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無恥到沒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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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各位有品位的聽眾大佬們,還在那兒孜孜不倦地“輸出”呢!咱們張大一臉上的色彩變化,簡直可以媲美調色盤了,直接被噴成了“小白臉兒”。
這時,機智如主持人的大大發話了:“哎喲喂,這信號又調皮了,咱們得換個頻道,哦不,換個聽眾聊聊。”說著,他就跟變戲法似的,“哢嚓”一下,把那位“高素質”聽眾給“請”了出去,然後火速召喚下一位幸運兒。
這次,進來的總算不是那位“老朋友”了。主持人笑眯眯地問:“嘿,這位新朋友,你在不在線呀?”新朋友回話那叫一個爽快:“在呢,主持人大大。”主持人繼續暖場:“那你有啥想問的?咱們這兒除了張大一先生,還有好多詩人等著和你連線呢!”
新朋友想了想,說:“我還是想問問張大一先生。”張大一一聽,嘿,居然有人主動“寵幸”自己,立馬精神抖擻,清了清嗓子:“朋友,有啥想問的,盡管放馬過來!”
結果,新朋友悠悠來了一句:“我就想問問,我能說髒話不?”張大一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啥?”新朋友很認真地說:“我想罵你,所以,能不能讓我開噴?”
張大一的臉瞬間變成了調色盤pus版。主持人趕緊救場:“咳咳,咱們這可是詩詞的殿堂,髒話啥的,咱們就不提了哈。”新朋友一聽,挺失望:“哦,那我沒啥好說的了,拜拜。”然後,“嘟”的一聲,電話掛了。
這氣氛,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來。張大一一夥人的臉色,比吃了苦瓜還苦。
錄播室外頭,蔣台長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這都是啥亂七八糟的事兒啊!”林主任也是急得直跳腳:“這些聽眾也太不懂事了吧!這不是明擺著給咱們節目添堵嘛!”
孫佳思在一旁也是一臉懵圈:“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數據明明那麽好,怎麽大家都打電話過來開噴呢?”
就在這時,客服部那邊有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門都差點兒給撞飛了:“台長!大事不妙啦!” 喂喂喂,各位聽眾朋友們,你們這是在開“尋找《水調歌頭》作者”大賽嗎?電話熱線都快被打爆了,全都在呼喚:“張大一先生,快讓那位寫《水調歌頭》的大神現身!”這陣仗,簡直比追星還瘋狂啊!
咱們蔣台長一看這架勢,急了眼了,三步並作兩步,拿起耳麥,就跟張大一副會長來了場“空中對話”。
蔣台長:“喂,張副會長啊,你那邊的《水調歌頭》作者大神,啥時候能飄下來啊?咱們觀眾都等得花兒都謝了!”
張大一副會長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憋屈加小火苗亂竄,直接在電台裏吼開了:“我說各位,你們能不能別老盯著那個《水調歌頭》的哥們兒不放啊!我,張大一,詩詞協會的副會長耶!我帶著李秋元這些大才子大才女親臨現場,給你們講詩說詞,這待遇還不夠尊貴嗎?結果你們倒好,一個個跟念了緊箍咒似的,就問那個神秘詩人!他就寫了一首詩,至於嗎?”
這一吼,把蔣台長嚇得差點扔了耳麥,林主任也是急得直搓手,孫佳思在一旁也是瞠目結舌,愣成了雕塑。
更絕的是,電台裏的詩人們一聽張大一這話,瞬間找到了組織,一個個搶過麥克風,開始“群起而攻之”:
“對對對,張副會長說得太對了!”
“那個寫了《水調歌頭》的家夥,寫完就消失了,這不是明擺著心虛嘛,不敢見人啊!”
“你們可能不知道,寫中秋寫得最好的,還得是我們詩詞協會的李秋元大師!那才叫一個爐火純青!”
張大一一看這氣氛,那是相當滿意,趁機又扔了個“炸彈”:“而且啊,我說句實話,《水調歌頭》裏的那些句子,說不定就是受了我們李秋元大師的啟發,改頭換麵來的呢!”
這話一出,林主任本來還擔心播出事故呢,結果瞬間眼睛一亮,心裏那個激動啊,跟中了彩票似的。他轉過頭去,心裏琢磨著:嘿,這節目效果,比預期還火爆!咱們詩詞協會這是要火的節奏啊! 瞧那邊,咱們的蔣台長正端坐著呢,我湊過去一句:“台長,這招兒絕了!”
“要是張副會長能拿出證據,證明那首《水調歌頭》是從李秋元大詩人的作品裏脫胎換骨的,咱們電台的收聽率,嘿嘿,那不得嗖嗖地往上漲,跟坐火箭似的!”
“說不定,還能來個鹹魚翻身,直接從水溝裏蹦躂到雲端呢!”
蔣台長眉頭一皺,滿臉嚴肅地說:“可這事兒,沒憑沒據的,就這麽憑空一說,對那位寫出《水調歌頭》的神秘詩人,也太不公平了點兒,是吧?”
