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前往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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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子前,修長的手指穿過領帶係口處,輕輕一拉,便已成型。
    一張嚴肅的俊臉,配合著整套西裝,更顯成熟魅力。
    “薄總,老爺讓我問您一聲,下周您的生日需要辦舞會還是辦……”
    “都不用!”
    回過眸,薄以安將桌邊的一疊文件突然遞給了那人,立馬嚴肅的將話題轉移。
    “話說,上次在歸蘭省抓到的那個人,最後怎麽處理了?”
    “死活不肯說,身子骨挺硬的,但是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也沒能死成,所以,最後算是勉強問到了點。”
    問到了?
    薄以安一雙冷眸刹那警惕起來,心裏卻燃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他說,隻知道是一個暫住在寧城高官的下屬,其他的不知道……”
    高官!
    看樣子,應該很可能就是蕭家了!
    雖然蕭首長看著陰狠毒辣了些,但薄以安也還不覺得他會做這種事。
    但是既然是能夠讓人懼怕到寧願自殺,也不敢透露半分的高官。
    思來想去,除了他蕭首長,還會有誰?
    他倒是愛女心切,就不知道,這個事情,蕭婭到底知不知情。
    想到這裏,薄以安突然回頭,嗓音冷冷地朝助理問道:“我今天有沒有空閑的時間,如果有,就給我安排去見蕭長鳴。”
    “好的,薄總。”
    助理隨即應聲開始計劃時間。
    下午三點,薄以安應約來到了國防武裝部。
    由於蕭長鳴傳話來,軍事重地不給他帶人進去,所以,薄以安便一個人走了進去。
    一間放置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的屋子裏,蕭長鳴正在對一群穿著軍裝的男人,進行著模型講解。
    薄以安挨著櫥窗慢慢走過,心裏卻突然有些興奮。
    如果,他不是生在薄家,估計他也會想著能夠手持槍彈,保家衛國。
    正當他看到櫥窗裏一個精致的模型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堅硬的嗓音。
    “沒想到,薄總也對這些舞刀弄槍的東西感興趣?”
    薄以安警覺的收回了視線,在未觸及來人時,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目光。
    他轉身隻是冷冷地回了兩個字。“還好!”
    蕭長鳴聞言大笑,“我是一個粗人,沒讀過多少書,但是在官場上,我蕭某也算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物!”
    他當然知道,否則放眼整個寧城,誰敢對他薄以安的孩子下手!
    “但是,官場是官場,自古官商勾結可不就是大家最忌諱的?”
    蕭長鳴不是傻子,他知道薄以安是在變著法的想和他撇清關係。
    但是,他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小婭已經和我說過,叫我不要給你施壓,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她,等她後麵自己慢慢離開就行……而在此之前,她還能夠看著,你陪著你,就好!”
    他嘴裏的離開,大概就是離開人世。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淒涼可惜,但是隻要他一想到,這個男人很可能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他就對他即將離世的女兒並沒有過多的同情。
    蕭長鳴說著,將旁邊掛著的飛鏢突然取了下來。
    “你說,小婭她為何就那麽癡情呢。”
    說著,蕭長鳴揚手扔出了飛鏢,正中靶心。
    薄以安冷冷一笑,接過他遞過來的飛鏢,垂眸瞥了一眼靶心的位置,突然眯眼,揚手扔出。
    “我是沒有多大能吸引蕭小姐的資本,所以,還希望蕭首長能給她另尋良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話語未斷,靶心位置的飛鏢卻突然隨著剛剛扔出的一個飛鏢,突然掉落在地。
    “砰!”一聲,頓時驚訝了旁邊站著的蕭長鳴。
    薄以安一臉陰鬱地雙手一攤,冷哼一聲道:“看,我還連個飛鏢都紮不進的……”
    蕭長鳴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一把將手裏剩下的飛鏢,暴力的扔進了旁邊的飛鏢桶內。
    薄以安見狀,立馬跨出一步,直接繞到了蕭長鳴麵前。
    刹那間,一雙冷眸緩緩睜大,透著一股子的陰邪氣息。
    蕭長鳴隻覺背部一陣發涼,緊接而來,就聽到了一聲仿若警告的聲音。
    “我薄家能存活那麽久,不單單是靠著商業頭腦,如果蕭首長仍然是還想在背地裏多耍一些花招,那就休怪我薄以安不念恩情了!”
