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想法很好，但不切實際。”林煊又歎了一口氣，“剛得到這個技能的時候我就想過了，銀行用的什麽技術我都清楚，現在基本不可能無聲息的從裏麵刷走錢。每個步驟都有審核會留痕，你以為錢這麽好搞啊。”
    林煊刮了刮蘇茉莉的小鼻子：“你這小腦袋瓜每天淨想些歪門邪道。”
    “嘿嘿，你也是，是你先想的。”蘇茉莉開心的說，“你才是邪魔歪道。”
    ......
    兩人洗完後，林煊站直了身體，側平舉手臂。要蘇茉莉給他披上一件浴袍，他還特意選擇的黃色浴袍，。
    “你真把自己當皇帝了，還黃袍加身。”蘇茉莉吐槽。
    “你的皇帝。”
    林煊又遭到一個白眼攻擊。
    出浴後，蘇茉莉叫進來了白婷。
    白婷臉色有些不自然，看著林煊和蘇茉莉總覺得怪尷尬的。
    林煊和蘇茉莉也不解釋，懂的都懂。
    “那個明天校長找我去學校一趟。”林煊拿出手機給蘇茉莉看。
    “那我和婷婷製作伴奏，你休息。”
    白婷一聽要熬夜，立馬站出來：“茉莉你知道的，我熬不了夜。”
    蘇茉莉：......
    “沒關係，我一個人也可以。”蘇茉莉激情的揮動著拳頭，給自己打氣，“為了螢火計劃，fight！”
    有些中二，但林煊無條件附和她：“為了螢火計劃，為了商業帝國！fight！”
    一共就三個人，兩個人都中二的喊著口號，另一個人不喊的話感覺渾身有螞蟻在爬。
    “加油！”白婷勉強的喊出一個簡單的口號。
    林煊抱著筆記本電腦上樓去睡覺。
    夜深了。
    他還睜著眼，他現在的精神強度，一天不休息屁事沒有。他在想今天製作的那個官網，他用從b站自學的技術和係統給予的技術作比較，兩者比較就好像一隻老鼠對上一頭猛虎。不過這也讓林煊有了新的想法，技術就是要拿來用的。
    起床，打開筆記本幹活。
    天蒙蒙亮，林煊主動下樓去做好早餐。在電競房找到蘇茉莉，來了個吻別後獨自前往一個星期沒去的學校。
    萬德昌那老頭，一有他的課就給林煊扣分，其他老師也扣了他一些學分。現在林煊倒欠學校103分。
    他這次進入校園借用了蘇茉莉的外出三件套。他並沒有選擇絲襪款劫匪頭套，因為那東西在高等校園裏確實有些變態了。
    來到校長辦公室，比羅宏遠所說的8點還早了10分鍾。
    咚咚咚——
    “進。”
    8點不到就在辦公室，多半是故意在等林煊。這讓林煊有些心虛。
    林煊壯著膽子走進去。
    羅宏遠坐在房間的真皮沙發上，手裏永遠都在看著紙質的資料。在這個電子資料盛行的年代，永遠有些人喜歡看紙質文件。
    “站好！”羅宏遠不怒自威道。
    大佬的氣勢是不一樣，真把林煊嚇住了，林煊像個孫子一樣乖乖的站直身體。
    就這樣羅宏遠也不說話，繼續看他的文件。
    過了半小時，林煊打了第一個哈欠，太無聊了。
    這才引起了羅宏遠的注意。
    “你來華清大學是逃課來的？”
    “你以為你考滿分就可以肆無忌憚？”
    “不要以為滿分有什麽了不起的，國家培養人才是要聽組織話，為國家做貢獻的。不是你這樣開學就逃一星期課的人！”
    羅宏遠雖然年邁，但中氣十足，罵得林煊狗血淋頭。
    林煊一句話不說，本來就是他的錯，不狡辯，接受懲罰。
    羅宏遠似乎說教累了，他用筆記本的微信給遠在渝城的林興國打去了視頻。
    “興國，林煊在辦公室，我罵累了。該你上了。”
    林煊：！！！
    筆記本電腦那頭，視頻中林興國露出嚴肅的麵孔，看著罰站的林煊。好半響才說話：“小煊，為什麽不上課。國家給你書讀，你也爭氣，好不容易有機會改變命運，才開學一周你就這樣？是京都的花花世界讓你迷了心智？”
    “......不是的爺爺，我......我在創業......”林煊支支吾吾道，從小他就聽爺爺的話，在遇到蘇茉莉之前，爺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你的目的是好好讀書，將來為國家做貢獻！你看看羅宏遠多麽看重你，你有什麽小忙他都幫你處理。我們也隻是希望你認真讀書，不要一天搞那些有的沒的。”林興國不斷地說教林煊。
    說得林煊的頭顱更加低下。
    老年人的思想都是那麽固執，一味地說讓你好好學習，就隻是想讓你坐在教室每天正常上下課。隻要正常上課就叫好好學習吧。
    關鍵是學校教的東西他會啊，比世界上所有人都會。
    他們根本就不理解，無論怎麽說，哪怕說自己在做研究，為國家做貢獻。沒人信一個大一新生的豪言壯誌。
    在他們的觀念裏，哪怕你再天才，也得上了一年課，到大二開始才能獨立的做實驗研究一些東西。大一才開學一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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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煊也不爭執，他會拿出成果來說話的。
    “對不起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按時上課的。”
    “小煊啊，不是爺爺說你......”
