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扶蘇佩劍斷裂的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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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朔風裹挾著狼喉聲撞上長城垛口時,扶蘇正在擦拭劍身上凝結的冰霜。青銅劍脊突然迸裂的聲響讓帳中燭火同時搖曳,裂紋中滲出的不是銅鏽而是鎏金佛光,帳外正在操練的黃金火騎兵突然集體墜馬——他們的戰馬瞳孔裏倒映著公子佩劍上浮動的卍字符。
"大單於的狼頭纛插進雲中郡了!"傳令兵撞翻帳簾的瞬間,扶蘇劍尖滴落的佛光在地麵凝成八瓣蓮花。蓮花中心湧出的不是蓮籽而是七百顆刻著《金剛經》的舍利子,這些泛著青光的舍利自動排列成天罡北鬥陣,將衝進帳內的匈奴斥候釘死在陣眼位置。
蒙恬英靈的戰馬嘶鳴從九霄傳來,馬鞍上懸掛的秦律竹簡突然燃燒成灰。扶蘇按住劍柄的右手青筋暴起,那些沿著血脈遊走的佛光正在蠶食他記憶裏的鹹陽宮——阿房宮飛簷上的鎮魂鈴變成了菩提子,父皇冠冕上的十二旒化作念珠,最可怕的是驪山地宮裏的兵馬俑,它們的陶土正在蛻變成羅漢金身!
"公子小心!"親衛舉盾擋住破帳而入的狼牙箭,箭簇上淬著的不是毒藥而是大月氏巫祝的血咒。那些用梵文書寫的咒文觸到扶蘇佩劍的佛光,突然幻化成八部天龍虛影。天龍利爪撕碎親衛鎧甲時,扶蘇看見自己映在劍身上的倒影——瞳孔深處有金蟬振翅的虛影掠過。
長城外的地脈突然隆起,匈奴薩滿用骷髏杖劃出的溝壑裏爬出三百具身披袈裟的骷髏僧兵。這些僧兵的肋骨間纏繞著寫滿吐蕃密咒的經幡,他們敲擊人皮鼓的節奏竟與鹹陽方向傳來的九竅玲瓏鼎轟鳴產生共鳴。扶蘇佩劍徹底斷裂的刹那,鼎身上倉頡雲紋突然在北疆天空投射出萬裏佛國——大雷音寺的琉璃瓦上流淌著仙秦氣運!
"徐福的偷天換日陣!"扶蘇怒吼時口中噴出的不再是血氣而是《楞嚴咒》梵音。那些金色咒文在空中凝結成七寶浮屠塔,塔底鎮壓的卻是蒙恬北伐匈奴時繳獲的鳴鏑。當浮屠塔尖刺破雲層時,塔身鑲嵌的夜明珠突然顯現出南海觀音院的輪廓——每一顆明珠裏都囚禁著被徐福煉化的百越巫靈!
匈奴左賢王的重甲騎兵撞破營門時,扶蘇斷裂的佩劍突然懸浮空中。劍身裂紋裏伸出的不是銅刃而是九環錫杖,錫杖末端垂落的金環上雕刻著八寒地獄圖。當錫杖砸碎左賢王的天靈蓋時,飛濺的腦漿在半空凝成《心經》文字,每個"色即是空"的篆字都化作鎖鏈捆住匈奴狼騎。
"公子!龍脈在哀鳴!"隨軍方士噴血指向地麵,長城基座下鎮壓的蛟龍骨突然浮現卍字烙痕。扶蘇踏著佛光躍上城垛,看見自己影子在月光下分裂成兩半——一半是持劍鎮守邊關的秦公子,另一半卻是身披錦斕袈裟的金身佛陀。佛陀虛影手中轉動的經筒裏,赫然封印著仙秦十二金人的核心機關!
雲中郡上空的星象突然扭曲,紫微垣的帝星光芒被七顆排列成降魔杵形狀的妖星遮蔽。扶蘇的青銅胄甲片自動脫落,在佛光中重組成摩訶迦葉尊者像的瓔珞。當匈奴薩滿召喚的修羅惡鬼撲到麵前時,扶蘇頸間突然浮現朱元璋賜給姚廣孝的永樂佛珠——那些浸透靖難之役鮮血的念珠,此刻正在超度白登之圍的漢軍冤魂!
