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傳來幾聲輕微的嗤笑。一名金發碧眼的高大教官上前一步："長官，恕我直言，雇傭兵的那套野路子，恐怕不適合正規特種部隊的訓練。"
    林川嘴角微揚，緩步走到對方麵前："你叫什麽？"
    "鷹醬海軍特種作戰研究群，代號""海豹""。"對方挺起胸膛，語氣中帶著傲氣。
    "很好，海豹。"林川突然出手，軍刀如閃電般抵住對方的咽喉，"現在你死了。"
    全場瞬間寂靜。
    海豹瞪大眼睛，他甚至沒看清林川是怎麽出手的。
    "在戰場上，敵人不會給你""直言""的機會。"
    林川收起軍刀，聲音冰冷，"作為總教官，我隻有一個條件——學校不得幹預我的訓練方式。"
    鐵錘毫不猶豫地點頭："隻要不違反國際法和當地法律，不引起國際輿論，您有完全自主權。"
    林川滿意地轉身："帶我去看學員資料。"
    ————
    資料室內，三百四十八份檔案整齊排列——來自87個國家，每個國家4名特種兵。
    林川快速翻閱著，突然手指一頓。
    華夏特種部隊的名單上，赫然寫著四個熟悉的名字：唐林、朱翰林、蘇梅、陸小柔。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天狼特種部隊，他親手組建的老部隊！
    "怎麽了？"鐵錘注意到他的異常。
    老鼠湊過來看名單，突然眼睛一亮："倭國、棒子國、鷹醬......嘿嘿，團長，這幾個可得""特別關照""啊！"
    林川瞥了他一眼："訓練場上，沒有國籍，隻有強弱。"
    老鼠撇撇嘴，但眼中的興奮絲毫不減："那咱們從哪開始？"
    "從摧毀他們的驕傲開始。"林川的聲音帶著玩味，"我要看到這群""精英""哭爹喊娘。"
    ………………
    夜幕降臨，勇士特種兵學校的訓練場上燈火通明。
    林川雙手插在戰術褲口袋裏，慢悠悠地踱步在基地內，老鼠跟在他身後半步，金牙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團長，這學校比想象中小啊。"老鼠打量著四周，"不過裝備倒是挺全乎。"
    林川微微點頭。
    學校占地麵積不大，但訓練設施一應俱全。遠處幾個教官正在夜間射擊場訓練，槍聲此起彼伏。左側的體能訓練區，幾名教官正在攀爬繩網，動作矯健如猿猴。
    鐵錘遠遠看到兩人，大步迎了上來："刺客團長，在熟悉環境？"
    "隨便看看。"林川的目光掃過訓練場，"學員還沒到？"
    "三天後的上午陸續抵達。"鐵錘做了個手勢，"正好，我給您介紹一下其他教官。"
    隨著鐵錘的哨聲，訓練場上的教官們迅速集合。
    二十多名來自各國的精英站成兩排，目光齊刷刷落在林川身上。
    "各位，這位就是本屆勇士集訓的總教官，血狼傭兵團團長——刺客。"
    鐵錘的聲音洪亮，"從明天開始，所有訓練計劃由他製定，你們要全力配合。"
    人群中傳來幾聲輕微的議論。一名身材魁梧、留著絡腮胡的教官上前一步："長官，我是熊國阿爾法部隊退役的"棕熊"，想請教一個問題。"
    林川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說。
    "您打算用什麽標準來訓練這些特種兵？"棕熊的聲音帶著質疑，"他們已經是各國精英了。"
    林川嘴角微揚："精英？在我眼裏，他們連新兵都不如。"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教官們的情緒。
    幾名教官臉色漲紅，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長官，恕我直言。"一名戴著眼鏡的教官站出來，"我認為您對特種部隊缺乏了解。"
    鐵錘正要開口調解，林川卻抬手製止了他："看來有人不服。"
    他緩步走到人群中央，目光如刀鋒般掃過每一張臉："在戰場上，敵人不會在乎你的軍銜和履曆。要麽贏，要麽死，就這麽簡單。"
    "說得好聽！"一個皮膚黝黑的教官冷笑，"我是阿三國的‘黑貓突擊隊的退役特種兵——"眼鏡蛇"，不如我們比試比試？"
    訓練場上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川身上。
    "比什麽？"林川的語氣依然平淡。
    眼鏡蛇指向遠處的障礙場："四百米障礙渡海登島，每過一個障礙物的兩秒內，完成對百米外隨機出現的目標射擊。這也是我們這些教官在這裏的日常訓練科目之一。"
    老鼠忍不住笑出聲："就這？"
    鐵錘湊到林川耳邊低聲道："他是這個科目的記錄保持者，1分28秒完成全程，24個目標全部命中。"
    林川點點頭："可以，你先上，我現學一下。"
