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招架不住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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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潼潼乖乖地點下小腦袋,“我隻告訴爹爹,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文成帝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寶貝女兒要小心。
    他十分清楚,人性有多貪婪多惡毒。
    “潼潼,你將所有的東西收好,爹爹很喜歡你給我糖果。”
    說著,他拆了一個糖果放進嘴裏。
    很甜。
    原來,糖果這麽甜的嗎?
    潼潼見狀,將地上的東西全裝回了小布袋裏。
    裝完後,她想起一件事,又從小布袋裏拿出一個玉佩,一個玉簪和一件月牙白的衣裳。
    “爹爹,這三樣都是防禦性的法器。”
    她一一說了這三樣法器的具體作用,著重說了法衣,“這件衣裳可以自動調節大小,還有清潔的功能喲。”
    文成帝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頗為驚訝和歡喜,“謝謝潼潼送給爹爹的禮物,爹爹會好好用的。”
    明天,他得找找莫如風,請教他該如何成為玄修者。
    他越早成為玄修者,對潼潼越好。
    潼潼道,“爹爹不用謝。”
    文成帝單手抱起她,往內殿的方向走,“潼潼,我們該睡覺了。”
    到了床邊,他將潼潼放在床上。
    潼潼在床上滾來滾去,玩得十分開心:“爹爹,你的床好大呀。”
    “爹爹是不是為了方便和那些漂亮姨姨睡覺,床才會這麽大的?”
    文成帝臉黑如墨,“潼潼,是誰教你這些的?”
    該不會是,桑歡那女人教的吧?
    潼潼完全沒察覺到問題,“是娘親說的呀。”
    “娘親說,爹爹要和她睡在一塊,才能有我的。”
    文成帝聽得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桑歡知不知道自己在教潼潼什麽!
    這女人,當真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教潼潼。
    “爹爹,不是這樣的嗎?”潼潼坐在床上,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用可可愛愛的樣子問道。
    文成帝張了張嘴,愣是說不出謊言來,“……你娘親說得對,但你不能這樣說。”
    潼潼不理解,“為什麽呀?”
    “娘親說,這是很正常的事,不能遮遮遮掩掩的。”
    文成帝已是不知該說什麽好了,他很想知道,桑歡平時是如何教導潼潼的。
    “潼潼,睡吧,小孩子不能睡太晚的。”
    潼潼乖乖地哦了一聲,便往裏麵滾啊滾。
    滾到了最裏麵,才停了下來。
    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再朝文成帝招了招手:“爹爹,快來睡覺覺呀。”
    文成帝在太監的伺候下漱口後,才躺在床上,“潼潼,明天早上爹爹要早起,你乖乖睡覺,好不好?”
    潼潼裹著被子,好奇地問道,“爹爹,是上朝嗎?”
    “娘親說,當皇帝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平時還要陪睡後宮的姨姨……嗚嗚嗚!”
    文成帝一把捂住女兒的嘴,臉色鐵青,桑歡真是什麽話都跟女兒說。
    他鬆開潼潼的嘴,輕聲細語道,“潼潼,這些話不可以對外人說,知道嗎?”
    當皇帝確實很辛苦,凡事要操心不說,還得盡快延續後代,且不是想做什麽便能做什麽的。
    潼潼道,“爹爹放心,我不會跟任何外人說的。”
    她隻和內人說。
    文成帝絲毫不知她的小心思,側身輕拍著她,“睡吧,爹爹在這裏。”
    潼潼幸福地閉上眼,真好,爹爹陪她睡覺。
    文成帝看到她那幸福的樣子,心裏很是難受,若是他當年沒有疏忽,那這些事都不會有的。
    但沒關係,他會用以後來照顧好潼潼的。
    翌日,天未亮。
    文成帝已是輕手輕腳地起來了。
    他給潼潼蓋好被子,低聲地吩咐宮人:“照顧好皇太女殿下,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她了。”
    說完,他便來到了外殿,由福元伺候他更衣。
    “皇上,高家那邊有動靜了。”福元輕聲的稟告道。
    “昨個兒,高家暗中聯絡了幾個朝臣,準備在今日早朝上對皇上發難。”
    要他說,高家是活膩歪了,一而再地做這些事,真當皇上一無所知嗎?
    文成帝冷若寒霜,語氣異常的平靜,“可有查到高家背後的人?”
    福元緩緩地搖著頭,“說來奇怪,高家的書房有時無法靠近。”
    “奴才在想,無法靠近時,是不是有妖魔或者玄修者做了手腳,所以才會這樣。”
    文成帝眯了下眼,問道,“是在何時無法靠近的?”
    福元道,“是在昨日皇太女殿下外出時,無法靠近的。”
    “也是在那之後,高家暗中聯係了幾個朝臣。”
    文成帝已是基本弄明白了,高家和妖魔或者邪修有勾結。
    在他們談事時,對方會做手腳不讓人察覺到。
    昨日高家和對方商討好了某些事,緊接著便聯係了幾個朝臣,要在今日早朝搞事。
    “高答應這兩天在做什麽?”
    他滿目的殺意,高家還真是好樣的,以為大君朝是高家說了算的嗎?
    福元道,“高答應有點兒不對勁。”
    “昨天她在宮殿裏大吼大叫,還將宮人全趕出來後,卻變得十分開心。”
    “中間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麽,伺候的人沒聽到。”
    他說了自己的猜測,“說不定是那邪修又找上高答應了。”
    文成帝冷嗬一聲,“宴會再查一查各方情況,任何小地方都不要放過。”
    福元是聽懂的,“皇上是懷疑,那邪修要利用高答應,在宴會上做手腳?”
    文成帝淡淡道,“不是懷疑,是篤定。”
    “這次是正式介紹潼潼的宴會,不管是高家還是暗處的妖魔和邪修,是一定會利用這次的機會來搞事的。”
    他等著那些人來搞事,正好他可以一網打盡。
    早朝,金鑾殿。
    文成帝坐在龍椅上,單手撐著頭看下首的眾臣,心裏卻在想怪怪女兒有沒有起床。
    “皇上。”一個禦史站了出來,行禮道,“請皇上盡早過繼子嗣,避免各種問題。”
    一提到這事,眾臣皆是討論了起來。
    “皇上已是有皇太女殿下了,哪裏還需要過繼子嗣。”
    “話不能這樣說,皇太女殿下到底是個女子,將來是不可能真繼承大統的,皇上還是需要過繼一個孩子。”
    “屁話!皇太女殿下是玄修者,與普通的女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