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受傷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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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到傍晚的時候,回來了大批狩獵的獸人。
    他們的狀態沒有上次回來時好,不僅出現了潦草疲倦,還有不少獸人身上都出現了傷口。
    這個情況,鹿堯大祭司帶著他們回了山洞。
    猜到他們就是這兩天回來,故而她一直準備了晾涼的開水,還有用滾水煮過的骨刀和筷子。
    這些都是她從白時身上學到的,不管有沒有用,她確實覺得幹淨了不少。
    還不到領肉塊的時候,白時也跟著去了。
    他跟著鹿堯大祭司檢查了獸人們的傷口,還好沒有當初的他嚴重,沒出現斷手斷腳的情況。
    大多是一些輕微的皮外傷,隻有兩個成年獸的傷口有些嚴重。
    他們嘴唇有些蒼白,沒什麽血色,但是看著那獸人還算有精神的樣子,他還以為真的不是很嚴重。
    可是等那獸人轉過身他才發現,他背上的傷口已經是處理過的,表麵敷著草藥。
    幾個獸人同時攙扶著他,其中一個男性亞獸人他的伴侶上前說道:“鹿堯大祭司,你先看落雨的背上的傷口,當時被野獸抓掉了好大一塊揉,怎麽都止不住血,要不是角野祭司帶著石灰,可能就止不住血。”
    白時倒吸一口涼氣,他當初是提了可以用石灰止血,他也嚐試過。
    石灰的止血效果好,但是也要忍受極大的痛苦。
    等到鹿堯大祭司將包著傷口的布料和草藥掀開,傷口才露出了猙獰的全貌。
    有像他手掌那麽大的一塊肉全部被撕掉了,而且傷口也深,雖然沒見到骨頭,但是應該也不遠了。
    好在的是,傷口並沒出現發白發膿腐爛的狀況,肉都是新鮮的。
    並沒有看見石灰粉的蹤跡,傷口雖然有些發炎但是正常的,想來角野已經用涼白開衝洗過了。
    白時有些不忍心看。
    他以前雖然見慣了各種各樣的死亡方式,但是他看不得這麽嚴重的傷口出現在還活著的人身上。
    鹿堯大祭司麵不改色,用燙過的筷子和骨刀將搗好的草藥薄薄的敷在傷口上。
    白時拿著太陽下曬過的手掌寬的布料,鹿堯大祭司放下骨刀,就將布遞給她。
    處理完了傷口,落雨阿叔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白時用水打濕了帕子,擰幹遞給了他。
    他伴侶倉惶又滿懷希望地問道:“鹿堯大祭司,落雨阿叔的傷口是不是還能治?”
    鹿堯大祭司仔細的洗自己的手,後麵還是幾個獸需要換藥,“能治,沒流血,傷口也隻有一點點紅,是能治的。”
    “這幾天也別回山洞了,去寒洞外邊待著。”
    “熱了出汗,傷口很容易變紅。”
    他伴侶連連點頭,“知道,我們都知道了,回去我就讓他去寒洞。”
    當事獸落雨卻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麽不樂觀,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很清楚。
    這次他受的傷真的很嚴重,被撕下的肉太多了,以前很少有能活下來的獸。
    一想到雪季嚴寒,他回了部落也是差不多的命運,就是可憐他的伴侶,他們還沒有崽子。
    就在心灰意冷的時候,角野大祭司讓幾個獸按住了自己,往他的傷口上撒了石灰粉。
    痛,痛到他快要掙脫了他們的束縛,但是止血的效果也是立竿見影,血量頓時就少了很多。
    如果不是角野祭司帶著石灰止住了血,說不定他就回不到部落。
    雖然止住了血,但是他還是有些猶豫要不要回到部落。
    食物是有,但是他雪季還是惡劣嚴寒,他也不一定就能好起來,可能不能給伴侶取暖,不回去伴侶也好早早準備。
    還沒等他想做出決定,他就聽送肉塊回部落的獸說白時大祭司發現了地暖,雪季也不會怕冷的東西。
    他頓時就不猶豫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伴侶的懷裏。
    想著自己那些愚蠢的想法,目光落在白時遞來的獸皮上,抬眸極致柔和的看著白時。
    很快他就被幾個獸攙扶著離開了山洞,另外一個受傷嚴重的獸人坐到了位置上。
    他身上到處都是傷,腰腹上兩條很深的口子,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其餘的傷倒是不嚴重。
    鹿堯大祭司將綁著傷口的布解開,然後又揭掉蓋在傷口上的草藥。
    他的傷口恢複情況就沒有剛剛的那個獸好,邊緣已經出現了一些流膿。
    鹿堯大祭司皺著眉頭,獸人惴惴不安的心終於落下了。
    “鹿堯大祭司,我是不是要死了啊?”頹喪語氣,好似已經接受了現實。
    他還是剛成年的獸,他還是沒找伴侶呢。
    鹿堯大祭司瞪了他一眼,“樹草部落換來的草藥還有不少,哪就會死了!”
    說著就讓他側睡著躺下,攙扶著他的幾個獸按住他,拿著幹淨沒用過的骨刀將膿擠出來,然後刮掉那點不能要的肉。
    白時還以為到了自己能出力的時候,沒想到鹿堯大祭司那麽果斷,直接把肉切掉。
    沒有生理鹽水,白時就將燒開後晾涼的水時刻準備好,等到肉塊切完就簡單的衝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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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傷口上繼續動刀,痛苦加倍。
    幾個獸都要按不住他,還好鹿堯大祭司手穩,沒受到他的影響。
    發白的肉塊刮掉後,露出鮮紅的嫩肉,血液止不住的流了很多。
    鹿堯大祭司麵不改色的接過白時準備的水,簡單衝洗後,就用草藥敷了上去。
    白時看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最後隻能感歎獸人的身體素質就是好。
    “你們不管他,就讓他在這躺著,沒流血了再走。”
    鹿堯大祭司沒給他纏上布料,就去另外一邊看那些需要換藥的獸。
    白時也跟在他身後。
    說是輕傷,但傷口也不淺。
    角野出發的時候沒帶多少布料,還是白時讓他帶的,所以他們的傷口就在表麵塗上了草藥,沒有布料。
    將要換藥的獸人處理完,鹿堯大祭司就去看重傷的獸人。
    剛敷了草藥的傷口還不能掀開,就去看他一瘸一拐的腳。
    捏著他的腿,找到疼痛的位置,邊捏邊問,“你這腳是被野獸撞了?”
    那獸人懨懨地說,“是被撞了,角野祭司說了沒事,就是腫了,還是能走路的。”
    太痛了,他現在都還是沒緩過神來。
    鹿堯大祭司仔細的捏了一遍,確實沒事,就是撞狠了腫了好大一塊。
    又用幹淨的骨刀挑開一點草藥,湊近聞了一下,血腥氣沒變濃鬱。
    這才洗了手,將用過的幾把骨刀和筷子都洗幹淨放起來,白時跟著幫忙。
    又去拿了兩塊陽光曝曬過的布條,給他綁在了傷口上。
    然後讓還在洞裏守著的幾個獸將他抬了下去,送去了寒洞外。
    一通忙活,已經到了領肉的時候,鹿堯大祭司帶著白時趕緊下山。
    看過血腥猙獰的傷口,對白時今晚的胃口沒有絲毫影響。
    早上獵到的幾隻竹雞燉了滿滿一大鍋肉塊,他和小黑熊吃的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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