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又來。
    曹天成被無名業火點燃。
    狂暴的憤怒讓曹天成幾乎暴走。
    “你們這幫雜碎。”
    他吼了一聲。
    短發女人的腳已經踹了過來。
    那速度太快，曹天成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腳踹在了曹天成的臉上，曹天成啊啊大叫。
    他被踹翻在地又爬了起來。
    “我和你們拚了。”曹天成嘶吼道。
    短發女人微微一笑。
    “就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什麽？”
    啪！！
    曹天成還沒反應過來，女人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
    曹天成被這一拳打倒，頭暈目眩，隻覺得地球都在瘋狂地轉動著。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更加不知道這些個女人是誰。
    倒在地上的曹天成已經懵了。
    這時候，女人瘋狂地朝他的臉上轟了過來。
    砰！
    一拳。
    兩拳。
    “這就不行了？來，站起來接著來。”
    短發女人抓住了曹天成的頭發。
    三拳。
    四拳。
    五拳。
    曹天成的眼睛腫的厲害，整張臉找不到一塊好地方。
    這一幕讓他有些回憶。
    就仿佛，不知不覺間想起了他打江離的時候。
    有些相似啊。
    ……
    時間來到了後半夜。
    當曹天成從胡同裏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一瘸一拐的。
    短發女人放走了他。
    曹天成不敢怠慢，跑到路邊去攔出租車。
    剛好，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帶我走。”曹天成上了車，衝出租車司機說道。
    司機是一個女人。
    “去哪？”
    “派出所。”曹天成道。
    出租車駛遠了。
    路邊的車上，齊楓發動了車子。
    陸漫兮滿臉興奮，不斷地催促著齊楓，“快……快追上他。”
    陸漫兮緊盯著前麵的出租車，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親自動手了。
    “陸姨，別著急，我都是安排好的。”齊楓說道。
    “這次總算幹了件人事兒，哼。”陸漫兮哼了一聲。
    齊楓微微笑笑。
    曹天成坐在出租車上，準備去派出所報案。
    然而出租車的路程讓他有點疑惑。
    這不是去派出所的路。
    曹天成一驚，“我讓你去附近的派出所，你什麽情況？”
    出租車司機笑道，“曹先生，我聽說你喜歡打女人，所以今天也想找你討教討教呢。”
    “什麽？”
    “操！”
    “媽的。”
    “有完沒完？”
    車在路邊停下。
    女人從出租車上下來，一把拉開了曹天成的車門。
    “你想要幹什麽？”
    “放開我。”
    “操！”
    ……
    一地的鮮血從車上滴落下來。
    慘叫聲時不時的從出租車內響起。
    齊楓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看著眼前這一幕。
    陸漫兮隻覺得有些好笑，“你哪裏想來的這麽一招？好玩。”
    齊楓笑道，“隻要陸姨喜歡，我花樣多著呢。”
    陸漫兮沒聽出來齊楓的意思，她隻是興奮的看著不遠處的曹天成。
    當曹天成從車上下來，已經是十分鍾後了。
    此時的曹天成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他幾乎是用爬的下了車，渾身上下找不到一處好地方。
    手臂斷了一條。
    曹天成好不容易扶著路燈杆站了起來，轉過頭看了一眼周圍。
    雖說京城也來了不少次，但這個地方他沒來過。
    眼前的一切都比較陌生，不知道自己在哪。
    曹天成不敢猶豫，一瘸一拐的遠去。
    他繼續打電話。
    “我要的保鏢到了沒有？”曹天成吼道，他把怒火發泄給了手機那邊的人。
    “曹董，你還沒有發位置呀，你在哪裏？”
    “我在……”曹天成四處看了看。
    “曹天成？”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曹天成轉過頭，整個人徹底傻了。
    又換了一個女人。
    “你們……”
    砰！！
    膝蓋撞來。
    曹天成的肋骨幾乎要斷掉。
    ……
    漫漫長夜。
    這對於曹天成來說應該是最痛苦的一個晚上。
    不管他跑到哪，總能遇到一個女人。
    然後，打他一頓。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兜兜轉轉，遍體鱗傷的曹天成又來到了機場。
    他什麽事也沒幹，來到這挨了頓打，然後還得回去。
    曹天成準備離開。
    但來都來了，想離開不太可能。
    “老白，派個人把花容的人頭送給曹天成。”車上的齊楓打了個電話。
    “明白！”
    白文帝一直都在附近，隨時留意著曹天成的動作。
    此時的曹天成已經來到了機場外。
    他的頭還在滴血，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
    當曹天成要進去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曹先生。”
    曹天成甚至連轉身都不想轉了，他也跑不動了。
    “你們……你們還想幹什麽？”曹天成喘著粗氣問道。
    “我們當家的有份禮物要送給你。”女人抱著一個盒子，遞給了曹天成。
    “我不要。”曹天成吼道。
    “你必須要親自打開。”女人說。
    “你他媽有種弄死我。”曹天成衝女人吼。
    “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你知道的，我們有能力弄死你。”女人也毫不客氣。
    曹天成隱約知道，是有人在搞他。
    深呼了一口氣，曹天成將盒子接了過來。
    他蹲在了地上，而後將盒子打開。
    隻此一眼，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曹天成麵前。
    “啊啊啊！”
    曹天成吼了一聲，嚇得癱坐在地上。
    他連連後退，張大嘴巴看著盒子裏的東西。
    他失聯的母親。
    “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這樣？”
    曹天成吼道。
    曹天成突然間意識到出事了。
    出大事了。
    他幾乎是崩潰地爬了起來，將盒子丟在地上往機場衝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文帝已經帶人等候他多時了。
    ……
    “曹先生。”
    十幾個人站在白文帝左右。
    白文帝雙手背後，嘴角帶著淺淡的笑容。
    曹天成喘著粗氣，看著麵前的人，“你……你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白文帝道，“我們當家的，已經給你備好了酒席，讓我過來接你。”
    “你們當家的是誰？”
    “我不認識他！”
    “沒關係，你很快就認識了。”白文帝微笑著說。
    “帶走。”
    他示意了一下。
    “放開我！”
    “放開我！”曹天成瘋狂地掙紮著。
    曹天成被塞進了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