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李軒盯著陳明說道。
    "真讓人遺憾。"陳明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用強了。"他打了個手勢，周圍的武裝人員立即舉起武器。
    李軒仔細觀察著形勢。這些改造人的裝備比之前見過的更先進，身上的能量波動也更加強烈。正麵衝突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王林，林婉兒，聽我指令。"他低聲說，同時手指在身後打著暗號。兩人會意地微微點頭。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李軒對陳明說，"公司裏的同事們，是不是也被你們控製了？"
    "當然沒有。"陳明笑道，"我們隻是利用了他們寫的程序。說起來還要謝謝你，把所有關於武功原理的分析都寫進了代碼裏。"
    就在陳明得意地說話時，李軒突然啟動了那個發射裝置。裝置發出的頻率經過特殊調整，正好能幹擾改造人的神經係統。
    "現在！"
    三人同時行動。王林使出飛魚衛的輕功，直接從敵群中穿過。林婉兒則施展青雲劍法，逼退了幾個想要開火的敵人。
    但最出人意料的是李軒的動作。他不退反進，直接衝向了能量聚集器。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把一個微型裝置貼在了機器上。
    "攔住他！"陳明大喊。
    數十把能量武器同時射擊。但李軒早有準備，身形一轉，借著剛才留在機器上的裝置產生的能量場，竟然瞬間回到了王林和林婉兒身邊。
    "該死！"陳明意識到上當，"你是故意拖延時間，好裝上幹擾器！"
    "不隻是幹擾器。"李軒說，"它還能複製你們的能量pattern。現在，整個係統的數據都在往外傳輸。"
    果然，能量聚集器的運行開始變得不穩定。張教授他們應該已經收到了數據，開始展開反製行動。
    "無所謂。"陳明卻突然笑了，"就算你們得到了數據也沒用。儀式已經開始了，誰也無法阻止。"
    說著，他按下另一個按鈕。法陣的光芒驟然增強，一股強大的能量漩渦開始形成。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了爆炸聲。看來地麵和地下的戰鬥也已經打響。
    "你們真以為自己能贏？"陳明說著，取出一支注射器，"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最新的成果。"
    他把注射器裏的藥劑注入體內。頓時，一股狂暴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出來。那是一種混合了古今多種力量的能量，強大而不穩定。
    "小心！"王林說，"他這是在透支生命力！"
    陳明的樣子開始發生變化。他的肌肉膨脹，皮膚上浮現出詭異的紋路，整個人都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這就是超越古今的力量！"他狂笑著說，聲音都變得嘶啞，"這才是真正的進化！"
    他的速度快得驚人，一瞬間就突破了三人的防禦圈。那股混合的力量連空氣都扭曲了，普通的武功根本無法抵擋。
    "分開走！"李軒大喊。三人立即分散，這樣至少能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但陳明的目標很明確。他直取李軒，顯然是想先解決最有威脅的對手。
    李軒不斷躲閃，同時觀察著對方的動作規律。這種狀態下的陳明雖然力量驚人，但動作已經完全失去了章法，完全是在憑借本能行動。
    "你的力量完全失控了。"李軒一邊躲閃一邊說，"這種強行融合的方式根本不可持續！"
    "閉嘴！"陳明怒吼，"隻要能贏就夠了！"
    他的攻擊越來越瘋狂，但李軒卻漸漸摸清了他的節奏。果然，這種失控的狀態雖然力量巨大，但缺乏變化，反而容易被看穿。
    "林婉兒！"李軒突然喊道。
    林婉兒立即會意，使出了青雲劍法中的一招"落葉隨風"。這招看似輕柔，實則暗含引導之意。正好可以牽引對方體內混亂的力量。
    陳明感覺到不對，想要收招。但已經太遲了。李軒抓住這個機會，使出了在古墓中領悟的化勁。這一招專門克製狂暴的力量，越是強大的力量反噬得越厲害。
    "砰！"
    陳明踉蹌後退，氣息明顯紊亂了。但他獰笑著又抽出一支注射器："還沒完！"
    "住手！"李軒喊道，"你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
    但陳明已經把藥劑注射進去。這次的劑量明顯更大，他的樣子變得越發猙獰。皮膚開始龜裂，有黑色的能量從裂縫中滲出。
    "他瘋了。"王林說，"這種程度的力量會把他自己撕碎的！"
    果然，陳明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他體內的多種力量相互衝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更糟的是，這種失控的能量開始影響到法陣的運轉。
    "不好！"李軒看著能量讀數瘋狂上升，"法陣要失控了！"
    整個天台都在震動。能量漩渦越來越大，開始吞噬周圍的一切。那些改造人首當其衝，被能量撕成碎片。
    "必須即刻關閉聚集器！"李軒喊道，"否則整個城市都會遭殃！"
    但想要靠近聚集器太難了。失控的能量形成了一道屏障，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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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別的辦法！"王林說，"我之前在暗影的資料裏看到過，這種裝置都有緊急關閉程序。隻要從內部係統入侵......"
    "交給我！"李軒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作為程序員的專業素養終於派上了用場。
    但要入侵係統，必須先進入控製室。而控製室就在陳明身後。
    "我來掩護你。"林婉兒說，"我的劍法可以短暫幹擾能量場。"
    "我也來。"王林說，"飛魚衛還有一招秘技，可以製造短暫的真空地帶。"
    兩人立即行動。林婉兒的劍氣形成一道屏障，而王林的身法則在能量場中開辟出一條通道。李軒抓住機會，衝向控製室。
    陳明想要阻攔，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隻能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他的身體正在崩潰，那些注射的藥劑把他變成了一個失控的怪物。
    李軒顧不上他，直接衝進控製室。憑借職業素養，他很快就找到了係統的漏洞。但就在這時，一個令人心驚的發現讓他停下了動作。
    "這是......"他看著屏幕上的代碼，瞳孔猛地收縮。
    那些代碼他太熟悉了，因為這正是他在公司寫的程序！暗影組織不但得到了他的代碼，還在裏麵加入了某種特殊的算法。這些算法就像病毒一樣，已經紮根在係統深處。
    "該死！"李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如果強行關閉係統，那些隱藏的程序會立即引發連鎖反應，後果可能更加糟糕。
    "李軒！"林婉兒在外麵喊道，"快點！能量場要失控了！"
    李軒深吸一口氣，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移動。既然無法直接關閉，那就隻能曲線救國。他要重寫一個應急程序，把能量一點點釋放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麵的情況越來越危急。陳明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能量聚合體，到處肆虐。要不是林婉兒和王林拚命阻擋，整個天台早就被夷為平地。
    "還有多久？"王林艱難地問道。他的秘技已經用了七七八八，很快就要支撐不住了。
    "快了！"李軒額頭冒出冷汗。編程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一個字符的錯誤都可能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就在這時，陳明突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崩潰，化作一團純粹的能量。而這股能量正在向聚集器湧去！
    "不好！"李軒意識到情況不妙。陳明體內的能量正好和聚集器產生共鳴，這會讓整個係統徹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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