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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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是想跟我剖白,於是一把把她摟在懷裏,說無論發生什麽我都不在意。 vw

    鄭仙兒一下從我懷裏掙脫了出去,正色地說:我以前懷過孕,還流過產。

    我一聽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前兩天在圈子裏討論的那個話題:流過產的女人你要不要

    當時我是回答的,隻要那女的足夠漂亮,還死心塌地地跟著我,我一點要。

    可是沒想到,這事這麽快應驗在我身了。

    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是同時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對於鄭仙兒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此刻,她正在用一種若即若離的眼神看著我。很明顯,隻要我稍微猶豫一下,她立馬會走。

    於是我強行把她按在了自己懷裏,跟她說:小傻瓜,那是以前的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疼你還來不

    及呢,我發誓以後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在你身了。

    鄭仙兒得到了我的許諾,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妖嬈地纏到了我身來。

    我有點兒精力不足,但還是沒禁住她的誘惑。我們兩個水乳交融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眼前一個勁兒的

    發黑。

    最後我跟鄭仙兒說,讓她不要再去那種地方班了,我養她。

    鄭仙兒用牙齒在我耳朵輕輕地磕了一下,說:我養你吧

    我聽了覺得好笑,說:可以啊,你拿什麽養我

    她回答說:當然是金銀首飾啊。

    我知道她說的是那些被我賣掉的手勢,不過她大概還不知道那些東西的來曆,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訴她

    ,於是回答她說可以。

    說著話,我們兩個睡著了。

    等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鄭仙兒又不見了。

    眼見著自己也有女人了,心情簡直好到天,進了公司,逢人笑。

    可是能是笑的太殷勤了,那些人見我好像見鬼一樣,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

    連我親手帶出來的徒弟,見了我都是一臉的驚悚,扭頭想跑。

    我一把把她給抓了回來,問她:我又不吃人,你跑什麽你。

    那丫頭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跟我說:師父,您晚是不是到哪兒挖墳去了。

    我一愣,問她什麽意思。

    小丫頭訕訕的一笑,說:您還是找麵鏡子,自己看看吧。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我覺得怪,於是進了洗手間,往鏡子前麵一照,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那張臉青的好像死人一樣,都快跟那天我撞見的那個青衣高人一個德行了。

    不過那個人的眼睛好歹是活的,而我的一雙眼,眼珠子發黃,渾濁的好像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一樣。看那

    樣子,跟活不久了似的,難怪那些人見了我都躲。

    這種情況,要是是因為沒休息好,連我自己都不信。於是我跟公司請了假,想到醫院去檢查一下。

    老板也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於是欣然同意。

    晚下班,我走到一樓的時候,前台的林妹妹遠遠地衝我打招呼。

    她那個樣子,既想叫我,又有點兒害怕的感覺。

    我覺得好像,問她怎麽了。

    林妹妹怯生生地告訴我說:錢萬倫,又有你的包裹,還是那天那個人送來的。

    我嚇了一跳,問她怎麽不早叫我。

    林妹妹瞟了我一眼,然後用一種我剛剛能聽見的聲音說:那人說不用叫了,你頭七快到了,到時候你們

    能見麵了。

    我聽完渾身打了個冷顫,頭七這是隻有死人才會有的日子。

    那人這麽說我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對我的威脅嗎,死亡威脅

    我一時想的出神,竟忘了找到僻靜一點兒的地方再拆包裹。

    包裹拆開之後,一個鏡框一下子滑了出來,掉在了前台桌子。

    那是一個大概兩個巴掌大小的鏡框,鏡框裏麵鑲的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的兩邊兒還掛著挽花,死人時

    候才掛的那種挽花。

    這擺明了是一張遺照。

    林妹妹她們幾個,看見遺照以後,嚇的一下子跳開了。

    當我看清楚那張照片的人的時候,像被電了一樣,渾身不停地冷顫。

    因為那張照片的那個人,赫然是鄭仙兒

    死人才會有遺照,可是鄭仙兒明明還活著,我昨晚還跟她在一起,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繼續拆開包裹,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古香古色的諫書。打開之後,裏麵是兩個名字及生卒年月。

    排在第一個的赫然是鄭仙兒,諫書記錄著,她早在一年前四了。

    而我的那一行,卒日是在三天之後。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了。

    送包裹的那個人告訴林妹妹,我的頭七快到了,而這麵標的日子是三天後,算起來,所有的事情都是

    從我收到第一次包裹開始的。

    我一連三天,收到三次包裹,首飾冥錢還有這份兒聘書。

    此刻我腦子裏仿佛一團亂麻,但是無形之,卻又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從這團亂麻裏理出了一個頭緒來

    。

    先下聘禮,再下聘金,如果雙方都願意,那麽最後一道程序是下聘書。

    聘書一下,兩個人算是夫妻了。

    所有或古代或現代的婚禮,走的幾乎都是這樣一個流程。

    隻不過這一次,聘金變成了冥錢,新娘變成了死人

    看著鄭仙兒的遺照,我心裏陡的一個激靈,忽然想起了昨天晚她說過的話。

    她說她養我,用那些首飾。

    我以為她在跟我說笑,可是沒想到,她說的都是真的。

    她第一次來我家,知道那些首飾在哪兒,卻沒有打那些東西的主意,因為那些東西本來是她的,是

    她給我下的聘禮。

    想到這兒,我渾身的毛兒都炸起來了。

    難道鄭仙兒真的不是活人嗎。

    此刻我心裏還有一絲僥幸的幻象,隻要找到鄭仙兒這個人,能證明所有一切都是假的,說不定這是

    個玩笑。

    於是我撥通的那天在ktv聚會的幾個人的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誰記得那天陪我回家的ktv公主。

    我朋友聽完都覺得怪,說那天我是一個人回家的,根本沒什麽ktv公主陪我一起回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炸了,立即意識到,先前所有關於鄭仙兒身份的猜測,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她工作的事情,隻是因為她每次來,都是半夜,再加那天晚我醒過來之後,

    我們兩個已經睡到一起了,所以我想當然的以為ktv公主是她的工作。

    鄭仙兒沒有身份,沒有來曆,隻在半夜出現,難道她真的不是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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