"原來我才是困龍鎖鏈的最後一環..."扶蘇的慘笑混在佛號聲中。他看見自己心髒位置浮現出玄奘西行通關文牒的印記,文牒上蓋著的不是大唐玉璽而是徐福用和氏璧邊角料雕刻的渡牒法印。當城下匈奴騎兵的彎刀劈來時,扶蘇伸手握住懸浮的九環錫杖——錫杖頂端鑲嵌的卻不是佛門七寶,而是驪山地宮裏用來封印徐福的九曜定魂釘!
定魂釘刺入掌心的瞬間,扶蘇背後的佛陀虛影突然睜開雙眼。那瞳孔裏旋轉的不是慈悲而是饕餮紋,佛光普照處竟有阿鼻地獄的業火噴湧。被佛火灼燒的匈奴騎兵沒有慘叫,他們的魂魄直接被吸入錫杖金環中的輪回盤——那輪回盤上的六道印記,分明是徐福用人皇氣運仿製的六道輪回盤碎片!
蒙恬英靈的戰馬突然人立而起,馬鬃燃燒成照亮夜空的火炬。在火光中,扶蘇看見自己倒映在馬瞳裏的模樣——頭頂的玉冠化作五佛冠,腰間玉帶變成金剛杵,最可怕的是手中原本應該握著秦劍的位置,此刻竟懸浮著吳承恩筆下鎮壓孫悟空的五指山虛影!
"停下!"扶蘇用斷劍割破手腕,噴湧的鮮血在佛光中凝成《孫子兵法》文字。當"兵者詭道"的篆字撞上錫杖時,錫杖突然分解成四百零八片佛骨,每片佛骨上都刻著仙秦律法被篡改的條文。這些佛骨自動排列成菩提大陣,陣眼位置升起的卻不是菩提樹,而是徐福用東海鮫人淚澆灌的曼陀羅華!
匈奴薩滿的骷髏杖突然炸裂,飛出的頭蓋骨上浮現達摩麵壁圖。圖畫裏達摩的身影漸漸扭曲成徐福的模樣,石壁上的掌印竟與驪山地宮裏的血祭陣法完全吻合。扶蘇的斷劍突然自動飛向陣眼,劍柄處鑲嵌的藍田玉化作釋迦牟尼成道時的金剛座——而玉髓裏封印的,正是徐福從始皇封禪祭壇偷走的泰山府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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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府君印接觸佛光的刹那,整個北疆地動山搖。長城垛口上懸掛的驚雁鈴同時炸裂,飛出的銅片在空中組成大雁塔輪廓。塔身磚石縫隙裏滲出的是徐福用童男童女精血調和的勾縫劑,塔頂懸掛的銅鈴正在把大秦銳士的殺伐之氣轉化為香火願力!
扶蘇的瞳孔徹底變成金色,他看見千裏之外的鹹陽宮中,九竅玲瓏鼎上的倉頡雲紋正順著地脈流向北疆。那些雲紋途經的城池,守軍的長戈都在蛻變成降魔杵,戰車的輪軸化作轉經筒。最可怕的是阿房宮基座下鎮壓的六國兵刃,此刻正在佛光中重鑄成四百八十座鎮妖浮屠!
"如來十力,不過如此。"扶蘇的聲音突然變成重疊的梵音漢話混合體,他抬手接住從九霄墜落的傳國玉璽虛影——玉璽缺角處鑲嵌的不再是金鑲玉,而是唐三藏通關文牒上缺失的那枚獅駝國印璽!當玉璽虛影蓋在北疆地圖上時,整個陰山山脈突然浮現出獅駝嶺的輪廓,白起的殺神碑正在佛光中熔化成文殊菩薩的智慧劍。
匈奴單於的金帳突然自燃,火焰中升起的不是狼頭纛而是八部天龍旗。扶蘇踏著佛光走向敵陣,腳下盛開的曼陀羅華正在吞噬陣亡秦軍的魂魄。當他舉起右手準備發出總攻命令時,指尖纏繞的卻不是兵家令旗,而是梁武帝時期被達摩嗬斥的"求功德"執念——那些執念此刻正化作千根困龍索,將蒙恬英靈的戰馬捆在菩提樹下!