    林煊說完這句話後，林興國開始緩而慢長的教育。
    ......
    “李工，為什麽你錄製出來的歌曲聽著怪怪的啊。”
    “......”
    那天幫蘇茉莉錄製歌曲的錄音技術人員，李輝正在客戶的現場幫忙調試設備，錄製歌曲。
    結果客戶說他錄製的歌曲有問題，不好聽，現在找技術人員麻煩。
    “你到底會不會錄製啊！難聽死了！”一個穿著有些微胖的女人嚷嚷道。
    “抱歉，女士，這首歌可能有些技術難度......”李輝解釋道。
    “有什麽難度？你看最近的那首《暖暖》錄製的得多好，看看人家的修音技術。你聽聽我的這首《暖暖心房》你修的什麽音！”
    李輝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這個客戶隻買了20萬的設備，要求老板送她3次錄歌技術支持，老板竟然同意了，說生意不好做。能穩住一個客戶是一個客戶。他過來幫客戶錄製歌曲，結果客戶的這首《暖暖心房》很明顯有抄襲之前那首《暖暖》的感覺。
    但她作為一個技術人員，不想管這些事，幹完本職工作就離開。
    錄音完成，他已經盡量去修音了，但這個人的唱功和蘇茉莉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妄想比肩蘇茉莉的《暖暖》，到頭來怪他技術差。
    “那首《暖暖》也是我錄製的。”李輝最後的絕殺。
    “你什麽意思？是說我唱的不如蘇茉莉唄！你是不是暗示我唱的難聽！我要投訴你！”女人發瘋，被暗箭戳中了心窩，“滾！”
    李輝被女人還有她在場的同夥趕走。
    心情低落的他走在回公司的路上。
    接到了自己老板的電話。
    “李輝！你知不知道你弄砸了一個大單！”電話那頭傳來怒吼。
    “老板，我已經完成了本職工作，是客戶......”
    老板根本不聽解釋。
    “這家原本是一個房地產商的千金想要進軍歌手圈，先購買了20萬的設備，試試錄出的歌曲效果。效果好後續才有200萬的設備訂單。你倒好現在全給我搞砸了！你幹什麽吃的！”
    李輝鼓起勇氣：“老板，她唱歌真的很難聽，靠技術救不回來。”
    “別找借口！那是你技術不夠！我告訴你，你年終獎沒了。你現在就去找客戶道歉，不然這個月工資還得扣你。”
    老板憤怒的掛斷電話。
    獨留下李輝一個人站在路邊。
    總有些老板以為拉頭豬來哼兩句，就能靠設備和技術修成爆款歌曲。拉幾個大學生，一個月開個1萬的工資就能做出微信。隨便拉個程序員，就讓它做出一個ai來，這不是就是你問一句它回答一句嗎？都是回答的文字，有什麽難的？
    不懂技術的老板有時候真讓人窒息。
    工作是越來越煩了，還指望拿到年終獎的時候快樂快樂，現在年終獎也沒了。
    給客戶道歉？年終獎都沒了道什麽歉。
    這b工作沒什麽盼頭咯。
    這時李輝想起了上次要招募他的那個年輕人，好像就是蘇茉莉的男朋友。
    李輝看了眼上次的微信工程群，購買設備合同文件上寫著名字。
    “林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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