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皮體育生,她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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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的提示音也在這時響起:【叮咚,檢測到赤曜好感度500。】
    落落扶額:【你就不能提供點好消息嗎?這負數沒有下限嗎?】
    本以為子夜的250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這會兒直接來了個500.
    眼看赤曜的犄角戳了過來,落落敏捷的閃開,一個閃身抓住了另一隻正在流血的牛角。
    赤曜本來有兩隻犄角,可其中一隻被原主砍斷了,此刻被落落抓住的正是他的斷角。
    曾經遭受的欺辱和傷害,一股腦湧上腦門。
    赤曜咬緊牙關,一個甩頭狠狠將落落撞飛。
    落落在空中劃過漂亮的弧度,狼狽摔進河裏。
    赤曜哞哞叫的好大聲,在森林裏橫衝直撞,好多樹木被撞的東倒西歪。
    落落爬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感覺渾身都散了架的疼。
    赤曜是五階獸人,戰鬥力本來沒多強,可此刻他已經在癲狂的邊緣。
    六親不認,戰鬥力更是不同以往。
    落落爬上樹,低頭看了看還在瘋狂撞樹的赤曜,心裏歎息。
    要不是原主造的孽,她恐怕此刻已經跟赤曜膩歪在一起了。
    畢竟,黑皮體育生,她超愛的。
    “喂,赤曜,你聽我說。你的角我能幫你治好,你先讓我從樹上下來,好不好?”
    赤曜聞言,猩紅的眼裏閃過一絲猶豫。
    落落眼睛一亮,能聽得懂人話,那他就還有救。
    “你放我下來,你需要我,不然你馬上就會死。”
    赤曜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處境,離開雌性時間太長了,他階層太低,又沒找到其他雌性,周身的荷爾蒙已經快要壓不住。
    若是七階以上雄性,他們離開雌性雖然最終也會暴斃,但存活的時間則更長一些。
    不像他,隻離開落落不到三個月,就要死要活即將嘎掉。
    赤曜腦袋還在猶豫,腿已經不聽使喚的退後幾步。
    在暗中觀察的子夜看到這一幕,深吸一口氣,他倒要看看這惡雌如何治好赤曜的犄角。
    畢竟,那東西已經斷掉很久了,即便是最厲害的巫醫,也沒聽過能將斷掉的東西接回去的能力。
    落落試探的跳下大樹,走到子牛跟前,認真看著他。
    這個男人,哦,這個雄性,實在太迷人。
    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呼之欲出的八塊腹肌,一抬眼卻對上一雙要吃人的眼神。
    她尷尬道:“那個,抱抱,我覺醒了治愈能力。”
    赤曜身高妥妥188以上,他低頭看了看隻到自己肩膀處的落落,用鼻子發出一聲冷哼。
    落落疑惑:“你是啞巴?”
    啞巴帥哥?長得帥,還不會說氣人的話,這可太好了。
    要是在後宮,她指定夜夜翻他的牌子。
    “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赤曜氣的回懟一句。
    落落咯咯一笑,“會說話,還有救。”
    雄性暴斃前的幾小時,就是行走的炸彈,見誰都要拚命。
    而赤曜,不但會說話,還會回懟他,顯然他還能搶救下。
    “帥哥,抱抱!”
    落落厚著臉皮發出邀請,赤曜的臉皺成一團。
    他不願對這個曾經虐待他的雌性服軟,更不願她幫他。
    可……他也不想死。
    心裏糾結成了一團麻花,嘴上還想拒絕。
    懷裏忽然闖進一抹柔軟的溫柔,落落直接來了個強製愛,抱著他不撒手。
    啊,黑皮體育生的懷抱好寬闊,好厚實,好有安全感。
    好想天天抱著這樣的雄性睡覺。
    子夜透過層層密布的樹葉,看到這一幕,臉上赫然寫著不理解。
    赤曜他是有病嗎?落落曾經那樣對他,他還抱著她?
    就不怕,她在使詐,在醞釀更變態的折磨人的方式嗎?
    看著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子夜心裏煩躁的要命。
    彷佛過了一個世紀,兩人還抱在一起。
    子夜臉上的表情五彩斑斕,有什麽好抱的?有必要貼那麽緊嗎?
    落落你做給誰看呢?以為我會吃醋嗎?
    笑話,我恨不得你死,現在就死。
    子夜對著落落,再次露出仇恨的表情。
    阿倉不解的看著他,小聲問:“阿爹,你是不是生氣了?嫌那個惡雌沒抱你?”
    子夜一愣,一巴掌拍在阿倉後腦勺,“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我隻要她死。”
    阿倉聽到滿意的答案,露出兩顆小虎牙:“我就說嘛。”
    從有記憶起,他對落落就沒什麽好印象,這個名義上的阿母對他來說就是擺設。
    不對,還不如擺設。
    別人家的阿母對孩子都是疼愛有加,落落對他從來隻有冷漠和惡語相向。
    赤曜內心沈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像火一樣燃燒的正旺的暴躁心情,忽然迎來一場溫柔細雨。
    一點點落下,飄飄灑灑中撫慰著他躁動的神經。
    剛要沉迷在這種溫柔鄉裏,腦子裏卻不自覺浮現出以前被落落虐待的記憶。
    尤其,她割斷他的犄角的時候,那種陰森的笑容。
    回過神來,他用力要掙脫這種溫柔束縛,落落卻抱的更緊,“馬上就好了,你忍耐一下。”
    赤曜聽到這句話瞳孔地震,痛苦的記憶襲來。
    曾經落落割他犄角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話,她壓著他道:“馬上就好了,你的犄角很快就不屬於你了。”
    以為她很喜歡自己的犄角,迫於對雌主的誠服,他硬生生忍著不敢反抗。
    可落落割下自己的犄角後,隨後就丟了出去,“什麽破玩意兒,一點都不好玩。”
    他的痛苦,在她眼裏,隻是為了好玩。
    赤曜心裏剛要熄滅的怒火,忽然又再次複燃。
    他用力甩開落落,落落靈活走位,一會兒抱住他的腰身,一會兒摟住他脖子。
    甚至匍匐在地,抱住他的腳,“赤曜,你清醒一點。”
    赤曜鼻子裏哼出一股冷氣,清醒?
    她還有資格讓他清醒?到底誰才該清醒。
    “惡雌,你去死吧。”
    憤怒的甩著腿,落落像個狗皮膏藥,死活纏著他不放。
    兩個人的階層差距並不大,落落還能應付,若是子夜發飆,估計她現在早就掛了。
    “我死之前,先治愈你,然後修好你的牛角。”落落再次承諾。
    治愈赤曜隻需要抱住他,讓他冷靜即可。
    至於怎麽修好他的牛角,那就是另外的事了,反正有係統在,一切應該不太難吧。
    落落忍受著腹部,來自赤曜一次次的攻擊,朝樹上大喊。
    “子夜,子夜,你死哪裏去了?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