"全軍...止殺。"扶蘇的軍令突然轉向,他眼中金蟬虛影徹底覆蓋瞳孔。北疆天空的帝星轟然墜落,化作大雁塔尖端的鎏金寶頂。在寶頂投射的陰影裏,徐福用和氏璧碎末雕琢的觀音玉像正露出微笑,玉像手中淨瓶裏插著的不是柳枝,而是扶蘇被佛光侵蝕的那縷人皇命格!
匈奴單於的金帳在八部天龍旗下化作琉璃佛龕,扶蘇腳下每朵曼陀羅華都綻放出蒙恬北伐時的戰場回響。他左手掌心滲出的《孫子兵法》血篆突然燃燒成烽火台狼煙,右手指尖纏繞的困龍索竟與驪山地宮深處的青銅鎖鏈產生共鳴。當三百具骷髏僧兵敲擊的人皮鼓與九竅玲瓏鼎的轟鳴共振到極致時,扶蘇耳畔突然炸響徐福東渡時留下的謁語:"泰山封禪日,金蟬脫殼時!"
城垛下的蛟龍骨突然騰空而起,龍頜處嵌著的傳國玉璽缺角迸射青光。扶蘇躍上龍骨時發現每節脊椎都刻著《推背圖》讖言,那些本該在唐朝現世的預言此刻正被佛光篡改成梵文密咒。龍骨掠過之處,秦軍弓弩手射出的箭矢在半空凝成《金剛經》偈語,箭簇穿透匈奴重甲時綻放的卻不是血花,而是徐福用童男童女魂魄煉製的往生蓮。
"破軍!"扶蘇怒喝時,蒙恬英靈的戰馬突然掙脫菩提樹束縛。燃燒的馬鬃化作燎原火鳳,將八部天龍旗燒成灰燼。灰燼中升起的不是煙塵,而是四百八十座鎮妖浮屠的設計圖——每座浮屠的基座都壓著白起坑殺的趙軍亡魂,塔尖懸掛的銅鈴裏封印著徐福在東海斬殺的蛟龍逆鱗。
當火鳳撞向雲中郡上空的七妖星時,扶蘇心髒位置的玄奘通關文牒突然展開。文牒空白處浮現出徐福用鮫人血寫的《大日如來真經》,經文中"普度眾生"四字正瘋狂吞噬長城守軍的殺氣。最詭異的是經卷末尾的朱砂印鑒,竟是劉邦斬白蛇時沾染的帝星氣運!
匈奴薩滿的骷髏法杖突然插入地麵,裂縫中湧出的不是熔岩而是阿鼻地獄的業火。三百狼騎在業火中蛻變成修羅惡鬼,他們手中彎刀上的饕餮紋竟與扶蘇背後佛陀瞳孔裏的紋路完全契合。當第一把彎刀劈中扶蘇肩甲時,崩裂的不是青銅甲片,而是大雁塔某塊牆磚——磚縫裏滲出的童男精血在空中凝結成徐福煉丹時的虛影。
"原來如此!"扶蘇突然頓悟,他反手將九曜定魂釘刺入自己膻中穴。劇痛中浮現的記憶碎片顯示:徐福當年獻給始皇的不死藥,根本是用項羽先祖的霸王骨煉製!此刻佛光中翻湧的卍字符,正是徐福用楚國王族血脈繪製的困龍大陣陣紋。
蒙恬英靈的戰馬突然人立嘶鳴,馬鞍上燃燒的秦律灰燼重新凝聚成竹簡。當竹簡展開到《焚書令》篇章時,扶蘇佩劍碎片中的佛骨突然哀鳴。七百顆《金剛經》舍利組成的北鬥陣逆轉運行,陣眼處釘死的匈奴斥候屍體竟睜開布滿梵文的雙眼——他們的瞳孔裏倒映著徐福在蓬萊仙島修建的轉生台!
長城基座突然塌陷,十二尊羅漢金身的兵馬俑破土而出。它們手中降魔杵的頂端,赫然鑲嵌著仙秦十二金人的動力核心。當金身羅漢結成的伏魔陣與匈奴修羅惡鬼相撞時,衝擊波震碎了雲中郡上空的佛國幻象,露出隱藏在琉璃瓦下的真相——大雷音寺的輪廓竟與阿房宮的建築藍本完全重合!
