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懸賞再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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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馬賺錢嗎,可以一夜暴富嗎,這點賭徒和非賭徒的看法都不一樣。
    李華麟對於林紫嫣的震驚不置可否,至少他玩了兩天賭馬,隻贏過這一次,還是人家洋鬼子醫生給的指點。
    想到提點,李華麟看向一旁的月如,問道:“在你們香江,什麽禮品看著不上檔次,但價格又很奢侈?”
    “哦對還有,你們香江的大夫們,喜歡錦旗不?”
    月如正在削蘋果,聞言疑惑地眨了眨眼,臉上不由多了幾分古怪:“洋人,不喜歡錦旗吧?”
    林紫嫣見一波賽馬就贏了35萬,見下一輪賽馬又要開始,還有“馬踏飛燕”,立馬來了興致,
    她拿過電話,在李華麟那一臉無奈的表情中,再次打給馬場,下注7號烈焰5萬港元。
    這聽得李華麟,想要送洋鬼子錦旗,不由詫異的看向他:“你有毛病啊,你送洋鬼子錦旗?”
    遂沉吟了片刻:“人家一句指點,咱們就賺了三十五萬,是該買點禮物回敬。”
    “不知道你注意沒有,這洋鬼子挺強勢,麵對著重案組的高級警司都毫不給麵,可見還是有背景的。”
    遂看向月如,咬了咬嘴唇道:“我剛才就那麽一瞥,他胸前是不是掛了一塊懷表,看著挺上年頭的?”
    “懷表?”
    月如削著蘋果的手微頓,點了點頭:“是有一塊懷表,好像是ingerso。”
    見李華麟和林紫嫣齊齊望來,月如解釋道:
    “ingerso既英格索爾,從19世紀初就開始生產了,當時很多英國人都喜歡佩戴。”
    “他的那款表殼是鎳銀表殼,應該是ingerso典藏款,表盤上是最簡潔的羅馬數字+基礎指針。”
    “哦對,鎳銀款的ingerso比較特殊,需要特定的鑰匙上弦,且隻在19世紀初有售賣過。”
    李華麟接受月如投喂來的蘋果塊,聞言問道:
    “鎳銀款的ingerso,19世紀初,那到現在也有七八十年了吧,算是懷舊款,貴嗎?”
    “不算太貴吧,當時的價格我不清楚,但在現在的古玩市場裏,最多一千塊港元吧。”
    “行啊你,你是怎麽一眼就能斷定,那洋鬼子戴的懷表品牌?”
    林紫嫣一臉八卦的盯著月如,沒想到她竟然對一塊19世紀初的老懷表,還挺有研究?
    月如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我是專職管家,從畢業後就在培訓各種禮儀和知識。”
    “其中有一門,就是基礎舊物鑒定,為的是迎合某些喜歡老物件的家主,這不稀奇。”
    遂看向李華麟,繼續道:“如果阿麟想送桑醫生禮物,低調不張揚,又實際價值很高,那就從懷表入手吧。”
    “桑醫生帶的那塊鎳銀款的ingerso,雖然在古玩市場裏定價不高,但屬於稀缺物件,畢竟當年就是限定的。”
    “由此可見,這個桑醫生對古董懷表有一定研究,那就送他懷表。”
    “就看阿麟想選個什麽價位的,我可以聯係本地的古玩城販子,最多三天,就能物件到手。”
    “你還認識古董販子?這也是學校裏教的?”
    李華麟咀嚼著蘋果,見月如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就按照10萬以上來吧。”
    “花姐說的對,這桑醫生看著笑眯眯的,可能背景不俗,結交個有背景的醫生比什麽都強。”
    “十萬以上?”
