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焦羽的話逐漸多了起來。
    “李老弟，哥哥我苦啊。”可能是平時憋壞了，焦羽抱著李青霄的胳膊哭訴道：“家裏兄弟姐妹好幾個，就屬我最一事無成。”
    “文不成武不就、吃不了苦、我就是個廢物啊！”
    “說我是紈絝，那是我想當紈絝的嘛？”
    “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我不賭不嫖，就音樂一個愛好。我不能唱，就想著弄弄唱片，誰想到連年虧損。”
    “李老弟，多虧有你啊！”
    “如果不是你這張專輯，我得被那些狗日的發小笑死。”
    “這張專輯隻要成了，也算能挽回點顏麵了。”
    不是，哥們兒？
    你才喝多少啊，就醉了？
    看著焦羽這副德行，李青霄都有些無奈。開口道：“焦哥，咱們專輯指定會成功的。”
    李青霄安慰道：“你放心，這隻是開始、以後咱們肯定還有更多大賣的專輯。”
    “他已經睡著了。”朱璐結賬回來，碰了碰焦羽無奈道：“小李，給你添亂了。來幫我把他搬到車上去吧。”
    李青霄連連點頭：“嫂子客氣了，都是焦哥在給我幫忙呢。”
    李青霄差不多一百四十斤，但力氣還是有的，背起一百八十多斤的焦羽根本不在話下。
    他將焦羽放進後座以後，朱璐坐回車裏，開口道：“小李，我就先帶他回去了。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李青霄點了點頭：“嫂子再見。”
    李青霄知道他們住的地方不遠，也就沒有瞎操心。
    送走二人之後，李青霄來到自己車前。這個時候還沒查酒駕的，隻要不出車禍就沒事兒。
    專輯的事情已經忙完了，這時候到年前都是李青霄的空閑期。他也沒著急回家，開著車向著某表演課機構而去。
    薑欣前幾天就跟李青霄簽約了，第二天李青霄就給她安排了新住處並且找了個教表演的老師輔導演技，爭取明年能考上中戲。
    李青霄來的時候還是午休期間，薑欣一個人坐在輔導班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什麽資料。
    “咳咳~”李青霄輕咳一聲，開口道：“這幾天練得怎麽樣？”
    “老板......”
    “不在公司，不用喊我老板。”李青霄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們老師教導的怎麽樣？如果水平不行，我就給你換一個。”
    “不用換。”薑欣連忙道：“王老師教的很好。”
    王老師就是教導薑欣演技的人，四十多歲、偶爾在影視劇中飾演個小配角。她有演技，可惜沒背景沒樣貌、演不來大角色。但是當老師培訓上麵，還是很有水平的。
    “你說不用換，那就不換了。”李青霄繼續詢問：“其他同學有沒有難相處的？有任何問題都能和我說，身為老板，我肯定都給你解決了。”
    “難相處的有，不過為難我的就沒了。”薑欣笑道：“難相處的幾個就是怪我長得好看，搶了她們風頭。”還有就是嫌棄她窮的，這個她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李青霄見薑欣沒有什麽難處，暫時放心下來。
    不過他下午正好沒事兒，在這裏觀察一下具體情況。
    順便看看這個輔導班還有沒有其他好苗子，如果有合適的、多簽幾個也好。
    不過這一點大概率是想多了，除了薑欣這麽二的之外、誰會簽約他這三無小公司啊。
    “我剛剛把專輯的事情搞定，元旦就要開始鋪貨銷售了。”見薑欣沒什麽問題，李青霄說起了他這邊的事情：“到時候我應該會跟著宣傳一下，你參與了好幾個v的拍攝、應該也會小火一下。”
    “真的嗎？”薑欣開口道：“到時候我買兩張專輯，支持你一下。”    李青霄做不出拿專輯當工資發的事兒，但是當員工福利還是沒問題的！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薑欣說著話，有幾個輔導班的學生從外麵回來了。她們和薑欣關係一般，看到她和一個差不多大的男子湊在一起、隻當那是她對象了。
    他們也沒有上前搭訕的意思，李青霄隻是略微看了那幾個人一眼，也沒有上前打招呼。
    不多時，王老師也來了。
    李青霄見眾人要上課了，自覺退到外麵。
    他在後門隔著玻璃看了一下裏麵的上課情況，別說、這時候來補習的學生裏麵還真有真材實料的。
    畢竟現在才01年，家裏有錢燒的、把不成器孩子往娛樂圈送的並不多。
    如果不是有兩下子，恐怕也不會來培養補習、嚐試考入藝校的。
    不過李青霄也知道，九成九的人是考不上的。眼前這些人，能有兩個考上藝校就不錯了。
    李青霄見沒自己什麽事情，也就沒有在此久留。
    薑欣仿佛感知到李青霄離開一般，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後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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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悵然若失。
    ......
    傍晚，焦羽打電話告知李青霄工廠已經全麵開工、加班加點製作專輯。順便還詢問了一下李青霄，是否要一起去工廠轉轉。
    李青霄對焦羽的做事態度還是很放心的，他懂音樂又不懂工廠、就算去了也沒用，就婉言拒絕了。
    不過很快，焦羽又詢問他要不要去享受一下足療、正規的那種。
    這次李青霄沒有拒絕，問明了時間地點、立即開車找了過去。
    包間裏麵，李青霄和焦羽享受著八十八號和六十六號的服務。這兩人長得還行，不過沒什麽辨識度。
    不過李青霄和焦羽隻是來享受足療的，又沒有別的想法。
    李青霄被按得舒舒服服，對著焦羽稱讚道：“焦哥，還是你會享受啊！”
    李青霄前世失戀後也去享受過不太正規的足療，可是第一次去就遇到初戀、那叫一個天崩地裂。
    爛掉的白月光啊......哎，不提也罷。
    按照時間線，對方現在應該剛出生沒多久吧？
    算了，不想了。
    “我也就隻能享受到這個地步啊~”聽著李青霄恭維，焦羽笑了一聲：“我要是帶你去別的地方，回去指定得被你嫂子罵。兄弟多擔待，下次我讓別人帶你去更高級的地方。”
    按摩拔罐足浴什麽的，已經是焦羽玩的最大尺度了。
    家有嬌妻，誰會稀罕外麵這指不定幾手的啊。要是他媳婦會這些，他壓根不會出來玩這些。
    “焦哥說笑了。”李青霄笑著搖了搖頭：“這就足夠了，多餘的我也不會啊。”
    上輩子包了仨空姐，貸的錢玩完了、自己也完了。
    這輩子可得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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