    眼鏡蛇露出不屑的笑容："總教官該不會是怕了吧？"
    "怕？"林川輕笑一聲，"我是怕你輸得太難看。"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教官們的怒火。
    眼鏡蛇冷哼一聲，大步走向起點："那就請總教官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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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場上的氣氛瞬間沸騰起來。二十多名教官自發站成一排，為眼鏡蛇呐喊助威。
    "眼鏡蛇！讓他們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特種兵！"
    "1分25秒！破個記錄給他們瞧瞧！"
    眼鏡蛇站在起點處，深吸一口氣，開始檢查裝備。
    他身上的戰術背心掛滿了彈匣，腰間別著一把格洛克17手槍，背後還背著一把hk416突擊步槍。全副武裝的狀態下，負重超過30公斤。
    鐵錘走到林川身邊，低聲道："這個科目模擬的是敵後滲透作戰，要在高速移動中完成精確射擊。一般特種兵能在2分鍾內完成就算優秀了。"
    林川微微點頭，目光始終鎖定在眼鏡蛇身上。
    隨著電子哨聲響起，眼鏡蛇如離弦之箭般衝出。
    他的爆發力驚人，短短幾秒就衝到了第一個障礙——3米高的木板牆前。
    隻見他一個縱躍，雙手抓住牆頂，腰腹發力，整個人如鯉魚打挺般翻了過去。
    落地瞬間，百米外的靶場"啪"地彈出一個搖晃的人形靶。
    "砰！"
    眼鏡蛇幾乎是本能地拔出手槍，在身體還未完全站穩的情況下扣動扳機。
    子彈精準命中靶心。
    "漂亮！"教官們齊聲喝彩。
    林川卻微微皺眉："翻牆動作多餘了0.3秒，射擊姿勢太標準，浪費了調整時間。"
    老鼠在一旁偷笑："團長，您這標準也太苛刻了吧？"
    眼鏡蛇已經衝向第二個障礙——10米長的鐵絲網匍匐區。
    他一個滑鏟入網，以驚人的速度在鐵絲網下爬行。當他的上半身剛鑽出鐵絲網時，第二個靶子彈出。
    "砰！"
    又是一槍命中。
    這次他甚至沒有完全站起來，而是半跪著完成的射擊。
    "太強了！"一名教官激動地揮舞拳頭，"這反應速度簡直不是人類！"
    第三個障礙是5米高的繩網。眼鏡蛇像猿猴一樣攀爬而上，在即將到達頂端時，第三個靶子彈出。他單手抓住繩網，另一隻手拔槍射擊，動作一氣嗬成。
    "砰！"
    子彈再次命中靶心。
    "1分08秒！已經過半了！"鐵錘看著計時器，聲音中帶著興奮，"他今天狀態太好了！"
    林川卻依然麵無表情："攀爬時左右擺動幅度太大，浪費了至少0.5秒。射擊前的準備動作太明顯。"
    障礙一個接一個被眼鏡蛇征服：獨木橋上的快速移動射擊、泥潭中的涉水射擊、高台跳躍後的空中射擊......每一個動作都幹淨利落，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命中。
    當眼鏡蛇衝過終點線時，計時器定格在1分22秒——比他自己保持的記錄還快了6秒！
    "太棒了！"
    "新紀錄！"
    "這就是特種兵的實力！"
    教官們歡呼著圍上去，有人遞水，有人擦汗。
    眼鏡蛇大口喘著氣，汗水浸透了作戰服，但臉上寫滿了驕傲。
    他推開人群，走到林川麵前，胸膛還在劇烈起伏："總教官，我跑得如何？"
    林川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一般般。"
    這三個字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所有人頭上。
    歡呼聲戛然而止，訓練場上瞬間安靜得能聽見針落。
    眼鏡蛇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般般？請總教官指教！"
    林川走到障礙場前，指著3米高牆："翻牆時你用了全身力量，其實隻需要手臂和腰腹發力就夠了，至少浪費0.3秒。"
    他又指向繩網："攀爬時身體擺動幅度太大，重心不穩，又浪費0.5秒。"
    "獨木橋上你為了保持平衡減慢了速度，其實完全可以在全速奔跑中完成射擊。"
    林川每指出一處，眼鏡蛇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其他教官也麵麵相覷，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站著說話不腰疼..."
