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三天後,進軍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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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萬猛地轉身,手槍對準林川,卻被林川反手奪過,槍口頂住他的太陽穴。“你敢殺我?維克多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伊萬的聲音帶著恐懼,卻依舊嘴硬。
    “不放過我?”林川冷笑一聲,扣動扳機。
    槍聲在峽穀中回蕩,伊萬的屍體倒在沙礫上,紅寶石戒指滾落在地,被林川一腳踩碎。
    此時,羅伯特的爆破小隊已經撤離煉油廠,與鷹眼的支援小隊匯合。
    犀牛的重機槍還在壓製最後一輛越野車,車內的人見大勢已去,紛紛棄械投降,卻被犀牛的機槍子彈一一掃射,不留一個活口。
    林川拿起通訊器,撥通安娜的頻道:“伊萬的車隊被滅,芯片全毀,你的走私船可以動手了。”
    通訊器那頭傳來安娜妖豔的笑聲:“早就等你這句話了,主脈的軍火船現在還在蘇伊士運河等著卸貨,我的人已經準備好炸藥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掛了通訊器,林川看著峽穀中燃燒的越野車,以及滿地的屍體,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他知道,這隻是開始——
    木藤失去了神經改造芯片,“毒蛛”影武者營的訓練必然停滯,而維克多主脈損失了中轉倉和車隊,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支援中東。
    這樣,他們就有機會突進中東東部!
    等他們反應過來,有能力反擊的時候,他們已經能在東部打下基礎。
    “撤!”林川揮了揮手,眾人立刻登上待命的越野車,朝著血狼基地的方向駛去。
    夜色中,隻有峽穀裏的火焰還在燃燒,映紅了半邊天空,像是一場沙漠中的驚雷,宣告著血狼在中東的又一次勝利。
    而此時,東京木藤聯盟的地下議事廳裏,大長老看著手中的情報,臉色鐵青。
    “芯片被毀?伊萬死了?”
    他猛地將情報摔在地上,念珠被捏得咯咯作響,“血狼!你們都在找死!”
    議事廳裏的長老們麵麵相覷,沒人敢說話。他們知道,失去了神經改造芯片,“毒蛛”影武者營訓練計劃至少要遲滯半年!
    而東部軍火庫的防禦,也失去了最重要的補給。
    中東的棋局,已經開始朝著他們最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
    血狼基地的作戰指揮室裏,硝煙味尚未完全散去,應急燈的冷光將沙盤上的戰局映得格外清晰。
    林川剛摘下沾著沙礫的戰術頭盔,黑貓就抱著筆記本電腦衝了進來,屏幕上跳動的紅色警報符號刺得人眼生疼。
    “總教官!東歐那邊有動靜!”
    黑貓的聲音帶著急促的電流感,他手指在鍵盤上翻飛,調出一段加密通訊記錄.
    “維克多家族主脈的加密頻道突然活躍起來,我破解了其中一段,他們早就知道伊萬會出事——甚至提前在黑海部署了三艘武裝貨輪,現在正往中東方向開!”
    林川接過戰術平板,指尖劃過屏幕上的貨輪航線圖,眉頭微挑。
    航線起點是國敖德薩港,終點直指中東的亞丁灣,沿途避開了蘇伊士運河——
    顯然是早料到安娜會在運河攔截。
    他抬頭看向竹葉青,後者正拿著安娜傳來的最新情報,臉色凝重。
    “安娜說,主脈的核心成員三天前就撤離了中東的臨時據點,隻留下伊萬和‘金鷹小隊’斷後。”
    竹葉青將情報拍在桌麵上,紙上的字跡被燈光照得發虛,“她還查到,維克多家族在東歐的兵工廠最近加足了馬力生產,光是神經改造芯片的原材料,就往北非轉運了五批——他們根本沒把伊萬和那三個中轉倉當回事。”
    “意料之中。”
    林川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讓旁邊的老鼠都愣了愣。
    他走到沙盤旁,拿起一枚代表維克多家族的紅色棋子,放在東歐與中東的交界線上,“維克多主脈能掌控半個軍火走私網,不可能因為一個分支成員和幾個中轉倉就亂了陣腳。”
    “他們讓伊萬來中東,本身就是場試探。”
    老鼠撓了撓頭,遞過來一杯冷水:“總教官,您早猜到了?
    “那咱們剛才滅伊萬、毀芯片,不就成了他們的‘計劃內損失’?”
    “是,也不是。”
    林川接過水杯,卻沒喝,隻是盯著沙盤上的紅色棋子,“他們猜到我們會跟安娜合作,也猜到我們會對伊萬動手。”
    “但他們沒猜到,我們能這麽快找到中轉倉的弱點,更沒猜到安娜會真的把黑海航運的權限交出來。”
    他頓了頓,指尖點在亞丁灣的位置:“你看,他們的武裝貨輪避開了蘇伊士運河,卻要經過亞丁灣——那裏是勇士學校的勢力範圍。”
    “去年我在勇士學校當總教官時,幫他們解決過海盜襲擾的麻煩,校長承諾過,隻要血狼需要,他們會提供亞丁灣的航道控製權。”
    “不過,這些,我們都不用去管。”
    “我們的能力有限,隻能做到中東這邊的事情。其它的,隨便。”
    “隻要不威脅到我們擴軍東部就行!”
    “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動軍東部?”老鼠問道。
    林川轉頭看向他,微微一笑:“三天後!”
    黑海沿岸的敖德薩港,夜色比中東荒漠更沉。
    維克多家族的主脈莊園隱藏在城郊的鬆林裏,莊園深處的地下議事廳內,水晶吊燈的光芒被厚重的天鵝絨窗簾擋在角落。
    隻有長桌中央的冷光燈,將桌麵上的中東地圖照得纖毫畢現。
    長桌主位上,維克多·安德烈手指輕叩桌麵。
    他比安娜年長十歲,金發梳理得一絲不苟,深藍色的眼眸裏沒有絲毫情緒。
    隻有指節上那枚與伊萬同款、卻鑲嵌著更大紅寶石的戒指,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這是家族主脈繼承人的象征,也是安娜從未染指過的權力標記。
    “伊萬的車隊全滅,三個中轉倉被毀,運河上的二十艘軍火船被扣。”
    安德烈拿起桌上的情報文件,紙張在他指間發出清脆的聲響,“安娜倒是比我想象中更敢賭,連黑海航運的加密權限都給了血狼——父親當年說她‘心藏利爪’,果然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