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跟時間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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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在嶽雲皓的幫助下,師兄暫時保住了性命,但這一生估計都不會擁有自由,這也算是他助紂為虐的代價吧。
梁中晁信誓旦旦的說,這個案子他的兄弟辛為民參與其中,並且見證破案。那無非就是兩種可能,有人為了保證破案率,捏造了事實,讓別人背鍋頂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案子並沒有查清,車文田不光是換臉,還給自己找了替罪羊!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這個案子都不能算結束。這裏麵的真相一旦揭開,不光是辛為民,所有參與審理案件的人,都要受到牽連。
辛為民首當其衝,畢竟事情是他引起來的,想必回去後,他連工作也保不住了。
梁中晁這是要坑兄弟的節奏啊,這次的事情結束後,估計他身邊一個人都不會有了吧。
大家圍著他轉,無非是想要拉關係,得到更多的機會,梁中晁如此坑隊友,誰還敢跟他交朋友?
嶽雲皓有些無奈的看著梁中晁上躥下跳的,真是懶得搭理他。
很快,雙方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探討方案。嶽雲皓這邊得到的資料少得可憐。
魯中省的農信社、城商行等多個係統塌方,給車文田控製的企業違規放貸高大兩千多億。之所以事情曝光,是因為違規圈錢的事情敗露,資金列斷裂,引起了地方性的金融風暴。在看似浮華的外表下,“文田係”旗下的公司隻是虛有其表,陳列室宮外參觀的產品都是精心粉絲的假象。少量實體企業也是幌子。公司設有一個所謂的技術處,從這裏出去的假公章就有上千枚,偽造文書更是上萬噸。
這些都是媒體上公布出來的消息,稍微留心行業信息的人都知道,嶽雲皓這邊得到的資料,也就是薄薄的兩頁紙!
除了這些已經在媒體上披露過的信息外,並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司文珺不停的皺眉:“就這點資料,一天時間,能捋出什麽來?”
鍾樹鋒跟著垂頭喪氣的道:“副班長,這就是對方故意刁難咱們,這個案子是線索最少的,一看就牽扯很多個口,就光說了個農信社,城商行,要是好弄,他們也不會選這個給咱們了!”
“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司文珺更著急了。
“好了,大家不要著急,都聽聽嶽哥怎麽說。”景仁豐拍了拍手,想要鼓舞下士氣。
嶽雲皓微微一笑,大家能快速調整心態,這倒是值得肯定。
“資料就眼前這些,其他的就需要我們自己調查。我們可以直接代入,如果說我們身處其中,會怎麽想,怎麽做?”嶽雲皓說完,隨後看向眾人:“這樣,咱們分頭行動。老鍾,你去裁判組找人物關係,梳理出導圖,司文珺,你去走訪調查,跟裁判組要相關的口供和證據,有亮,你負責去信息平台查閱相關背景資料,三組組每組四個人,五十分鍾後在這裏碰頭,咱們探討進展。”
雖然這次比賽是不能帶手機,但是裁判組是提供網絡平台的,每隊有一台電腦是聯網的,但是必須在裁判組的監督下使用,不能違規尋求外援。
在場的人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很是興奮。就在嶽雲皓這邊緊鑼密鼓的準備時,梁中晁正在辦公室裏哼著小曲。
相比之下,他們這邊就輕鬆的多,隻有辛為民等幾個人在忙著。
“梁哥,需要我們幾個做點什麽?”有同學等不下去了,主動過來要任務。
“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看到副班長帶人去找證據了,咱們要是再不行動,就要落下了。”
聽到隊員們話,梁中晁微微擺手:“別著急,咱們這邊有為民呢。根本不用跑動跑西的,他隻要稍稍一推理,咱們就穩贏。看他們選案子就知道,都是一群麻瓜,啥也不懂,找這麽低端的案子,根本就是送分啊!”
“所以,咱們這是已經有眉目了?”有人不可思議的問道。
梁中晁看了看正在辛為民忙碌的背影,信心十足的道:“那肯定啊!為民在經偵隊可是獲了兩次二等功呢。這點小事兒,難不倒他!你們要是覺得無聊,就去超市弄點瓜子來,大家都別繃著了,跟著我混,沒那麽辛苦!”
眾人一聽,雀躍不已。嗑個瓜子,扯個閑篇,就能贏了比賽,那確實挺好。
不多時,就有人提著一大包零食回來,除了瓜子、花生還有檳榔。這場麵弄得就跟茶話會似的。梁中晁是沒啥才幹,但好歹也是從小耳濡目染,對於插科打諢,籠絡人心,他還是有些心得的。
至於案子的事情,等下辛為民肯定會有結論,到時候隻要去裁判組那邊把結果一說,那就是穩贏的事兒!
港島。
楊錫山穿的灰頭土臉的正在街邊的小吃店,遠看就像是個打工族。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從小六子失聯開始,他就緊張的沒怎麽休息過,這會兒又聽說東源藥業被查封,他就徹底慌了。
心理和精神雙重壓力下,在加上來到港島,有些不適應氣候,身體出現問題不足為奇。楊錫山把碗裏的麵吃完,感覺體力恢複了不少,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怎麽樣了?”
“都處理好,我聽您的聲音有些不對啊?”電話那頭關切的問道。
“感冒,沒事兒。你好好處理,我給你在瑞士賬戶存了一筆。”楊錫山壓低聲音道。
“楊總放心,我會把事兒辦利索的。”電話那頭的人,語氣堅定的說道。
掛了電話,楊錫山拿著背包,匆匆離開了小吃店。港島的街頭人流川流不息,沒人會注意到一個普通的打工族,楊錫山暫時還是安全的。
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唐三少氣急敗壞的把茶杯扔到地上,曲藝馨心驚膽戰的把戒指拿了出來。
“不就是個戒指,你至於動這麽大的肝火麽?”曲藝馨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從未見過三少如此。
“你懂什麽!根本就不是一個戒指的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