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王爺的“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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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國那寧靜一隅的院子裏,一方魚塘波光粼粼,塘中的魚兒不時躍出水麵,攪碎了倒映在水中的藍天白雲。王爺夜逸塵身著一襲寬鬆的錦袍,手持魚食,正逗弄著塘中的魚兒。
這時,一個仆人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走近,輕聲說道:“王爺,該喝藥啦。”王爺轉過頭,瞧了瞧那碗冒著熱氣的藥,瞬間眉頭擰成了麻花,臉上寫滿了抗拒。“又是這苦得要命的藥,葉辰這個殺千刀的,這麽難喝的藥!就不能弄點好喝的來!天天喝這玩意兒,本王都快受不了啦!”王爺一邊嘟囔著,一邊嫌棄地往後退了一步,那模樣像極了耍賴的孩子。
其實王爺心裏清楚,這藥雖苦,卻是他恢複身體的希望,而給他配藥的葉辰,更是他最信任的人。葉辰身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一直貼身照料著他,對他的好,王爺都記在心裏。可這藥實在太苦,每喝一次,對王爺來說都是一場“酷刑” ,所以每次喝藥,他都免不了要發發牢騷、鬧鬧脾氣。
就在王爺和仆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葉辰回來了。他剛從陳國丹會趕回來,一路風塵仆仆,衣服上還帶著些旅途的塵土。葉辰站在院子的角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在他眼中,王爺此時的模樣可愛極了,哪裏還有平日裏王爺的威嚴,分明就是個任性的孩子。
葉辰沒有立刻出聲,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王爺繼續“表演”。王爺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餘光瞥見了站在角落的葉辰,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原本皺著的眉頭也一下子舒展開了。“葉辰!你可算回來啦!”王爺興奮地喊道,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葉辰笑著走上前,說道:“王爺,幾日不見,您這脾氣可是見長啊。”王爺嘿嘿一笑,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理直氣壯地說:“你是不知道這藥有多難喝,簡直比我吃過的所有苦頭都難受。”葉辰拿起那碗藥,在王爺麵前晃了晃,調侃道:“王爺,良藥苦口利於病,您要是不喝,這病啥時候能好呢?難不成您想一直這麽賴皮下去?”
王爺撇了撇嘴,嘟囔道:“你這一回來,就知道‘欺負’本王。”話雖這麽說,但王爺還是乖乖地接過藥碗,仰起頭,一口把藥喝了下去。喝完藥,王爺皺著眉頭,不停地哈氣,還伸手去拿旁邊的蜜餞,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葉辰,快給本王講講,你這次去陳國,可有什麽收獲?”
葉辰神秘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在王爺眼前輕輕晃了晃,說道:“王爺,您瞧好了。這可是我在陳國丹會上千辛萬苦得來的靈霄九轉丹,有了它,您的病就有救了。”王爺一聽,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喜:“真的?你可別哄本王。”葉辰認真地點點頭:“千真萬確,王爺您就放心吧。”
話音剛落,葉辰便輕輕拉著王爺走到一旁,扶著他緩緩坐下。王爺笑著調侃道:“喲,這才剛回來呢,就急著給本王把脈呀?咱們這神醫也太盡心盡責了吧!”葉辰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可不,我這次出去不就是為了您嗎?王爺您的身體可容不得半點馬虎。”王爺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呀,就會哄本王開心。不過,有你在,本王心裏確實踏實不少。”
說笑間,葉辰神色專注起來,伸出手,將三指搭在王爺的手腕上,開始仔細號脈。一時間,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葉辰眉頭微皺,眼神中滿是探尋之意。
這次離開的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王爺的病情。如今細細感受著王爺脈象的細微變化,葉辰的心情愈發沉重。王爺體內的火毒、寒毒與蠱毒相互克製,病情雖暫時穩定住了,但這絕非長久之計。而且每到半夜,王爺的病症就會突然發作,從種種跡象來看,每次似乎都是蠱毒在作祟。雖然此刻王爺周身的氣血尚算通暢,可這根本問題若不解決,王爺始終危在旦夕。
葉辰一邊把脈,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各種可能的解決辦法,眼神中流露出深切的關心。良久,他鬆開手,深吸一口氣,拿起裝有靈霄九轉丹的盒子。
