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楓很喜歡征服何落雲的快感。
    當別人還在叫老師的時候，他已經讓老師叫了。
    齊楓微微笑笑，給何落雲回了一個。
    齊楓：“叫聲老公，我就不看你了。”
    何落雲坐在講台上，其他學生都在埋頭寫字。
    看到齊楓發來的信息，何落雲盯了齊楓一眼。
    齊楓衝何落雲笑著，手機快速打字：“你叫不叫？”
    何落雲：“上課呢。”
    齊楓：“就一次。”
    何落雲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自己，回了一個：“老公。”
    齊楓這才作罷。
    何落雲又發來消息：“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當然，齊楓的目的是達到了，就沒有再回何落雲信息。
    ……
    這天早上。
    齊楓在教室上課的時候，夏若初從校委會辦公室出來。
    夏若初這女人能力比較強，在學校也有好幾個職位。
    就連霍全也對她極為看好。
    剛剛在學校開了會，夏若初準備去東齊集團。
    這幾天，夏若初在公司裏配備了一輛商務車，所以出行都是開著這輛車。
    她剛來到停車場，還沒上車，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夏若初……”
    這聲音帶著幾分憤怒。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而且，夏若初還很熟悉。
    夏若初轉過身，滿臉疑惑。
    在她麵前，看到了錢芳。
    錢芳穿著一件短裙，勉強遮住屁股，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
    指甲上塗抹著大紅色的指甲油，皮膚雪白，也有幾分姿色。
    隻不過，她的眼神當中，則充滿了憤怒。
    不知道是對夏若初的憤怒。
    還是，對這個世界的憤怒。
    “你怎麽來了？”夏若初看著走來的錢芳，開口問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錢芳的語氣帶著幾分怒意，但當中，似乎又夾雜著一些委屈。
    或者說是，哭腔。
    夏若初還不了解她？
    錢芳明顯是有點想哭。
    起初夏若初還不太在意，但錢芳走路的姿勢稍稍有些變化。
    身為女人，夏若初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
    蘇南芷那晚被齊楓破身了，結果第二天晚上去火鍋城的時候，那丫頭走路還有點像鴨子。
    “你瘋了？”夏若初盯著錢芳。
    這句話，是她在責備錢芳。
    她能夠猜到，昨天晚上錢芳應該是給男人上了。
    錢芳深吸了一口氣，眼中帶著無盡地幽怨。
    她上前去抓夏若初的手，“夏若初，跟我走，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你別不識好歹！”
    夏若初後退兩步。
    錢芳變了。
    變得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小芳，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難道錢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為了錢，就能夠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嗎？”夏若初沒有讓錢芳碰她。
    她覺得錢芳已經髒了。
    而她還是純潔的。
    獨屬於齊楓的。
    她的手，哪怕是一根頭發，隻有齊楓可以碰。
    錢芳有氣，她吼了一聲，“你在說我？難道你不是嗎？齊家那兩個，隻有一個能贏，夏若初，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
    錢芳哭了。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們玩了半個晚上。
    她今天一早來找夏若初，是因為心中的憤怒無從發泄。
    夏若初拋棄了她。
    她們，明明是最好的姐妹。
    夏若初道，“小芳，醒醒吧，人生選擇大於努力，一旦你選錯了，就會影響你的一生，你現在回頭還不晚。”
    “夠了。”錢芳吼道。
    “夏若初，你說我選錯了，難道你就選對了嗎？”
    “齊家的男人有一個好東西嗎？你聽我的，跟我走，我們姐妹倆聯手，利用齊家這兩個人，拿到屬於我們的。”錢芳道。
    “什麽是屬於我們的？你的想法本身就是錯的。”夏若初反駁道。
    “是，我錯，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我們兩個以後的生活？”
    “在那幫男人眼裏，就是一條狗。”錢芳擦了一把眼淚。
    夏若初卻搖了搖頭。
    錢芳所以為的，也許她能夠感同身受。
    但在夏若初看來，和愛的男人做這些，那是情趣。
    因為，他們彼此相愛，這些，不過是為了增加他們愛情的樂趣罷了。
    另外一種，才是真正的，失去了所有尊嚴的在地上爬著。
    “我不管你昨晚經曆了什麽，我最後再和你說一句話，好自為之，齊家的所有東西，都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夏若初一字一頓。
    說完這句話，她拉開車門。
    錢芳將她擋住。
    錢芳道，“夏若初，我求你了，我們是最好的姐妹，你為什麽就不能站在我這邊？”
    夏若初看著錢芳，“是，我們曾經是，可我接受不了，你為了獲取男人的信任，要把我介紹給他們。”
    “我那是為了你好。”錢芳急道。
    “我不需要。”
    “難道你想變成狗嗎？”錢芳衝她喊。
    夏若初再次停下，轉過身。
    她一字一頓，“如果齊楓喜歡，我可以變。你記住，愛和玩，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
    “如果一個男人愛我，保護我，嗬護我，我願意，為他做一切。”
    “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安分的找一份工作，等我這邊結束之後，我會拉你一把。”
    說完，夏若初上了車。
    錢芳一把拉住了車門。
    她看著車內的夏若初，“你真覺得，齊楓鬥得過齊健嗎？那齊健心狠手辣，天堂村的事，你真覺得他會放手？”
    “所以你昨天晚上，到底是被誰玩了？”夏若初反問。
    “你對得起你弟弟嗎？”
    “你對得起你爸爸嗎？”
    “你對得起你爺爺嗎？”夏若初反問了好幾聲。
    “你別逼我。”錢芳擦了一把眼淚。
    “沒有人逼你，是你，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強行加到我身上，我和你想法不一樣，走的路，也注定不一樣。”
    夏若初搖搖頭。
    錢芳冷笑一聲，“你在道德綁架我。”
    “我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夏若初拉上車門，發動了車子。
    “如果齊楓死了呢？”看著夏若初要走，錢芳喊了一聲。
    “我陪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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