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個選項除了苟還是苟，找不到一點陽氣。
    傀儡術相當於舍棄肉體，隻保留心髒，拚接到傀儡上獲得永恒的生命。
    但這弱點太明顯了，本來心髒就屬於對手重點照顧的部位，學了也容易死。
    控砂術更差，我愛羅先是有老媽幫忙，再有守鶴提供查克拉，才能做到那一步。
    紅中有啥，剛學會修煉，起步晚，質、量都很差，學了暫時是用不上的。
    剪紙成人倒是不錯，把苟之一字用到了極致。
    雖然隻會本體的能力，而且需要本體供給能量，突發情況無法親臨現場。
    可有兩個特別的好處，成本低、安全！
    就算精神在紙道人身上被破壞，損失的也不過是一點點的靈魂力量。
    比起好處來說不值一提。
    心裏有了計較，但江晨還是詢問了紅中本人的意見，這才叫為人師表。
    “為師這裏有三種手段，你且選一門。”
    將三門各自的優劣和盤托出，供他參考。
    “師傅，就學剪紙成人吧，現在的我還是太容易拖五魁後腿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有了這門法術，就可以既陪五魁玩，又能多點時間修煉。
    起步晚，一天修煉八個小時追不上，那就卷！
    卷到每天修煉十六個小時，總有一天能追平落下的時間。
    話音一落，江晨腦子裏便多出了剪紙成人的法門，不過現在不是傳授的時候。
    外麵打的熱火朝天，一群普通人臉上開始出現了紅線，身子微曲。
    與其說他們變成了異人，倒不如說他們更像猴子，有種返祖的怪異感。
    成長的速度倒是很快，有不少人能偶爾躲過球兒發出的炁團。
    江晨本著示範的心思，撕下一塊衣服，並指成劍剪成人形。
    往裏加入一半的炁後隨手扔出。
    小紙人快速變大，麵部自然幻化成了他的模樣。
    “去吧，那些樹怪太吵，影響五魁休息。”
    他對外國傭兵向來沒什麽好感，反正他們也會死在山穀裏，倒不如提前安靜下來。
    收到命令的紙道人從洞口跳了下去，動手就是火力全開。
    手上拐棍帶著微亮的白光，輕輕一點便將艾魯姆震成了粉末。
    製造者芭莎看著忽然出現的老頭，臉上滿是恐懼。
    即使是普通人蘊養的艾魯姆，自我恢複的能力也不錯。
    可在這老頭的手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便被打成了一地的碎木屑。
    “快撤！離開那個老頭！”
    艾魯姆碎掉後，傭兵還想要逃跑，紙道人一步跨越空間出現在其身後，拐棍直戳心髒。
    解決完一個後，紙道人沒有停頓，準備繼續追殺。
    傭兵們被嚇慌了神，聚集在一起用機槍掃射。
    猛烈的彈藥被不滅金身抵擋在外，一步步走來的江晨像極了收割生命的死神。
    “快跑！”
    芭莎再也不想什麽狗屁任務了，再多的錢也不至於把命留在這。
    無論是煉炁還是巫術，成長到今天所付出的努力都不是一般的多。
    隻是些許猴子和好手也沒什麽，有艾姆魯在，她就是這裏最安全的人。
    可場中有怪物，而且是天克她的怪物，連雇主劉胖子都跑了，她留在這幹什麽？
    隨著她的逃離，所有的艾魯姆也被江晨一一清掃，那些異變的人沒等紙道人出手，便七孔流血倒地不起。
    “啊！！！”
    馮寶寶發出一聲慘叫，她身前的朱迪收到曲彤的操控，用雙全手想要讀取到什麽。
    之後被寶寶一指點破法器，沒等其他動作呢，便倒地而亡。
    以利亞見保護對象說死就死，隻能無奈帶人離開。
    “婆婆，阿蓮趁亂先進去了，我們...”
    “走吧！”
    進入大殿便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了，除了張楚嵐私藏的一張照片外，山洞內空無一物。
    石頭都被曲彤運走了。
    倒是表演有點意思，張楚嵐跪地大哭大叫的和金鳳道歉，順帶給球兒潑盆髒水。
    在出來前，寶寶靈機一動，解出了何為人的秘密。
    ‘頂天立地’，‘誠者，天之道也’。
    於是一行九人來到了紫陽山人傳授秘籍的洞府，可惜牆上的字跡已經被無根生抹去。
    還給紫陽山人洞府改名成了‘九曲盤恒洞’，批評紫陽山人好為人師。
    “話說前輩，看到這九曲盤恒洞沒有什麽想法？”
    一路上除了剛剛的點殺傭兵外，江晨似乎還挺好說話的，球兒也因此來了興致。
    “我攏共收三弟子，所教皆為合適，談不上好為人師。”
    像紫陽山人這樣，不管對方品性、資質，統一傳授相同法門的才是。
    這也是無根生否定並破壞其傳承的原因。
    江晨是因材施教，風莎燕適合空間，那就傳縮地成寸，而不是百式觀音。
    她在風正豪身邊成長，心思雜亂的多，哪怕一天翻倍打上兩萬拳，不誠依舊是不誠。
    同理，把縮地成寸傳授給完全不通空間的五魁或者紅中，大概率是事半功倍。
    甚至發生不可預測的風險。
    “倒是你小子自己，學了這麽多的藝，卻沒有一個師...”
    眼見嘲諷被甩了回來，球兒吹著口哨就打算開溜。
    夏柳青倒是在他身後罵罵咧咧的，對方照例一句都沒聽進去。
    見實在沒什麽好玩的東西了，九人紛紛出了山穀選擇離去。
    二十四節穀最終被金鳳給炸了，猴子們回歸山林，這一代故去後，再也不會有新的異猴了。
    ……
    回了酒店，五魁還是沒醒，在紅中的背後呼呼大睡。
    江晨也沒管她，把剪紙成人的法門先傳給了紅中。
    不出意外的話，等五魁醒了，也會出現新的法門，按之前的架勢，極大概率是拚命的東西。
    雖然不喜歡，但他不會去否定弟子的決心。
    該走什麽樣的路，怎麽走，永遠都應該是自己做主。
    師傅也好，前人也罷，都無法替代誰走完人生。
    叮鈴鈴——
    江晨手機響了，點開一看，是好大哥老天師發來的。
    【天通道人】：我把靈玉丟下山幾天了，那傻子還在擺攤被女生揩油，你幫我去踢一腳。
    【我老我有理】：要不扔了吧，他一點不像你。
    【天通道人】：你跟我換？
    【我老我有理】：發個地址，滴滴代踢，竭誠為您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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