他知道,是時候讓王爺服下這顆珍貴的丹藥了。葉辰運轉靈力,那枚丹藥緩緩從盒子中升起,懸浮在半空。他輕聲對王爺說道:“王爺,張嘴。”王爺依言張開嘴,葉辰操控著靈力,小心翼翼地將丹藥送進王爺口中。緊接著,他迅速將手掌貼在王爺的後背,源源不斷地輸送靈力。
靈霄九轉丹本身蘊含著強大的靈力,在葉辰的引導下,緩緩在王爺體內散開。葉塵全神貫注,額頭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全力催動自身靈力,幫助王爺運化這顆丹藥,期望能借此改善王爺的病情,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轉機也好。
葉辰周身靈力如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地湧入王爺體內。在他的全力引導下,那枚靈霄九轉丹於王爺的經脈中緩緩化開,化作絲絲縷縷的溫和力量,潤澤著王爺的每一處髒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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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丹藥徹底運化完畢,葉辰稍作喘息,便再次伸出手,三指穩穩地搭在王爺的手腕上。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緊張,細細感受著王爺脈象的變化。
漸漸地,葉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王爺體內原本肆虐的寒毒與火毒,此刻如同被馴服的猛獸,不再那般狂暴。這靈霄九轉丹果然功效非凡,能將這兩種強大的毒素克製住。然而,當葉辰繼續深入探尋時,他的笑容瞬間僵住,眉頭也再次緊緊皺起。
王爺體內的蠱毒,卻如同一塊頑石,紋絲不動地蟄伏在那裏。任那丹藥的力量如何流轉,它都毫無反應,依舊牢牢盤踞在王爺的身體深處,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葉辰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與懊惱。他回想起此次去陳國參加丹會的經曆,陳國向來盛行巫蠱之術,養蠱的人不在少數。本以為在丹會中能尋得破解蠱毒的線索,可誰知道,這次丹會的賽程安排得極為緊湊,根本沒有涉及蠱術的比賽環節。
後來,他與丹塔風長老相見也是一心想著趕緊拿到靈霄九轉丹帶回來救王爺,滿心以為這神奇的丹藥能化解王爺身上的所有毒素,竟忘了向風長老請教關於蠱毒的事情。現在想來,葉辰隻覺得懊悔萬分,恨自己當時考慮不周。
“這蠱毒究竟該如何是好……”葉辰喃喃自語,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奈。但他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暗暗在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到破解蠱毒的方法,絕不能讓王爺再受這病痛的折磨。
王爺瞧著葉辰眉頭緊皺、喃喃自語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促狹。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扯著腔調說道:“我說葉神醫,瞧你這副模樣,是在琢磨什麽高深莫測的醫術難題呢?怎麽樣,我吃上這枚丹藥,是不是已經藥到病除啦?”
葉辰抬起頭,看著王爺那副故作輕鬆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如實相告:“王爺,實不相瞞,這丹藥雖有奇效,您體內的寒毒跟火毒確實得到了克製,可那蠱毒還是一動未動。不過王爺您千萬別擔心,我一定不會放棄,定會治好您的。”說罷,他目光堅定地看向王爺,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王爺聽了葉辰的話,心中雖有些許失落,但看到葉辰如此有信心,再加上喝下去的丹藥已經實實在在地壓製住了寒毒和火毒,身體也感覺比以往輕鬆了許多,心情頓時又愉悅起來。他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啦,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好多了嘛。本王感覺特別好,這可全是你的功勞。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葉辰看著王爺一臉輕鬆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暖意。王爺在這樣的病痛折磨下,還能如此樂觀地安慰自己,實在讓他感動。他微微點頭,說道:“王爺能感覺好些,我也就放心了。”
就在這時,王爺身上隱隱泛起一陣淡淡的光暈,絲絲縷縷的丹氣從他體內緩緩散發出來。這丹氣帶著靈霄九轉丹獨有的氣息,溫潤而醇厚,可以看出丹氣越來越濃鬱。葉辰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說道:“王爺,您看,這靈霄九轉丹的藥力還在持續發揮作用。說不定再過些時日,這蠱毒也能被化解。”
王爺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散發的丹氣,也不禁嘖嘖稱奇:“好家夥,這丹藥還真是神奇。葉辰,你說會不會是這蠱毒瞧見丹藥厲害,正躲在我身體裏瑟瑟發抖呢?”