扶蘇頸間的永樂佛珠突然繃斷,一百零八顆念珠化作明軍火銃手虛影。這些本該在靖難之役陣亡的將士,此刻卻用三眼火銃轟擊長城垛口。鉛彈在佛光中熔化成液態梵文,每個擊中目標的"阿彌陀佛"字樣都在腐蝕蒙恬戰馬的不滅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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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扶蘇的嘶吼震碎五佛冠,露出冠內暗藏的青銅獬豸紋——這是李斯親自監製的法家鎮魂符!符咒燃燒瞬間,驪山地宮深處傳來機關轉動聲,四百八十座鎮妖浮屠的設計圖自動折疊成紙鳶,載著扶蘇被佛光侵蝕的人皇命格飛向泰山之巔。
匈奴單於突然扯碎袈裟,胸口浮現出蚩尤戰紋。他座下狼王仰天長嘯時,北疆地脈中沉睡的刑天戰魂破土而出。刑天巨斧劈向長城的軌跡,竟與徐福在蓬萊仙島刻畫的渡劫天雷路徑完全一致。扶蘇揮動九環錫杖格擋時,錫杖末端的八寒地獄圖突然活過來,將刑天戰魂凍結在佛光凝成的冰山之中。
冰山映出駭人景象:徐福正在用和氏璧邊角料雕刻唐玄奘的九環錫杖,而杖頭鑲嵌的正是扶蘇此刻手中的九曜定魂釘!釘身浮現的密宗咒文,分明是徐福用焚書坑儒時的儒生怨氣所書。
"公子看箭!"隨軍方士突然挽弓搭箭,箭矢竟是韓非子當年撰寫的《五蠹》竹簡。竹簡穿透佛光結界時,扶蘇看見自己影子分裂出的佛陀正在與徐福對弈,棋盤上的黑白子竟是仙秦十二金人與四百八十浮屠!
當《五蠹》竹簡射中佛陀虛影的天靈蓋時,扶蘇渾身佛光突然消退三息。就在這電光石火間,他抓住蒙恬戰馬韁繩躍上城樓最高處,用斷劍割開手腕將人皇之血灑向十二金人羅漢。血液觸及金身的刹那,驪山地宮傳來震天轟鳴——兵馬俑陶土重新覆蓋羅漢金身,阿房宮飛簷上的菩提子變回鎮魂鈴!
匈奴薩滿的骷髏法杖突然炸成粉末,粉末中浮現徐福憤怒的虛影。扶蘇趁機將九曜定魂釘擲向虛影眉心,釘尖刺入的瞬間,整個北疆地脈劇烈震顫——長城磚縫滲出黑血,這些正是徐福用六國遺民怨氣煉製的鎖龍墨!
"陛下...兒臣悟了!"扶蘇突然麵向鹹陽宮方向跪拜,瞳孔中的金蟬虛影振翅飛出。金蟬穿透七妖星組成的降魔杵時,紫微帝星光芒大盛,將佛國幻象徹底撕碎。蒙恬戰馬揚蹄踏碎輪回盤,馬鞍側懸掛的秦律竹簡重新浮現法家銘文。
當最後一絲佛光被長城烽火吞沒時,扶蘇手中斷裂的青銅劍重新融合。劍身浮現的不再是卍字符,而是商鞅變法時刻在刑鼎上的《墾草令》——法令文字化作金色鎖鏈,將企圖逃竄的徐福殘魂牢牢束縛在十二金人腳下!
蒙恬戰馬前蹄陷入輪回盤裂紋時,長城垛口忽然升起三十六道青銅卦幡。每麵幡旗都拓印著商鞅受車裂之刑前刻在囚車底的變法詔令,卦紋間流淌的卻不是朱砂而是白起坑殺趙卒時淤積的地脈怨氣。扶蘇劍鋒挑破正中卦幡的瞬間,幡麵《墾草令》文字突然活過來,化作帶倒刺的律令鎖鏈絞住徐福咽喉。
"商君助我!"扶蘇暴喝聲震落驪山地宮表層夯土,四百八十座鎮妖浮屠地基突然探出墨家機關臂。這些本該在漢朝現世的青銅巨手攥住徐福四肢,掌紋裏流淌的正是當年公輸班與墨翟鬥法時封存的非攻劍氣。徐福殘魂嘶吼著吐出蓬萊仙島的潮汐幻象,浪濤中浮現的卻不是鮫人,而是被活埋的儒生們用論語篇章織就的誅仙網!
