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讓你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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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東西,王八蛋,癟犢子,居然敢衝我的漂亮腦袋蹦。”
    啪啪啪~~
    “我的腦袋多重要啊。”
    啪~
    “我是金疙瘩你懂不懂?你動了金疙瘩,注定沒命走出這個山洞。”
    要不是感受到危險及時歪過腦袋,她現在就躺板板了。
    子彈擦著耳鬢過,落了一小撮發絲,心疼得很,不暴揍歹人一頓都對不起自己掉的頭發。
    啪啪~~
    武裝部的人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邋裏邋遢的男人被兩個小男孩按住動彈不得,一個紮著丸子頭的女同誌揮舞著鞋子把人抽成了撥浪鼓的震撼場麵。
    一聲聲脆響,清晰可見的鞋印,腫脹的臉龐,嘴角掛著的血絲,無一不闡述著一個事實:打得真狠。
    環境告訴他們,現在危險的不是我方,而是敵方。
    領隊是個身形稍瘦的男人,跟被打的男人身形差不多,他把自己代入,捂著臉弱弱地問一句:“謝首長,這…打了多久?”
    謝臨沒忽略掉他小小嘶疼的動作,有點無語。
    沒打你,疼個屁。
    “快一個鍾。”
    隊長臉白,“一,一個鍾,他,還有牙嗎?”
    他直接忽略那個“快”字。
    什麽奇奇怪怪的關注點?
    好吧,確實滿地都是牙。
    “裏麵還有三個人,輪著抽。”
    原來如此。
    四個人,一人15分鍾,也挺久的。
    哎喲,好疼。
    咦,洞裏怎麽還有拍打聲?
    他走進山洞,就見三個女娃娃坐在被草藤捆成粽子的三個人身上。
    小手上同樣拿著鞋子當凶器,手起手落快得很,那架勢跟洞口那位如出一轍。
    打一下罵一句。
    “讓你偷襲媽媽。”
    啪~
    “讓你藏頭露尾。”
    啪~
    “讓你牙多。”
    隊長:……牙多也是錯?
    好凶殘!
    被打的人眼神呆滯,顯然折磨不輕。
    當然不輕。
    鞋子抽臉隻是明麵上。
    暗地裏,臭寶們十八般武藝伺候了呢。
    光露臉就嚇掉一半魂,能不呆滯嗎?
    “謝首長,人都在這了嗎?”
    “可以說說是什麽情況嗎。”
    謝臨指著崖對麵的山峰。
    “我們本來在對麵林子遊玩,他們不知道在這裏做什麽,突然朝對麵掃射,幸好距離不算近,有樹木擋著,我們才幸免於難。”
    “隊長,我們過來抓到他們沒來得及搜查還有沒有同夥,你帶隊去搜吧。”
    隊長傻愣愣地看一眼至少三十米開外的山峰,有點懷疑他沒說全。
    去密密麻麻的叢林玩?
    不應該啊。
    就算玩也是去道觀那邊吧。
    陽光明媚的地方,不比陰冷潮濕的地方好玩?
    可是他也沒理由遮遮掩掩啊。
    謝臨確實沒說全,但是一點不心虛。
    有些東西說出來怕他承受不住,是為他好,對,就是這樣。
    隊長帶隊去搜查,果然在隔著10來米的地方發現一個有生活痕跡的隱蔽山洞。
    看生活用品,確實是四人份,且都比較破舊,較新的東西就是掛在洞口各類動物皮毛。
    有虎皮和熊皮,都是保暖的好料子。
    地上還有新剝的蛇皮。
    架在簡易灶台上的豁口鐵鍋上,此時正燉著一鍋香噴噴的蛇肉,看尺寸,蛇的個頭不小。
    他們看著也不像是野人,為什麽藏在山上生活?
    翻遍了山洞也沒找出來任何證明四人身份的東西,隻找出零零散散的子彈和鋒利的長刀。
    “謝首長,審過他們嗎?知道是什麽來頭嗎?”
    這次謝臨很實誠,“沒,不清楚。”
    言簡意賅。
    主要是他根本沒機會審,這四個人就被老大和老二卷起來了。
    兩蛇的龐大身軀,躺著口吐白沫都能夠退兵無數,何況成精了的蛇。
    一蛇卷兩人,跟甩麻包袋似的,等停下動作,四人都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已經分不清是嚇的還是腦震蕩。
    然後就是虎一家和熊一家把暈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四人扒光,隻留下一條包漿的褲衩,接著是爪子伺候。
    別看他們的衣服沒有一條裂痕,肉體已經布滿萬千爪痕,翻鹹魚似的,抓完前麵抓後麵,脖子以下腳踝以上根本沒一塊好肉。
    不得不重申一下,成精了的虎和熊抓人很有技巧,既能讓你痛不欲生,又保證僅僅是血痕,一滴血都滴不出來那種。
    要是讓它們去給犯人上刑,絕對高效。
    不得不說,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寵物,寵物教訓完,輪到主人上,挨個抽耳瓜子。
    大的揍完輪到小的。
    就這樣,四個人的牙沒剩多少顆,開口必漏風,即使不漏風,估計也精神渙散了,根本問不出什麽,就任由他們玩了。
    四人:......你清高,我們不配被你審訊,隻配當個玩物。
    他們驚恐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熊,虎和蛇,以為是殺過的動物變成鬼回來報仇。
    因為它們厲害得不像活著的動物。
    他們的腦仁已經無法多思,為什麽動物鬼魂會和人類為伍。
    隊長一言難盡。
    接到緊急命令,電話那頭說謝首長十分有手段,協助抓到賊人後可由他審問。
    可是救援小隊沒到,賊人就已全數落網。
    隻是萬萬沒想到,非常有手段的謝首長一個人都沒審,還抱臂倚在洞口悠哉遊哉地看著他的妻兒弟妹們鬧。
    確定這個謝首長和電話那頭的謝首長是同一個人嗎?
    等大小玩夠,又是一刻鍾後,四條鹹魚早就不成人樣,也審問不了了。
    “謝首長,現在下山嗎?”
    “不下,我們還要郊遊,回頭會有人來接。”
    “哦對了,我們聞到香味了,肉的味道,是他們做的吧,帶回去犒勞兄弟們吧,辛苦了。”
    隊長:......火急火燎趕來救援,隻看了一場單方麵的毆打,還得一鍋肉,是不是該開心?
    救援小隊將肉端走了,虎和熊好不舍得。
    謝大嚶嚶。好想吃蛇肉。)
    詩詩立馬開擂台。
    “我批準你和老大單挑,贏了你吃它,輸了它吃你,呱呱幫忙燉,保證色香味俱全。”
    謝大:……
    無辜的老大:……
    虎偷偷溜走。
    它們不想下鍋啊。
    蕭誕帶隊到的時候,正在吃烤雞,悠閑得根本必須遭遇過刺殺一樣。
    地上一地雞毛。
    “詩詩,小謝,你們都沒事吧。”
    即使在電話中報了平安,蕭誕依舊心有餘悸。
    天知道透過電話聽到子彈劃過虛空發出的嗡鳴聲時,他有多害怕。
    從出發到再次接到電話那段時間,他一直處在煎熬中,腦海裏不斷浮現出詩詩各種各樣的慘烈畫麵。
    他害怕。
    他不願相信。
    他拒絕接受。
    短短十來分鍾,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詩詩拔下一隻雞腿給他,“爸爸,剛出爐的,香得很,快吃。”
    蕭誕確實需要壓壓驚,一屁股坐到地上,接過雞腿大口開吃。
    嚇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