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劉牧目光與女媧對視，從女媧的眼神中，他感受不到絲毫惡意。
    探查神術。
    【v1000女媧】
    【技能】：聖源，補天之術，五靈封印，玄靈七十變，造化神術……
    【裝備】：山河社稷圖，紅繡球，煉妖壺，招妖幡，女媧石……
    如他猜想的一樣。
    npc等級達到1000級，便可媲美聖人。
    且聖人的各項屬性，將超越數值極限，無法再通過數值展現。
    不過劉牧能看見女媧頭頂上的血條。
    而女媧的技能和裝備繁多。
    每一個技能以及裝備，都十分恐怖。
    “我雖告訴了你這些，但我卻無法改變什麽。”
    “你的最終結局如何，依然未知，我能做的，便是不對你出手。”
    女媧抬頭看向天穹道，“天道或許不公，但鴻蒙大陸需要天道，一旦天道消失，那麽黑淵中的邪魔將突破封印，屆時，萬年前的滅世大劫，將再次上演。”
    “我從未想過與天道為敵，是天道容不下我。”
    劉牧麵無表情道，“天道汙蔑我為邪神轉世，以此為由，多次想要將我擊殺。”
    “我不能因為鴻蒙大陸離不開天道，便放棄抵抗，任由天道將我擊殺。”
    “我理解你的心情。”
    女媧繼續說道，“我來此，也並非勸說你放棄抵抗。”
    “而是想助你自證清白。”
    “如何自證清白？”
    劉牧皺眉道，“天道已經認定我為邪神轉世，我就算自證清白又有何用？”
    “不，有用。”
    女媧目光深邃道，“鴻蒙大陸，並未被天道徹底掌控，大道隕落之際，殘留力量，化作大道規則將天道限製，使得天道無法過多幹預鴻蒙大陸。”
    “如今，天道想要殺你，但它本體受大道規則限製，無法親自降臨，隻能通過氣運之子，分身，亦或者鴻鈞來對付你。”
    “此次聖牧量劫，便是如此，鴻鈞為量劫幕後推手，趙天，天道聖城，皆是鴻鈞手筆。”
    “但對你威脅最大的，並非趙天以及天道聖城內那數十億人類，也並非我等聖人和混沌魔猿，而是氣運神劍。”
    “氣運神劍，由和你一樣的數十億玩家氣運凝聚而成，其並不具備任何殺傷力，但卻能讓你顯現真身。”
    “與其說天道汙蔑你為邪神轉世，我更願相信，是因為某種原因，導致天道誤以為你是邪神轉世。”
    “因此，你隻需通過氣運神劍自證清白，屆時天道自然不會再針對你，除此之外，此次量劫，萬界強者皆在關注，一旦你能夠證明自己不是邪神轉世，那麽，萬界強者，也不會與你為敵。”
    劉牧聞言，並沒有回應女媧。
    在他看來，就算他能夠證明自己不是邪神轉世。
    天道也不可能放過他。
    畢竟身為盤古和大道轉世的他，對天道的威脅，並不比身為邪神轉世對天道的威脅小。
    “好，我可以自證清白。”
    過了片刻，劉牧開口道，“若最終證明我並非邪神轉世後，天道依然不打算放過我，又該如何？”
    “若如此，拚盡吾命，也必要為你爭取一線生機。”
    女媧眼神無比堅定。
    劉牧見狀，不再多言。
    他答應自證清白，並非相信天道會放過他。
    如若真的如女媧所說，氣運神劍能夠讓他顯現真身。
    那麽他則可以通過氣運神劍，告訴萬界眾生，他乃大道轉世。
    屆時信仰大道，如女神宮等鴻蒙大陸本土勢力，勢必會選擇站在他這一邊。
    就算天道依然想殺他，在女神宮等鴻蒙大陸本土生靈庇護下，他的安全也將得到更大的保障。
    “眾生有善惡，聖人亦如此。”
    女媧目光看向眾神，身體隨之消散。
    “女媧聖人這話是何意？”
    “這你都不明白？女媧聖人這是在告訴我們，聖人並非全是惡，也並非全是善。”
    “別的聖人我不敢保證，但西方那兩個禿驢，絕對是壞到骨子裏了。”
    “沒錯，靈山腳下妖魔橫行，便是最好的證明。”
    “其實教主對我們不錯，我們入封神榜，教主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唉，也不知道教主得知我等魂魄被天道抹除後是什麽心情？”
    ……
    “差點忘了，你來牧城做什麽？”
    回過神來。
    劉牧目光看向艾莎。
    對於艾莎，他隻見過兩麵。
    且都是在世界遊戲化之前。
    一次是他在亞馬遜森林打怪，那次他殺了與艾莎同行的兩人，艾莎則施展秘術從他手中逃走。
    第二次則是在世界超凡大賽。
    艾莎再次見到他，被他給嚇哭了。
    “劉牧，求你幫我複活璃婭姐姐。”
    艾莎鼓起勇氣道，“隻要你幫我複活璃婭姐姐，我可以付出一切。”
    “你是說那女人啊。”
    劉牧腦海裏浮現出緋璃婭的模樣，緩緩道，“抱歉，我無能無力。”
    軒轅清舞能夠複活，是個意外。
    而緋璃婭的魂魄，還在天道那裏。
    想要複活緋璃婭，除非他從天道手中將緋璃婭魂魄搶過來。
    但以他目前的實力，還遠不是天道的對手。
    “求求你，幫幫我。”
    撲通一聲。
    艾莎跪在劉牧身前道，“你既然複活了清舞姐姐，想必你也一定能複活璃婭姐姐。”
    “這是璃婭姐姐參加國戰之前，給我留下的東西。”
    璃婭從背包空間裏取出一個儲物戒指道，“這裏麵有很多金幣，還有神器，以及各種技能書和珍貴道具，我把它們都給你。”
    “還有我，我也可以給你，我可以做你的仆人，求你幫我複活璃婭姐姐吧。”
    艾莎眼裏閃爍著淚光。
    她知道，想要複活緋璃婭，唯一的希望便是劉牧。
    因此隻要能讓劉牧複活緋璃婭，她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性命。
    “雖然你叫我清舞姐姐，我很滿意，但是吧，你不能叫我一聲姐姐，便想和我搶男人。”
    軒轅清舞將艾莎扶起，並幫艾莎擦掉眼淚道，“聽姐姐的，先待在牧城，牧哥哥要是有機會能夠複活緋璃婭，自然會幫你。”
    轟。
    軒轅清舞話音落下。
    隻見虛空以及大地上，憑空出現無數光洞。
    無數玩家從光洞中飛出，朝著牧城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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