誅仙網籠罩十二金人的刹那,扶蘇突然割破指尖在刑鼎刻痕處書寫《諫逐客書》。血字碰觸青銅的瞬間,李斯當年被腰斬時飛濺的腦漿竟在鼎內凝成法家真言。真言化作三百六十枚律令箭矢,穿透徐福用六國玉璽殘片煉製的護體罡氣。每支箭矢尾羽都燃燒著韓非獄中血書的《說難》篇章,火焰中隱現秦始皇焚毀的百家典籍精魄。
徐福左眼突然爆裂,眼眶裏鑽出條銜著和氏璧碎片的燭龍。這凶獸逆鱗上密布著徐福東渡時篡改的航海圖,龍爪揮動間竟撕開阿房宮地基,露出深埋地底的九嶷山銅人陣列。扶蘇揮劍斬斷燭龍脊椎時,斷裂處噴湧的不是鮮血而是楚辭《天問》的篆文字符——每個字符都在空中重組為屈子投江前刻在汨羅石壁的鎮國讖言!
"楚雖三戶..."扶蘇念誦到第三字時,十二金人突然同步結出道家法印。他們掌心的兵俑陶土簌簌脫落,露出裏麵墨家機關術製造的暴雨梨花機括。當十萬枚淬毒的青銅蒺藜射向燭龍逆鱗時,蒺藜表麵篆刻的《墨經》條目突然引發連鎖爆炸,衝擊波將徐福殘魂震入地脈裂縫。
裂縫中突然伸出九百條刻滿《甘石星經》的青銅鎖鏈,鎖鏈盡頭連接著張衡地動儀造型的囚籠。徐福掙紮時震落的每顆佛珠都在半空化作八旗兵陣,這些本該在明末出現的重甲騎兵,此刻卻揮舞著鑲滿《永樂大典》書頁的斬馬刀劈向扶蘇。刀鋒劃過的軌跡竟與徐福在東海布置的歸墟大陣完全重合!
扶蘇咬破舌尖噴出精血,血霧在空中凝結成河圖洛書虛影。當先天八卦陣圖壓向八旗兵陣時,每個卦位都浮現出諸葛亮七星燈續命時的星象軌跡。徐福趁機掙脫青銅鎖鏈,殘魂化作四百八十隻銜著丹書鐵券的告天雀,雀群振翅掀起的颶風竟將長城磚石上的法家銘文刮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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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知何為金蟬脫殼?"徐福的冷笑從每隻告天雀喙中同時傳出。雀群突然聚合成泰山封禪台虛影,台基處裂開的縫隙裏湧出項羽火燒鹹陽宮時的焦黑梁柱。扶蘇揮劍劈砍時,發現劍鋒觸及的每根梁柱都封印著一位秦朝皇子的魂魄——他們的天靈蓋都被釘入徐福煉製的長生釘!
蒙恬戰馬突然人立而起,馬腹裂開的傷口裏飛出七百二十枚青銅箭簇。這些王翦滅楚時使用的箭矢,此刻竟在半空組成《尉繚子》兵法陣圖。陣圖籠罩告天雀群的瞬間,每隻雀鳥尾羽都燃起黑色火焰——正是徐福用焚書坑儒時的儒冠灰燼煉製的幽冥火!