    月如皺眉沉吟了片刻,笑道:
    “如果是十萬以上的話,我倒是知道幾款懷表,絕對是懷表收藏者無法拒絕的禮物。”
    “gashutte既格拉蘇蒂,這是一款德國手表,是18世紀末開始投產,但卻是專門針對英國場定製的銀殼懷表。”
    “英國人對銀器有著偏執的喜好,所以gashutte采用的是925銀表殼,機芯帶精準的杠杆式擒縱,且帶有小秒針功能,”
    “總體來說,gasashutte在19世紀中期就停產了,現在古玩市場的價格約在13萬港元以上。”
    “懷舊款的gashutte,既貼合桑醫生英國人的身份,又比百達翡麗等更 “不張揚”,價值全藏在細節和曆史裏。”
    “另一款,英國本土品牌john harrison,既約翰?哈裏森的複刻紀念懷表,1970 年代基於其 18 世紀航海鍾設計。”
    “john harrison雖然不是純粹的懷舊表,但因紀念英國鍾表大師,在英國文化中認可度高,是限量款,一直處於有價無市的狀態。”
    “相比較gashutte,john harrison外觀同樣複古且不紮眼,最重要的是限量款,能不能買到,比較難說。”
    “......”
    李華麟聽著月如侃侃而談,接連介紹了十幾款複古懷表,不由挑了挑眉。
    他與林紫嫣對視著目光,遂笑道:
    “你說了這麽多,那依你之見,三天之內能買到的,且還是針對桑醫生的投其所好,選哪個?”
    “選哪個...”
    月如蹙眉沉吟片刻,笑道:
    “那就選gashutte,我正好知道一家古董店裏,有這塊表,但價格15萬港元,略微高於意向價格。”
    “不過問題不大,如果阿麟選這款,那我就去跑一趟,跟那家古董店老板砍砍價,應該能便宜一些。”
    “行,那讓山雞陪你去,就選gashutte了,錢去找周無命要。”
    “這麽急嗎?”
    月如沒想到李華麟說買就買,絲毫沒猶豫的,那可是十幾萬港元啊,又不是紙毛子!
    但想到財神的本事,月如還是點了點頭,招呼著山雞離開了病房。
    月如離開了,林紫嫣瞥了瞥緊閉的陪護室門,遂低聲對著李華麟笑道:
    “你是故意支她走的?”
    “十幾萬港元的手表,你是真奢侈。”
    李華麟瞥了瞥林紫嫣,微微搖頭:
    “這是一個肯為了利益,什麽都能放棄的女人,我不信任她!”
    “但你有一點確實說的不錯,現在香江還是殖民地,等回歸要到97年。”
    “這期間,洋鬼子都是香江的大爺,多結交幾個有背景,有人脈的洋鬼子,很重要。”
    “尤其像桑醫生這種,頂尖私立醫院的主治醫師,誰能保證我們以後就再不受傷?!”
    “能下注7號,也是桑醫生指點的,賺錢了大家一人一半,這才賣個好人緣。”
    敲門聲響起,山雞開了門,對著李華麟道:“財神,安德森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
    李華麟聽到安德森來了,立馬從無比精神,化作虛弱病懨懨,強咬著牙翻了個身,再次背對眾生...
    安德森不是一個人來的,他挎著藥箱,還帶了一個精神奕奕的白發老頭,
    這老頭李華麟見過,是安東藥房的老板,也是洋鬼子安德森的老丈人柏鬆年。
    柏鬆年今年快90歲了,據說是前清宮裏的太醫,老牛掰了!
    “財神,昨天我在灣灣談生意,今天一回香江,就聽說你被炸了?!”
    “這是我嶽父,我把他帶來了,給你看看。”
    安德森進了屋,便直奔病床前,
    見李華麟背後裹著綁帶,手上紮著吊瓶,一副近氣多出氣少的模樣,不由眉頭緊皺。
    他連忙拉著自己的老嶽父,要給李華麟診治。
    “哎,阿伯都多大歲數了,你還折騰他,那就麻煩阿伯了!”
    李華麟見老頭要給自己診脈,便將沒紮針的手遞給了他,對著林紫嫣喊道:
    “肥婆啊,快給老爺子拿椅子,愣著啥呢?!”
    “沒什麽可麻煩的,又不是外人。”
    柏鬆年坐在了椅子上,替李華麟診脈,又示意安德森扶著李華麟側身,替他檢查後背。
    便手捋長髯點了點頭:“在治病救人這一方麵,雖然中西醫的手段不同。”
    “但不得不說,養和醫院的大夫,確實有點本事。”
    “能在汽車爆炸下撿回條命,隻受了皮肉傷,證明你福源深厚,運道昌盛。”
    “關於外敷,我就不給你開方子了,就以醫院這邊為主,不然藥理不合,對你反而不好。”
    遂沉吟了片刻道:“你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好,經常做噩夢,半夜醒來一身汗?”