葉辰被王爺的話逗樂了,笑著回應:“王爺說得極是,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蠱毒就被徹底製服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趣著,院子裏的氣氛也變得輕鬆愉快起來。盡管蠱毒還未被徹底攻克,但此刻,在這一方小小的院子裏,彌漫著的是希望與溫暖。
就在兩個人說笑的時候,葉辰的笑容突然僵住,像是突然被什麽事情擊中了腦海,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王爺正說得興起,眼角餘光瞥見葉辰的異樣,笑聲戛然而止,關切地問道:“怎麽啦?陳國丹會有新發現?”王爺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擔憂,他從未見過葉辰這般突然變色。
葉辰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王爺,您知道我這次去遇到誰了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王爺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詫異,追問道:“你遇到誰了?”此時,原本輕鬆愉快的氣氛驟然冷卻,院子裏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沉重起來。
葉辰頓了頓,吐出一個名字:“林婉月。”
“林婉月?”王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你怎麽會遇到林婉月呢?”王爺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語氣中滿是難以置信。在他知道的情況裏,林婉月確實一直沒有出現過,每次去丞相府也隻是見到的是侍女,確實已經消失良久,但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葉辰的陳國之行中。
葉辰點了點頭,神色愈發凝重:“我去丹會,確實遇到了她。但奇怪的是,她參加丹會的時候不是以林婉月的名字出現的,而是用的七星海棠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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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如同重磅炸彈,瞬間在王爺心中炸開。他呆愣在原地,腦海中一片混亂。“七星海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爺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不安。他看向葉辰,似乎希望從對方那裏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葉辰滿臉無奈,輕輕搖了搖頭,對王爺說道:“王爺,我自己也實在摸不著頭腦。這次去參加丹會,我臉上做了易容,用的是‘非離’這個身份,所以旁人都不知道我是葉辰。就連林婉月……哦不,七星海棠,她也不知道我就是葉辰。”說罷,葉辰緊緊地盯著王爺,目光中透著幾分凝重。
王爺被葉辰盯得心裏發毛,不禁追問道:“又怎麽了?你這眼神,怪讓人心裏不踏實的。”
葉辰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王爺,您知道嗎?七星海棠如今可是江湖上盛傳的用毒高手。據說她武功高強,能夠殺人於無形,手段極其狠辣。”
這消息如同閃電擊中了王爺夜逸塵,他原本就瞪得老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睜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那神情仿佛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什麽?林婉月竟然成了用毒高手?還叫七星海棠?這……這怎麽可能?”王爺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在丞相府見到的林婉月,實在難以將那個溫婉的女子和如今這個令人膽寒的用毒高手聯係在一起。
王爺在原地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嘴裏不停地嘟囔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變成這樣?這裏麵一定有什麽隱情。”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葉辰,急切地說道:“葉辰,你是不是搞錯了!”
“林婉月是眾人口中的“廢物”,怎麽會搖身一變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用毒高手?”王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僥幸,仿佛隻要他這樣說,事實就會有所改變。
葉辰神色凝重,目光堅定地看向王爺,斬釘截鐵地說道:“王爺,我沒有搞錯。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您。她極有可能是我師傅藥老新收的小徒弟,也就是我的小師妹。在丹會上,我清楚地看到了她手上戴著師傅藥老的戒指,那可是藥老的衣缽象征 。”
葉辰微微頓了頓,繼續分析道:“王爺您想想,師傅在毒術一道上造詣極深,如果他真的把衣缽傳給了林婉月,那她成為用毒高手便極有可能。師傅挑選傳人向來嚴苛,既然選中了她,就說明她在這方麵有著過人的天賦和潛力。”
隨著葉辰的講述,所有看似零散的線索逐漸在他腦海中串聯起來。林婉月的突然出現、她使用的化名“七星海棠”,以及那枚代表藥老衣缽的戒指,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王爺聽完這一番話,隻覺得腦袋“嗡嗡嗡嗡”一聲接著一聲,整個人都懵了。他在原地不停地轉著圈圈,嘴裏喃喃自語:“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王爺停下腳步,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難以置信地對葉辰說:“葉辰,這也太離譜了吧!” 說罷,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邊自顧自地搖頭,一邊喃喃自語道:“難怪呢,我派人去找了她好幾趟,本王親自去看她也沒見到人,她一直不見蹤影,原來是去參加丹會了呀。”
葉辰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佯裝嗔怒地調侃道:“王爺,我出去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您別去找林姑娘,您倒好,不僅派人去,還親自跑去?!您這是……?”葉辰微微皺起眉頭,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語氣裏半是責怪半是玩笑。
