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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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近在咫尺,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無瑕的女子。
    夢姬的麵容絕美,肌膚勝雪,雙眸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透著無盡的神秘與深邃。
    對上夢姬的眼神,花影心中慌亂不已,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咽喉。
    她趕緊別開目光,不敢再與夢姬對視。夢姬的氣質高貴清冷,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讓她自慚形穢,根本不敢直視。
    “你逃不掉的。”夢姬的聲音宛如天籟,卻又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她緩緩落在花影麵前,目光如炬,緊緊鎖住花影,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花影咬了咬牙,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但她不甘心就這麽被抓住,突然,她猛地轉身,再次試圖逃跑。
    然而,夢姬怎會給她機會。隻見夢姬輕輕抬手,一道靈力瞬間將花影籠罩,讓她動彈不得。
    潤玉趕到,穩穩站定在夢姬右側,周身氣息沉穩卻暗藏鋒芒。
    他目光如電,緊緊鎖住花影,那眼神仿佛能洞察她的每一絲心思。
    花影見潤玉現身,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光亮,猶如溺水之人瞧見了救命稻草。
    她膝蓋一軟,“撲通”一聲朝著潤玉跪下,雙手伏地,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辯解道:
    “公子饒命啊!花影雖附身楚錦,可天地良心,花影從未用她的身份行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附身楚錦,不過是為了能更方便地靠近公子,這點公子的朋友應溪公子可以作證呐!
    那些關於楚錦的流言蜚語,都是她本人肆意妄為的結果,和花影毫無幹係,還望公子明鑒啊!”
    花影心裏清楚,隻要能保住性命,什麽都可以撇得一幹二淨。
    她搬出應溪,就是篤定即便眼前兩人不信,去詢問應溪時,他也不會否認。
    畢竟應溪和她之間,曾有過不為人知的糾葛。
    潤玉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思索。
    他和應溪相識多年,深知應溪的為人,可花影提及應溪,讓他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他緊緊盯著花影,似乎能看穿她的每一個謊言。她輕輕冷哼一聲,聲音清冷:
    “哼,說得輕巧。你以為搬出應溪,就能洗清你的罪孽?這世間,豈會有如此便宜之事。”
    花影身體一顫,頭埋得更低了,心中暗自叫苦。她深知夢姬不好糊弄,可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公子明察,花影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若有虛假,甘願受天打雷劈之刑。”
    花影抬起頭,眼中滿是哀求,試圖博取一絲同情。
    潤玉微微皺眉,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花影,聲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花影,你最好實話實說。若真如你所言,為何見我們便逃?又為何之前行事那般詭秘?”
    花影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喉嚨像被堵住一般,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她心中暗自懊悔,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如此衝動行事。
    如今被抓個正著,該如何脫身,成了擺在她麵前的難題 。
    潤玉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視著花影,聲音中滿是憤怒與失望,一字一句地拆穿她的謊言:
    “楚錦犯下的錯,自會有朝廷依照律法懲治。
    但你呢?你派人篡改我的藥方,致使孫大郎毒發身亡;
    汙蔑我非禮莫氏,偷取我的玉佩,還聯合師爺將我陷害入獄。
    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利用附身楚錦的身份做傷天害理之事,孫大郎的死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花影,我尚且不知你還犯下了多少惡行,但我也不會去詢問應溪。
    以你在魔族的身份和地位,應溪自然不會否認你說的話,可這並不代表你就能逃脫罪責。”
    提及孫大郎,潤玉的眼中閃過一絲沉痛。孫大郎為人忠厚老實,
    雖坐擁萬貫家財,卻從不揮霍無度、花天酒地,平日裏總是行善積德,街邊布米施粥,在雲州百姓中頗有好名聲。
    就因為給楚錦提供的果實被她嫌棄不夠新鮮,楚錦便派人多次毆打,讓孫大郎癱瘓在床多年。
    在權勢的壓迫下,孫大郎敢怒不敢言。潤玉本有把握能救他一命,
    可花影為了陷害自己,竟下此毒手,毒死了孫大郎。這一樁樁惡行,讓潤玉對花影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
    花影聽著潤玉的指責,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咬了咬牙,站起身來,梗著脖子辯解道:
    “我確實聯合師爺陷害過公子入獄,也派人篡改了公子開的藥方,這是我做的,我承認。
    但我從未說過要毒死孫大郎,那莫氏所說的非禮,是她自己貪圖公子的才誣陷公子,公子的玉佩也不是我偷的。
    我花影做事,敢作敢當,我做過的錯事我認,可我沒做的事情,休想讓我背這個黑鍋!”
    花影心裏清楚,絕對不能再承認更多罪行,否則自己必將萬劫不複。
    “玉佩不是你偷的?”潤玉滿臉質疑,目光緊緊鎖住花影,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他怎麽也想不到,除了花影,還有誰會對他的玉佩下手。
    這玉佩對他而言意義非凡,不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承載著一段珍貴的回憶。
    “公子身邊有什麽人,公子心裏沒點數嗎?我花影什麽身手,公子又不是不知道,
    何等何能可以瞞著公子身邊的應溪與顧鴻,從你手上偷走玉佩?”
    花影挺直腰杆,毫不畏懼地與潤玉對視,她的話如同一聲警鍾,在潤玉心中敲響。
    言下之意,能偷走玉佩的,必定是讓他毫無防備之人,至於是應溪、顧鴻,還是另有其人,就隻有潤玉自己能探尋真相了。
    潤玉心中一震,腦海中瞬間閃過與應溪和顧鴻相處的點點滴滴。
    應溪是他兒時的玩伴,雖性格憂鬱,但為人仗義;
    顧鴻則是語星禁錮他在自己身邊替他查清真相,一直對他毫無隱瞞。
    他實在難以相信,會是他們其中一人做出這種事。但花影的話又不無道理,
    一時間,潤玉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與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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