林主任還沒來得及插話,那邊的張大一已經按捺不住了:“我知道,我這話一出,保證是風起雲湧,浪花兒朵朵開。”
“肯定有人跳出來質疑我,就像上次我說《水調歌頭》可能有點兒‘借鑒’的嫌疑,結果就被那自稱原創的大哥給懟得差點兒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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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特地約了他來電台,想跟他同台pk,結果人家愣是一聲不吭,跑了!”
“這說明啥?心虛唄!”張大一說完,麻溜地掏出手機,“不信?我這就把聊天記錄截圖發到微博上,讓大家夥兒瞧瞧!”
“各位親們,趕緊上我的微博主頁瞅瞅,賬號就是我的大名兒,童叟無欺!”
說完,張大一手指翻飛,幾個截圖就上了微博。
截圖裏,張大一正被一個昵稱“林木”的家夥追著問呢。
最後,還有張大一邀請“林木”晚上電台見,結果“林木”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再也不動彈了。
這時候,休息室裏的林策,耳朵跟雷達似的,捕捉到了電台裏的熱鬧。
他也掏出手機,刷了刷張大一剛發的微博。
嘿,這微博下麵,評論已經跟雨後春筍似的,嗖嗖地冒了出來。
有的力挺張大一:“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突然冒出來的詩人,中秋詩詞寫得再好,也不可能超過李秋元大師嘛!”
“支持張大一先生,真相隻有一個!”
“張大一先生,你這叫實話實說,勇氣可嘉!” 哎喲喂,這位名叫“林木”的大兄弟,簡直是丟人丟到外婆家了啊!我猜他啊,大概是屬烏龜的——縮頭縮腦,壓根兒就沒那膽子露個臉呢!”
“說真的,這貨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詩人?我表示一萬個不信!”底下這群吃瓜群眾裏頭,張大一的鐵粉那是一抓一大把,當然啦,也有那麽幾個小林策的擁躉在搖旗呐喊。
“打死我也不信!《水調歌頭》那麽美的一首詩,咋就跟李秋元扯上關係了呢?”
“我挺原詩人,力挺到底!”
林策同誌呢,悠悠然掃了一眼評論區的小打小鬧。
這時候,電台那頭,張大一又開腔了,那叫一個信心滿滿:“證據?我已經甩出去了!接下來嘛,我就給大夥兒扒一扒,這位‘詩人’是怎麽從李秋元大大那兒‘借鑒’來的《水調歌頭》!”說完,他還琢磨著怎麽把這事兒圓得滴水不漏呢。
話鋒一轉,張大一還不忘補上一刀:“還有那個原詩人,‘林木’兄,你要是條漢子,就麻溜地現身啊!我在電台這兒候著你呢!”那嗓門兒,洪亮得跟敲鑼打鼓似的,愣是讓不少人心裏頭的小天平悄悄向他傾斜了。
張大一的微博評論區,那也是一片叫好聲:
“張大一大大,霸氣側漏啊!”
“我挺張大大,瞧瞧那縮頭縮腦的貨,肯定是不敢露麵的!”
“專業的事兒還得專業的人來幹,張大大威武!”
張大一呢,一邊播著電台,一邊刷著手機,看到這麽多人給他站台,心裏頭那叫一個美滋滋。
“哼,要是那個原詩人真不敢露麵,以後啊,就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咱們詩詞協會的大門,可容不下這種抄襲別人的‘人才’!”
“這種人,簡直就是咱們詩詞界的恥辱柱嘛!”
張大一現在,那是自信心爆棚,感覺自己都能上天了。
孫佳思在一旁,笑得那叫一個狡黠:“看來,咱們的小危機是順利過關咯!”
“不過話說回來,寫《水調歌頭》的那位,是真的慫了不敢露麵,還是真被冤枉抄的?” 林主任爽朗一笑,直接放話:“這家夥要是敢露麵,那肯定是心裏有譜;要是縮頭烏龜似的躲著,嘿嘿,八成心裏有鬼。”
“不過話說回來,咱們這些吃瓜群眾操哪門子心呢?隻要收聽率噌噌往上漲,那就是晴天大吉啦!”林主任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乎。
蔣台長卻眉頭一皺,擺出一副思考者的模樣:“哎,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滿。說不定那原詩人壓根就不知道今天這檔節目呢,對吧?”
“說到《水調歌頭》,那簡直是詩詞界的璀璨明珠啊!可要是硬說人家抄襲,還不給人家一個解釋的機會,這不是有點兒欺負老實人嗎?”蔣台長歎了口氣,心裏那個悔啊,後悔做節目前沒多嘴問一句,這張大一到底跟那詩人熟不熟。
這時,張大一又跳了出來,清了清嗓子:“各位看官,聽好了!我這就給大家剖析剖析,這《水調歌頭》怎麽就成抄襲的了!”
他這一嗓子,嘿,又把大家的目光給拽過來了。大夥兒心裏都嘀咕著:這家夥又能整出什麽新花樣?