    薄以安漆黑的眸子裏透著一抹清澈發亮的光芒,眼底卻如同那深不可測的寒潭,幽冷滲人。
    蕭長鳴不由渾身一震,雖不說是嚇到了,但卻嗓子間一陣阻遏,發不出了任何聲音。
    甚至,他在心底突然滋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蕭婭趕緊遠離這個男人。
    因為,憑著他從軍多年的經驗,識人無數。
    但是這個男人,不說是難以捉摸,還更如同一個行走兩個極端的恐怖分子。
    他相信,如果他不是從商,估計國家將會由他,引發一係列的暴亂。
    良久,蕭長鳴才表態的委婉說道:“小婭的事,不說神女有心,江郎無意,就算不是如此,她也已經拜托過我,讓我不要施壓與你。所以……薄總也不要太在意……”
    “哦?”
    薄以安抬眸,在鼻音裏冷冷地繞了一聲,眸子裏卻透著一股子不屑的冷傲。
    “那自然最好!”
    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隻要蕭長鳴不施壓,他就可以明著既往不咎,暗裏再尋機會。
    但是,蕭婭那裏,他就好處理得多了!
    不過提到這個女人,他心頭竟然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明明那麽愛他,最好用的蕭家勢力她居然選擇不用,難不成真的是為了成全他。
    這樣說來,邱斕伊流產的事,就應該和她沒有關係才對。
    告別了蕭長鳴,薄以安隨即直接單獨一人去了郊外。
    聽到蕭長鳴剛才的話語,不知為何,他的心裏竟然輕鬆了許多。
    仿佛心頭一顆沉重的石頭,已經放下了。
    而從前天開始,他就一直找空閑時間,自己開車挨著找地方。
    邱斕伊提出要和他過生日,這還是第一次。
    她不喜歡奢華人多的地方,所以,經過多次斟酌後,他特意選在了海邊。
    露天的陽台上,閉眼可聞的清新海風,而這裏的日本料理也是一級棒的。
    想必,她應該會很喜歡!
    “薄先生,所有的我們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就是不知道蛋糕裏要不要提前放什麽東西……”
    提前放東西?
    放什麽東西?
    蛋糕難道不是用來吃來著的!
    薄以安一臉疑惑地回頭,卻看到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個露天台上。
    一個女人正驚喜的從料理裏,拿出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戒指。
    然後,驚呼聲連連。
    哦,原來如此!
    薄以安算是明白了,原來吃的東西是可以不用吃,而是可以來放東西求婚的。
    把一切安排好,從海邊回來後,薄以安帶人直接將寧城所有的婚戒店,全部包圍。
    他坐在包間裏,垂眸看著服務員陸續遞上來的一個個鎮店之寶,心裏竟然覺得都不是很滿意。
    “薄總,這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如果是用來求婚一定很不錯。”
    說實話,他還沒想到求婚。
    但是,今天蕭長鳴的放鬆,還有蕭婭沒有再繼續的抵死糾纏。
    他突然,在心裏確定了某個東西。
    他欠她的,的確應該給了!
    他再次瞥了眼麵前的戒指,心裏還是不滿意,便突然開口朝旁邊的助理問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更有價值,更好的?”
    助理沉默了片刻,突然道,“聽說南非一家珠寶公司要切割那塊著名的紫水晶磚石,不過時間好像是在.......”
    “最快什麽時候?”
    “就算是切割之後馬上做成磚石,估計最快也要三天。”
    三天!
    薄以安劍眉緊蹙,立馬冷臉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通知那家珠寶公司,多少錢我都要,但是三天之內必須給我做好。”
    助理聞言遲疑了片刻,那個紫水晶磚石人家可是用來撐場子的拍賣品,所以這就算是給錢,也不可能把布置好要切割的場子,一下子說取消就取消吧?
    好歹,人家也是一個國內外聞名的珠寶世家!
    但是,苦於不好和薄以安開口拒絕,他隻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推給薄以安自己。
    “薄總,他們那邊的拍賣會都已經定了時間和地點,要不然.......您親自跑一趟........”
    薄以安驟然回頭,一雙眸子冷漠無比。
    助理立馬嚇得混身發顫,早知道,他就不多嘴了。
    “好,我明天就去!”
    “......”
    這是來真的啊?
    薄大少爺還真是要親自趕去拍賣會,然後逼著人家一天之內把戒指給他做好。
    助理已經能夠想到,薄以安一臉陰鬱恐怖的把一張支票放在負責人麵前,然後親自監工。
    直接充當著奴隸人民的地主角色,威逼恐嚇他們完成的樣子了。
    簡直可怕!
    這個時候,他突然很慶幸自己家沒有賣珠寶。
    不顧旁邊助理的失神,薄以安突然停下了步子,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立馬轉身吩咐著,“我記得我今晚沒有國際會議,所以,馬上給我訂機票,我今晚就走!”
    “是!”
    看著薄以安揚長而去的背影,助理不由捏了一把冷汗,把剛剛到嘴邊的話突然憋了回去。
    其實,人家是後天才開始正式拍賣.....
    但是,他的確不能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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