    "最重要的是，"
    林川的聲音突然提高，"你在後半程明顯體力不支，最後三個障礙的速度下降了15。這說明你的體能分配有問題。"
    眼鏡蛇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總教官，紙上談兵誰都會。不如您親自示範一下？"
    "正有此意。"林川脫下外套，露出裏麵的黑色戰術背心。
    與眼鏡蛇全副武裝不同，他隻帶了一把格洛克17和兩個彈匣。
    鐵錘猶豫道："刺客團長，您不需要熱身嗎？"
    林川已經站到了起點線上："對付這種小兒科，用不著。"
    電子哨聲響起。
    所有人都沒看清林川是怎麽啟動的。
    他就像一顆出膛的子彈，瞬間從靜止加速到極致。
    3米高牆前，他沒有像眼鏡蛇那樣跳躍抓握，而是直接衝刺起跳，右腳在牆麵上借力一蹬，左手輕拍牆頂，整個人如同輕盈的燕子般翻了過去。
    "這...這不可能！"眼鏡蛇瞪大了眼睛，"他沒有用手抓牆！"
    更令人震驚的是，林川在空翻過程中就已經拔出了手槍。
    當他雙腳落地的瞬間，百米外的靶子剛剛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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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子彈精準命中靶心，而林川的身體根本沒有停頓，已經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第二個障礙。
    "上帝啊..."一名教官喃喃道，"他連瞄準的時間都沒留！"
    鐵絲網匍匐區，林川的身體幾乎貼著地麵滑入。
    他的動作不像是在爬行，而像是一條真正的蛇在遊動。
    當他的肩膀剛露出鐵絲網時，第二個靶子彈出。
    "砰！"
    又是一槍命中。
    這次林川甚至沒有停下爬行動作，射擊完全依靠手腕的力量和感覺。
    "這...這是怎麽做到的？"鐵錘的額頭滲出冷汗，"他根本沒看靶子！"
    5米繩網前，林川的攀爬方式更是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他不是像常人那樣雙手交替攀爬，而是雙手同時發力，身體幾乎垂直上升，像一隻真正的猿猴。在即將到達頂端時，他單手抓住繩網，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同時另一隻手完成了拔槍、射擊的動作。
    "砰！"
    第三發子彈命中時，林川已經鬆手落下，穩穩地站在地麵上。
    計時器顯示：28秒！三個障礙，比眼鏡蛇快了整整10秒！
    "這不可能..."眼鏡蛇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他...他不是人類..."
    接下來的障礙，林川的表現更是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
    獨木橋上，他不是走而是跑，在窄窄的木板上如履平地，射擊時甚至沒有減速；
    泥潭中，他的涉水動作快得不可思議，仿佛那些粘稠的泥漿對他毫無阻力；
    高台跳躍時，他在空中完成了兩次射擊，命中兩個不同方向的靶子；
    ......
    當林川衝過終點線時，整個訓練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死死盯著計時器——58秒！比眼鏡蛇的新紀錄還快了24秒！
    更可怕的是，完成這一切的林川呼吸平穩，額頭連一滴汗都沒有，仿佛剛才隻是散了個步。
    "現在，"林川走到眼鏡蛇麵前，聲音平靜，"知道我為什麽說你一般般了嗎？"
    眼鏡蛇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其他教官的表情像是見了鬼，有幾個甚至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鐵錘第一個回過神來，他快步走到林川身邊，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刺客團長，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您是怎麽做到的？"
    林川將手槍插回槍套："很簡單，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極致，去掉所有多餘的部分。"
    他轉向所有教官："記住，真正的戰場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要麽一次做到完美，要麽死。"
    老鼠在一旁嘿嘿直笑："現在還有人質疑我們團長的能力嗎？"
    教官們麵麵相覷，不知是誰第一個立正敬禮，緊接著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站直了身體，向林川行了一個最標準的軍禮。
    眼鏡蛇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總教官，請原諒我之前的無禮。從今天起，我會以您為標準重新訓練自己！"
    訓練場上，空氣仿佛凝固了。
    林川輕鬆碾壓眼鏡蛇的障礙賽記錄後，教官們的眼神已經從質疑變成了震撼。
    可就在這時，一個如鐵塔般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總教官！”黑人教官聲音低沉如雷，肌肉虯結的手臂幾乎比林川的大腿還粗，“我是南非特種部隊的‘犀象’，想領教一下您的格鬥！”
    老鼠在一旁吹了個口哨：“喲，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鐵錘低聲對林川介紹道：“犀象是南非近身格鬥冠軍，力量極大，曾經在任務中徒手扭斷過敵人的脖子。”
