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這件事鬧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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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潼咯咯地笑了起來,“是呀是呀,我最可愛,我最有道理,所以你們都要聽我的。”
金翅大鵬拿小姑娘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除了護著寵著順著。
“咱們繼續說那邪修的事。”
他將話題拉了回來,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血宗的老巢確實是被抄了,不過血宗宗主及其長老卻下落不明。”
“血宗的宗主及其長老藏了起來,在暗中繼續搞事。”
“他們早就在皇宮收買了不少人,邪修便能利用這些人潛入皇宮,但需要進行儀式。”
潼潼是知道這種儀式的。
文成帝疑惑道,“儀式?”
金翅大鵬解釋道,“類似於我同意你來我家的意思。”
“雖說你是皇宮的主人,但在皇宮的所有人都沾染了皇宮的氣息,通過某種特殊的儀式,便能潛入皇宮。”
文成帝的眉眼肅然,語氣森寒,“如此說來,便是有潼潼設下的結界,那些邪修和妖魔也能隨時潛入皇宮?”
金翅大鵬搖了搖頭,“不是,儀式是有條件的,且不是任何一個對象都可以。”
“另外,進入這樣的結界是有一定的後果的。”
文成帝聽完,抬手招來一個暗衛,“清查皇宮所有人。”
“任何不安分或者有問題的,全部清理了。”
暗衛領命,退下去辦這件事。
“大鵬,你繼續說。”潼潼催促道。
金翅大鵬道,“邪修這次是奉了血宗宗主的命令,潛入皇宮要蠱惑你爹爹,如此便能利用你爹爹來對付你。”
“從這點來看,邪修還沒放棄害你的意圖。”
“潼潼,你要多小心,知道嗎?”
潼潼乖乖地答應下來,“說起來,上次銀月宮為什麽會突然對血宗下殺手?”
文成帝有了解過修真界的那些宗門,銀月宮是頂級宗門之一,實力強悍,但行事作風比較隨性。
金翅大鵬攤手,“誰知道。”
“銀月宮一向不愛與其他宗門來往,多獨來獨往。”
“可能是血宗哪兒招惹到銀月宮了吧。”
文成帝聽到這話,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來,“銀月宮一向獨來獨往嗎?”
潼潼嗯了一聲,“除了重要的事和秘境開放這些,其餘時候銀月宮都是獨來獨往,也不愛搭理其他宗門。”
金翅大鵬是察覺出文成帝這話的意思的,“你在懷疑銀月宮什麽?”
文成帝道,“不是懷疑,是猜測。”
“一個獨來獨往的頂級宗門,能做的事太多了。”
“再則,如今這樣的情況,任何可疑的情況都不能放過。”
“你們有詳細了解過銀月宮嗎?”
金翅大鵬道,“沒有。”
“除了必要的往來和了解外,都對銀月宮的了解不深。”
文成帝看向懷裏的女兒,問道,“潼潼,你接觸過銀月宮的人,可有哪裏不同的嗎?”
他記得,潼潼的一雙眼能看破任何偽裝和問題。
潼潼唔了一聲,“沒有呀。”
“銀月宮的弟子挺正常的,沒有哪裏不對勁的。”
文成帝還是有所懷疑,事關潼潼的安危,任何小細節和小地方他都不能放過。
“金翅大鵬,你能查查銀月宮嗎?我寧願錯殺,也不願意放過。”
他抱著潼潼的手微微收緊了兩分。
潼潼茫然地看著他,“爹爹?”
金翅大鵬是理解文成帝的,“行,我會在暗中查一查銀月宮的,但不保證能查到有用的消息。”
文成帝道,“好。”
他也會安排人查一查銀月宮的。
“大鵬,那個邪修還想在皇宮裏做其他事嗎?”潼潼問道。
金翅大鵬表示沒有,“邪修應該不止這一個,可能相互之間沒有聯係。”
“邪修之間的關係很差的,除非是必要的情況,否則他們不會聚在一塊,還會殺了對方。”
這是解釋給文成帝聽的。
文成帝自是明白,“我會命人清查一遍君都的。”
他的眸中浮現出狠戾來,不管是誰,都別想害他女兒。
……
坤門,主殿。
方思博坐在首位,滿臉愉悅,眸光陰戾地盯著跪在下首的孔永長。
他的聲音不複以往的溫和帶笑,是一種如毒蛇般的陰冷聲音。
“孔永長,我安排你的事,你可都辦妥了?”
孔永長的眼神空洞,神情呆滯,仿若傀儡般行事。
“已是全辦妥了,接下來宗門的弟子會不斷找天元山的麻煩,造成兩個宗門的爭鬥。”
方思博得意地笑了起來,眼裏滿是惡毒,“餘梓潼,你上次傷我如此嚴重,這次我便要天元山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我倒要看看,沒了天元山護著的你,還能如何囂張。”
隻要餘梓潼沒了天元山護著,他便能抓住她了,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宗主不好了!”一個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在他跑進主殿的前一秒,方思博已是和孔永長調換了位置。
“何事大驚小怪?”方思博嗬斥道,“我和宗主正在談事,你不經通傳便進來,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弟子連忙跪在地上請罪,“請宗主恕罪,實在是弟子有非常重要的事,才會忘了規矩。”
孔永長嗯了一聲,態度不是多好,“你說說,發生了何事,讓你這麽驚慌?”
弟子偷瞄了一眼他,心裏直犯嘀咕,難道外麵的傳言是真的?
宗主對待弟子向來和善,便是他以往闖了進來,宗主也不會如此。
“宗主,外麵有傳言,說你和三長老被人控製了,控製兩位的人是故意和天元山作對的。”
宗門和天元山是不太對付,可沒到要針對天元山的地步,但宗主卻下令對付天元山。
“胡說八道!這定是天元山的陰謀!”方思博的眼皮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才控製孔永長沒多久,且孔永長心事作風與以往一樣,不可能有人發現的。
“那三長老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麽宗主要針對天元山?”這時,一群長老峰主門走了進來。
大夥兒看方思博的眼神十分不善,還帶著警惕和防備。
方思博的心頭微沉,麵上十分不悅,“這麽明顯的挑撥離間,你們竟是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