王爺被葉辰這麽一質問,臉上確實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連忙解釋道:“本王隻是出去散散心,真不是刻意去看她的。就是路過丞相府的時候,在空中瞅了那麽一眼,嗬嗬。”王爺一邊說著,一邊還比劃著當時“瞅一眼”的動作,試圖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可信。
葉辰哪能這麽輕易就被糊弄過去,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說道:“瞅了一眼?還派侍從看了好幾趟,王爺您這‘瞅一眼’的陣仗可不小啊。”葉辰的眼神裏滿是促狹,緊緊盯著王爺,仿佛要把他看穿。
王爺被說得臉上一陣發燙,不過他腦子轉得也快,馬上又找到了借口,嘿嘿笑著說:“本王這不是擔心你的小師妹嘛。你想啊,她一個弱女子,又不會武功,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麽辦?本王這是在幫你照顧她呢。”王爺一邊說,一邊還故作姿態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很仗義”的樣子。
葉辰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說:“小師妹什麽?王爺,我可是特意叮囑過您,讓您不要去找她,可您倒好,偏不聽。”葉塵的語氣裏既有無奈,又有幾分嗔怪,就像在教訓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王爺夜逸塵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小聲嘟囔道:“本王這不是好心嘛。誰知道她身份這麽複雜,早知道就聽你的話了。”王爺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葉辰的表情,心裏琢磨著怎麽才能讓葉辰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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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瞧著王爺那副略帶愧疚又滿含期待的模樣,心中的責怪頓時消散了幾分,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罷了罷了,想必王爺是對林姑娘思念過度。隻是如今林姑娘的事兒愈發錯綜複雜,我們確實得好好謀劃一下接下來的應對之策。”說罷,葉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似是憂慮,又似是思索。
緊接著,葉辰又開口道:“不過經此一事,倒是讓我有了新的看法。原先我顧慮林姑娘不懂武功,生怕她會給王爺您招來麻煩,連累到您。但現在看來,這些擔憂倒是多餘了。她如今不僅有著不凡的身手,還精通用毒之術。倘若她能和我攜手,說不定真能助王爺您早日擺脫病痛的折磨。”
王爺一聽這話,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臉上也綻放出了欣喜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說道:“對啊!你之前一直不同意我去找林姑娘,這下總該放心了吧。她既有武功傍身,又擅長用毒用藥,若是你們二人聯手,說不定很快就能治好本王的病了!”王爺越說越興奮,眼中滿是對康複的憧憬。
在王爺心裏,葉辰不僅是可以為他治病的神醫還是一位值得信賴的摯友。如今聽到葉辰這般說,仿佛看到了康複的希望就在眼前,怎能不讓他滿心歡喜。王爺激動地拍了拍葉塵的肩膀,說道:“葉辰啊,你可算是說到本王心坎裏去了。有你們二人相助,本王這病肯定能早日康複!”
此時的王爺,滿心都被喜悅填滿,臉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燦爛。他不僅得到了葉辰對林婉月的認可,更在心底勾勒出了與林婉月長相廝守的美好願景,仿佛已經看到了兩人攜手相伴的未來。這份突如其來的希望,讓王爺瞬間覺得自己仿佛擁有了全世界,心中的甜蜜如同蜜糖般滿溢。
王爺一邊美滋滋地想著,一邊在心底默默盤算起來。他琢磨著,要給林婉月買上最好吃的點心,上次路過那家糕餅鋪子,裏麵的芙蓉酥香氣撲鼻,林婉月說不定會喜歡。還有,得再去錦繡坊挑兩套最時新的衣裳,上次買的那幾件雖也精美,但總覺得還不夠稱心。至於珠寶首飾,王爺更是覺得上次挑選的不夠華貴,這次一定要去珍寶閣定製珠寶,尋摸兩套獨一無二的,好博林婉月歡心。
王爺越想越興奮,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像是年輕了十幾歲,在院子裏一蹦一跳的,嘴裏還時不時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那模樣,哪裏還有半點平日裏王爺的威嚴。
葉辰看著王爺這副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又欣慰。王爺久病在身,許久都沒這般開心過了。如今因為林婉月的事,整個人都煥發出了新的活力,葉辰打心底裏為他感到高興。他微笑著看著王爺,說道:“王爺,瞧您這高興的樣子,看來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林姑娘見麵了。”
王爺聽了,非但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說道:“那是自然!本王現在就恨不得立刻見到她,把這些好東西都送到她麵前。葉辰,你可得幫本王參謀參謀,看看買些什麽最合適。”王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葉辰,像是要立刻就出門去采購。
葉辰笑著點頭應下:“王爺放心,我定會幫您出謀劃策。隻是咱們也得先把正事商量好,林姑娘的身份特殊,咱們還得從長計議,確保萬無一失。”葉辰的話讓王爺稍稍冷靜了一些,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是本王太心急了。不過有你在,本王心裏踏實。咱們先把事情安排妥當,再去見林婉月也不遲。”
盡管如此,王爺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褪去,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在這小小的院子裏,彌漫著的是喜悅與希望的氣息,仿佛所有的陰霾都已被一掃而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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