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有人“摘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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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他站在門口,聽著屋內劍拔弩張的對話,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雲,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幾分不悅。
屋內的人終於察覺到他的到來,喧囂聲戛然而止,所有人幾乎同時閉上了嘴,
目光紛紛投向門口的段飛揚,整個辦公室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段飛揚掃視了一圈,眼神最終落在了站在一旁的蕭月身上,語氣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月,你來說。”
蕭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迅速調整狀態,快步走上前,臉上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神情,開始向段飛揚匯報情況。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雖有些緊張,但依然盡量保持著條理:
“段總,是這樣的。”
她頓了頓,掃了一眼周圍的同事,繼續說道:
“我們剛才正在激烈地討論關於這次5g計劃的功勞上報問題。”
段飛揚微微點頭,臉色依舊冷峻,簡短地回應道:
“繼續說。”
他稍稍放緩了語氣,但眼神依然銳利:
“這次的功勞,我會確保公平分配,你直接說,遇到了什麽具體問題。”
蕭月低頭思索了一瞬,似乎在組織語言,隨後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是這樣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接著說道: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按照實際貢獻大小來分配功勞,誰幹得多,誰就理應得到更多的認可。”
她說到這裏,聲音稍微壓低了一些,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站在一旁的張力,繼續道:
“但是,張力他們對這個分配方案持有不同意見,覺得不妥。”
段飛揚聽到這裏,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中透著幾分不耐:
“張力?”
他冷冷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即追問道:
“到底是什麽問題?”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迫感,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
“我還沒開口定論,你們就已經自作主張,把事情定下來了?”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更加嚴厲,仿佛在警告在場的所有人,隨後指向人群中的一個方向,沉聲說道:
“那位是張力吧。”
他的眼神鎖定了一個站在下方的男子,語氣不容反駁:
“站出來,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麽意見。”
此時,那個被點名的男子,也就是張力,緩緩抬起頭,迎著段飛揚銳利的目光,神情中透著幾分複雜。
他站在人群中,身形挺拔,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服氣,但又不得不麵對段飛揚的質問。
張力張了張嘴,似乎在斟酌如何開口,他的存在本身就帶著一種特殊的意味,或許是背後家族勢力的代表。
就在這一刻,張力耳邊回蕩著段飛揚那低沉而充滿壓迫感的詢問聲。
他心頭一緊,喉嚨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一般,一時間連半個字都不敢吐露。
張力的眼神微微閃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低頭盯著腳下的地麵,生怕自己的眼神會不小心泄露內心的恐懼。
因為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裏翻湧著無數念頭,全是關於段飛揚的傳聞。
他很清楚,這個男人的來頭遠比自己表麵上知道的要深不可測。
那股無形的壓力,像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張力咬緊牙關,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他想起了一些不該想起的事情,一些關於段飛揚的恐怖傳言。
那些傳言,讓他每每想起都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竄上腦門。
尤其是不久前的京城,那場震驚整個圈子的慘烈事件。
四大家族的覆滅,仿佛就在昨天,血腥的畫麵依然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家族,轉眼間灰飛煙滅,連個渣都不剩。
那背後的推手,傳聞中正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段飛揚。
張力不敢深想,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足以讓他心驚膽戰。
他怎麽可能有半點膽量去質疑對方,去觸碰那條不可逾越的紅線。
他的心跳加速,胸腔裏像是裝了一麵鼓,不斷地敲擊著。
眼神遊移間,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畢竟,在段飛揚麵前,任何一點不敬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張力咽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
他抬起頭,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聲音卻有些顫抖。
“段……段總,”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我沒有任何疑問,真的沒有。”
“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全都聽您的安排。”
“絕對不敢有半點異議,您放心。”
他的語氣中滿是討好,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卑微。
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別無選擇,隻能低頭順從。
張力的眼神小心地瞥向段飛揚,生怕對方看出他的不安。
而段飛揚聞言,眼神如刀鋒般銳利,深深地凝視著他。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讓張力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幾乎能感覺到那視線像冰冷的利刃,在他的臉上遊走。
張力低頭不敢直視,隻覺得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段飛揚沉默片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隨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功勞這東西,向來是按各位的付出多少來分配的。”
“誰要是存了不勞而獲的心思,那就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挑戰我的底線,就是在和整個國家對著幹。”
“各位,可得把這後果掂量清楚了。”
“別到時候後悔莫及,自己找死。”
“有些東西,不是你們該碰的,就別伸那個手。”
“否則,手沒了,可別怪我沒提醒。”
段飛揚的語氣平淡,卻字字如錘,敲在眾人心頭。
張力聽到這裏,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頭埋得更低了。
他不敢抬頭,更不敢接話,隻能拚命點頭表示認同。
“段總說得對,我一定謹記在心。”
他低聲附和著。
“絕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您放心。”
他的聲音裏滿是恭敬,生怕有一絲怠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