    李華麟聞言,感歎柏鬆年的牛逼,連連點頭:
    “沒錯,我自打來了香江之後,就總感覺睡不踏實,還經常半夜驚醒,一醒就很難入睡。”
    “阿伯,我最初以為隻是水土不服,難道這也是病嗎?”
    柏鬆年玩味一笑,幽幽道:“睡眠不好,當然是病,還是很嚴重的病。”
    “這關乎到你的精氣神,精氣神不足,你的運勢,你的思維,甚至是你的身體機能,都有影響。”
    “嗯,你內髒沒有受傷,但腎精不足,腎氣不固,按理說你這個年齡不該這樣。”
    “這樣,老夫給你開點補腎方子,你按照著抓藥煎服。”
    “這藥方不會跟你在醫院的藥物起衝突,也能替你固本培精,養氣安神。”
    “老人家,你是說他...腎虧?!”
    林紫嫣給柏鬆年搬過椅子,就那麽靠在一邊聽著,
    見柏鬆年說李華麟腎精不足,腎氣不固,要不是憋著氣,都要笑抽了!
    柏鬆年疑惑的瞥了瞥身後的麻子臉,不知道林紫嫣是哪一號,但還是點了點頭:
    “腎精不足,腎氣不固,也不一定全是腎虧,就好像他被炸了之後,一身的精元溢散。”
    “縱然身體隻受了皮外傷,但自身的精氣神卻逸散嚴重,必須要養,要恢複。”
    “不然就算皮外傷好了,他也會每日無精打采。”
    “你把手拿來,老夫也給你把把脈。”
    柏鬆年掃了林紫嫣一眼便沒再在意,可又詫異的轉過頭,仔細打量著林紫嫣,蹙了蹙眉,
    他不顧林紫嫣的掙紮,直接拉過她的手診脈,臉上的笑意不由收斂,眉頭微蹙。
    林紫嫣被強行診脈了,很想說自己沒病,但看著柏鬆年臉沉下來了,有些傻眼了。
    下意識道:“老人家,我,我沒事吧?”
    柏鬆年鬆開了林紫嫣的手,似笑非笑的瞥著她,仿佛把她所有的小心思都看穿了一般,
    幽幽道:“你沒病,最多是月信不準,注意飲食規律。”
    安德森見自家老爺子說財神無恙,不由長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問道:
    “爸,財神不能在香江久待,他這背後的傷,要多久能好?!”
    柏鬆年聞言,蹙眉瞥了瞥安德森,訓斥道:“老夫給你的醫書,哎!”
    “放心吧,財神小友脈象穩健,又是運道福祿之人,七日之內定可痊愈。”
    遂看向李華麟:“待你出院之後來尋我,若是背部疤痕未消,老夫幫你祛除疤痕。”
    言罷,柏鬆年起身準備離開,李華麟見狀,連忙讓林紫嫣相送。
    安德森拍了拍李華麟的手背:“你就安心養傷,既然老爺子說能替你消除疤痕,那就絕對可以。”
    “我先走了啊,醫館還要老爺子坐鎮呢,我得送他回去。”
    “明白,替我謝謝老爺子,等我出院了,肯定要登門拜訪!”
    李華麟注視著安德森背上藥箱,追上了將要出門的柏鬆年,眼中多了幾分感激。
    柏鬆年是什麽人,那是前清宮裏的太醫,
    要知道太醫可是宮裏最瀕危的職業了,人家能從宮裏逃出來,又在香江定居,本身就不是一般人。
    之前與他有過接觸,那還是龍騰替安德森的大藥房打廣告時,老爺子露了一次麵。
    李華麟是怎沒想到,這次安德森竟然能把老爺子給帶醫院裏,這情分可大了!
    片刻後,林紫嫣回返,看向李華麟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猶豫:
    “柏鬆年可能看出我的偽裝了,我要盡快離開香江,回到內地才是最安全的。”
    李華麟聞言蹙了蹙眉,沉吟道:“那等疤四回來,我讓他安排人送你回內地,到了廣州後,你在那等我!”
