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宗主傳位被拒!他砸印"九霄宗?狗都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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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渣裹著未凝結的岩漿在風九霄腳邊炸開,距離秘境崩塌已過五日,玄冰潭底滲出的赤紅液體開始凝成詭異紋路。這位曾叱吒九境的宗主此刻蜷在《長恨歌》殘碑下,托著鎏金宗主印的右手缺了三根手指:"寒兒...這印底刻著你娘的..."
"刻著"出淤泥而不染"?"風不寒赤足碾碎冰層裏新生的噬魂蠱,耳垂淡金血珠隨著冷笑滾落,"可惜染了三十年合歡香,醃得比醉仙樓的泔水桶還入味。"
柳天音赤鱗琴尾掃開撲來的魔修,四根斷弦在風中亂舞:"老東西,蘇姨剜心頭血刻印時,可沒說要把自己兒子醃成醬肉!"她脖頸褪鱗處突然崩開血口,妖丹裂縫讓琴音陡然變調,擊偏了淩霜華射來的金鈴索。
瘸腿老張藥鋤架住三根控心絲,獨臂袖口甩出焦黑木牌:"夫人這鈴鐺聲,比漠北窯姐接客還殷勤!"焚天穀印記引動地火,將金鈴熔成的赤金汁液潑向冰穹,映出七十二峰殘破的地脈走向。
風九霄突然暴起,殘缺的左掌拍在殘碑:"紅袖臨終前說...這印能..."噬魂蠱從眼眶鑽出啃斷話音,三百文修骸骨應聲齊震,頭骨"文心不滅"的刻痕射出青光,在冰麵拚出蘇紅袖絕筆——"寒兒速毀"!
"母子連心?我看是蠢貨一脈相承。"淩霜華虛影自冰縫凝實,曼陀羅藤卷向宗主印,"痕兒,給你哥表演個孝子奪印!"
渾身潰爛的風無痕從岩漿爬出,魔化的左臂纏著半截《孝經》:"父親...把..."他喉結突然爆開,鑽出的控心蠱叼著玉玨撞向殘碑。柳天音赤鱗尾橫掃攔截,妖丹劇震讓她鱗片脫落三片:"風不寒!你還要看戲到..."
"哢!"
風不寒染血指尖劃過虛空,混沌木碎屑受文氣牽引凝成虛劍。宗主印在青光中熔成金液,顯化的七十二峰地脈圖突然與他懷中木簪裂痕重合:"我說玄冰潭底的陣眼怎麽藏著老酒鬼的夜壺——"
青玄子酒葫蘆砸碎三根藤蔓,醉眼乜斜:"蘇丫頭埋酒時說"等寒兒掀了這破宗門,拿夜壺裝仙釀慶功"!"葫蘆底"通天"二字閃過血光,映出陣眼處蘇紅袖刻的《愛蓮說》真跡。
"出淤泥而不染?"風不寒突然狂笑,金液凝成的酒壺砸向碑文,"我娘到死都不明白..."他靴底碾過風九霄顫抖的斷指,"這淤泥裏泡著的,從來都是枕邊人的醃臢心思!"
柳天音琴弦絞住拓印陣圖的衣擺:"某些人逞強也要有個限度!"她碧色蛇瞳倒映著風不寒耳垂迸裂的金血,"文宮裂縫再擴三寸,姑奶奶的棺材本都要賠進去!"
"聖女娘娘的棺材..."風不寒晃著酒壺逼近淩霜華虛影,"用九霄宗牌匾打如何?"酒液潑向冰穹,金蓮綻開的刹那,《石灰吟》詩魄化作雪瀑衝刷陣眼。
淩霜華廣袖炸成碎片:"野種爾敢!"三百控心絲刺向柳天音後心,卻被突然暴起的文修骸骨咬住。瘸腿老張藥鋤劈開冰層,露出蘇紅袖埋的桃花釀:"夫人可知這壇酒為何叫"紅塵醉"?"他獨臂拍碎泥封,《問天》殘篇裹著酒香彌漫,"蘇將軍說"要醉就醉他個天翻地覆"!"
風九霄獨眼突然淌下血淚,宗主袍內的《九霄劍訣》無火自燃:"紅袖...若當年聽你毀去通天錄..."噬魂蠱叼著半塊玉玨撞入岩漿,地脈暴動凝成蘇紅袖虛影:"寒兒...莫信玉玦..."
"現在才說?"風不寒白發揚起,混沌木虛劍徹底潰散,"您教我背《遊子吟》時,可沒說後半句要拿命換!"
柳天音赤鱗尾卷著他暴退:"瘋夠了就辦正事!"褪下的蛇鱗化作刻刀,將陣圖拓在內衫的血跡上,"護山大陣的命門...哼,倒是配得上淩夫人的醃臢手段。"
淩霜華虛影在崩塌的冰穹中扭曲:"痕兒!"風無痕應聲撲來,卻被青玄子酒嗝震飛:"父子倆一個德行,就愛搶人下酒菜!"
"宗主印熔了,孝子戲碼演完了。"風不寒晃著酒壺走向地脈裂縫,靴底金蓮突然綻開,"勞駕諸位帶個話——"酒液潑在陣眼處,三百骸骨齊誦《將進酒》,"九霄宗這醃臢地..."
"狗都不待!"
最後一朵金蓮炸碎核心陣紋時,柳天音揪住他滴血的衣領:"你早知熔印會顯陣圖?"
"我娘埋酒時說..."風不寒扯下半幅拓印扔過去,"最毒的曼陀羅,永遠開在祠堂香爐裏。"他染金的睫毛微顫,"聖女娘娘要的鮫人淚胭脂..."
"用這老東西的腦殼煉!"柳天音赤鱗尾卷起風九霄的斷劍,突然瞳孔驟縮——劍柄北海玄晶內,嵌著半片褪色綢緞,正是蘇紅袖當年裹傷用的《長恨歌》殘稿!
青玄子灌著混入冰渣的岩漿大笑:"風小子,這殘篇夠換三壇"紅塵醉"了吧?"
風不寒指尖撫過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突然將酒壺砸向虛空:"換個屁!"酒液遇妖血燃起金焰,"我要用這火——"他白發揚起如雪,"把九霄宗燒成灰燼裏的笑話!"
七十二峰在轟鳴中坍塌,蘇紅袖虛影隨金蓮消散。柳天音望著掌心陣圖挑眉:"某些人放火前..."她忽然拽著風不寒跳進地脈裂縫,"倒是先看看路啊!"
瘸腿老張獨臂掄著藥鋤殿後,焚天穀木牌在火海中熠熠生輝:"蘇將軍,老張今天破戒了——"他灌下最後一口酒,"這火葬場,燒得真他娘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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