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的兩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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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篇是為了接下來的劇情銜接,絕對沒有水劇情!!!)
下一章回歸正文)
“告沒告訴你們死都不能碰那玩意?”
張凡笙巔峰時期)摘下墨鏡,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對著眼前五名小弟怒吼道。
那五名小弟嚇得上半身縮成一團,低頭打著哆嗦,個個麵色暗黃且帶著濃重的黑眼圈。
像是五根沒剝皮的爛香蕉。
一小弟支支吾吾地開口:“不是啊張爺……戒不掉。”
一句話瞬間氣得張凡笙脖子漲紅。
他兩步跨到那名小弟麵前,使出渾身力氣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怒罵道:
“戒不掉!我他媽說沒說過不讓你們碰?”
接著扯住他的衣領,抬頭問向其他四名小弟:“是不是都拿我說話當放屁呢?”
“不敢不敢……”那四名小弟拚命搖頭。
這時一直站在辦公桌旁的王勝濤開口說道:“別打了大哥,現在就是打死他們也戒不掉啊。”
張凡笙回頭看了一眼王勝濤,隨後鬆開那名小弟,起身叫了一聲:“小宇!”
明宇聽到呼喚立即跑進屋子,“怎麽了張爺?”
張凡笙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吩咐道:“把他們五個帶去跟那些沒戒掉的關在一起,戒不掉直接槍斃。”
明宇應了一聲,帶著那五人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張凡笙和王勝濤兩個人。
張凡笙重新坐回椅子上,揉著太陽穴一臉疲憊道:“老四,現在咱還有多少人了。”
王勝濤歎了口氣道:“自從有個小子把那玩意帶回來,就開始一傳十十傳百,現在一千多號人也就幾百個沒染上了。”
“現在白道那邊也在查那玩意,就看他們有沒有招了。”張凡笙無奈地耷拉著腦袋。
一時間,他除了急得腦袋直疼以外,其他什麽也做不了。
忽然隻聽大門“砰”的一聲打開。
曹偉亮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雙手撐住桌麵氣喘籲籲道:“完了大哥,黑耗子帶人打過來了,咱現在手底下人都那樣咋打呀?”
“咋整啊大哥?”王勝濤聽到這話立馬慌了神。
張凡笙咬了咬牙,從抽屜裏緩緩抽出一把手槍,輕聲丟出一個字:
“打!”
……
僅剩的小弟們端好了槍,跟在四位大哥的身後前去應戰。
在曹偉亮身邊,一個身穿黑色盤扣唐裝的高大男子,提著一把手槍與他並肩而立。
那人正是多年前的曹培斌。
雙方人馬對峙著,黑耗子舉起雙手張狂大笑道:“張凡笙,你他媽還有幾個逼人跟我打呀?”
張凡笙冷笑一聲道:
“怎麽的小耗子,我們死你能活呀?白道那邊正查你還敢出來走動?就算我們死了你能當上虯霄區一把,耗夾子擠尾巴那天他媽有你哭的時候。”
黑耗子聞言麵色一變,但很快恢複了之前的囂張模樣,“那咱就看看誰能活到最後。”
他深知張凡笙現在手下全是自己造出來的癮君子,若是真打起來優勢必然在自己這邊。
怎料張凡笙這時抬手對天開了兩槍,大喝道:“今天咱哥四個就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抓耗子!”
話音剛落,雙方人馬立馬扣動扳機朝著對麵射擊。
霎時間子彈交錯橫飛,槍聲震耳欲聾。
交戰持續良久,即便張凡笙等人這邊因為黑耗子的手段少了大半的人,卻依舊打得不相上下。
不知什麽時候起,黑耗子手下得力幹將黑彪子,帶著幾名小弟在後方手握一挺挺機槍,對著張凡笙等人猛烈射擊。
突如其來的火力打得張凡笙等人毫無還手之力。
黑耗子得意大笑,轉身對著黑彪子豎起大拇指道:“漂亮!彪子!”
黑彪子停下手上的動作,笑著說道:“耗子哥你看我……噗——”
話音未落,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子彈猛地貫穿了他的腦袋。
黑耗子頓時愣在原地,瞪大眼睛遲遲回不過神來。
“呸!”遠處的屋頂上,明宇扭頭吐了口痰,一邊為狙擊槍裝子彈一邊說道:“拿條破燒火棍裝他媽你媽呀。”
張凡笙等人立即吹響反攻的號角。
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黑耗子的小弟們。
黑耗子見大勢已去,連忙帶著幾個殘兵敗將逃回大本營。
張凡笙知道黑耗子此番帶來了所有小弟,當即舉槍下令:“所有人給我追,把黑耗子連根拔起!”