    “廣州...你真是坑死我了,我現在根本沒辦法走海關渠道回內地,隻能偷渡。”
    “我偷渡回內地了,你讓我一個小姑娘在廣州那陌生地等你?”
    “先不說廣州有多亂,你別忘了今年是哪年,內地在嚴打,我住哪,被抓了怎麽辦?!”
    “算了,忍一忍吧,希望柏鬆年那老家夥,別把我的身份泄露,那我還能在香江多挨幾天!”
    “飯做好了。”
    片刻後,郭師傅推著餐車從陪護室內出來,幫著李華麟在床邊支了桌子,擺上了八菜一湯。
    隨後他戴著圍裙,就那麽站在床邊,滿臉期待的盯著李華麟:“看看合不合胃口。”
    “謔,山雞也沒拿什麽食材啊,你咋做的八個菜?”
    “嗯,還的是郭師傅,這些菜我還沒動筷呢,聞著就流口水了。”
    強撐著翻過身,李華麟等待林紫嫣將病床上調至可以靠著的地步,便坐了起來。
    他接過郭師傅遞來的筷子,先夾了一塊開水白菜咀嚼,又夾了櫻桃酥肉,那是讚不絕口,
    連連對著郭師傅和林紫嫣道:“一起吃,我吃不了這麽多。”
    林紫嫣自然是不懂客氣的,拉過椅子便坐在了桌子旁,給自己盛了一碗雞湯,又拿了一個雞腿啃著。
    郭師傅一臉無語的看向林紫嫣,很想說您哪位啊,我給病人做的營養餐,你倒是一點不客氣啊!
    見狀,也拉過椅子,坐在了桌子邊,給李華麟盛了湯,將剩下一個雞腿放在了湯碗裏。
    “你現在要忌口,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我也隻能用有限的食材做了幾樣,你喜歡就好。”
    “等中午的時候,讓山雞去買點菜,我見陪護室的廚房裏有冰箱,可以儲存肉,那就多買點。”
    拿過空碗,郭師傅夾了一塊牛肉咀嚼著,繼續道:“你要是有什麽特別想吃的,也可以告訴我。”
    “隻要好吃,我吃什麽都是無所謂的,你看著弄就好。”
    李華麟喝了兩口雞湯,不由長鬆了一口氣,跟那個什麽營養湯一比,這雞湯就算是絕味了!
    一邊喝雞湯,一邊啃雞腿,笑道:“隻可惜山雞和月如出去了,沒口福。”
    “我沒走啊,我咋可能走嘛,唔,好香啊。”
    李華麟話音未落,病房門就開了,山雞流著口水關門,湊了過來,給自己盛了一碗雞湯。
    他見李華麟盯著自己,咧嘴一笑:“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守著你,月如姐那邊,我讓別人陪著了。”
    幾人吃著飯,剛吃了一半,病房門就被敲響了,一名小弟探進頭:“雞哥,重案組的人又來了。”
    話音還未落,那小弟就被推到一邊,兩男一女,三名穿著便服的年輕人,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有過一麵之緣的重案組高級警司孫誌明,高級督察陳誌豪,還有一名未見過麵的女警員。
    “喲,夥食不錯啊,能在養和醫院裏自己開小灶,厲害,真厲害。”
    孫誌明大咧咧的進了屋,帶著陳誌豪和女警員湊到了病床前,隨手摘下胸前證件,對著李華麟晃了晃:
    “我是重案組高級警司孫誌明,這是重案組高級督察陳誌豪,這是重案組警長林佩雯。”
    言罷,孫誌明拉過椅子坐在床邊,就那麽拿過碗筷,大咧咧的吃了起來,讚不絕口:
    “正好早晨來的急,連早飯都沒來得急吃,跟你這蹭頓飯,財神不會介意吧?”
    山雞沒想到孫誌明又來了,見他來了就上桌吃飯,明顯露出了怒意,剛要開口損道,就見李華麟瞪了他一眼:
    “沒眼力見呢,給陳督查和林警長搬椅子。”
    遂看向孫誌明笑道:“人多了吃飯才人熱鬧,孫警司能賞臉跟我個小人物吃早飯,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小人物,不不不,財神可不是小人物,現在全香江可沒人不知道你,怎麽可能是小人物呢!”
