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不拆台，蘇晨決定親自拆台。
    果然，下一秒，本就臉皮薄的張靈玉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
    嗯，果然應了網上的那句話，少年的臉紅勝過了一切。
    身後，夏禾同樣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靈玉吃癟的樣子，忍不住捂嘴輕笑。
    隨後看向蘇晨和老天師的方向躬身行禮。
    “夏禾見過師尊，見過老天師。”
    張靈玉：“？？？”
    他一臉茫然的看向身後的夏禾。
    “你，你真的......”
    夏禾莞爾一笑：“我不是和你說了，你不信我有什麽辦法。”
    得知夏禾竟然真的洗清了全性的身份，加入了太平教，張靈玉激動的話都說不完整。
    老天師無語的捂住臉：“行了，別在這給我丟人了。
    為師四十歲無敵於世，各大家族，哪個見了不給一份薄麵。
    誰承想積攢了這麽多年的麵子，沒你一次丟的多！”
    蘇晨在身後抿嘴憋笑。
    老天師也是個會罵人的主。
    誤會一場，在張靈玉慌裏慌張的逃走之後，幾人也回了前山。
    張之維派人給蘇晨幾人安排了客房。
    入夜，蘇晨並未休息，而是盤膝坐在床榻上打坐。
    隔壁院，夏禾偷偷溜出去的聲音他是一點都沒發現。
    嗯，沒發現。
    月光擠出雲層，透過窗戶照在床上。
    蘇晨的身體似乎被撒上一層銀灰。
    係統聲音在腦中響起
    【姓名：蘇晨】
    【模板：張角】
    【融合度：132132）】
    【門人數量：2】
    【法器：九節神杖、太平清領書】
    【功法：守一】
    【鬼道：大霧、狂風】
    【術法：撒豆成兵、天雷、符籙】
    看著自己的信息，蘇晨眼眉低垂。
    這幾日不斷奔走，自己的融合度已經從百分之十提升到了百分之十三。
    融合度達到百分之十後，蘇晨便發現了一件事情。
    再向上提升熟練度似乎不再需要更多的經驗，每一點融合度的經驗都固定在十萬。
    但同時再次提升融合度，自己不再獲得新的技能，而是隻提升性命修為。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日，但現在蘇晨的性命修為已經提升了一大截。
    “難道之後提升融合度，都不再獲得技能？”
    蘇晨心中暗想，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大賢良師張角的手段可遠遠不止自己現在掌握的這些。
    沒有解鎖，應該是自己還沒有達到條件。
    蘇晨又將注意力放在新出來的信息上。
    門派，二人。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是夏禾和呂良。
    係統不會無緣無故將一個沒用的詞條放上來。
    既然麵板上體現了門人的數量，那一定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用處。
    隻是自己意識還沒有摸索出來。
    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蘇晨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看來等這次下山的事情結束，得再想辦法多收一些弟子。
    嗯，最好是能收一些已經成材的根器。”
    蘇晨心中悄悄打算。
    ……
    次日天明。
    蘇晨再次與老天師在田晉忠的小院碰麵。
    隻是這一次，田晉忠田老並沒有出麵。
    小院外，張之維門下十位親傳弟子除了已經過世的，其餘人盡數到場。
    眾人全都麵色凝重。
    呂良與夏禾則站在另外的方向。
    所有人全都看向小院緊閉的大門。
    良久，張靈玉按耐不住，走到夏禾的身邊。
    夏禾看著張靈玉，裝模作樣恭敬的行了一禮，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夏師妹，不知你可知道家師與你師尊在院中商議何事......”
    “你叫誰師妹？”夏禾不等張靈玉的話說完，便將其打斷。
    張靈玉一愣，抬頭看著夏禾。
    叫師妹，有什麽不對的？
    過去自己不都是這麽叫的？
    難不成繼續稱呼妖人？
    張靈玉腦子一時間有些轉不過來。
    夏禾得意一笑，看著張靈玉道。
    “我師尊與老天師乃是同輩。
    我如今是師尊門下大弟子，你又排第幾？
    來，叫聲師姐來聽聽。”
    張靈玉：“......”
    不遠處，張之維其他弟子看著張靈玉窘迫的樣子紛紛捂住了腦袋。
    “師弟，你可快回來吧，別在這丟人了，都讓人訓成薩摩耶了！”
    張靈玉沒聽明白。
    不過還不等他問，小院的木門被從裏麵打開。
    蘇晨與張之維兩道身影從裏麵走出。
    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二人臉上的凝重之色。
    “弟子見過師尊！”
    眾人紛紛行禮。
    老天師則擺了擺手。
    “都起來吧。
    我剛剛與蘇天師在院內商量要事。
    如今作出決定。”
    老天師銳利的目光從眾弟子身上掃過。
    “你們田師伯於上次，被全性妖人所害。
    如今全性妖人猖獗，不可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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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今日為師與蘇天師決定，下山，蕩魔！”
    “所見全性之內，必殺。”
    話一出口，在場眾人除了蘇晨全都愣在原地。
    他們沒想到二人在小院中竟然在商量這麽大的事情。
    好一會，張之維門下弟子才反應過來。
    “師尊，這件事不必您親自動手。
    您一聲令下，弟子們都願效勞。”
    “是啊，師傅，您年事已高，如今正是在山上頤養天年的好時候，妖人之事，弟子們效勞便是。”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可無論是誰說，張之維都沒有絲毫反應。
    “煥金，此次下山你陪為師和蘇天師下山。
    其餘人留守山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下山。
    違者，逐出正一派。”
    張之維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
    原本想要開口的眾人乖乖閉上嘴。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蘇晨。
    “蘇天師，不知你有什麽交代。”
    蘇晨笑了笑：“此次下山危險重重，為我門下弟子修為尚淺，就不參與了。”
    “夏禾，呂良，你們二人去山下，等待我的消息，切記，不可讓人發現你們的行蹤。
    沒有我的命令，也不可貿然與人衝突。”
    “是，弟子明白。”
    夏禾呂良十分懂事的行禮遵命。
    事情安排妥當，蘇晨與老天師對視一眼。
    二人相視一笑，朝著山下走去。
    弟子趙煥金緊隨其後，隻留下龍虎山一眾弟子麵麵相覷。
    “這次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張之維弟子喃喃說道，眼神複雜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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