……
但逃跑的黑耗子並沒有回到大本營,而是帶著兒子和幾個殘餘小弟逃往了機場。
眾人坐在車上,副駕駛的一個二十歲男子,也就是黑耗子的兒子,轉頭問向主駕駛的他:
“爸,咱以後上哪兒啊?”
黑耗子語氣快速地回答:“別說繼續在山雲市,就是國內咱都待不下去,先去島上躲一躲吧。”
誰知眾人剛一下車,一群警察立馬從四麵八方衝出,包圍了幾人。
黑耗子滾動喉嚨吞下一口唾沫,心中想要反擊,卻下意識舉起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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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和小弟們見狀也紛紛照做。
正當警察們押著黑耗子等人準備離開之時。
黑耗子突然開口問道:“同誌,我犯的事不用抓我兒子吧?”
“那不在那兒呢嗎?”押著他的警察向站在汽車旁的黑耗子兒子揚了揚下巴。
黑耗子苦澀地笑了笑,說道:“我能跟他說幾句話嗎?”
警察猶豫片刻後同意了下來。
黑耗子轉過身去,臉上掛起詭異的笑容對兒子叮囑:
“兒子,爸幹的這些事肯定是活不了了,但你記住是張凡笙他們讓爸這樣的,等爸走了你該怎麽做,應該明白吧?”
黑耗子的兒子眼眶含淚地點了點頭,隨後隻能看著警察們把黑耗子押上警車……
……
等張凡笙等人追到黑耗子大本營時,裏麵卻空無一人。
隻有一個大倉庫孤零零地坐落在大本營中央。
他命令王勝濤和曹培斌打開庫門。
可眼前一幕,卻驚得眾人紛紛張大嘴巴。
隻見裏麵疊放著一個個透明塑料箱,箱子裏裝著一堆類似精鹽和冰糖的東西。
張凡笙帶著眾人緩緩邁進倉庫,轉身抬高嗓音對眾人說道:“就這些玩意以後不僅在虯霄區,在山雲市誰敢整我他媽弄死誰!”
“那倉庫裏這些怎麽處理啊?”曹偉亮上前一步問道。
張凡笙抬眼看向曹培斌和王勝濤,交待道:“我給你倆一個月時間,不管用什麽辦法把它們給我處理掉。”
“是。”兩人點頭應下。
張凡笙回頭最後望了一眼這些讓兄弟們生不如死的東西,帶著眾人走出了倉庫。
……
晚上,曹培斌和王勝濤帶小弟們來倉庫搬貨。
搬著搬著,倉庫裏隻剩下曹培斌一人。
曹培斌低頭看著手裏的貨,心想:“這玩意真能那麽上癮?”
他好奇地打開箱子,拿出一顆類似冰糖的東西捏在手裏仔細端詳。
這時王勝濤走了進來,看到他這樣急忙大喝一聲:“二哥!你幹啥呢?”
曹培斌嚇得渾身一抖,回首看著王勝濤微笑道:“老……老三啊,我沒幹什麽,就是納悶這玩意怎麽讓人上癮的。”
王勝濤雙手插兜,走上前笑著打趣:“怎麽,你想嚐嚐?”
“那我能嗎?”曹培斌哈哈一笑懟了他一拳,把東西放了回去。
這時他倏然想起了什麽,抬起頭問道:“對了老四,這批貨咱倆是一人一半處理是吧?”
王勝濤點了點頭,“對啊,大哥說給咱一個月時間想辦法處理,你打算怎麽辦?”
“哦——”曹培斌向倉庫門外瞥了一眼,腳下輕輕在原地挪了兩步,結結巴巴道:“我……我到時候想想辦法,行了,趕緊搬著回去吧。”
他一邊說一邊抱起塑料箱,向倉庫外麵邁去……
[一個月後……]
張凡笙坐在辦公椅上,翻看著一本文件夾,眉頭高高蹙起。
他抬頭問向王勝濤:“這個月錢咋花那麽多呢?你們都幹啥了?”
王勝濤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知道啊,我看好像就我二哥花的多。”
張凡笙看著白紙上的數字,心裏十分疑惑:“老二這幾天幹啥去了?”
可他也沒多想,合上文件夾話鋒一轉:“老三呢?”
“我三哥上外地了。”王勝濤說著,把下巴向門外一抬。
張凡笙向門外一看,正巧看到曹培斌從門前走過。
他連忙叫住曹培斌:“老二!”
