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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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鄧布利多?”唐清瀾回味過來,她立馬噌的一下站起來,目光堅定,“我現在就去!否則他說不準已經睡覺去了。”
    唐清瀾不知道鄧布利多的作息習慣,但是秉持著事不宜遲的態度,仍然是摔門就走了。
    而剛低頭又抬頭就發現自己女朋友已經離開的斯內普:???
    他沒讓對方現在就去啊。
    算了,斯內普決定先吃完,然後就去批改假期布置的作業。
    處理一堆倒人胃口的垃圾。
    唐清瀾趕到辦公室樓下的時候,天都黑了,她是掐著時間來的,太早了會有很多人看見,天黑一點正好巫師們準備休息,個別的再上晚課。
    適合‘作案’。
    不過她沒有口號。
    唐清瀾和那隻長相怪異的不明物體對視了很久,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我有事找鄧布利多校長。”
    那隻水滴獸會說話,眼睛都沒有動一下,當然不排除不能動的情況。
    “誰會沒事找鄧布利多校長?口號。”水滴獸的語氣十分冷淡,顯然是隻認口號不認人。
    唐清瀾有點難堪,她看了幾眼旁邊,發現沒人,才稍微彎下腰湊近說:“沒有口號,有事情,不然你和他說一聲。”
    水滴獸紋絲不動,但唐清瀾能感受到對方在隱隱約約地瞧不起自己。
    “能不能行?”她又問,希望鄧布利多還沒有睡著。
    唐清瀾已經在思考直接把這個東西扔掉然後自己爬上去的可能性了,如果鄧布利多不小心睡著了,那麽唐清瀾會幫助對方在恰當的時間醒過來。
    就好像心裏已經解決了一件事情一樣,唐清瀾也不再著急,她笑吟吟地伸出右手往旁邊輕輕撈了一下,就有一把通體雪白的長劍被她扯出來。
    空氣微微晃動兩下又回歸平靜,仿佛那些揚起的波紋都是不存在的假象。
    “或者我們有別的解決辦法,是吧。”她比劃了幾下,用另一隻手掰著旁邊的牆壁用力,隻聽見哢嚓一聲,巴掌大的牆磚像豆腐渣一樣被她摳下來。
    水滴獸臉上開始流下無形的汗水,但是仍然沒有動作。
    唐清瀾繼續敲打:“也許你認為自己會比牆壁堅硬很多,那麽我們可以來做一個小實驗,比如說...”
    她說著將劍尖對準水滴獸的嘴巴:“要多大力氣才能在上麵戳個洞?”
    “這不符合規則。”水滴獸的機械聲音傳過來,比一開始虛很多。
    唐清瀾:“規則?”
    她笑著,像個即將破壞世俗的壞蛋。
    “按照規則我不能把你放進去。”水滴獸初心不改。
    “很好,值得欣賞。”唐清瀾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將劍揚起來,高高舉著,然後用力劈下。
    劍光之間,仿佛已經能看見水滴獸即將被分成兩半的頭了,但下一秒。
    劍身倏地停在獸首前方一厘米處,與此同時樓上傳來鄧布利多的聲音:“是誰來了?”
    “放她上來吧。”聲音的主人吩咐道。
    水滴獸張開圍著的翅膀,側身讓出一條蜿蜒向上的通道,唐清瀾熟練地進去。
    “咚咚咚。”她敲門,在鄧布利多說請進的時候才打開進去。
    鄧布利多穿著巫師袍站在靠窗的位置,他背對著唐清瀾眺望外麵的風景。
    “霍格沃茲真是個美麗的地方,你覺得呢?”他轉過身,用咒語為唐清瀾準備了對方經常飲用的南瓜汁。
    唐清瀾點點頭附和,然後坐下喝了一口,意外的不是很甜,至少比她在禮堂吃到的淡很多,而且冰涼涼的。
    不錯。
    鄧布利多看出唐清瀾比較中意這樣的飲料,也忍不住笑起來,他戴好圓框細邊眼鏡,特意挑選了有月亮紋飾的巫師帽,袍子上麵還有各種各樣的可愛圖畫。
    比平常還要平易近人,而且臉上的慈祥都讓唐清瀾感覺沒那麽裝了。
    “你已經在巫師界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現在應該已經習慣了吧,如果有哪裏不滿意的,我可以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鄧布利多突然開始關心唐清瀾的生活來,她覺得很意外,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對方幾乎是將自己當成一個不重要的包袱丟給斯內普的,是斯內普幫她找到住處,給她熬製特效藥。
    不過鄧布利多將林老師介紹給唐清瀾,這也讓她很感激。
    不過唐清瀾梗容易想起斯內普和她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忍不住彎著眼角,又喝了一口南瓜汁。
    “謝謝您,鄧布利多校長,您已經為我帶來很多幫助了,我現在已經麻煩斯內普教授很多地方,怎麽還能麻煩您?”她謝過對方的好意後就不再提。
    鄧布利多轉過臉去假裝擦拭自己眼鏡上麵的灰塵,不讓唐清瀾看出自己的不對勁,之後才又微笑著已經長滿皺紋的臉和對方聊天。
    他還想說一些別的話題,但是唐清瀾這次來有事情,不得不打斷那些在自己看來可以適當放在後麵的話。
    她為難地告訴鄧布利多:“聽說您和穆迪教授是要好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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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布利多眯著眼睛,過了一會才點頭,無意般問:“穆迪教授怎麽了?雖然阿拉斯托在精神上確實有點疲憊,但我相信他的能力完全勝任這項工作。黑魔法防禦術課教授一直是一個難聘請教工的職位,阿拉斯托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決定任職一年。”
    唐清瀾聽著,回想到在魁地奇賽場上那個目光堅定警惕四周的傲羅,她更加覺得現在這個穆迪古怪的地方很多。
    “如果穆迪教授不是真正的阿拉斯托·穆迪呢?”她突然說。
    鄧布利多有些驚訝,他向前伏著上半身,再次和唐清瀾確認:“你是怎麽突然這樣認為的?你看到了什麽?”
    唐清瀾有些尷尬地摳了摳空元劍劍柄上麵的凹槽:“嘿嘿,要是我說沒有確切的證據呢?”
    她企圖用活躍一點的語氣讓鄧布利多放鬆下來,對方現在正一臉嚴肅地盯著唐清瀾,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唐清瀾最近莫名有種對方是自己長輩的錯覺,似乎是從暑假那幾天開始的,這樣的感覺十分怪異,和麵對師兄還有師傅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說不上來。
    “清瀾,在做每一項決定的時候,都需要有足夠的籌碼和證據,否則我們都不會知道能夠迎來怎樣的後果。”鄧布利多循循善誘般告訴唐清瀾這個道理。
    但是對方卻沒有鄧布利多想象中的反應,他一直希望唐清瀾能像個真正的後輩一樣麵對自己,讓他能有稍微一點點的安慰。
    沒有,一點都沒有。
    唐清瀾從沒將鄧布利多放在長輩的位置上,她麵對鄧布利多的時候從來都是從容不迫、鎮定自若的,她將鄧布利多看成一個值得尊敬的合作者,一個經驗豐富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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