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隨便的”
    “你說的我都願意去”
    “小火車擺動的旋律”
    ......
    世界上零星的一些角落，已經開始播放起這首《暖暖》，更多的人還在觀望。
    但世界上從來不缺有5塊錢的人，等第一批付費用戶聽完，就該輪到盜版用戶聽了。
    “兄弟們，《暖暖》也太好聽了！聽得我屍體暖暖的。”
    “真的假的？”
    “騙你不是人，都給我衝！”
    ......
    短短1小時，網上就流傳出了盜版音頻文件。
    “我們的歌被盜版了，怎麽辦？”蘇茉莉問。
    “盜版也是流量，這些盜版用戶可以給我們起到一個宣傳作用，這樣能吸引更多的付費用戶收聽。”林煊成竹在胸的回答。
    沒一會，白楓就打電話過來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不敢承認。
    “反正最後他都要知道，不如現在就說。”
    “好。”
    電話那頭傳來了白楓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林煊你們又出了一首王炸單曲！效率是真高啊！”
    自從上次他們曝光戀情後，偷拍事件塵埃落定，短短幾天時間，萬象音樂就受到他們的cp粉反哺，各大應用商店下載量激增。現在他們有高效率發歌，還是付費專輯，平台有45的抽成。換做其他用戶和平台是50的抽成。
    這樣的好事，蘇茉莉他們新歌爆火，給平台帶來流量的同時還有專輯收入，白楓自然開心，他全力創業萬象音樂，還真被他做成了！父親會為他驕傲的！
    “不過，你們怎麽不說一聲就直接發歌了呢？好歹也預熱宣傳一番吧。”白楓笑著說教道。
    “我們也隻是想試一下單曲數字專輯賺不賺錢。目前看數據，發現付費用戶漲勢有些緩慢，沒有達到理想啊。”林煊道。
    “這還不理想？”白楓驚道，“沒提前預熱，沒有任何消息，還不是在用戶聽歌的高峰時間段，發歌一小時，售賣了17萬份數字專輯。如此恐怖的成績你說不理想？你要知道茉莉的歌一直免費，突然來了一首收費歌曲，很多用戶保持觀望的態度。等等吧，後續一定會有一波爆發的。我也購買者這份專輯，17萬中有我一份哦。哈哈哈。”
    看的出來白楓很高興，但高興得有點太早了。
    “白楓哥，我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聽著林煊嚴肅的語氣，白楓頓感不妙。這種時候要商量的事情多半不是什麽好事。
    “你說。”
    “我和茉莉成立了一個經紀公司，我們想要培養更多的有夢想的音樂人。”
    “好事啊。”
    “但是吧......”
    白楓明白了林煊的言外之意：“你想重新跟平台談合作？合同不是都簽好的嗎？”
    白楓有些不悅。才合作就要談崩了？這叫什麽事。
    “我們不是要違約的意思。我和茉莉依還有萬象音樂的合作依舊存在。就是我們新的經紀公司，以後會招收其他的音樂人。我也會為了我們公司考慮寫一些歌給他們。其他藝人沒和萬象音樂合作，如果選擇多平台的自由發布的話，可能會有更高的收益。”
    白楓陷入思考。
    如果林煊真要給其他歌手寫詞。那必然這首歌火爆的概率很大，如果林煊公司的藝人能隻在萬象音樂發布歌曲，那就能為平台帶來更多優質歌手。長此以往，萬象音樂可能會隱隱超過其他兩個音樂平台巨頭。
    但也就像林煊說的，其他歌手去其他平台發布作品會為經紀公司帶來更多收益，單一在一個平台收益確實不如多個平台來的廣泛。
    讓他們全都留在萬象音樂，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吧。
    當初咋就沒想到他們要成立公司呢。
    但林煊好像沒有仔細看合同，他漏了一點。
    “我記得合同上寫過，你和茉莉的任何作品隻能在萬象音樂發布。你的詞也是你的作品，所以其他音樂人用你的作品在其他平台發布，合同是不允許的。”
    林煊淡然自若：“我知道啊，但歌詞嗎，我不承認就不是我寫的。有x就可以有x。”
    “你......”
    白楓有被氣到。
    林煊的一首歌詞價值幾何，如果換做其他寫詞人，任何一個人都會爭著搶著，天天宣傳自己的詞。這是招牌，是門麵，也是榮耀。林煊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創作佳品拱手讓人，他個人不承認是自己創作的，有什麽辦法呢？
    “你很缺錢？”
    “有點。”
    “缺多少？”白楓打算，如果林煊差的不多，還可以談談。
    “30億吧。”
    “......”
    “30億真談不了。把萬象音樂賣了都賣不了30億。現在前期的投入都還沒回本。”白楓冷靜的說，極力克製，不讓自己情緒失控。見過獅子大張口的，還沒見過土匪。
    “白楓哥，我們也不會要談30億的合作。我想說的是，我們新公司的其他藝人以後也隻在萬象音樂發布作品。我們給萬象音樂培養一批優秀的歌手，你是不是要給點表示啊？我們要的也不多，我們公司的數字專輯提成，萬象音樂從現在的45降到30，怎麽樣？”林煊笑嗬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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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嗎？”
    隻要一個30的提成比例？聽起來還是萬象音樂占了便宜。
    “就這，友誼價。”
    聽到‘友誼價’三個字，白楓恍然大悟，心裏覺得暖暖的。
    “行，我答應了。你們公司叫什麽名字？現在有幾個人了？”
    “螢火計劃，現在就我和茉莉兩個人。不過我們得想辦法去拉點其他新歌手過來。白楓哥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到了。”
    ......
    和白楓重新談的合作一切順利雙方皆大歡喜。
    蘇茉莉打開萬象音樂的後台數據頁麵。
    發現增長趨勢快速上升了一波，最新時間的這段折線圖增量更加陡峭。
    打開微博一看，原來是那些聽盜版的遭到了反噬，紛紛湧入平台購買正版。
    【麻辣兔耳朵】：“臥槽了，這音頻誰傳出來的，聽著辣耳朵！首先申明，我是茉莉的8級鐵粉，我不是故意聽盜版的，不小心聽到的。我也不是說茉莉的歌難聽，這首《暖暖》超級好聽！我是說音頻文件音質辣耳朵。我已經買了正版了，耳朵舒服多了。”
    【愚蠢】回複【麻辣兔耳朵】：“兄弟，你求生欲拉滿了。蘇茉莉的粉絲跟宗教教徒一樣。我不是粉絲，在同事那聽到了這首《暖暖》確實很好聽，很治愈，完全值4塊8。”
    【執行官第12席】：“我路人，先聽了盜版音頻。我真他媽想問候錄製盜版的人，全是雜音！受不了去買了正版。這歌真是好聽啊。”
    【熊大大的】：“姐妹們衝！多買點數字專輯，讓蘇茉莉和x每天發一首新歌！這質量可太行了！”
    【小黃人】：“你們說x和茉莉是怎麽創作這麽好聽的歌的？哪來的這麽多靈感的，難道他們......那時候得的靈感？”
    【魚池】回複【小黃人】：“有可能！”
    【殤】回複【小黃人】：“你真是應了你的名字，不過真有可能。我看過一些科學報告，那啥能讓大腦興奮，說不定能產生出一些靈感。”
    【小熊軟糖】回複【小黃人】：“你真是汙死了，不過有可能+1。”
    ......
    林煊：“......怎麽什麽都能造黃謠啊。”
    蘇茉莉露出小虎牙：“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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