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四條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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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玉嬌囂張跋扈多年了,從未失手過,或者說在她的腦海裏,就沒有失敗這個詞,武力不行的,錢也能解決,
    直到此刻,才發覺,錢也不行。
    隨後雙眸猛地一顫,仿佛被無形的針紮了一下,瞳孔急劇收縮,又迅速放大,因為她看到了那張白布,白布蒙著四個軀體,隻能看到四雙鞋。
    “你殺了他們?”申玉嬌不可思議的喊道,臉色也漸漸的白了。
    “四條狗而已,殺也就殺了。”陸明遠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瘋了嗎?你敢殺人?”
    “有什麽不敢的,又沒人看見是我殺的,你看見了嗎?”
    陸明遠說著走到了王座前,雙手按在扶手上,笑眯眯的看著申玉嬌,視線從臉上往下移動。
    “我沒看見,你放我走,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不用我學狗聽話了?”
    “不用...”
    “那你就學狗來求我。”
    “不可能!”
    “嘴硬,那我就讓你腿軟。”
    陸明遠雙手按在了申玉嬌的膝蓋上,就在接觸的一刹那,
    申玉嬌猛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差點把陸明遠的耳朵震聾了,
    也給陸明遠嚇了一跳,就跟觸了電似的,至於這麽大反應嗎?
    “求你放了我,我給你錢。”
    “我不要錢,我隻要你跟狗一樣求我。”
    “那你就殺了我。”
    “那也是先奸後殺。”
    “你敢!”
    “要不要試試?”陸明遠直起身子,似乎要做準備工作了。
    “不可以!”
    “那就給個理由。”
    申玉嬌眼睛一轉:“李珂兒知道我和你一起出來的,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連你都殺了,我還差一個李珂兒嗎?”
    申玉嬌一怔,急忙又喊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爸是申保國,他得過的軍功章都能壓死你!”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陸明遠也自問自答道,“我爸爸是大貨司機,一個軲轆就能壓死你。”
    “你是王八...”
    申玉嬌的蛋字還沒發完音,陸明遠一巴掌就已經扇了過去。
    申玉嬌似乎還想把罵人的話罵完,又要回頭罵,陸明遠緊跟著又是一巴掌。
    或許是這一巴掌過重了,申玉嬌嘴角流血不說,雙目直接無神了,打成了半暈狀態。
    陸明遠拎起她的胳膊扔在了地上,自己坐上了王座,看著半死不活的申玉嬌。
    申玉嬌趴在地上許久,漸漸恢複了意識,努力支撐起身體,看向王座,那個可惡的男人在王座上舒舒服服的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申玉嬌想要站起來,卻發覺膝關節直不起來了,就跟凍住了似的,隻能彎屈著。
    摸了摸膝蓋,發覺膝蓋下麵的小腿似乎都沒有知覺了,怎麽會這樣,這個混蛋對自己做了什麽?
    來不及多想了,又看向大門,申玉嬌咬咬牙,無聲的爬向了大門。
    然而就在快要到門口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忽然說話了,又把申玉嬌嚇了一激靈。
    “喂,爬錯方向了。”
    慵懶的聲音傳來,申玉嬌痛苦的閉了一下眼,想要使出全身力氣衝出屋去,
    申玉嬌猛然直起身子,可是,膝蓋還是無法直立,更可怕的是,一個線纜飛了過來直接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申玉嬌想要去摘掉,然而套繩猛然縮緊,直接勒緊了她的脖子。
    越是想要掙紮,繩子就越來越緊,這是滑動結,隻要拽繩子的人用力就越收緊。
    申玉嬌差點被勒死,隻能不再掙紮。
    “過來。”陸明遠抖動了一下繩子。
    申玉嬌想要過去,卻發覺自己隻能爬過去,
    再次直起身子偏過頭去,似乎在說,有種你勒死我!
    有種你勒死我
    陸明遠笑了,就滿足了她,手上的繩子又開始用力了。
    申玉嬌越是與繩子較勁,繩子就越緊,起初隻是喉嚨被壓迫的鈍痛,但很快,窒息感漸漸強烈了。
    求生的本能讓她用指甲去摳頸間的繩索,但那特製的繩纜紋絲不動,隻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留下血紅的勒痕。肺部像兩個被點燃的、幹癟的氣囊,每一次徒勞的收縮都帶來灼燒般的劇痛,卻吸不進一絲救命的空氣。
    她終於支撐不住了,向陸明遠方向低下了頭,雙手觸地獲得一絲微弱的氣體,卻不足以供給體內急需的氧氣,連忙加快爬了兩步,總算完整的完成了一次呼吸,隨後貪婪的呼吸,根植於骨子裏的倔強,卻也讓她停止了爬行。
    用那雙因缺氧而布滿血絲的眼睛,再次瞪向陸明遠,仿佛在進行最後一次無聲的詛咒。
    陸明遠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殘忍的笑意,仿佛早已看透她的一切掙紮,那雙大手再次一拽,那死亡的絞索再次收緊!
    “呃……!”
    這一次,窒息來得更快更猛烈,申玉嬌差點斷氣,卻又死不成。
    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是最無助的,
    這與疼痛完全兩樣,
    哪怕是刺骨的疼她可以嚎叫來抵抗,而這種窒息的無助時刻告訴自己需要自救。
    這也是想要自殺的人,可以在高處上吊自殺,卻不能在地麵自己把自己勒死。
    她終於明白,這不是較量,而是單方麵的處刑。
    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不在乎她的恨,甚至享受著她的恨,因為那個男人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將她的恨意連同她的尊嚴一起捏碎。
    所有的抵抗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她低下頭,不再看他,雙手抵著冰冷的地麵,一步一步,向著他的腳邊爬去。
    每一次移動,頸間都如影隨形地提醒著她,她的歸屬。
    這不是行走,這是一種獻祭,將她最後的驕傲,親手奉上,碾落塵埃。
    爬到陸明遠腳邊,目光裏,那雙黑皮鞋粘了一些灰塵,果然那個男人將鞋抬起放在了她的嘴邊,她想起自己說過的話,現在被這個男人重複了。
    申玉嬌最後的倔強依然偏過頭去,未曾想,男人的鞋麵貼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的頭擺正,同時也將灰塵留在了她的臉上。
    申玉嬌也不在乎這個侮辱了,還能有什麽比現在的處境更侮辱的嗎?
    要說有就隻剩下那種可能了。
    再看陸明遠嘴角的邪笑,申玉嬌不由得再次縮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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