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與蓋聶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兩人的劍術都已臻化境，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殺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
    衛莊的鯊齒劍如同猛獸的獠牙，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聲，劍鋒直指蓋聶的咽喉、心髒等要害部位。
    而蓋聶的長劍則如同遊龍般靈活，劍光閃爍間，總能巧妙地化解衛莊的攻勢，並迅速反擊。
    兩人的身影在墨家機關城的核心控製室外快速移動，劍光交織，火花四濺。周圍的牆壁、地麵在他們的劍氣下不斷崩裂，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師哥，你的傷還沒好吧！”衛莊冷聲道，手中的鯊齒劍猛然一挑，一道淩厲的劍氣直逼蓋聶的胸口。
    蓋聶目光一凝，身形迅速後退，手中的長劍在胸前劃出一道弧線，將衛莊的劍氣化解。他淡淡地說道：“小莊，你的實力強了不少。”
    衛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手中的鯊齒劍猛然一揮，一道巨大的劍氣橫掃而出，直逼蓋聶。
    蓋聶迅速躍起，避開了這道劍氣，隨後手中的長劍猛然刺出，劍光如電，直取衛莊的咽喉。
    衛莊迅速側身，避開了蓋聶的劍鋒，隨後手中的鯊齒劍猛然一劈，劍光如虹，直逼蓋聶的頭頂。蓋聶迅速舉劍格擋，兩劍相撞，爆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兩人的戰鬥越發激烈，劍光交織，劍氣縱橫，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墨家機關城的核心控製室外，戰鬥的餘波不斷衝擊著周圍的牆壁，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蓋聶手持名劍“淵虹”，神情淡然，目光如炬；
    衛莊則握著“鯊齒”，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眼中充滿了戰意。
    兩人站在機關城的中央大廳，身上的威壓再度提高一個層級，四周是複雜的機關與高聳的石柱，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衛莊率先開口：“師兄，多年不見，你的劍還是那麽鋒利。不知你的百步飛劍又修煉的如何呢？”
    衛莊話音一落，便將鯊齒平舉於胸前，強大的內力由其身軀內噴湧而出，一條黑龍刹那間出現在其身後。
    蓋聶也不甘示弱，淵虹豎舉於身前，內力外放，一條白龍瞬間環繞其周圍，不斷翻滾對著衛莊怒吼。
    兩人身上的氣勢不斷升高，升高......
    “百步飛劍！”
    “橫貫八方！”
    當黑龍與白龍相會，強大的光芒照射開來，眾人無不以手掩目。
    當一切恢複平靜之時，眾人小心翼翼睜開雙眼。
    蓋聶手持淵虹靜靜注視著自己的師弟，衛莊緩緩拔起地上的鯊齒，平淡地說道：“一刃斷喉，百步飛劍。很好，你果然已經練成了縱劍術中至高的必殺之劍。”
    蓋聶卻平靜地說道：“如果真的有必殺之劍，現在你應該已經死了。”
    衛莊對於蓋聶的回答並未加以理會，而是繼續說道：“初入鬼穀之時，我曾經敗在你的劍下。今日你發出了縱劍術的至高之劍，卻連我一絲一毫也沒有傷到。”
    蓋聶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衛莊的確變的比以前更強了。而在此刻衛莊拔劍轉身，眼神犀利的看著自己的師兄說道：“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用百步飛劍。”
    當其話音一落，便見一道劍光閃過，衛莊手中的鯊齒似離弦之箭快速朝著蓋聶飛去，而他的身軀也隨之其後。
    周圍之人見狀皆流露出詫異的神情。
    “這......”
    “怎麽可能！”
    “這居然也是百步飛劍。”
    蓋聶身中數道劍氣，在最後時刻以淵虹抵擋住了鯊齒的進攻，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麽會百步飛劍？”
    衛莊不以為意隻是平淡的說道：“我也是鬼穀弟子。師父他老人家，又憑什麽不傳我劍法呢？”
    但對於衛莊的回答卻並未得到蓋聶的認可，此刻他終於憤怒了：“你到底做了什麽。”
    其憤怒的一劍擋住了衛莊的攻勢，並刺傷了他，在最後時刻被鯊齒的鋸齒給卡住了。
    對於自己的傷勢衛莊卻並未關心，而是平淡的說道：“世人隻知道淵虹排名第二，而鯊齒卻被稱為妖劍，可見天底下，都是些愚昧無知的人。隻知道隨波逐流，人雲亦雲。”
    衛莊緩緩抬起頭盯著蓋聶的眼睛繼續說道：“你到底是要駕馭它，還是和他們一樣，被劍所駕馭呢？難道這就是你不顧一切所要追求的夢？”
    “我的夢與你不同。”
    “你真可憐，你已經忘了到鬼穀第一天所說的話，你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愚昧不堪的廢物。”
    隨著衛莊話音一落，其手中鯊齒一轉，簡譜排名第二的淵虹此刻居然在眾人眼前斷了。
    “怎麽可能？”
    “這......”
    “那可是淵虹啊！”
    就當眾人皆以為衛莊勝了的時候，蓋聶身影一轉一把抓住斷掉的劍身，橫在衛莊的咽喉處說道：
    “你確實變強了，但有一點，你卻始終沒有改變，作為劍客，你太過於在意劍的本身。”
    在眾人的震驚中，蓋聶平淡的說道：“小莊，你敗了！”
    衛莊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緩緩低下頭，看著橫在自己咽喉處的斷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笑。
    “師哥，你還是那麽強。”衛莊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釋然。
    蓋聶緩緩收回斷劍，目光平靜地看著衛莊，淡淡地說道：“小莊，你太執著於劍的本身，卻忽略了劍客的本質。劍，不過是工具，真正強大的是持劍之人。”
    衛莊沉默片刻，隨後緩緩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深邃：“或許你說得對。關於你擔心的問題，師父他已雲遊四方而去。”
    蓋聶這時方才看到衛莊手上所戴的戒指，此刻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衛莊能使出縱劍術的百步飛劍。
    其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幾分複雜：“既然師傅選擇了你，希望你不要辜負了師傅所托。”
    衛莊冷笑一聲，緩緩後退幾步，手中的鯊齒劍微微下垂，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我知道。希望下次見麵，你手中的劍能更強一些才更有趣。”
    蓋聶目光平靜，淡淡地說道：“我隨時恭候。”
    衛莊不再多言，轉身對著流沙的眾人揮了揮手，冷聲說道：“我們走！”
    流沙的眾人紛紛收起武器，跟隨衛莊迅速離開了墨家機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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