    林川卻隻是淡淡一笑：“行，來吧。”
    犀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總教官，您確定不需要熱身？我可不想占便宜。”
    林川站在原地，雙手插在戰術褲口袋裏，連姿勢都沒變：“對付你，用不著。”
    犀象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低吼一聲，猛然衝了上來！
    他的速度極快，龐大的身軀卻靈活得像頭獵豹，右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直轟林川麵門！
    這一拳的力量，足以擊碎磚牆！
    “砰！”
    一聲悶響。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林川依舊站在原地，隻是右手抬起，穩穩地接住了犀象的拳頭！
    “什麽？！”犀象瞳孔驟縮，他這一拳的力量，連鐵錘都不敢硬接，可林川……竟然連腳步都沒動一下？
    “就這？”林川歪了歪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失望，“南非特種部隊的格鬥冠軍，就這點力氣？”
    犀象臉色漲紅，怒吼一聲，左拳緊跟著轟出！
    林川依舊沒躲，左手抬起，再次輕鬆接住！
    “嘶——”周圍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這怎麽可能？！”鐵錘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犀象的力量他再清楚不過，曾經在訓練中一拳打彎了鋼管！
    可現在，他的全力一擊，竟然被林川輕描淡寫地接住了？
    犀象額頭青筋暴起，雙臂肌肉鼓脹到極限，可林川的手掌卻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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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弱了。”林川搖了搖頭，突然抬腿，一記正蹬！
    “轟！”
    犀象那近兩米高的龐大身軀，竟如破麻袋一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五米外的沙地上！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見了鬼一樣看著林川。
    那可是犀象啊！體重接近兩百斤的怪物！竟然被一腳踹飛了？！
    林川收回腿，目光掃過在場所有教官，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還有誰不服？想挑戰的，現在站出來。”
    沒人敢動。
    教官們的眼神已經從震撼變成了敬畏，甚至帶著一絲恐懼。
    這哪裏是人類能做到的？
    這家夥……根本就是個怪物！
    鐵錘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鄭重地行了一個軍禮：“總教官，從今天起，勇士學校所有教官，將完全服從您的指揮！”
    林川淡淡點頭：“很好，那就準備迎接學員吧。”
    他轉身離開，背影在夕陽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而在他身後，所有教官依舊站在原地，看向他的眼神，隻剩下深深的敬畏。
    三天後。
    清晨的海霧還未散盡，勇士學校的直升機已經盤旋在集訓海島上空。
    林川站在指揮室的落地窗前，手中軍用望遠鏡的鏡片反射著冷光。
    這座與學校隔海相望的荒島，將成為接下來三個月地獄訓練的主舞台。
    "團長，第一批學員到了。"老鼠推門而入，金牙在晨光中閃爍，"是熊國的阿爾法小隊，看起來挺精神。"
    林川微微點頭，望遠鏡的視線掃過停機坪。
    四名身材魁梧的特種兵正利落地跳下直升機，迅速列隊。
    他們穿著統一的迷彩服，背囊鼓鼓囊囊，眼神銳利如鷹。
    "讓"棕熊"去接待他的同胞。"林川淡淡道，"按計劃，先給他們個下馬威。"
    老鼠咧嘴一笑："明白！保證讓他們一下飛機就腿軟！"
    隨著太陽升高，越來越多的直升機降落在海島東側的停機坪上。
    各國特種兵陸續抵達，很快就在沙灘上排成了整齊的方陣。
    林川的望遠鏡一一掃過這些麵孔：戰車國ksk的冷峻、鷹醬三角洲的傲慢、高盧國憲兵特勤的優雅...三百多名精英齊聚一堂，空氣中彌漫著無聲的較量。
    "團長，亞洲區的到了。"老鼠推門進來報告。
    林川調整望遠鏡焦距，鏡頭裏出現了四架印著五星紅旗的直升機。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鏡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第一個跳下來的是唐林——天狼突擊隊現任隊長。
    即使隔著這麽遠的距離，林川也能認出他那標誌性的板寸頭和永遠挺直的腰杆。
    緊接著是朱翰林，這個曾經在訓練場上被他罵了很多次的娘娘腔，如今已經成長為沉穩的副隊長。
    蘇梅和陸小柔緊隨其後，兩個女兵英姿颯爽，動作幹淨利落。
    "團長？"老鼠疑惑地看著突然沉默的林川。
    望遠鏡的鏡片上，倒映出林川眼中一閃而過的柔和。
    但轉瞬間，那抹溫情就被冷峻取代。
    "按原計劃進行。"林川放下望遠鏡，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冷硬，"讓他們先嚐嚐海水的味道。"
    老鼠立正敬禮："是！！"
    “還有，以後在這裏，叫我總教官。”
    老鼠：“是……總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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