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好消息,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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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蕭震霆走遠,門外突然探出一個腦袋。
    蘇雪往裏麵瞅了瞅,確定隻有蕭衡宇一個人,這才敢走進去。
    剛才她躲在外麵,將兩人的對話都聽到了,十分的震驚。
    這會看到蕭衡宇若無其事的站在那,不禁問道:“哥,你剛才跟爸吵架了?”
    蕭衡宇冷漠地側頭瞥她一眼,懶得搭理蘇雪。
    蘇雪也不在乎,湊到他身邊,繼續道:“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忤逆咱爸!”
    蕭衡宇其實想說,那是我爸,又不是你爸,可是轉念又將話咽了回去,沒有將這個事實告訴蘇雪,就讓她繼續當蕭家的千金好了。
    蘇雪突然眼睛一亮,說:“剛才我聽手下說,薄景州來了,他怎麽會來?是不是為了那個醫生?”
    蕭衡宇不耐煩道:“我怎麽知道?”
    蘇雪撇了撇嘴,“這麽凶做什麽,我還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呢,爸剛才那麽著急出去,你就不好奇他要做什麽......”
    蕭衡宇扭頭看向蘇雪:“你很好奇?”
    蘇雪點點頭:“我當然好奇了,要是咱們能想辦法把薄景州留下來就好了。”
    “留下來?”
    蕭衡宇嗤笑一聲:“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蘇雪眯了眯眼,腦海中閃過一個壞主意。
    ......
    薄景州抵達蕭家門口時,陳儒已經被扔在了外麵。
    張索確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是陳儒後,回來告知薄景州。
    薄景州讓他先把陳儒送去醫院。
    這邊,張索剛將人抬上車,蕭震霆就帶著人來了,但他也沒派人阻止,任由張索將陳醫生帶走了。
    實在是區區一個醫生的死活,他並不關心。
    薄景州憑借著腳步聲,聽出是蕭震霆來了,“蕭震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蕭震霆嗤笑一聲:“解釋?你闖進我的地盤,還有臉跟我要解釋?”
    薄景州聽著對方的人步步靠近,卻勾唇笑道:“別裝蒜,陳醫生是專門給我治病的,你把他綁走,強迫他給我下失明的藥,又敲碎他的手骨,你什麽用心,還用我說?”
    蕭震霆裝傻:“那你可真是誤會了,我和陳醫生正好有點私人恩怨,跟你可沒關係。”
    緊接著,他就將目標對準了薄景州:“薄景州,空口汙蔑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來人,把他拿下!”
    薄景州卻絲毫不懼,“拿下我?”
    他身後的幾十名黑衣保鏢齊刷刷拔出消音手槍。
    “你覺得,是你的人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蕭震霆的瞳孔驟然收縮。
    兩人僵持時,蕭震霆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瞥了眼屏幕,迅速接起,那邊傳來急促的聲音。
    聽完後,蕭震霆臉色驟變。
    前一秒還揚言要抓薄景州,後一秒,他突然讓手下全部撤離。
    所有人麵麵相覷。
    蘇雨棠望著揚長而去的車隊,更是一臉驚愕地看向薄景州:“這是怎麽回事?蕭震霆怎麽突然帶著人走了?”
    薄景州揚眉:“能讓他這麽緊張的人,應該是楚美人。”
    “楚美人?” 蘇雨棠詫異道:“是你派人幹的?”
    薄景州搖頭:“不是。”
    如果是他幹的,蕭震霆不會這麽大度的離開。
    不過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倒省了他不少功夫。
    “先回去吧。” 他攬住蘇雨棠,“陳醫生的仇,遲早要算。”
    蘇雨棠點頭。
    蘇雪正站在暗處看戲,結果見到蕭震霆接了一通電話就放了他們,而薄景州又帶著蘇雨棠一起上車離開了,頓時氣得跺了跺腳。
    張索將陳儒送去醫院,又查了蕭震霆的事,回來說:“是楚美人突然發病,進了醫院。”
    蘇雨棠知道,楚美人的身體一直不好。
    上次蕭衡宇帶她回帝都,就是為了在拍賣會上買下那顆丹藥,好給楚美人治病。
    結果那枚神丹被薄景州天價拍走,治好了蘇家老爺子的病。
    事實證明,那枚丹藥確實神奇,能讓原本時日不多的蘇老爺子一夜之間枯木逢春,身體康健。
    得知此事後,蕭震霆自然是咬碎了牙齦,對薄景州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
    而楚美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藥,長期疾病纏身,所以就發病了。
    “怪不得蕭震霆當時臉色那麽難看......”
    張索說道:“這就不是咱們該操心的事了,反正蕭震霆現在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頓了頓,補充道:“倒是陳醫生的手術很成功,搶救及時,手指接上去了,雖然以後不能再握手術刀,但康複後基本生活還是能自理的。”
    這邊,張索剛說完好消息,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薄總,還有個壞消息......”
    他咽了咽唾沫,“您留的眼線說,你父親在楚美人的病房外被蕭震霆打了。”
    蘇雨棠:“......”
    薄景州的臉色驟然一沉:“怎麽被打的?”
    張索遲疑地瞥了眼薄總,又迅速低下頭,斟酌著措辭:“定是您父親知道楚美人進了醫院,跑去關心人家......說實話,那是蕭震霆的老婆,確實輪不到他關心......”
    後半句幾乎輕不可聞,他偷偷抬眼觀察薄景州的反應,也怕說了惹薄總不高興。
    出乎意料的是,薄總這次並沒有反駁。
    他沉默了片刻,語氣難得地平靜:“那是他們上一輩的事,不用管,我父親那麽大的人了,應該自己能處理。”
    這話一出,張索愣住了,撓了撓頭:“啊...... 好吧......”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聽說薄肆天被打的很嚴重,薄景州還是去了趟醫院。
    不是去探望,而是去問問,薄肆天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這事跟他沒關係,本就不該他去關心。
    病床上的薄肆天虛弱的躺著,左眼腫得隻剩條縫,右手纏著厚厚的紗布。
    張索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薄總,您父親已經被打的很慘了,您悠著點......”
    薄景州:“知道了。”
    確認不會出事,張索走了出去。
    薄景州走近病床,還沒說話,倒是薄肆天先開口了:“你怎麽來了?你媽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