    陳誌豪可沒孫誌明那麽自來熟,他見孫誌明進屋就開吃,不由蹙了蹙眉,見山雞搬來了椅子,還是猶豫著坐下。
    一旁的警長林佩雯見狀,臉上滿是為難和欲言又止,但看見陳誌豪望來,也隻能皺著眉頭坐下。
    孫誌明撇著陳誌豪和林佩雯坐下不肯動筷,蹙眉道:
    “財神不是外人,你們早上不也沒吃飯呢,吃,愣著幹嘛!”
    “不是外人?”
    李華麟似笑非笑的與孫誌明對視著目光,點頭道:
    “孫警司說得對,來這裏就別客氣了,嚐嚐郭師傅的手藝,很讚的。”
    孫誌明接連喝了幾口雞湯,便放下了勺子,看向李華麟,笑道:
    “外麵都要亂套了,不得不說,你倒是沉得住氣,恭喜你,你的懸賞金上漲到1500萬了!”
    “現在財神之名,那是家喻戶曉,你僅用了一天時間,就在香江出名了,連各大報社都是你的頭版頭條。”
    “不過你放心,那些想來采訪你的記者們,都已經被我們重案組的兄弟給攔住了,這是友情幫忙,不用你感謝。”
    “一千五百萬了?”
    李華麟咀嚼著櫻桃酥肉,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頓,詫異的看向孫誌明:
    “疤四自打昨天離開後就沒回來,這事我完全不知道啊,什麽時候漲的?”
    孫誌明聞言,冷笑著比了一個七的手勢:“準確來說,應該是早七點。”
    “周無命把一千五百萬的懸賞直接登報了,民眾看到報紙,自然就看到懸賞了。”
    “財神,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勸勸周無命那個瘋子,趕緊撤掉懸賞,行不行?!”
    長歎一聲,孫誌明的話語明顯軟了下來:“我知道,你已經無法左右周無命的行動了。”
    “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從昨天懸賞頒布開始,截止到今天九點前。”
    “很多大小社團,現在都借著懸賞的名頭,開始爭搶地盤,小混混死不足惜,可他們會傷到百姓啊!”
    “目前因為懸賞,被無辜牽連的百姓,已經破雙位數了,你雖然沒動手針對他們,但他們卻是因為你受傷。”
    “財神,人心都是肉長的,我調查了你的所有底細,知道你是一個重情義也講法製的人。”
    “是你一步一步在牽引合義堂從違法的社團,逐漸走向社會公益組織,所以你的心應該是熱的!”
    “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無辜人受到牽連嗎,然後看著周無命自掘墳墓,最終落得罵名後落幕?”
    見李華麟在聆聽,孫誌明覺得有戲,繼續道:“警方現在找不到周無命,他不在公司,不在別墅,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躲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現在已經把香江攪得一團糟,現在隻有你能幫助我們找到周無命了!”
    “如果你阻止不了他,那我們來阻止,拜托了!”
    “周無命躲起來了?!”
    李華麟已經沒心思吃飯了,他放下了碗筷,拿過電話打給公司,電話依舊是忙音。
    見孫誌明三人一直盯著自己,李華麟臉色極為的難看:
    “你說的對,是我將合義堂從搶地盤的社團,一點點改變為做正經生意賺錢的公益組織,絕對不能讓它重蹈覆轍!”
    “我雖然不知道周無命會藏在哪裏,但我知道怎麽把他引出來。”
    孫誌明聞言,眼神一亮:“你隻要能把他引出來,我們就有辦法阻止他繼續懸賞,關鍵是你怎麽引?!”
    李華麟沉吟了片刻,看向林紫嫣,林紫嫣眉頭緊蹙,從李華麟的目光裏看到了決絕,隻能起身走向櫃子,取出一台照相機。
    就在眾人疑惑,李華麟該如何做時,他們就見李華麟從枕頭下取出一把純銀手槍,將槍口含在了嘴裏,打開了手槍保險。
    而林紫嫣,則來到李華麟的麵前,對著他拍了幾張照片,隨後把照相機遞給孫誌明,幽幽道:
    “把照片洗出來,送到疤四手中,周無命自會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