高家競爭，他們也開始著手藥物研發了？
    雖然淩序下意識會往虛神教身上聯想，但是關於虛界生物醫學的研究曆史已經有了上百年，有一點醫學進展也不奇怪。
    但是對於夜紫鳴的家族，淩序卻不是很放心。
    為了不被吞並甚至想出色誘我的極端辦法。
    有機會留意一下。
    他將瓶子丟進垃圾桶裏，打算出去鍛煉。
    好久沒有去見龍爺爺了，讓他檢驗一下我的刀法如何。
    沒多久，淩序帶著水月和零來到了刀劍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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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那位冷姓少年並不在武館裏，隻有其他的學生正在裏麵對練。
    龍老則是在裏麵盤腿坐著，閉目凝思，老態龍鍾。
    察覺到有人到來，他緩緩睜開眼睛。
    淩序脫下鞋走了進去，裏麵的學生看到淩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開始他們沒認出淩序來，但是一看到身後跟著兩個可愛的小蘿莉，他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要停，對決之中豈能因為外麵的一點動靜就停下來！”龍老怒喝著。
    那兩人被這一嗓子嚇得趕緊裝模作樣地對練起來。
    龍老無奈地搖頭歎氣。
    淩序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水月和零也是一語不發跟在後麵。
    他看得出來，龍老歎氣的原因是麵前這兩個人的刀法太差，而且極不認真。
    “你來了，快一個月沒有來我這裏了，是已經對自己的刀法滿意了嗎？”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契約靈太多，又不能隻用刀，也得花時間練練其他的。”
    淩序這話聽得旁邊兩人一個趔趄。
    什麽話，這也能凡爾賽？
    “別分心！”
    “是！”
    龍老真是恨鐵不成鋼。
    “這種廢材，老師認真教了卻不認真學，還教他們幹甚？浪費時間。”傲慢的零直言道。
    絲毫不顧及兩人的臉麵。
    【傲慢值+5】
    “你說什麽！小鬼頭，剛剛的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就算你主人是淩序就能隨便侮辱人嗎？”
    “我說你們是廢物，有問題嗎？那蹩腳的刀法出去也是給虛界生物當養料的。”
    “可惡，我要向你的主人發起挑戰，光會說有什麽用，實戰出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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