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賭坊狂贏三千靈石!他歎: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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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月如鉤時,風不寒拎著滴血的酒葫蘆踹開"千金坊"玄鐵門。銅鈴在肥鼠噬金浮雕的鼠牙間叮當亂響,他腰間劍鞘突突震顫——三個時辰前吞下的山河盛景殘卷,此刻正在玉玦裏燒得滾燙。
    掌心血字"光照臨川"突然暴亮,映出他脖頸新添的爪痕:"韓七指那焚身不毀的冷火..."酒氣混著血腥味在喉頭翻滾,他眯眼盯著二樓珠簾後遊動的黑影,"倒是給這鼠窩點了盞好燈。"
    千金坊內玄鐵骰盅炸雷般轟鳴,震得簷角銅鈴噴出磷火。十丈血霧結界籠罩著七十二張賭台,每張台麵都爬滿抽髓吸髓的鬼爪藤蔓。築基莊家們獰笑著搓動骨刺骰盅,袖口抖落的枯萎麥穗化作陰風,將賭徒們癲狂的瞳孔吹成漆黑漩渦——那些貪婪正被煉成粘稠黑漿,順著地磚裂縫滲向地底血池!風不寒指尖抹過易容麵皮,化作落魄書生模樣,青衫袖口隱約露出半截焦尾琴弦,那是三日前柳天音強塞的“詩債”。
    “買定離手!”西北角的莊家催動劍訣,骰盅內三枚玄冰骰化作蛟龍殘影。風不寒將最後十塊下品靈石拍在“十九點”上,口中輕吟:“床前明月光——”
    “窮酸也敢押冷門?”旁側錦衣修士嗤笑,袖中劍氣悄然卷向骰盤,劍意裹著“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悲鳴。
    “疑是地上霜。”風不寒屈指彈開劍氣,第二句詩落時,骰盅表麵凝出霜紋,簷角垂落的月光竟如銀紗般纏繞賭台。
    莊家臉色驟變,骰盅掀開的刹那,三枚骰子竟疊成霜柱,頂端紅點赫然是“十九”。
    「天殺的!這是要抽魂煉月!」圍觀老者突然癲狂嘶吼,手中卜骨銅錢叮當墜地炸出藍火。他枯瘦手指戳向賭坊穹頂——那裏寒霜正凝成巨型玉盤,盤麵倒映著所有賭徒扭曲的麵孔!
    「冰輪懸空,霜紋噬壽...」老者壽紋裏突然滲出冰渣,瞳孔收縮成針尖:「十九峰寒髓作骰,三秋月魄為盅——這他媽是誅仙骰術!」
    獨眼掌櫃的獨目迸出血光,暗掐追蹤訣,袖中《孝經》殘頁無風自燃。風不寒恍若未覺,拎著贏來的百塊靈石轉戰東側牌九局。玄玉牌麵上《詩經》篇章流動,他信手寫“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於袖中,牌堆頓時翻湧如浪,九條靈石凝成的蛟龍從《將進酒》詩境中騰空而起。
    "天魁!"莊家喉頭噴血——本該是地煞的牌麵竟被詩境扭曲。鼠形黑影在牌堆中炸成血霧,賭客們懷中的血契突然自焚,灰燼凝成"飲盡黃泉"的詛咒。
    三更梆響,風不寒腳邊已堆起靈石山。太白劍鞘噴湧的罡氣在穹頂繪出萬仞絕壁,獨眼掌櫃獨目爆凸:"你他媽是九霄宗的瘋狗?"
    "他們教我烏鴉反哺——"風不寒撕碎人皮麵具,琴弦割裂虛空,我卻隻記得‘會須一飲三百杯’!”
    混沌玉玦驟然發燙,蘇紅袖的縫衣虛影在靈石山上顯形。銀針刺穿的柏葉狀血符滲入賭台,掌櫃胸口的噬金鼠刺青突然變異——鼠尾竟化作血月魔紋,與柳天音繈褓的桃花血咒同源!
    "血月錢莊的噬心債。"風不寒潑酒成刃,麥穗狀金光撕碎魔紋。酒液凝成的鋤頭虛影劈開結界,賭客們額間血印竟蛻變成金穗紛落。
    "求仙人鎮煞!"紫袍老者突然跪地,懷中卦盤炸裂:"六十載卜算,不及詩道開天眼!"
    風不寒醉書"我命由天"於匾額,最後一筆勾出時,匾後醉墨詩痕突然顯化。九霄宗方向傳來母子連心蠱的哀嚎,簷角銅鈴震顫間,星圖直指西北古戰場——
    斷戟上未幹的血跡在星圖中閃爍,映出韓七指浴血拄劍的殘影。風不寒摩挲玉玦新生的縫衣針痕,任由酒氣裹著戰意衝霄:"詩劍從來非歧路,且斬春風換烈酒!"
    賭徒瘋搶沾了詩煞的骰子碎片,掌櫃屍身卻化鼠影遁地。風不寒踢開寫滿"父慈子孝"的殘頁,瞥見"風無痕"的批注冷笑:"斷劍之辱,該還了。"
    山巔柳天音崩斷的琴弦突然暴長,在星圖中織出血月總壇的輪廓。繈褓滲出的桃花血咒與地底符文共鳴,三百裏外古戰場的腐屍突然集體睜眼!
    "三日後..."風不寒飲盡殘酒踏入暗巷,腰間玉玦映出韓七指被屍潮圍攻的幻象,"該用萬人塚的血...澆醒沉睡的戰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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