曹培斌聽到呼喚,慢慢退到門前。
“咋的了大哥?”曹培斌雙手插兜把頭壓低,抬手擦了下鼻子又重新放回兜裏。
隻見他臉色蠟黃像熟透的芒果,兩個暗沉的黑眼圈掛在眼眶上,眼神迷離好似蒙著一層薄霧。
樣子和大本營裏的癮君子一般無二。
兩人見他這樣不禁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起來。
“你……這個月錢都幹什麽用了?”張凡笙舉起文件,率先開口。
曹培斌抽了抽鼻涕,又抓了兩下後腦勺,低聲說道:“啊——我就這段時間去了幾趟夜總會,多花了點兒。”
張凡笙聽後頓然一怔,心想:“老二以前也不去那地方啊。”
還沒等他繼續發問,曹培斌卻搶先張口:“大哥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他下唇外翻,狠狠撓了幾下胸膛,像是十分難受一樣。
張凡笙見此不禁嫌棄起來,輕輕甩了甩手打發他離開。
曹培斌走後,他向王勝濤勾了勾手,身體微微前傾,“咱手底下關著那些人現在戒掉了嗎?”
王勝濤雙臂撐在桌上,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戒啥呀?沒有一個好的,甚至有的更嚴重了。”
“上個月讓你們處理黑耗子那批貨處理了嗎?”
王勝濤抬頭望著天花板,仔細回想一番後說道:“當時我跟我二哥一人一半處理的,我的都完事了,二哥那邊……不清楚。”
聞聽此言,張凡笙淩厲地向門外掃了一眼,一抹懷疑從心底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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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曹培斌與兩人道別之後,踉蹌地一頭紮進辦公室,翻箱倒櫃。
桌上的文件和煙灰缸撒得滿地都是。
他一邊尋找一邊自言自語,聲音時不時伴隨著粗喘:“哪兒去了……哪兒去了……早知道不給那幫小子分了,今晚去夜總會沒個吸的屁了。”
終於他在辦公桌最下麵一層抽屜裏,找到了一小包麵粉狀的物體。
就在這時,張凡笙一腳踢開房門,指著曹培斌怒斥:“老二你他媽放下!”
曹培斌嚇得東西差點掉在地上,顫抖著說道:“不……不行,這是……最後一包,誰也不能給。”
一邊說還一邊把東西向身後藏去。
張凡笙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出現了幻覺。
他衝上前去,企圖從曹培斌手裏搶下來,“給我!”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在撕扯的過程中,那東西被曹培斌甩到了窗外。
正好被一名逃出來的小弟看到。
那小弟張望了下四周,躡手躡腳像隻老鼠似的走過去,拿起那包東西塞進兜裏,快步離開。
不料打著打著,曹培斌猛地抄起桌上的匕首,一刀砍在張凡笙胳膊上,順勢一腳把他踢翻。
曹培斌獰笑著逼近張凡笙,舉起匕首向他砍去。
慌亂之中,張凡笙從地上拿起一個煙灰缸,“咚”的一聲砸在曹培斌頭上。
曹培斌被砸得兩眼一黑,應聲倒地……
“老二,老二!”他雙手推著曹培斌的胸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看鮮血正從曹培斌的額頭緩緩流下。
他趕忙叫來三名小弟,把曹培斌送往醫院。
……
就在三名小弟開車帶著曹培斌去醫院時,一個扛著棒球棒,麵帶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滾!他媽有急事呢!”
任憑開車的小弟探出腦袋如何辱罵,神秘人就是站在車前一動不動。
就在小弟們打開車門,下車準備驅趕他時。
神秘人突然從身後拔出手槍,對著那三名小弟連開三槍,射殺了他們。
三人徹底死透之後,他又從車上拽下曹培斌,對著他當頭一棒。
緊接著開車把曹培斌送往了醫院……
等曹偉亮得到消息從外地匆匆趕回到醫院時,隻看到病床上已然變成植物人的曹培斌。
他跪在床前哭得稀裏嘩啦,把一切都怪在張凡笙身上,甚至對他動了殺心。
“當時是你哥吸……”
“我他媽隻看見他現在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動不了,而且還是我親愛的大哥所為……”
張凡笙想要解釋,換來的卻隻有曹偉亮歇斯底裏的咆哮。
無奈,兩人隻好把馬仔分成兩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火拚。
最後不出所料,曹偉亮被打得一個人也不剩,恥辱地跪在張凡笙麵前。
張凡笙念在兄弟一場,對他凜聲說道:“你和你哥對我都起了殺心,我不會再留你們,帶著你哥該上哪兒上哪兒吧。”
看著張凡笙帶人逐漸走遠,曹偉亮咬緊牙關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你也會躺在病床上一下也動不了的。”
這時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跟我走怎麽樣?日後肯定會報仇的。”
他回頭一看,那人正是黑耗子的兒子……
他下定決心帶著曹培斌和黑耗子的兒子離開虯霄區。
不久後張凡笙因為接連失去兩個弟兄備受打擊。
把虯霄區交給王勝濤之後,自己退隱到了國外……
回憶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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