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卜自風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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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淩霄院時,臨近黃昏。
    係統麵板突然跳出來,上麵顯示距離任務完成時限還有不到八個小時。
    江稚先是一懵,隨後想起來,當初除了不能碰男人的約定外,似乎還需要每天完成一定的運動量。
    她鼓弄了一會後,才逐漸掌握如何控製麵板。
    江稚眯著眼一行行看過去,隨即破口大罵道:“什麽玩意?一天跑十公裏,隨後還要運動一小時?”
    她擠在橫肉裏的小眼滿是不可思議,因為大口喘著粗氣,胸前的軟肉一上一下地跳動著。
    “這是人能辦到的事嗎?啊?”江稚捂著心髒道:“就算是,也不是我這種三百斤的人能做到的。”
    激動的手一揮,麵板的文字發生了變動。
    她一邊看一邊讀出來:“玉漿飲,昏迷不醒的病人喝下後便能立馬清醒,還能強身健體。”
    這不是專門給她準備的嗎?
    江稚想到母親蘇醒有望,頓時喜出望外。
    可她知道,係統肯定不會白白送給她。
    江稚細細看著每一行字,立馬鎖定到標價處。
    “五千五百五十五?”江稚看著數字倒吸一口氣。
    她又看著任務量的界麵,一天達標隻能換取五積分?
    也就是說,每天鍛煉的日子有三年之久?
    江稚的小眼睛都睜大不少,她顫聲道:“你...你這奸商。”
    “三年多換你母親清醒,這筆買賣對你來說根本不虧。”
    係統冷冰冰的聲音傳入對方的耳裏。
    “按照原書設定,你和你母親都是必死的結局,如今有一線生機你應該感謝我。”
    江稚聽見這話沉默了,也對,本來她和母親的結局應該是上輩子那樣淒慘落敗。
    想到這,她的情緒漸漸平穩起來。
    係統見狀繼續道:“不過你也別擔心,如果你能觸碰到隱藏任務,得到的積分更多,不需要三四年也說不定。”
    “隱藏任務是什麽?”江稚立馬道。
    “抱歉,您暫時無權限。”
    “好吧。”她眼底閃過幾分思索:“你這可有去疤痕的藥?”
    “您需要的,我都有。”
    時間又開始推動,江稚的目光停留在眼前還在熟睡的男子。
    隨著街道散集的鍾聲響起,她這才注意到黃昏將至,輕聲走出房間。
    江稚運動完後已經到了深夜,待她回到寢居時,秋霜紅腫的臉突然出現在麵前。
    她被嚇了一跳,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秋霜“啊”地慘叫一聲,捂著臉滿眼都是委屈:“小姐,您打我做什麽?”
    原來是秋霜。
    江稚的心放了下來,瞥了眼秋霜,淡淡道:“莫說巴掌,我就算把你打死了,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在南昭,不論男女,隻要是為奴為仆,地位便是低下的,惹怒了主子被打死是常有的事。
    秋霜身體一抖,低著頭不敢說話。
    江稚心裏閃過一瞬間的殺意,可她還要挖出對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隻能耐下性子。
    “給我備熱水,我要洗澡。”江稚道。
    “啊?”秋霜眼裏帶著幾分不情願,下意識問道:“這都半夜了,您還要洗澡嗎?”
    備水洗澡是一件很繁瑣的工程,光是裝滿浴池的水都要十個宮女來回打八桶,更何況還要燒熱。
    以前江稚不懂事,秋霜嫌麻煩找借口勸她不洗澡。
    時間久了,江稚便也不當一回事。
    有一次整整半個月沒洗澡,被身邊人在背後笑話了半天,說她身上有股腐爛的死魚味。
    見江稚不說話,秋霜覺得有希望,張口還想勸些什麽。
    “啪”地一聲,江稚的軟鞭甩在她的身上,衣服頓時破開,鵝黃色的布料碎片隨風飄起。
    “不要讓我的話再講第二遍,我不喜歡有主見的下人。”
    江稚揉了揉泛酸的肩膀,見秋霜哆嗦著,怒道:“還不快去?”
    秋霜渾身一震,連忙邁開腿,不敢抬頭看她:“諾。”
    下人們辦事很快,不到半個時辰江稚便來到浴池。
    她將下人統統散去,自己脫下衣袍鑽入浴池。
    如今的她雖是純正的狐狸血統,身上卻不帶任何狐狸的特征。
    南昭的人們,身上動物特征越多,越被人認為是血統不純。
    江稚倒覺得,有動物特征的男人睡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例如南庭瑞的獅尾......
    她全身浸泡在水裏,思緒早已飄到九霄雲外。
    江稚發著呆,渾然不覺水底有一位男子正向她悄悄遊過來。
    直到男人出現在身邊,江稚這才尖叫出聲,手腳並用,爬上岸。
    “卜自風,你怎麽在這?”江稚眼裏滿是驚嚇,發現得再晚些,自己就要變成老太婆了。
    少年散亂著頭發,赤身裸體。五官精致,眼下卻一片烏青,
    “撲通”一聲,上半身探出水麵,黑色的鱗片不規則地遍布在白皙的皮膚上。
    江稚咽了口口水,想起兩人上輩子的唯一一次恩愛。她當時喝醉了酒,記憶並不深刻,隻記得對方似乎有兩個。
    各家達官顯貴深知蛇獸不受大眾喜愛,卻還要偷偷養在府裏,就是知道蛇性本淫。
    卜自風笑眯眯地看著她,似乎根本不在意江稚黑黃臉上的痤瘡和身體的肥肉。
    他整個人往她身上貼去,嘴裏還委屈巴巴道:“姐姐,你不喜歡我嗎?”
    江稚警惕地看著慢慢遊近的卜自風,眉頭皺了起來:“別過來。”
    卜自風是母親朋友家的私生子,為了掩人耳目,特地從邊疆帶來京城。
    少年三年裏長得逐漸秀氣,因為蛇的特性,臉上總帶著幾分陰沉。
    江稚不喜歡這款,就算喜歡,她也沒大膽到對母親的養子,自己的弟弟下手。
    那天醉酒後她記得明明回的是自己的房間,第二天醒來卻在卜自風的床上。
    對方還渾身青腫,眼角泛紅,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她糟蹋的。
    卜自風隻當沒聽見江稚的警告,掛在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得意,似乎篤定對方拿自己沒辦法。
    江稚小心地往後退去,放在背後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軟鞭。
    “啪”地一聲,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對方的身上,白皙的身體頓時出現一條紅痕。
    “啊,好疼。”卜自風想縮回水裏,可傷口碰水更加疼痛,他直接跳了出來。
    江稚這才看見,對方下半身穿了一條褲子,隻不過褲子早已濕透,緊緊貼在皮膚上。
    大腿的形狀被勾勒出來,比全部脫掉還誘人。
    江稚為了避免起歪心思,權衡著力道,一鞭子直接往對方屁股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