張大一故作深沉地頓了頓,然後慢悠悠地說:“咱們就從頭開始,第一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多美的句子啊!可你們知道嗎?咱們李秋元大詩人的作品裏,有這麽一句,‘中秋在九,月滿星天’,懂啥意思不?”
“意思就是李秋元把中秋的時間和月亮的狀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而這《水調歌頭》,不過是把李秋元的句子換了個馬甲,意思還是那一套!”
說完,他還特意朝李秋元拋了個媚眼:“秋元兄,正好你在場,來來來,跟大家說說,你有沒有寫過這樣的佳句?”
李秋元一聽,立馬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確實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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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後,我還特意去找了那寫《水調歌頭》的小子,問他是不是從我的詩裏找的靈感,結果他倒好,臉皮比城牆還厚,直接不認賬!真是氣煞我也!”李秋元說完,張大一在一旁連連點頭,倆人一唱一和,把這場“抄襲風波”演得跟真事兒似的。 接著,他話鋒一轉,幽默地調侃道:“說到‘舉杯邀明月’,咱們秋元大佬也曾揮毫潑墨,寫過一首中秋佳作,裏麵描繪了他和哥們兒中秋夜暢飲的歡樂時光,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啊!”
李秋元一聽,樂嗬嗬地點頭:“對對對,確有此事!那年中秋,我和鐵哥們兒約好了不醉不歸,酒過三巡,靈感一來,‘唰唰唰’,就把那晚的狂歡寫進了詩裏,那叫一個帶勁兒!”
然後,他故作神秘地說:“我猜啊,那位高人一定是把我的中秋詩句翻了個底朝天,精挑細選,最後拚拚湊湊,整出了那首《水調歌頭》!哈哈,說不定我還是隱藏的‘幕後大佬’呢!”
張大一一聽,連忙點頭附和,一臉認真:“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其他詩人也跟著起哄,場麵一時熱鬧非凡。
“這麽說來,《水調歌頭》的真正作者,非咱們秋元莫屬啦!”
“沒錯沒錯!那家夥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拿別人的東西當自己的參賽,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一定境界了!”
“這種人,簡直就是詩詞界的奇葩,奇葩中的戰鬥機!大家可得擦亮眼睛,別被他給忽悠了!”
這話一出,電台那邊的聽眾都驚呆了。
“啥?居然是這樣?”
“天呐,我還一直特別喜歡《水調歌頭》呢!沒想到啊,那詩人居然這麽不靠譜!”
“張大一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那麽點道理,但怎麽總覺得怪怪的,像是在開玩笑呢?”
當然,也有不少聽眾對張大一的話持懷疑態度。
“這個張大一也太會耍了吧,自己寫不出來就瞎扯,說別人抄的?”
“人品堪憂啊!他說得天花亂墜,仔細一想,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這時,休息室裏的郭琳琳也聽到了張大一的言論,眉頭緊鎖,一臉憤慨:“這個張大一,不是詩詞協會的副會長嗎?怎麽說話這麽不負責任!”
林策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覺得他沒道理?”
郭琳琳氣呼呼地說:“豈止是沒道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嘛!” “寫詩?你以為那是複製粘貼那麽簡單嗎?再說了,講真……李秋元這位詩人,聽起來就像是鄰家大叔的名字,知名度還不如小區門口的便利店呢!”
“能吟出《水調歌頭》這樣千古絕唱的大佬,哪裏用得著去抄別人的作業啊,簡直是學霸級別的存在,好嗎?”林策一邊點頭,一邊調侃道,“你這邏輯,簡直無懈可擊啊!”
郭琳琳歎了口氣,一臉無奈:“道理我都懂,可要是這位詩人能親自下凡走兩步,開個金口,咱們這些吃瓜群眾也就不至於這麽費勁猜謎了。”
“不然,萬一這事兒熱度一過,就算哪天詩人現身說法,力證清白,也總有人死揪著‘抄襲’不放,畢竟第一印象這玩意兒,比初戀還難忘呢!”林策再次點頭,一臉讚同,“你說得太對了,簡直可以拿去當人生格言了。”
“話說回來,你們電台那互動熱線是多少來著?我得記下來,萬一哪天中彩票了,也去湊個熱鬧。”郭琳琳順口問道,然後條件反射地報出了號碼,報完一愣,瞪大眼睛看著林策,“你不會是想打過去,冒充詩人親自辟謠吧?雖然我也想當回正義使者,但咱沒那劇本啊,證據啥的,一概沒有!”
郭琳琳話音剛落,隻見林墨已經手指翻飛,號碼已經撥了出去,留下一臉錯愕的郭琳琳。他衝郭琳琳神秘一笑,來了個‘無可奉告’的表情。
電話那頭,接線員的聲音傳來,禮貌中帶著一絲歉意:“您好,節目還在預熱階段,互動環節尚未開啟,您可以留言或者稍後再撥。”
正當接線員準備禮貌掛斷時,電話另一端,林策那淡定自若的聲音悠悠響起:“嘿,我是《水調歌頭》的親爹,也是之前和張大一哥聊過天的‘林木’本人。”
啥?詩人,現身了?!這劇情反轉得,比電視劇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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