扶蘇突然將九曜定魂釘刺入自己心髒,劇痛激發的血脈之力在身後凝聚出玄鳥圖騰。當圖騰雙翼掃過泰山虛影時,封禪台地基裏傳出九聲龍吟——這正是當年禹王鎮九州的定海神針共鳴!徐福殘魂凝滯的刹那,扶蘇劍鋒已刺穿他眉心,劍尖帶出的不是腦漿而是徐福用童男童女魂魄煉製的三千顆往生丹。
丹藥墜地的瞬間,長城內外所有佛光驟然熄滅。蒙恬戰馬揚蹄踏碎最後一粒丹藥時,馬蹄鐵與烽燧石碰撞出的火星竟點燃了《商君書》竹簡。火光中浮現出法家祖師屍佼的虛影,他揮動量天尺將徐福殘魂徹底打散成甲骨文碎片。每個文字落地的位置,都長出棵掛著秦律木牘的青銅神樹。
當最後一片殘魂被神樹根係吞噬時,驪山地宮傳來九鼎歸位的轟鳴。扶蘇手中斷劍突然飛向蒼穹,劍身鑲嵌的傳國玉璽缺角迸射紫微星光。星光掃過之處,被佛光侵蝕的長城磚石重新浮現法家銘文,蒙恬戰馬傷口裏流出的不再是佛血而是裹挾著殺神白起戰意的玄色煞氣。
徐福湮滅處突然升起盞人魚膏燈,燈焰裏浮現他最後的詛咒:"扶蘇!你以為破的是仙術?當年陛下服下的不死藥,早將大秦國運與蓬萊仙島綁定!"燈盞爆裂的瞬間,東海方向傳來巨鯤悲鳴,三百裏海麵突然升起阿房宮鏡像——每片琉璃瓦都在滴落徐福用鮫人淚煉製的忘川水!
扶蘇躍上蒙恬戰馬衝向海市蜃樓時,手中斷劍突然重鑄成定秦劍形製。劍格處的玄鳥雙目睜開刹那,十二金人陣列突然啟動墨家機關變形為蜃樓戰船。當船頭破浪戟劈開第一重幻象時,扶蘇看見徐福真身正端坐在蓬萊仙島核心——那竟是用仙秦十二金人動力核心仿製的渾天儀!
渾天儀轉動的齒輪咬合聲與鹹陽宮編鍾產生共鳴,每聲鍾響都震落大塊佛國疆土。扶蘇揮劍斬斷第八根支撐柱時,驪山方向突然飛來九條刻著《詛楚文》的青銅蟠龍。巨龍噴吐的既不是烈焰也不是寒冰,而是李冰父子修建都江堰時封印的川主神威!
徐福祭出最後殺招——他將傳國玉璽的缺角煉成照妖鏡,鏡光掃過之處,十二金人表麵竟浮現出胡亥的魂魄虛影!扶蘇瞳孔驟縮,終於明白徐福真正圖謀:這位方士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將大秦氣運與胡亥命格煉成陰陽傀儡!
"兄長..."胡亥虛影泣血的手指突然刺向扶蘇咽喉。千鈞一發之際,蒙恬戰馬突然自爆成漫天星火,每簇火焰中都走出位大秦銳士英魂。他們手中弩機射出的不是箭矢,而是商鞅變法以來曆代秦人的"赳赳老秦"戰吼!聲浪震碎照妖鏡的瞬間,扶蘇劍鋒已穿透胡亥虛影心髒位置——那裏跳動的竟是徐福用和氏璧邊角料雕琢的傳位詔書!
詔書燃燒的火焰中,十二金人突然掙脫徐福控製,化作十二道金光沒入扶蘇七竅。當最後縷金光消逝時,東海波濤間升起四百八十座鎮妖浮屠——每座浮屠頂端都懸浮著塊長城城磚,磚麵法家銘文正將徐福的蓬萊仙島一寸寸拽入幽冥!
"徐福,你可知大秦真正的長城..."扶蘇劍指即將沉沒的仙島,十二金人在他身後結出都江堰分水魚嘴陣型,"從來不是磚石壘砌,而是商君量地尺、韓非諫逐客、白起破陣戟、蒙家軍魂幡!"
仙島沉沒激起的海嘯撲向海岸時,長城垛口突然立起九百麵秦律盾牌。盾麵《法經》文字化作金色鎖鏈,將滔天巨浪鎖成李冰開鑿離堆時的馴服模樣。徐福最後的慘叫聲中,扶蘇手中定秦劍突然分解成九鼎虛影,鼎內烹煮的正是仙秦十二金人動力核心煉化的國運菁華!
當海麵恢複平靜時,朝陽正從真正的長城烽燧後升起。扶蘇腳邊不知何時多了枚金蟬脫下的殼,蟬翼紋路竟與泰山封禪台基座的九州圖完全契合。他彎腰拾取時,蟬殼突然化作流沙滲入地脈——沙粒流動的軌跡,赫然是兩百年後漢高祖入鹹陽的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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