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蕈濯和白硯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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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渝早就將菜吐了毀屍滅跡,哪裏還有菜再吐。
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吐早了。
無奈隻能雙手抓住玄蕭掰自己嘴的手,不好意思的解釋。
“我剛剛把菜吐了。”
聽到葉安渝已經吐了,玄蕭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的頭微微低下,眼眸中透露著強烈的苦澀感,緊咬雙唇,沙啞的聲音中充滿苦澀。
“葉安渝,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把菜做成這個樣子,打擾了南山阿爺吃酒的興致。”
南山見玄蕭這麽愧疚,怒氣一掃而空,堅硬的心此刻變得柔軟。
他擺擺手,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害!這有什麽的。這不是還有烤肉嘛。”
南山說著抓起一塊大烤肉,撕咬下一塊。
略顯柴老的肉差點沒把他的牙崩下來。
他臉色一僵,顧及到玄蕭的心情,立馬恢複剛剛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看,吃這個不也一樣嘛。”
花瑤警惕的盯著玄蕭。
他一直覺得自己夠綠茶,才成功攻略姐姐的。
沒想到身邊這位硬漢比自己還要綠茶。
隻是略微出手,就搶走了姐姐獨屬於他的溫柔。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葉安渝抓住玄蕭的手,安慰性的輕輕捏了捏。
“這事不怪你,你這可是不做飯聖體,可以避免很多災難的,我做夢都想要你這樣的體質。”
她雖這麽說,心卻在滴血。
玄蕭做飯不好吃,以後難不成要靠蕈濯幫自己做飯?
蕈濯一看就是那種能吃白食絕不會自己動手的人。
她仿佛已經看到未來自己每日為了一日三餐操勞的模樣。
玄蕭聽自己的體質葉安渝都羨慕,臉上綻放了點點笑意。
他將自己炒的菜全部收走。
省得看著礙眼。
一時間,桌子上竟變得異常冷清。
南山趁葉安渝不注意喝了不少桑葚酒。
酒精如同熱流一般,迅速的流經他的身體,讓他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他的手微微顫抖,仿佛在跟隨著一種無形的節奏。
他扒拉著葉安渝,迫使她看向自己。
說話時宛如大舌頭般,話都說不清楚。
“乖徒兒啊,看到你們我好像就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我也是年少輕狂,那時的我和從小一起長大的荼酉打了個賭。”
“約定看自己誰先完成自己的夢想,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說話間,南山的手忍不住的去抓酒杯。
葉安渝單手扣在酒杯之上,將酒杯拿遠,同時示意玄蕭將酒搬走。
“師父,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南山鼻子一強,聲音中帶著粗獷的不滿。
“我沒醉!把酒給我,我還沒喝夠呢。”
葉安渝扶額,這才喝了多少啊,就變成這個樣子。
看來獸世的獸人酒量都不怎麽好。
以後釀酒的時候要注意一些。
現在已經過了種植冬小麥的季節,等來年種植些春小麥,到時候釀些啤酒試試看。
她扶著南山,試圖喚醒南山。
“桶裏的酒都喝沒了,現在沒有了,等下次釀好後再喝。”
南山迷蒙的雙眼眯成一條細縫,整個人東倒西歪,伸出手指,嘴角溢出一絲笑容。
“你,騙人!剛剛我還看到桶裏……唉?桶呢?”
南山一回頭,發現身後空蕩蕩的一片,哪裏還有大木桶的影子。
葉安渝趁機示意朱珩和赤宸送兩位師父回去。
“你別扶我,我沒醉,我自己能走......”
“唉,我拐杖呢?這邊,這邊,你走錯了......”
酒鬼師父的聲音漸行漸遠,葉安渝的耳根終於清淨。
辦錯事的玄蕭主動承擔起刷碗的重任。
花瑤想要和葉安渝多親近一些,卻在白硯和蕈濯的盯視下帶著修遠離開。
花瑤不滿意的撅起嘴,小聲嘀咕道。
“哼,不就仗著你們是姐姐的獸夫嘛,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姐姐隻屬於我自己~”
跟在他身後的修遠一愣,眼神有一瞬間的呆滯。
隨後恢複如常,似乎剛剛什麽都沒有聽到。
白硯笑看著葉安渝,貼心的詢問。
“小安渝現在感覺怎麽樣?今晚需不需要一個暖床的?”
他嘴角撮著一抹笑容,親昵的語氣讓葉安渝感受到一股不懷好意的感覺。
還有他剛剛提到“暖床的”,明顯是在挑事。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旁邊的蕈濯就不願意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嘴角微微上翹,展現出明顯的醋意,仿佛他整個人都被嫉妒的情緒所充斥。
“要暖床也是作為大獸夫的我,什麽什麽時候輪到你了。”
白硯慵懶的支著腦袋,勾唇別有深意的看著蕈濯。
“讓你暖床怕不是要再次讓葉安渝昏迷,不知道是誰上次隻是輕輕靠近葉安渝就到了發情期。你們龍族生性本淫,和任何一個雌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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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話白硯沒有明說,葉安渝已經能夠猜想到是什麽意思。
白硯眯著眼睛,下巴微揚,嘴角彎起一抹極淺的弧度,流露出傲慢玩味的意味。
蕈濯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攥緊,一抹怒意從心底迸發,一雙蕈紫色的眸子深沉的讓人害怕。
“我們應龍一族,也不是誰都可以的。倒是你,你這人最是腹黑,晚上還不知道哄騙葉安渝幹什麽事情呢,到時候葉安渝被你吃幹抹淨,後悔都來不及。”
說話間,他已經將葉安渝打橫抱起,要將葉安渝帶回房間。
白硯一個閃身,擋在蕈濯的麵前。
“葉安渝要和誰睡,要她說了才算,而且我也是她的獸夫,即便吃幹抹淨,她又怎麽會後悔呢?你說呢,小安渝。”
說話間,白硯的魔手已經伸向葉安渝的臉頰,似是要挑逗她一般。
蕈濯以為白硯要和自己搶葉安渝,單手抱住葉安渝,另一隻手將白硯作亂的手撥拉開。
語氣沉悶,帶著怒氣。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白硯輕嗬,雖沒明說,眼神卻在控訴蕈濯:
你不也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
蕈濯被白眼戳中小心思,不開心的撇開臉,不情願的提議道。
“要不就按部落裏的規矩,我們輪流來,誰也別和誰搶。”
“好啊,那讓葉安渝來說,今晚讓誰來。”
白硯答應的倒是利索,純良的眼神落在葉安渝的身上,似是要和蕈濯一決高下。
蕈濯眉頭一皺,不由分說的將葉安渝的腦袋扣在自己的胸膛上,語氣中帶著不容質疑的霸道。
“這還用說,當然是按成為葉安渝獸夫的順序來,我第一個成為她的獸夫的,當然是我先來。”
......
兩人你一句我一嘴,直接無視葉安渝,討論葉安渝的歸屬問題。
葉安渝被蕈濯強硬的扣在胸膛之上,無法動彈。
內心卻在嘀咕:
你們兩個真是好樣的。
先不說其他三位獸夫在不在場的問題。
你們兩個倒是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啊。
“你們兩個......”
葉安渝悶悶的聲音因為蕈濯胸膛的阻擋發出的聲音很小。
兩人又討論的激烈,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說的話。
葉安渝眼珠一轉,兩根藤蔓從手心中悄然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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